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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原灵功-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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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进门里,把要提的人告诉那人。
  那人吃惊地说:“不是明天办吗?”
  方子玺道:“大人怕出意外,决定提前办。”
  那人“哎呀”了一声:“犯人是锦衣卫要的,刘大人怎么乱插一杠子呢?”
  尤晶脸色一寒:“少罗嗦,我们不过依命行事。你不让提人,我们这就走,不过坏了大事却要由你负责。”
  那人吓了一跳,忙说:“你们等着,我们商量一下。”他扭身钻进东边的屋子里去。
  方子玺与妻子的心立时狂跳起来,不知道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样的命运。
  屋子里的人正在喝酒,偎着炭火,谁也不想多事,那人与他们说了两句,他们也未置可否,他就跑了出来,带他们去提人;反正有刘大人的手令,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怕什么!还没有人敢到这里来弄假呢。他自然想不到,假他们正弄着呢,还是合作式的。
  大牢道儿挺窄,多半是高墙大屋的平道,给人插翅难飞的压抑。方子玺与尤晶却不管这些,任是地狱也要走。
  他们拐了两个弯,来到一座水牢前。那人去开门。两人不由惊而生恨,在这样的天气里,人在水牢里呆着,那是受什么苦,就不用说了。
  尤晶心儿一颤,眼圈儿都红了。
  牢门打开,一股怪味扑鼻而来,两人抢上前去。望水牢里一看,他们又退了回来,两人不忍心看到亲人在水牢里的里的惨景。那人把人提出水牢,两人一见,心都碎了,他们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两人顾不得难过,带人就走。
  他们刚拐过一道弯儿,前面的大门又打开了,沉重的闷响惊得他们心口疼,仿佛一片乌云飘来,一切变得诡谲而不可测……
  ※※※
  林中雾气很浓,树皮都湿漉漉的,脚下的地软绵绵的,仿佛吸入进去。
  吴畅在林中走了一会儿,停在一棵树前,四下打量,谛听。忽然,急促的蹄声从远方,也许从旁边传来,让人搞不清楚。
  吴畅很平静,寻声而去。可找了好一阵子,也没见怪牛的影子,连牛蹄印也没见一个。
  他不由有些惊奇,难道牛儿也会轻功?他是不相信什么怪物的。
  走到林中一片空地上,稍停片刻,突然有异响,一头似牛非牛的怪物冲到他身后。怪物庞大,通体透黑,初看牛也;细看,骡头牛身;再看,四不象。它的两只角极尖而长,眼睛亮而特别,毛极短,冲到吴畅身后,摆出欲攻击的姿式。
  吴畅自然不会把它放在眼里,淡淡一笑,细观周围的动静。
  怪牛似乎被激怒了,它也许不甘心被人轻视,疯吼一声,向吴畅冲去,尖角前刺,猛而且厉。
  吴畅未动,十分安怡,待牛角刺过来,双手齐出,轻巧臂弧形一揽,箭全部落入他的手中。
  这时,两只穿着皮衣的猎人拿着弓箭走了过来,他们显然对吴畅冒犯怪牛十分不满,欲杀之而后快。
  吴畅不知道这里的人视牛如神,牛是惹不得的东西,对他们的行为有些不解。
  两猎人虎视眈眈,待靠近吴畅,陡然发难,不料箭竟不向前射,而后退,两猎人额头被箭杆击中,起了两个疙瘩。两人大为惊奇,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牛神”发怒了,责怪没有保护好它吗?那也该惩罚敌人呀?难道神也怕恶人吗?两人胡想一通,也没成为聪明人。
  吴畅正欲开口,忽听有人说:“你又犯了一个错误。在印度,你不该戏弄牛的,这比杀人更不可原谅。”
  吴畅扭头一看,钦正活佛不知何时来到了一边,脸上有怒容。
  吴畅一笑:“活佛,那东西是牛吗?我以为是虎呢,”
  钦正哼道:“不管你有多少理由,想让别人原谅你都是不可能的。”
  吴畅心不在焉地说:“我想知道后果。”
  “你冒犯了神牛,只有死路一条。”
  “我有一个理由就足以让你们原谅。”
  “什么理由?”
  “你会慢慢知道的。大师,我找你想谈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钦正说:“我不和要死的人谈什么交情。”
  吴畅笑道:“活佛,我们不要妄谈以后的事,眼前的才是最要紧的。我想请您谈一下还原心法,这与你正相宜。”
  “我不会谈的,你别枉费心机了。”
  “活佛,你这么做是有违佛旨的,佛外之法非法,法不可长存,你在留心中何用?佛门子弟,心中有一法不可见如来,守法更为非非法,你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呢?”
