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傅怡红忙道:“江兄千万别这么说,这几个不长眼的东西冒犯江兄,劈了他们都是应该的。”
目光一扫,沉下脸色,冷笑道:“你们哪一个冒犯了江大侠?”
楚云秋笑了笑,说道:“傅公子,我不计较这些,要计较我就伤人了,怎么慱公子认真起来了呢?他们诸位奉了傅公子的令谕,是奉命行事,我带着乐无畏一块儿走,他们诸位自应出手夺人,这怎么能怪他们?看我薄面,算了。”
傅怡红道:“江兄既有此谕,傅怡红焉敢不遵,承蒙江兄擒得乐无畏来楚云秋微微一摇头截口说道:“傅公子误会了,我不是为慱公子你擒得乐无畏来,我是在“梅家废宅”无意中巧遇乐无畏,他把前因后果告诉了我,我一念不忍,特地带他来跟傅公子求个情,希望傅公于能高抬贵手放过他!”
傅怡红呆了一呆,说道:“怎么?江兄…”
楚云秋道:“傅公子,我已经找到了雪姑娘兄长“玉面剑客”,再说当初劫掳武林人,乐无畏他们也是被逼无奈,应该是情有可原。。”
傅怡红雨眼一睁,急道:“怎么?江兄已找到了艳芳的哥哥?”
楚云秋道:“不错,详情容我稍待奉告!”
“好!”傅怡红点点头道:“江兄是傅怡红的恩人,天大的事也全凭江兄一句话,传令下去,事已了结,乐无畏所到之处不得阻拦。”
两名青衣人应了一声,飞掠而去。
傅怡红砖圣乐无畏,高扬双眉冷然道:“乐无畏,你可以走了,你七个把兄是我杀的,你要为他们报仇,错过今夜尽可以找我。”
乐无畏听得一声“可以走了”,如逢大赦,哪里还敢多说句什么,连谢楚云秋都忘了,撒腿奔去,一溜烟没了影儿。
楚云秋微微笑道:“傅公子好威风。”
傅怡红道:“江兄这是损我,请上船坐坐。”抬手肃容。
楚云秋道:“该说的还没有说,我只好打扰片刻了。”
迈步向着湖畔那艘昼舫付去。
登上了昼舫,进了舱,分宾主落座,一名青衣人献上香茗。
楚云秋道:“雪姑娘没同来?”
傅怡红道:“没有,小弟在半路上传令从家里调了一部分人来,派畿个人护送韶芳回家去,小弟则带着剩下的人折回了扬州,小弟答应过丰芳,非找到它的哥哥不可。”
楚云秋道:“傅公子性情中人,一诺千金,找雪姑娘的兄长,不但千对万对,而且令人敬佩,只是傅公子现在是个有妻室的人,往后手底下还要放宽些才好,斗胆直言,也请傅公子不要见怪。”
傅怡红王面一红,窘迫她笑道:“江兄怎么说这话,不吝忠言足见江兄视小弟如知己,小弟感激还怕来不及呢!”
楚云秋笑笑道:“傅公子言重了,上天有好生之德,非十恶不赦之徒,留他一命末尝不是咱们的阴德,是不?”
傅怡红连声应是,而且再三致谢。
楚云秋道:“傅公子,不要客气了,现在,且听我找到“玉面剑客”薛空群的经过……”他便把误打误撞进入“逍遥宫”,以及解“逍遥宫”危厄的经过,从头到尾详细地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傅怡红惊喜地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不瞒江兄说,小弟还一直硓心他已遇害了呢!小弟两次身受江兄恩惠……”
楚云秋一摆手道:“说什么恩惠,我两次都是赶巧了,我已经把雪姑娘鬻歌寻兄、邂逅傅公子的经过告诉了“玉面剑客”,武林事了,相信他会兼程赶往金陵探望二位,扬州这儿已经没事了。“残缺门主”率领徒众进入江湖,居心叵测,他派人侵袭“逍遥宫”一事,即是一例,傅公于在外头要没什么别的事,还是请早一点回府看看吧!”
