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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天赐仍不死心,走到另一边松后,一瞧那两个蒙面人并未死去,只是被自已打中晕穴,晕迷过去!
他心中因之希望大帜,伸手将两人脑后的晶钻取下,接著便搜查二人的斟囊,那知,由里到外,找了个遍,除了些七零八碎之外,什么药也没有!
罗天赐心中大怒,双手一扬,“嘶嘶”两下,顿时将那二人的罩头的黑布袋,撕裂了下来!
谁知,他不看犹可,一看这二人的面孔。哎啊啊,他,他,竟是那……
第十七章 丑女难测英雄心
罗天赐心中大怒,双手一扬,“嘶嘶”两下,顿时将那二人的罩头的黑布袋,撕裂了下来!
谁知,不看犹可,一看这二人的面孔,不由得又怒又惊,既惑且疑!
原来,那两人,此际现出了真面目,非是别个,却正是与他颇为熟悉的,陇西牧场少场主苏瀚,以及他的师弟金羽!
这二人可以说乃是与罗天赐自幼相识的。虽则罗天赐中送离开陇西牧场,在祁连山中习艺,但是他数月而回去之时,由言行各方面,观查体会,苏氏一家,在那几年当中,并不曾离开过陇西一步!
那么,他们俩怎会同时投身在铁面乌爪的手下呢?
难道,是最近方始加入的吗?
罗天赐想及适才所见,苏巧燕对他视同陌路,仇恨之情,溢于言表,不由得恍然,这可能就是发生的变化!
他不由黯然惋叹!
无论如何,苏巧燕对他有恩,而陇西牧场也与他有点渊源哪!
若果苏巧燕和他们,是最近才加入铁面乌爪的一帮,则“我虽未害怕仁,则伯仁由我害死”
。罗天赐仔细想来,岂不惭愧?
他就在这思索之顷,举手点了苏瀚金羽两人的软麻穴。舒掌一拍,苏、金两人,喉中一咳,顿时醒了过来!
罗天赐凝立在二人面前,温言道:“两位不是苏少场主,金少爷吗?怎会投到铁面乌爪的麾下,与区区为难呢?……”
苏、金两人醒转过来,睁眼见罗天赐立在眼前。二人的脸色,瞬息间,全都变成了惨白之色!
罗天赐见状,虽然不明就理,却仍然温言安慰二人,道:“二位别怕,区区与两位无仇有恩,绝不会伤害两位,目下区区但盼,两位告知解救针毒之方……”
金羽本是一脸骇异神气,但闻听这般说法,突然凶睛连转,“嘿嘿”冷笑著道:“姓罗的,你别以为了不起。金大爷今日栽在此地。是命该如此。不过,你既然晓得苏家对你有恩,不忍加害少主,还算有点良心。所以,就撞著这一点,金大爷不妨指点你一条明路!……”
苏瀚性情倔强,心中虽怕,却不愿开口求人。故此,他一直垂著眼皮,默默想著心事,不理不睬!
罗天赐虽觉得金羽,话中有刺,却并不以为意,怔道:“阁下不必再说这些话啦!只要是告诉区区解毒之法,区区立即为二位解开软穴!如何?……”
金羽眼皮一翻,傲然道:“好!方法大爷告诉你,不过,能不能找到解药,还得看你的本事与运气,你若是自忖找不到时,却怪不得我们……”
罗天赐点头,道:“那个自然!……二金羽道:“那丫头所中的乃是“附骨毒针”又称为“子午闷心针”,若是打入骨头之中,则附在骨上,三天之后,方始毒气发作。但若是打中穴脉,则必循血液,侵入心脏,不出一个对时,便全身发乌,腐涨而毙!……”
罗天赐不耐的点点头,道:“这些都不用说啦!阁下还是先说解救之道吧!……”
金羽道:“这个可是大爷我新近得知的,据说头儿有二种丸药,一种是解药,一种则只能压制住毒气不发。这二种药,只有头儿有,除此之外,还有一只吸取毒针的“磁晶球”,不过,大爷们也没见过……”
他顿了一顿,又道:“好啦!大爷言尽至此,没别的啦!……”
罗天赐心中大为焦急,脸上却不显露出来,一边为二人解穴,一边道:“罗某敬谢阁下指示。不过,尚有一句逆耳之言,不吐不快……”
苏、金二人站起身来,只管活动著身手,却不开口答话。
罗天赐又道:“铁面乌爪,目下虽是天下第一魔头,武功却有独到之处。但俗语说:“邪不胜正”,他素来草菅人命,为非作歹。区区足可断言,其做法自毙之日,必在不远。二位身家清白,少年英发,又何必寄此恶獠膝下呢?……”
苏瀚抬起头来,望了他一眼,似乎面有愧色,欲言又止,金羽却“嘿嘿”冷笑一声,道:“人各有志,阁下又何必多费心机?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说著,双双一抱拳,竟自施展轻功,电奔出林而去!
