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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蛇般摆动,极力翻滚,仍然迟了一点,被指气射中。他“啊呀”一声,又被击飞,这次出了血,后腰上多了个窟窿。
铁金刚惊魂未定,瑜清又冲上去,她身法如风,眨眼到了铁金刚身边。他刚抵挡,“啪”地一声,挨了叶响亮的耳光,人也摔倒地上。
瑜清哈哈地笑起来:“我以为你真的是块铁呢,原来只铁了一层皮。好笑,有趣。”
铁金刚气得欲死,嘴角都咬破,可也得受气。他纵然想死战也没力量了,自己身受重伤,再张舞爪,唯有自讨若吃。这恨只能咽下了。
报身佛料不到弄成这个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怀疑冰清圣女与吴畅有了勾结。这样的功夫只有中国有,她如何学来的?
他嘿嘿一阵奸笑:“圣女,你虽然胜了,实则败了,你露了马脚。你若不是和那小子有瓜葛,与他学了那些魔法和妖术,这武功如何来的?”
冰清圣女气恨不已,不愿与他搭活,飞扑而上,她要给报身佛点教训。
瑜清忽道:“圣女不可。”
冰清圣女飘身后退:“为什么?”
瑜清叹道:“我们还要给法身佛个面子,打狗要看主人呀。”
报身佛气得跳起来:“放屁!有两条腿的狗吗?”
瑜清笑道:“你那一肚子东西还不如狗的干净呢,叫唤什么。”
报身佛咬牙切齿,眼睛都快跑到了太阳穴上,也没办法。不过他不会闭上嘴的,对他来说唯一可以办到的就是骂上两句好听的,鲜亮的。他嘿嘿哈哈笑了几声,说:“过不了几天,弥罗教就会弄出什么事了。”
冰清圣女心中一动,淡漠无语。这也许不是假的呢,今后一些事怎么发展呢?
瑜清声色俱厉地说:“报身佛,你太过分了。吴畅也是我们的敌人,圣女岂会上他的鬼当?不久,一切都会清楚的。”
报身佛笑道:“如此更好,可她的那手绝招儿是从哪里学来的呢?若是那小子传的,他会白传吗?吴畅有一肚子坏水。”
他以为吴畅见了漂亮女人就会动心,肯定别有用心人的差别只在于心人与坏心。坏心的男人是不会一本正经的。
瑜清也有同样的疑惑,但她却不能这么说,掩护是少不了的。她轻吟笑道:
“天下武功数不清,你怎知那功夫是男人传的呢?何况,两国武学亦有同流之处,我们自己就不会创造吗?”
报身佛嘿嘿地笑起来:“对你们的能力我是清楚的,创编些三脚猫的功夫可以办得到,要创造出惊天骇地的武学,你们的境界还差呢。”
瑜清无法否认他的话,没有接茬。少付,说:“报身佛,要怎样你才相信圣女是清白的呢?”
“除非你们杀了他,最好是圣女动手。”他是不加思索的,以为杀人谈何容易,自然让人相信也办不到了。
他的话正中瑜清的下怀,乐得她一颤,看来自己和教主的想法没错。人们并不需要事实,有完好的欺骗也就够了。他偷膘了冰清圣女一眼,笑道:“报身佛,我们会杀他的。为了弥罗教的清誉,死又何惧。不白之冤,总有昭雪的一天。”
报身佛乐了:“杀他不易,你们若真的办到了,我自然会信的。只怕是没捞着杀人,已被人家杀了。”
瑜清说:“那是我们的事,蒙受耻辱难道比死更好些吗?”
报身佛阴笑一声:“那我等着看好戏了。”他扶起铁金刚,向西而去。
铁金刚说:“不能这么走的,我会再来。”
报身佛笑道:“我也会再来,但不是为了挨打。想不到女人的拳头也越发有趣了。”
冰清圣女冷笑一声,转身进入教内。
天快黑的时候,艾米尔把她叫了去。她回到自己的住处,心烦意乱,真想痛哭一场。这是什么吗,干净的手也许最易把人推向苦海。
夜里,她做了一个梦,一片幽暗的海水涌上来,要把她湮没了。一只怪手伸向她灵魂深处,一下子盖住了她的全部,她再也看不见自己了,只听微弱的声音在叫……
她一骨碌坐起,四周静极,什么也没有。她想走出去,终没有动。
黎明的丽光洒向大地,她出了屋子,在后面的树林里走动,然而越走心情越沉重。她叹了一声,面向东站着,让东方的红光照在脸上,似乎唯有这样,她才感到轻松。
忽然,教门外一片喧哗声,在宁清的晨光里格外响亮。
片刻,法身佛等人走进教来。
艾米尔与瑜清连忙迎上去。她们对法身佛是十分敬仰的,把他真正看成是佛的弟子。
艾米尔笑道:“活佛驾临敝教,有何指教?”