傅怡红双眉微扬道:“江兄的意思小弟懂,也至为感激,金陵传家在武林中虽不敢自诩大家,但自卫的力量还有,“残缺门”既有此叵测的用心,小弟不知道便罢,既知道了岂有袖手旁观、只顾门前的道理,愿率属下众兄弟,追随江兄左右。”这位“武林六公子”之首果然异于往日,“情”之一字的力量真是无与伦比。
楚云秋略略点头道:“傅公子让人敬佩,但要知道武林各大家坚守门户,不让“贱缺门”有机可乘,不让“残缺门”阴谋得逞,其功效跟击溃搏杀“残缺门”于江湖之上,是一样的。”
傅怡红道:“这个小弟知道……”
只听一声沉喝,远远传了过来:“什么人?”
随听一个阴阴话声跟着响起:“叫什么?这“瘦西湖”又不是谁家私产,你们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我要见傅怡红,听明白了么?”
傅怡红一怔站起,道:“江兄坐坐,小弟出去看看。”他一步垮了出去。
楚云秋也站起来跟着衍了出去。出舱看,只见岸上十几丈外夜色中,几名青衣人拦着一名黑衣人,太远,看不清那黑衣人的面貌。
慱怡红当即扬声说道:“哪位朋友要见傅怡红?”
只听那黑衣人阴笑道:“哟!傅公子出来了,我的面子可不小,博公子,就是区区在下求见。”
傅怡红道:“放那位朋友过来!”几名青衣人立即闪向两旁。
“对!”黑衣人笑了一笑,说道:“这才不愧是大家公子的气度,真是阎王好见,小鬼当家啊!”快步行了过来。
那几名青衣人跟在他背后行了过来。
近五丈内,楚云秋藉着灯光看清了黑衣人的装束打扮,心里一跳,低低说道:“说曹操曹操就到,傅公子,来人是“残缺门”的人!”
傅怡红脸色一变,道:“多谢江公子指点。”
说话间,那黑衣人已行近了画舫下停步,仰着脸笑吟吟地道:“傅公子,贵属可真厉害啊!”
傅怡红淡然说道:“诚如阁下所说,“瘦西湖”并非谁家私产,傅怡红能来,别人自也能来,弟兄们失礼之处,傅怡红,当面赔罪,阁下见傅怡红有何见教,请说吧!”
黑衣人笑道:“傅公于真不愧大家公子气度,这么一来倒叫我不好再说什么了,傅公子不问问我是从哪儿来的么?”
傅怡红道:“我知道阁下是“琖缺门”的人。”
黑衣人为之一怔,他轻“哦”了一声,一双诡异目光从楚云秋脸上扫过,旋即笑道:
“既是傅公子知道我的来处,那我就更好说话了。”
他抬手用腕,那封信直奔傅怡红胸腹之间射到。
傅怡红双眉微扬,就要伸手去接。楚云秋横里伸手,一把把那封信抄了过去黑衣人一怔道:“这位是……”
楚云秋听若无闻,慢条斯理地撕开了封口,抽出一张雪白的信笺,但是他没有看,抬手把信封和信笺一并递向傅怡红,道:““残缺门”放过了一个施毒的机会,可惜!”
傅怡红见楚云秋伸手把信截了去也觉得诧异,但他不便说话,此刻听楚云秋这么一说,立即恍然大悟。
他一阵的激动,道:“江兄,小弟不敢言谢!”
伸双手把信封和信笺接了过去。
那黑衣人忽地一怔,道:“你姓江,是不是江山?”
楚云秋点了点头道:“不错,跟以前的“残缺门”,如今的“百花城”,可算是老朋友了。”
黑衣人仰天大笑道:“我这双照子是怎么了,原来江山江大侠在此,怪不得傅公子能一言道破我的来历,看来江大侠跟傅公子是好朋友。”
楚云秋道:“只能说承蒙傅公子不弃……”
只听傅怡红淡然道:“这封信是贵门主写的?”
黑衣人点头道:“不错。”
傅怡红冷哼一声,说道:““残缺门”大纛所指,各门派俱皆低头,也未免太狂了些,傅怡红不敢轻破江湖规矩,留你一命给我带一句话儿回去,金陵传家头一个不吃这一套……”
黑衣人含笑道:“敝门主邀约傅公子见面,信上写约有时、地,慱公子何不当面告诉敝门主?”
傅怡红冷冷地道:“我没空,你告诉他……”
黑衣人嘿嘿笑道:“敝门主防着傅公子不赴约了,敝门主说傅公子看看这个就一定有空。”他探怀一摸,扬手丢过来一物。
藉着灯光看,只见一道白光直奔傅怡红面前。
楚云秋再度伸手抄下,来物人握,他立即发觉那是一方玉佩。
只听黑衣人道:“且大侠对朋友真够意思啊!”