罗天赐心中暗暗叹息一声,俯身拾起两颗晶钻,疾掠到韩茜茜等人身边,道:“我逞就去找那雄风王梅,倩妹你抱著茜茜,先到那驿站里休息一下,无论如何,二个时辰之内,我必定赶回来……”
话未说完,已施展出鬼影百变轻功中,“随风而逝”的身法,直往适才惊走雄凤王梅之处掠去!
韩茜茜此际,已被败事老人点了晕睡穴,故而歪在华倩倩的怀内,已然无听无闻!
戚戚翁,败事老人,却将适才罗天赐与苏瀚金羽一番对答,听了个一清二楚,心中更气,这二个自甘下流的东西。
只是,罗天赐既是不为已甚,他们两却也不便再说什么!
但此际罗天赐飞身掠出,戚戚翁第一个忍不住,道:“他妈的这两个贼种,真是该杀,阴兄你先陪她们,到驿站休息,我老头子暗中跟著那两个小贼,探他一探,看能否将那妖女的行踪,探得出来!……”
说著,亦不得败事老人,表示意见,亦即迅速往苏、金二人掠去方向,疾追了下去。
且说罗天赐身形如电,瞬息之间,已然赶到了适才的打斗方场!
只是,场中冷清清除了阵阵的寒风之外,那里还有半点儿人影?
他十分懊恼,也十分焦急,暗中计算时辰,这群魔头。在他离开之后,便自逃去。到如今怕已有半个更次了!
他心中大恨,但心悬茜妹妹身上的毒伤。虽知魔头已然逃走,追之无及,也总不能不尽人事!
因此,罗天赐恨恨的一跺脚,立即往正前方山坡之上。疾掠上去。他一边飞驰,如流星赶月,一边运集功力。施展那天视地转之术,察看四周的动静!
其初,使他失望得很,五六里之内,除了野兽之外,竟无一丝人踪!
渐渐的,他奔驰上山之半腰,霍然间听得一阵低沉沙哑的人语之声?
这半夜三更,边荒山地,怎会有平常之人居住?
就是有一些猎人,穴居野处,也不可能这么晚还不睡呀?
罗天赐暗中大喜,脚下不停,身似飘风,已然循声奔去!片刻间,渐行渐近,忙即寻地隐起身形,略一打量,已看清那边的一片地势!
敢情那边乃是一个山崖的隙缝,内陷约有丈许,前面及上方,都搭著坚木所制的顶壁,成了一间可避风雨的房屋!
那阵阵的语声,也正是从这间屋中,飘散出来!
罗天赐不由有点失望,皆因这分明是猎人所居之地!
但,便耳细听,却闻得一阵娇细的腻声,由娇喘频频的口中吐出,分明是那苏巧燕的声音。
只听她“咯咯”娇笑著,边喘边道:“哎啊啊……哥哥你,这是怎么著……疯啦!……慢……慢点儿嘛……”
罗天赐已煞是个过来人了!那能不明白,里面正在干啥?他俊面一红,身上一阵烦燥,忍不住“呸”了一口。转身欲去!
那知,身形未动,却听得柴房之中,霍又传出,一阵“哈哈”大笑,一个男子的声音,道:“小宝贝你忍著点吧!我……”
罗天赐为之一怔,心说:“这不是那雄风王梅的声音吗?难道说他是个男人?难道那女人果然是苏巧燕?……”
一时之间,罗天赐不由大为犹疑,皆因他实在不能确定,里面是否果真是这两人?
就在此项!房中的浪声淫叫,更加惨厉了起来。一阵阵,一声声,传到了罗天赐的耳朵里,虽然他并未亲眼目睹,但在他脑海之中,却可以勾划出,一幅活生生血淋淋的画面!……他因之既疑且惑,又气又恼。终于在细心猜忖之下。忍不住大吼出声,故意相试,道:“王梅恶贼,看你逃往何处!……”
此言一出,静夜中加上他猛然一吼,不啻是晴空中猛的向起了一声焦雷!
