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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过你们,我到这里来不是来找倒霉的。你们一围攻,我就知道你们败定了。”
“我想知道我们败在什么地方。”
“死人何必知道那么多呢。”
“我不想做糊涂鬼。”。
吴畅一笑:“你们三个配合得十分完美,这无可挑剔。但你们施展的功夫被坏了这种协调,因为你们配合得太好,所以没有发现这致命的弱点。我抓住时机施展攻强排弱之法,轻而易举地把你们消灭。我原以为你们要难斗得多。”
甘地气得吐血,但要进击已无能为力,他已到了死亡的边缘。
铁金刚十分后悔,绝望地说:“早知倒霉这么容易,不如到闹市里吃酒去了,谁能替我们报仇?”
甘地叫道:“会有人的,我们不能白死!这小子如此歹毒,绝不会有好下场!”
苦行僧摇了摇头,替他们惋惜。他也低估了吴畅,结局是苦涩的。他看了吴畅一眼:
“你太让我失望,迷恋人世声色是不会有大前途的,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大师,我们是两种人,何必要一样呢?我有我的事,难脱不一情。”
“声情全是幻,黄土埋贵人。一切都是假的,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
吴畅摇了摇头:“大师,你有话对他们讲吧,他们能听到的声音不会太多了,我要走了。”
他扯了一下冰清圣女,两人飘然而去。
苦行僧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满眼怅然。
甘地与铁金刚更是悔恨交加,欲哭无泪。他们要消灭人家,结果正好相反,这怎么能接受呢?特别是甘地,看着吴畅把冰清圣女带走,那份嫉妒也把他吞没了。
唯有太郎比较安静,死是自找的,叫唤什么呢?手段不精,又要杀人,结果只能是这样。他想起日本的富士山,清清的水在它面前流过,流向它的深处,这不也正是自己的归宿吗?
吴畅与冰清圣女奔行了不远,来到一片树林前。两人正要绕过去,瑜清突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你们让我好找呢,别到教里去了。”
冰清圣女顿时变了脸色,她知道瑜清为什么来的,这用不着问。
吴畅笑道:“大师,我来向您辞行的。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宽恕。”
瑜清眉毛一扬,有些吃惊,也有些气愤,小子,圣女都被你……还想走吗?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她冷笑道:“这就走吗?”
“是的,我有许多事未了。”
“你不打算带上圣女一块去吗?”
“她不愿随我而行,这里是她的故土。”
瑜清哈哈笑起来:“好!有志气!你现在也走不了,而且也不应该走。”
“为什么?”
“你来到这里给我们带来了无穷的麻烦,我们即使不怨你,别人也不会轻易地放你而去。现在,许多凶人正呆在教里要找你算帐,你不去,他们就杀人放火。面对这种情势,你能安心地去吗?至少你应该扫除呆在我们教里的顽敌,还我们一个清静。这要求不过份吧?”
吴畅还能说什么呢,对方的要求简直太合理了!他淡笑道:“大师,你放心吧,我欠的帐绝不让你们偿还。”
瑜清笑了:“这样最好,你收拾他们也不算困难,他们都该死!”
“那我这就去了断。”
瑜清说:“我们在这里等你的消息,等你打发了他们我们再回去。你不会让我们失望吧?”
“当然,我会尽力而为的。”
“你不会不辞而别吧?”
“大师,我不是那种人。”
“我想得到你的保证,你起誓吧。一个人的誓言象征着他的人格。”
吴畅无奈,只好发誓赌咒。瑜清满意地笑了。吴畅深情地看了一眼冰清圣女,飘身而去。
瑜清待吴畅远去了,冲冰清圣女一笑:“你更漂亮了,怎么不对他下手?”
冰清圣女低下了头:“我下不了手。”
瑜清冷哼一声:“我知道你对他已有了感情,要杀他十分难过,可我们不得不这么做,我们要捍卫我们的荣誉。为了它,我们每个人都不能害怕牺牲。我们要时刻保持心里干干净净。”
冰清圣女心中一阵激动,满面泪流,自己隐进了激流里还能说什么呢?人生千般事,唯有情难绝,遇上不幸事,情义两抛却。
瑜清动情地捧起她的脸,柔情地说:“好孩子,别难过,没有男人我们一样会快乐地活着。只要我们心中的荣誉不倒,没有什么能让我们毁灭。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岂有不疼你的道理?孩子,昂起头来吧!”