法身佛一反常态,冷着脸问:“圣女在何处?”
瑜清说:“可能在后面的树林里。”
法身佛道:“请把她叫来;我有话问她。”
艾米尔笑道:“活佛要问什么?”
法身佛说:“想不到她的手段好辣,竟然跑到丰觉寺去杀人。”
瑜清惊道:“这是不可能的,她夜里并没离开教坛。”
化身佛忽说:“她的事你管不了,还是让她自己说吧。”
艾米尔命人叫来冰清圣女,她有些茫然。
法身佛问:“你夜里去了哪里?”
冰清圣女有些纳闷,笑道:“去哪里好呢?”
“自然是去佛界。”法身佛冷道:“可你没去那里,而是去了地狱。”
冰清圣女忽儿吟道:“怪不得和尚都不娶媳妇,脑袋如此可怕,谁敢跟呢。”这自然有戏弄的味道,她也不知何以要这样说。
法身佛不由火起,被女人如此调侃,不恼还是人吗。他怒道:“你身为一教圣女,如此不检点,好运还会长吗?”
冰清圣女不知哪来的火,针锋相对了:“你身为活佛,修行了几十年,佛在哪里,是冤枉人吗?”
法身佛眼里破天荒闪出辣光,怒火烧红了脸膛。对方在他看来,似乎是一堆骷髅。不过在骷髅的后面,还有一个清影,那里闪动的。这无疑使他烦恼,也让他惊心。女人杀人也许是小事,敢撼动他的佛性,是不可饶恕的。
他向前移动了两步,阴冷地说:“你无故杀死十几名僧人,究竟为了什么?”
冰清圣女气道:“我看见僧人就头疼,干嘛要上门去找不痛快?”
化身佛说:“圣女,我亲眼看见你杀人,三言两语能赖得掉吗?”
冰清圣女无奈地说:“你们既然疯了,我还能说什么,我早就怀疑你们成天蹲在寺里会出事的。谁能指望一群男人凑在一起会干出好事呢,不把谎说破,没完的时候。”
化身佛气道:“圣女,我们没有必要故意找你的麻烦,你还是把原委讲出来吧。”
冰清圣女实在不知怎么好,就笑道:“报身佛比我清楚,一切都是他策划的。”
报身佛一惊,随后叫道:“圣女,你不能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策划过杀人?”
冰清圣女说:“你还是实说了吧,反正你师兄也不会怪罪你,怕什么。”
报身佛吼道:“闭嘴!想不到你也会信口雌黄,拖人下水。”
冰清圣女灵机一动。借题发挥:“你从来没安过什么好心,再多一次坏,也算不了什么。你说和尚难当,长夜漫漫,你师兄早不想干了,夜里起来喜扮女人,还让我小心,别上他的当
法身佛实在听不下去了,斥道:“圣女,够了!你年轻有为,本该洁身自好,想不到你的心灵这么糟糕,实在不配再为圣女;大教主,让这样的人做圣女,会毁了你们的。”
艾米尔亦觉冰清圣女有些胡说,却没言语。你们把脏往别人头上栽,还不许别人弄开吗?
化身佛说:“教主,一个人若污了教名,那是不能原谅的。趁早让她走开,或者……杀人不能算完,你们总得有个交待。”
瑜清道:“活佛,这是不公平的,把杀人的恶名推到我们身上来,绝没安好心。我们也不是怕事的人。
报身佛冷笑道:“你想玩硬的?”
“对恶狼能肉身布施吗?”
报身佛睑一红:“那是自讨苦吃。”
瑜清说:“难道你们是会带来吉祥的人?”
法身佛笑道:“你们放心,我是不会以武压人的,不过这事也要弄个明白。”
冰清圣女忽说:“要弄明白回丰觉寺去弄,厚颜无耻地一群跑到女人群里来干什么,找借口搞名堂那是妄想,没人怕动武的。”
法身沸有些受不了了,脸上闪出火星子。这么难听的话从一个少女嘴里说出来,实在不可思议,这与她的美丽太不协调了。
法身沸不得不承认,冰清圣女的美丽他也不能无视的。佛对美丽的女人也感兴趣的。
他冷冷地一笑:“你认为我们跑到这里来是瞧女人的?”