楚云秋淡然笑道:“交朋友本该如此。”他抬手把掌中物递向博怡红。
果然是一块玉佩,雪白无瑕,上头镌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翔凤。
傅怡红人目这方玉佩,神情狂震,脸色大变,一把夺过去,闪身就要扑下昼舫。
楚云秋伸手拦住了他道:“傅公子,天大的事情也请镇定!”
傅怡红鱼说道:“江兄,这是家姐之物。”
楚云秋呆了一呆,道:“怎么?傅公于还有位姐姐?”
傅怡红道:“是的,江兄……”
楚云秋道:“这方玉佩入握我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会是令姐的东西”傅怡红霍地转望那黑衣人,厉声道:“我姐姐人呢?”
黑衣人笑道:“傅公子准时赴约不就知道了么?”
傅怡红道:“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没有啊:”黑衣人笑了一笑道:“敝门主既有意跟傅公子交个朋友,还会对令姐怎么样么?自然是待若上宾。”
傅怡红一咬牙道:“话说在前头,你“琖缺门”若是敢动我姐姐毫发……
忽然一声冷笑道:“不对,我姐姐远在金陵家中”那黑衣人笑道:“难道令姐就不许出来走动么?”
傅怡红道:“没事她不可能远离金陵,若是没离开金陵,凭你“残缺门”那点实力还掳不走她。”
黑衣人笑着点头道:“话是不错,可是傅公子又怎么能确定令姐不是因事远离金陵,到了扬州呢?”
傅怡红冷冷地道:“她不可能跑到扬州来!”
黑衣人双肩一耸道:“玉佩傅公子已经见着了,信传公子也已经看过了,我的差事只是送这两样东西来,至于傅公子信不信,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东西我已经送到了,差事已了,告辞。”他一抱拳,转身要走。
楚云秋淡然轻喝道:“慢着!”
黑衣人回过了身,楚云秋向傅怡红要过那封信看了一看,说道:“你带句话儿给贵门主,就说傅公子一定准时到。”
黑衣人笑了笑,道:“还是江大侠明白。”一抱拳,飞而去。
傅怡红道:“江兄……”
楚云秋道:“恕在下越俎代庖了,这种事只缉信其真,不能信其假,只能信其有,不能信其无。”
傅怡红道:“家姐她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一个人远离了金陵,而跑到扬州来,这……”
楚云秋道:“傅公子:你怎么会知道是无缘无故的呢?再说这方玉佩是令姐之物不会错吧:”傅怡红道:“这倒不会错,这方玉佩是她贴身之物。”
“这就是了:”楚云秋笑了笑,说道:“傅公子你既见着了令姐贴身之物,怎么能不相信她已落在“残缺门”手中?”
傅怡红道:“那么,“残缺门”约我去”楚云秋道:“自然是以令姐为要挟,逼迫公于你就范!”
博怡红突然两眼暴睁,神色怕人地咬了咬牙,道:“好一个卑鄙的东西,居然以这种手法”楚云秋道:“傅公子不必如此,这样于事无补,反而会自乱方寸,日下最要紧的是冷静下来速谋对策。”
傅怡红煞威一敛,苦笑道:“江兄,要是家姐真落在他们手里,傅怡红就等于手足被制,还能谋取什么对策呢?”
楚云秋道:“话是不错,傅公子不能不顾令姐的安危,可是傅公子想到了没有,一日一傅公子你再被他们所制,他们就要以贤姐弟二人要挟令尊令堂了,除非令尊令堂能横心咬牙,要不然金陵的传家就会轻易地落人了“残缺门”手中。”
傅怡红瞿然色变,道:“多谢江兄指点,那么我……”
楚云秋道:“事关令姐的安危,我不敢轻易献策,不过我认为傅公子你照信上所说的时和地去赴约是势在必行,到时候表现不为情势所迫、不受要挟是应该做的。”
傅怡红两眼寒芒暴闪,道:“我明白了,我这就带着弟兄们去赴约,其他的事全仗江兄大力了。”他一抱拳,要走。
楚云秋道:“我先走。”话落,人已腾离画舫。
他在半空中又加上一句:“傅公子!你放心好了,我会尽力的赶到金陵去就是了。”
傅怡红微微一怔!但他是个聪明的人,旋即也扬声说道:“全仗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