瑜清有几年没称呼她孩子了,此刻听到她的呼唤,她感到十分亲切,一般异样的热流涌上心头,酥透了全身。
她似乎又看到了儿时的自己在黄花地奔跑的情景,那天真烂漫的情态她至今记忆犹新。
为什么悠远的情怀这么感人呢?看来自己并不希望杀人与牺牲。
昂然活泼的童趣与血腥相距总是那么遥远。
瑜清见她陷入了沉思,持了一下她那秀美的长发,轻笑道:“以前我们总是快乐的,将来也会这样。没有他闯入我们的生活,绝不会有今天的麻烦。你不但要学会爱,还要会恨。
他有不错的一面,并不十分讨厌。但他坏了我们的教规,使我们蒙受了耻辱,这就不能原谅了。孩子,你不是一个为了自己的快活而不要大家的荣誉的人吧?”
冰清圣女点了点头,苦涩地笑了一下。她不知道瑜清的话有多少对的成分,这原是极难分辨的。但她却不能反驳,除了接受劝告之外,别无选择。她心里很空,身子也十分轻飘,两眼里几乎没有光亮,全是悲剧气氛。
一股冷风吹来,她打了一个寒战。
人影儿一闪,白玉凤和曾倩倩幽灵似地出现在她们面前。白玉凤嘿嘿一笑:
“大美人,你的那位情哥哥哪里去了?”
冰清圣女瞥了她一眼,冷道:“你的眼睛那么好使,难道还看不见他吗?”
白玉凤嘻嘻笑道:“眼睛没有心管用,你把他迷住了,我怎么还能看得见他呢?
不过我这个人是宽宏大量的,只要你和我分享他,以往的事我乐意一笔勾销。”
冰清圣女哼了一声:“他已经走了,你可以独占他了,我有自己的去处。”
白玉凤一惊:“你怎么把他放走了?难道你们就甘心受他的戏弄?”瑜清冷笑道:“他走不了,便宜事不能让他全占了,他会受到惩罚的。”
白玉风大乐:“这就对了。你们打算怎么惩罚他?”
“这个也要告诉你吗?”瑜清不快地说。
白玉凤毫不介意地说:“应该告诉我,他害苦了我,无论如何惩治他我都是赞成的,而且我也想教训他,我们合作起来会更妙。”
瑜清淡然一笑:“我们不想与什么人合作,弥罗教有能力对付任何强敌。”
白玉凤嘿嘿地笑起来:“大师,我对你们十分敬仰,知道你们对付敌人有特别的手段,但我还是认为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
瑜清疑心她暗藏讥刺,顿时不悦:“你们若没别的事可以走了,这里不需多舌人。”
白玉凤不买她的帐,笑道:“这里不是你们的地方,我多呆一会又何妨?”
冰清圣女不愿与她争执,轻声说:“你可以呆在这里,我们离开这里。”
白玉凤笑了起来:“我就喜欢跟着你,没有什么人可以把我赶走,这你已经试过了。”
瑜清大怒:“你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白玉凤道:“你没有圣女漂亮,自然也不会有强过她的手段,我会怕你什么呢?
老实说,普天之下唯有吴畅令我打怵,别人我还看他不上呢。你不会改变我的什么的。”
瑜清恨得咬牙切齿:“那我要试试!”
