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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剑贫首先把目光撤回来,望向傲天,大声道:
“喂!人都到齐了!快说出这次剑祭为了什么?那剑又是怎样一柄绝世好剑?”
傲天抱拳作揖道:
“好!首先多谢各位光临拜剑山庄,使敝庄添辉不少……”
剑贫插口截道:
“哗!别再婆婆妈妈了!有话直说吧!”
傲天素来心高气做,此刻遭剑贫处处顶撞,虽然不忿,却也只瞪他一眼,直截了当道:
“敝庄一直在铸炼一柄百年宝剑,即将诞生,为求觅贤主,故请你们三位用剑高手来各展所长,胜者取剑!”
剑贫斜瞄了一眼旁边一处几丈高的火炉。
火炉的熊熊大火中矗立着一柄黝黑的巨剑。
剑贫指着它道:
“那么你所说的绝世好剑莫非这柄?”
傲天冷淡道:
“不错!”
剑贫立时喜叫道:
“好哇!让老子先看看这柄剑!”
身形己如一陈旋风般的旋线直上。
与此同时,“挣”的一声!
傲天闪电般抽出离愁剑,横扫狙杀。
剑贫凌空翻身,轻松避过,嘴里却故作惊惶道:
“好快好狠的剑!”
傲天心中早怒极剑贫,此时只说了一句:
“在下多多得罪了!”
便接连不息地使出其家传“不群剑法”。
不群剑法么第一式——“鹤立鸡群”。
一剑攻及的是对方胸前的三处大穴,十二处小穴,极难闪避。
傲天洋洋自得道:
“闻说阁下生有剑眼,可看天下剑手之剑心,可否一开眼界?”
这句话在激战中镇定自若的吐出,显见其内力当真是非同小可。
剑贫却不慌不忙,以诡异的身手在剑锋中穿插而过,分毫无损,满脸笑道:
“你只顾强攻而不自守,可知剑心是——傲!但亦由于过做,招式大开大合,最后只会骄兵必败!”
话一说完,立时反守为攻,长袖矫龙般卷出,围旋对手周身,咄咄相逼,做大挥剑回刺。剑法更狠。
剑贫却道:
“心浮气躁,破绽更多,你还是先学学老子吧!”
说话间,突然倚背吐劲,硬生生将做天震开,身形更借做大反弹之力,势若奔雷般向那柄绝世好剑扑去。
以他身法之速自然是眨眼即到,随即五指箕张,但在取剑的同时,剑贫留意到了久未出手步惊云。
步惊云没动。
他心中一宽。
就在这时,一剑拦腰截至。
一一一火麟剑。
在旁的断浪,从战斗的一开始,就一直关注着剑贫。
因为他素知步惊云的实力,亦曾与傲天交过手,未知深浅的只有剑贫一人。
剑贫与傲天交手前后共达二十三招,他看得大吃一惊,此人竟在二十三招里,连用了四种不同门派的奇技,着实深浅难测。
当即他定计,让剑贫、傲天、步惊云三人先行火拼,然后他再在火中取栗。
谁知傲天迅速败北,步惊云直到此刻犹自按兵不动,他无奈之计,只有出战。
火麟剑连剑带鞘顿将剑贫所有去势挡截。
剑贫喝了一声:
“好剑!”
身形急堕至地,又盯着断浪恨道:
“好邪的人!好邪的剑!”
断浪大怒:
“我最讨厌别人低毁我的朋友!”
随即拔剑道:
“我就以你的血来喂我的剑!”火麟剑出鞘,立时火舌四射,向剑贫罩面而袭。
剑贫只感火舌灼热无比,个敢硬挡,只得展身急退,一面道:
“以血喂剑!以剑为友!想不到你对剑比我更痴,你的剑心果然是——痴!”
最后一个字吐出,身形忽地闪至一名壮丁身后,疾道:
“借剑一用!”
那庄丁还没醒悟过来,佩剑己挣然出鞘。
断浪听见剑贫说己为痴,竞为这伤情操露出满脸笑意,道:
“说得对!为剑而痴,总比为友而痴好!”
说完一阵狂笑。
也就在这狂笑声中,断浪再挥火麟,猛向剑贫攻去。
剑贫挺剑相迎。
刹那间,三人“当当当”的己连拼数招,但那庄丁之剑怎与火磷争锋。只听“崩”
的一声,断成两截。
火麟剑无所顾忌,更长驱直入。
剑贫急纵上另一名庄丁肩头,那庄丁立如负重千斤,弯腰不起,剑贫却轻松自如道:
“那柄剑确实不及火麟,但我还未算败,看我再取这一柄!”
脚尖一挑,庄丁佩剑迅疾飞出,剑势乖巧,似强实弱。
断浪剑锋一抖,便将之瓦解。
便就在他挡开飞剑同时,剑贫己凌空压下,口中笑道:
“小子,你的剑术虽然不俗,但也只属坐井观井!学剑之道,苦海无涯,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子以足御剑的神技吧!”