柴房两人,正在欲仙欲死的紧要当头,骤尔闻得这声大吼,大惊之下,齐为之慌了手脚!
罗天赐在外面听得两声惊叫,那女的道:“哎啊!姓罗的找来啦,梅,梅,怎么办?……”
这一语,不啻证实了二人的身份。罗天赐再无顾虑,运起“天雷神功”,左掌一轮,“呼”
的一掌,直劈了过去!
这一掌其实只用了二成力道,但见那掌出处,狂台霍生,“呼”的直撞在挡在前面的柴壁之上,竟将那壁,撞击得四分五裂,枝干乱飞!
房中二人,不虑罗天赐有此一手,吃惊之下,只当他已然闯了进来!
故此更不由慌了手脚,双双顾不得穿衣服,惊叫声中,已然相拥相搂著,藏过了横飞的树枝,向房顶上穿去。
罗天赐神目如电,站在丈许之外,一瞥两条精赤的人影,狼狈穿顶之处,又是生气又是好笑!
苏巧燕一出房顶,瞥见罗天赐凛然而立,目光灼灼,不怒而威,英风潇酒,一时百感交集,羞愧无已,嘤喽一声,已迅速的闪藏到王梅的身后!
这一来,王梅已然是无可遁形了!
只见他,头上钗横譥斜,胸前也双峰隆然,只是,只是那跨下果实累累!却是不折不扣的一个壮男!
罗天赐为这眼见之实景,惊得一怔,但瞬即恢复意识,暗的忖度:“此时还不下手,更待何时?……”
身形一动,已闪电般飘入柴房!
只见那柴房,宽广不盈丈五,除一竹榻外,空无一物。而榻上,也正铺放著两套女服!
他伸手抓过那雄凤王梅的黑衣服,迅速的取下革囊,闪电般捷掠出房。对房上犹自呆立的一男一女,道:“今日罗某不为已甚,但盼尔等从今束身自好,改过做人。否则,下李再见,罗某就不再客气了!”
说著,头也不回,像一阵清风也似的,消失在夜色与怪石丛林之中!
雄风王梅与苏巧燕,当真是惊得呆了!
他二人怔怔的惊憟的立在柴棚之上,直待罗天赐身形消失,那苏巧燕回过神来,方才“哇”
的哭了起来!
雄风王梅被她这哭声惊醒,回身抱住苏巧燕,掠下柴棚,咬牙切齿,恨声大骂,道:“王八蛋,狗娘养的,一再败坏老子的好事,老子王梅若不把你碎部万段,誓不为人……”
骂著,抱著苏巧燕走近那已缺一壁的柴房,低声的劝慰著她,好半晌,方始令苏巧燕,止住悲声!
此刻他二人却已是兴意阑珊,虽未尽情,却也不愿再重继旧欢了!
双双默默的穿著衣服,那王梅穿了一半,这才发觉,失去了革囊!
这一来,不由使得他大惊失色。因为,那革囊之中,不但放有全部的暗器,同时也放著各种的解药!
其余的解药尚不打紧,唯一的,那“附骨毒针”的解药,却是他手下十数人,性命之所系!
须知,铁面乌爪向以心狠手辣对人,除了这一个徒弟,雄风王梅之外,每一名部下爪牙,都加上了一枚附骨毒针,以防其变!
因事之故,每名部下,除特许的少数人,远出在外,其他的多则半月,少则十天,必向他师徒二人报到一次,索领解药。否则,一周二十日,便必定全身溃腐而毙!
如今,雄凤王梅,率众远出,又骤尔失去了解药,部下的性命事小,他自已失去了可资役使的奴隶,与可资凭借的武力,岂非是一大损失?
尤有进者,若万一他部下,晓得他自已已无生望。失望之下,积怨之下,因恨生仇,岂不有噬脐之虑?
此外,还有一件东西,十分紧要,若是不想法子,补救其后果,亦是可虑!
但是,他不敢把这事告诉苏巧燕,因为,在她的身上,同样的也带著「附骨毒针”。他迅速的穿好衣服,凝眸而思,觉得若是集合部众,倾力寻找罗天赐,向他抢回革囊,倒不如尽力赶返巢穴,另取解药,来得有把握些。
因为,罗天赐的功力,已然了得。如今同行的,尚有败事老人,戚戚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