冰清圣女说:“我们没去你的丰觉寺,这难道还要解释吗?”
法身沸一证,这丫头的话也有几分理,跑到女人堆里风光,确有些嫌疑。但平心而论,自己是没有这个念头的。佛在心中,他可作证。
他轻轻笑道:“你休要狡辩,你不先跑到丰觉寺杀人,绝不会有一群和尚跑到这里来对阵。”
“你看见我了,抓着把柄了吗?”
“我看见是你,这是不会错的。”化身佛说。
冰清圣女冷笑道:“听说你佛法精湛,是不是当时正读经文入了魔呢?”
“我的眼魔是进不去的,佛光照亮一片,什么人也休想迷惑了我。”
“那你准是个傻子,我想佛祖说不定正哭泣呢。有你这样的弟子,真让他操心。拿着块石头当天鹅,还振振有词大讲它的妙处。人若傻到这种地步,那真是没法子可想了。”
化身佛心中不是滋味,被一个女人贬到泥土里去,这恐怕不是佛意,要证明自己的正确,大是不易。
古来男人多糊涂,与漂亮的女人摆阵,更是说不清楚。他有一百八十个理由可以说明自己怎么做是对的,却下不了手。他知道,对方同样有一百八十个理由可以证明他是个疯子。
尽管做了和尚的男人大都是圣贤,而在对立者眼里,恐怕就是另一码事了。
他嘿嘿地苦笑了两声:“圣女,也也这个称呼对你不合适,不过我还是想高看你一眼。
你认为我会拿着石头当天鹅,傻得可以,为什么我没把你当成和尚呢?”
“这再简单不过了,你已经把和尚当成我了。”
报身佛忽道:“你想出家也犯不着往和尚身上靠,一个光青头,一个三尺发,这根本是两回事,难道分不出来吗?”
冰清圣女吟吟一笑:“大和尚小和尚好分,好和尚与坏和尚就难辩了。世上就有那么一种人;能把绝不相同的东西看成一模一样。”
“那是什么人?”报身佛冷道。
“别有用心的人。和你差不多是难兄难弟。”
报身佛嘿嘿地笑了起来:“圣女这么看得起我,该早说。在修行人看来,唯有佛才行。”
冰清圣女哼了一声,没有言语。
众人陷入了沉默,是谁也不想面对的沉默
法身佛不由疑惑起来,难道这丫头真没杀人?看来她杀人的理由也不充分,为什么呢?
可师弟目睹了她下手时的辣绝。难道还有假吗?他是非常相信化身佛的,若是报身佛告诉他的,他连理都不会的。
沉默容易让人暴躁,这一点报身佛首先感到了。他一挥手,叫道:“师兄,师弟曾与她对了一掌。把她抓住,看一下身上有没有反应,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这自然是最直截了当的办法,但和尚看人家女孩子的玉身成何体统呢?这很容易让人怀疑你的动机。
法身佛未置可否,化身佛说:“这是个可行的办法,让艾米尔教主代看好了。
若她胸前有红点,杀人者必她无疑。”
艾米尔不由感到为难,得罪法身佛不好,依他们的话去做岂非更糟?假如……
她一时无语。
冰清圣女悲愤地笑起来,声音凄切,让人泪下,玉颈可断,受辱不干。让一群和尚摆布,那活得就太没有余地了,动的自由也没有了。
“凭你们也想在弥罗教发号施令,做得到吗?要污辱别人,得先看一看杀人的刀快不快。”
化身佛说:“慈心就是刀,赤手空拳亦能让你就范。”
冰清圣女轻蔑地笑起来:“我以为你是个诚实人呢,想不到吹牛也是你的必修课。”
化身佛长叹了一声,跨步上前:“好吧,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佛的力量。”
他宽大的袖子一摆,抖起一股劲风袭向冰清圣女的额头,使的竟是中土的“铁袖神功”,足见他武学博杂。
冰清圣女知道他难缠,身形右飘,玉臂陡振,使出“云泥神指”,弹出两缕锐利的指劲,直射化身佛胸腰。
化身佛微惊,振臂运劲劈过去。“扑哧”两声,竟然没有化解得了,化身佛“哎呀”一声,身子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