  “这是我的事,我法即无法,有恨即无恨,与你们中土的佛旨不一样呢。”
  吴畅哈哈大笑起来:“天下无二佛,有佛即如来,千佛是一佛,万法终一法,何来中土印度不一样呢?你身为佛的子弟,这样弘扬佛法,如来是不会答应的。”
  钦正有些恼火,斥道:“我即如来,还要你告诉我怎么做吗?!”
  吴畅笑道:“如此甚好,活佛,您以普度众生为己任,又何必吝啬一法呢。”
  钦正冷然道:“佛法虽然无边,亦不度无缘人。你根器不正休想在我这里得去什么。”
  吴畅长叹了一声:“也许我找错了人,你只不过一个欺世盗名之徒,怎能会还原法呢!”
  “哈哈……”钦正和尚大笑起来,“你冒犯了神灵,已是不赦之徒。我不度你升天,却可让你下地狱。”
  “那也不错,只要你做。”
  钦正身形一扭,快步一拳捣向吴畅的心窝。吴畅一式“朱衣倚门”向后一掌,躲过饱满的老拳。钦正暗乐,手腕挽花一甩,铁拳成掌,指点吴畅的肋下“京门穴”。
  他这一手快极,以为必中。吴畅丝毫不指如戟,弧形斜向下斩。钦正的手法快,他的更快。电光石火间,后发先至,光气一闪,钦正的两个手指头被削掉。钦正的左手欲劈,吴畅已飘然离开。
  钦正受挫,老脸灰暗下去,这么没面子的事还没干过呢。他冷厉地扫了吴畅一眼,又看了一下地上的手指头,没有动。
  吴畅笑道:“活佛,你若有本事就把手指头还原上,我不会偷袭你的;若是冒牌货,就逃走好了,我不会拦你的。”
  钦正活佛迟疑了一下,忍住狂怒,蹲下去。他的手在地面上晃动了两下,但见旋风儿一起,那断了的指头便回到他的手上,如没断的一样了。
  吴畅始终盯着他的手,眼睛一眨没眨,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若说毫无收获,“那也不是,至少他看见手指头相接的瞬间。老和尚的手指处一片雾化,模糊一片。这也是有用的,别小看了这一点。
  吴畅依此认为,指头还原时,还原处是处于混元态的。至于为什么是这样,他就不明白了,但这毕竟给了他启示。
  以吴畅的绝代辉煌的神功,要弄清什么并不是太难的。不过在寻找还原法时,他走了弯路,错误在于依赖性太强。他不该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
  现在,前行的路被人堵死了,他不得不求自己了。自己心中有无穷的智慧,为什么不向深处挖掘呢?到外面胡捣腾什么?
  他果然木了一阵子,向后退去。不过他此时还不想立即离开印度,他还需要某种气氛,也怕回去见到慕容素无话可说。空手而归对她们来说毕竟是残酷的,他也受不了。
  刚退了没几步,钦正忽道:“你就这么走吗?”