“随便,和女人打仗我是越打越有劲。”
曾倩倩用手一戳她的额头,唤道:“又胡说了,还是把心眼长正一点吧。”
白玉凤嘻嘻一笑:“我的好妹妹,你吃什么醋,我不过图个嘴快活,又不会娶她当老婆。”
瑜清怒不可遏,大叫一声,身形飞旋而起,玉臂一晃,使出“降魔掌”,抖出一溜儿个掌,向白玉凤击去,仿佛流云飞进,其势骇人。
白玉凤冷冷一笑,身形一扭,仿佛小鬼入窟,眨眼不见了踪影。她去势如电,到了瑜清的背后,一式“小鬼脱裤”,双掌聚起一股阴气,袭向瑜清的后部。这是地地道道的戏弄。
瑜清感到不妙,急忙拧身飞起。
白玉凤的动作更快,使出“沾衣十八法”的“沾字诀”,一下子抓住了瑜清的裤角,用力向下一拽,把她的裤角扯碎。
瑜清气得眼冒火星,恨得几乎能吃人,顾不上许多又飞身扑上。这次她拼了老命,一个不伦不类的影子冲向白玉凤。
这实在有些滑稽,白玉凤几乎笑破肚皮,急身连闪。冰清圣女心中十分难过,觉得白玉凤这手未免太毒。她看准一个机会,侧身而上,几乎与此同时,使出“佛冥掌”,幻出一片如莲花似的掌影,闪电般击向白玉凤。
这突然一击使白玉凤慌了手脚,抵御不及,急使“九幽逸影术”逃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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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威严的弥罗教里今天充满了胡来,人们都象个疯子不知在干什么。
法身佛虽然自信可以破除对方的迷魂阵,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发虚的,合理的推测不一定会有合理的结果。
他陡地冲到那片房子中间,奇怪,四周一片死寂,什么也没有发生,似乎刚才捣鬼的人已经跑了。
法身佛一怔,有些啼笑皆非。他在几间房子里找寻了一阵,没发现什么,便走出屋子来。
他冲众人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说:“那人逃了,就这些了。”
报身佛道:“他藏在暗处也未可知。”
法身佛一笑:“你总是先走一步,藏在哪里呢?她们也许在某个暗处,我们一定要找到她们吗?多余。”
报身佛急道:“找不到她们如何寻找圣女的下落?那可便宜了那个小子了!”
薛不凡笑道:“我倒希望他好色。一个男人若是好色之徒,他一定有许多弱点。”
报身佛不快地说:“我不希望他这样,他是个正人君子才好呢要知道,他‘好’的是圣女,那样就精透了!”
薛不凡嘿嘿一笑:“和圣女在一起一定十分舒服,我想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报身佛大怒:“你想侮辱我们?办不到!”
他突地纵身飞起,犹如一只大鸟扑向薛不凡,双手在空中一抡,一式“怒佛降妖”,挟起风雷之力,劈向他的头颅。
薛不凡心中一凛,料不到老和尚说打就打,毫不客气,抽身嫌退,他只好双掌一摇,一式“移山倒海”,幻出几个连成一体的掌影拍了过去,内劲如骤起的狂飓,涌动的海浪,击向对方。
“啪啪”两响,报身佛的身子倒飞过去,薛不凡稳如泰山。
报身佛吃了亏,怒恨不已,怎奈他胸口发闷,隐隐作痛,没敢即刻再攻。
薛不凡笑着说:“老朋友,我这是手下留情呢。若不是我们有个共同的敌人,现在你已经是死人了。”
报身佛泼口大骂:“放屁!若不是佛爷纵身飞起,失了根基,岂会被你击退?”他的话有理。
薛不凡摇了摇头:“你不要寻找理由,跳起是你的事,我并没让你这么干。”
报身佛还欲争辩,化身佛说:“一场欢喜一场空,不要争了,谨防上了别人的恶当。若是我们合手还拿不下那人,以后别言武了。他也许在暗处正看我们的笑话呢。”
朱祖笑道:“老友言之有理,我们切不可给对方可乘之机,那小子是狡猾的。”
“哈哈……”一声快笑传来,吴畅飞泻而至,“老家伙,你还活着吗?”
朱祖一惊,马上乐哈哈地笑起来:“我们总算又见面了,你没死呀?”
“你老了,这是很清楚的,你不该忘记这一点。你若是执迷不悟,恐怕就难以回到故乡去了。”
朱祖哈哈大笑:“小子,你太自信了。姜是老的辣,这一点你也不该忘记。”
报身佛窜到吴畅近前,厉声问:“圣女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你是个和尚,而且还是个老的,问女人干什么?我真有点怀疑你们向佛的诚心。”
法身佛哈哈一阵宏亮的大笑:“你说的太多余了!”
报身佛怒道:“无论你是什么东西,今天你是逃不掉了,我们要超度你升天!”
“你们几个老家伙在‘女儿国’里胡闹,我也不会放过你们。识相的就快点滚吧!”
法身佛哼了一声:“你不要自视太高,这里没有人怕你。我看你还是明智一点,把圣女交出来好。”
吴畅不耐烦地说:“少废话,这里不是你们的修行地,快点滚开!我受人之托,要赶走你们。”
报身佛道:“师兄,还等什么,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