  “我们不是朋友,用不着恋恋不舍。”
  “你欠了这里的债呢,要偿还的。”
  “我没要老婆,没盖房子,怎么会欠债?你若不是疯子,讲这话就没趣了。”
  钦正脸色阴沉下来:“你虽然没盖房子,却毁了不少房子。找倒了神牛,等于掀翻了所有的房舍,罪大恶极,没法原谅。”
  吴畅哈哈地笑起来:“我以前还吃过红烧牛肉,溜牛肉片,爆炒牛肝,火烤牛舌头,这些你最好也一并算上,大爷可不在乎。”心想,反正老子也求你不着了,还那么低声下气干什么?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钦正怒火中烧,不除掉这样的顽劣之辈,实在难以心安。他向前迈几步,冷道:“你若是个风流人物,最好别走,我们就在这里决一雌雄。”
  吴畅笑嘻嘻地说:“你小声点,别让我媳妇听见了,这‘风流’可不是好玩的,弄不好连老命都会丢了。老和尚,你若不头发常剃,毛儿都白了,早过了动胳膊动腿的年龄,还是安分一点儿吧,不要把几十年的修行付诸流水。”
  “老僧不会输给你的,只要你敢动手。”
  “老和尚,佛家只讲因缘,不进输赢。若没事干,回去念经吧,我要告辞了。”
  钦正飞身就扑,还是晚了一点儿,吴畅已远去了。钦正不由暗叹,深感艺不如人,对方的轻功之高,实在到了极点。
  吴畅一阵风似地出了树林,直奔东去。他要找个地方冥想一下,在思想的海里寻找还原法。
  他来到恒河边,望着波光闪动的河水,心潮激动不已。在他的眼里,河水是那样的蓝,水面忽儿倾斜起来,把人的目光滑向不可知的深处。那远处也是清楚的,有越远越清的趋势,引着你把目光投入。陷下去,再陷下去,向无穷的深处,致使你看久了,人也要扑进水里去。
  不过,你若扑进水里去,那味儿绝不相同了,你会在瞬间里发现那里虚的,反过来想一下,也许每个人都有一个虚着的自己。
  他叹了一声,轻轻走到水边去。
  水边是细沙地,沙极细,长时间的水的冲洗,使沙地成了一个干净的区域。
  他用手抓起一把细沙,感到阴凉可亲,那么干净的一小堆躺在他的掌心里,让他不由自主想起心事。
  手里的沙瞬时扩展开来,他看到依稀的过去。慕容素向他奔来,张开双臂,那火热的朝气,飞扬的美丽,犹如水中的火苗一样醒目。
  不过一个显著的事实马上惊住了他,慕容素的面孔竟是冰清圣女的。他极力想改变这一事实,可无论如何努力,思想里仍是一片糊涂。他毕竟没见过美丽的慕容素,他见过的慕容素是毁了容的,那时的形容已面目全非,这是令人痛心的遗憾,也是没法子的事。
  望着沙愣了许久,他把手伸进水里去。水是温的,他感到一些慰藉。世界上的水是相通的,把手插进水里去,好比自己又回到故乡。从水里,在闪烁的波纹上,他似乎听到故乡的声音。那是他熟悉的,格外美。
  在这里,若一头扎进水里去,说不定能滑到故乡呢。这自然是美丽的设计,他不会干的。
  千里外的家乡正在下雪,他们怎么样了呢?人生牵扯到缘分,那就有了说不尽的苦处。
  自己与佛无缘,老和尚不愿揭秘这怎么办呢?
  她们的希望全押在自己身上,回去说什么?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地方不错,让恒河水把烦恼冲洗吧他盘脚坐到水边干净的沙上,又细看了一眼清澈的水,轻轻团上双目,舒展了一下身子,进入冥想中去。
  一人那无边的世界,他就洒脱了,变成了一点点,空灵无比,在空中玩一个猴蹦,直向深暗飞去。
  飞得愈深,心灵愈静。待静得让人发抖,眼前还是无物,满眼是空。他不由停止飞行,我的娘,这是去了哪里。我又在哪里?
  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再向前飞行,来到这了,不能半途而废。可奔行了不知多少亿万里,静得比死都可怕了,还是一片空无,什么也没有。他知道这是在至真至静领域。
  正欲再探索下去,忽听风声不止,脑中明光一闪,无神立即回体,回来的速度,比偷偷溜出去的不知快上多少万倍。
  他睁开眼睛,把一块小石头投进水里,“扑咚”一声,水花儿溅起。他看了一下水面、天色,不由惊诧,不想坐了这么一会儿,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了。他虽然有的经验,还是感到太快。
  他活动了一下身子,刚欲站起,忽听“咯咯”的笑声:“好么,把我们扔到冰天雪地里,你跑到这里清闲起来了。”
  吴畅转过身去,怔住了。说笑的是曾倩倩。旁边还站着似笑非笑的白玉凤。
  他轻叹了一声,“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白玉凤笑道:“这可奇了,这里只能你来吗?我们若是为了追情哥哥、爱哥哥的,不也能跑一趟吗?”
  吴畅淡淡地说:“那你们怎么还不走,这恒河边可没你的情哥哥、爱哥哥。”
  “谁说没有,我看就有一个。”
  “在哪里?”
  “你难道不是吗?”
  “我可不是你的情哥哥,看见你我就肚子疼。”
  “这并不影响我的情绪。”
  曾倩倩这时一推白玉凤,不快地说:“白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是我的情哥哥,怎么成了你的情哥哥了?”
  白玉凤白了她一眼:“看把你醋的,我与他相识比你早多了。我还没问你呢,你就急着要当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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