说话间,突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剑贫的脚底竞似粘住了火麟剑一般,翻飞灵动,居然有些不听断浪驱使。
断浪心中一怔,手上连忙运力,但不仅不能改变状况,火麟剑反倒时有向自己刺削之象。
如此神手其技的剑法,在场的用剑好手俱感赏心悦目。
就连不诸剑术的楚楚也看得心花怒放。
剑魔却是心胆俱裂:
“这家伙莫非己练成了飞仙境界?”
只有那小童小伟看得神色没变。
他是看不懂,还是看不上眼?
步惊云呢?步惊云见状,会怎么样?
忽然,剑贫脸色大变,失惊道:
“哦!步惊云!”
步惊云乘二人恶战之机,己握住鼎上神剑剑柄。
剑贫立即单脚一扫,又一名庄丁的佩剑飞刺而去。
步惊云却暴喝一声,一气拔出鼎上神兵,剑贫飞剑顿遭破碎。
剑贫气得怪叫一声:
“岂有此理!”
骤然舍弃断浪,转扑过击。
这时,一直在旁冷眼观战的做天,忽然露出了狰狞笑意。
剑贫身形未到,便己双臂齐出,敦指狠攻,气势极为凌厉,与刚才嘻戏之态判若两人,声音都变得厉烈无比:
“步惊云,这神兵老子是志在必得,你别妄想染指!”
言语间,充满了矢志夺剑的决心。
但他知道步惊云也绝不会放弃,是以手底下攻势只强不弱,全力以赴。
步惊云骤然而色一沉,就在剑贫这轮急攻到来之前,做了一件事。
弃剑!
单手一扬,那柄绝世神兵就从他手中缓缓飞出。
剑贫惑然,但神兵在望,立时洋溢出一脸贪婪之色,直朝剑柄抓去。
但是他忘了一个人:
剑魔。
剑魔一看到他满脸贪婪之色,便怒意陡生,当即手指一扬,成名绝技断脉剑激射而出。
不过他射向的不是人,是剑!
难道他的指劲竟可击碎这绝世神兵?
能!
就在剑贫手掌快及剑柄时,“当”的一声。
绝世神兵赫然被人一击即碎。
众人大惊失色。剑贫更象被人一刀割断了脖子似的叫起来:
“怎会这样的,”
只有步惊云静如止水,慢慢的,淡淡的道:
“这根本不是一柄绝世好剑!”
断浪道:
“哦!难道是假的?”
步惊云无言,只冷冷的叮住了傲天。
傲天忽然大笑:
“哈哈……步惊云果然是识剑之士!没错,这柄剑是仿造品,真正的好剑,明天才诞生。此刻还有余暇,请各位到客厅休息,养精蓄锐,届时各显神通,王者得剑吧!”
剑贫松了口气,道:
“原来如此,那好戏还在后头了!”
说完,拍拍与上的衣服,做出一副要走的样子,果然有个庄丁上前恭身道:
“时候不早,不若由小人引路,领前辈往房中休息?”
剑贫道:“好!”
“请!”
剑贫跟着走出去。
断浪凝视着他的背影,暗惊道:
“这老鬼好古怪,和他过了多招,还始终未摸清何门何派!”
一想到此,这老鬼忽又回过头,对着步惊云,竖起大拇指笑道:
“步惊云,你好厉害!但明天你就无法那样顺利的夺取老子宝剑了!”
步惊云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楚楚忽抢道:
“前辈,适才你论及他们的剑心,不知步大哥的剑心又如何呢?”
剑贫晒笑道:
“他的剑心,嘿!其实不用我的剑眼也可知道,大家亦可感到……”
后面的话是他凝视着步惊云,一字一字吐出的:
“他的剑充满仇恨!他的心!当然为仇而怒!”
断浪听谈及步惊云的剑心,不禁全神倾听,此时心道:
“仇?……”
只听剑贫悠然道:
“可是,他的剑心并非是怒。他的剑心是——憎!”
他接着解释道:
“那是一种比怒还要复杂,还要深沉的悲愤!”
“以仇御剑,以咳为心!慎,在众多剑心之中最不快乐,命运亦最是可悲!”
说这句话时,他眼睛斜眼看步惊云。
他只想借此打击一下对手,可是步惊云仍无动于衷。
因为步惊云目的只有一个:
——誓夺绝世好剑!
其余的,什么也不管。
…
扫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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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以仇御剑
夜。
明明三更时分,拜剑山庄的更夫却只敲了两下更。
最后一声,他己没办法敲出来了。
因为一柄剑突然抵住了他的脑后。
更夫连忙道:
“大爷,饶命呀!”
后面的“大爷”沉声道:
“我问你!那柄剑祭的宝剑究竟藏在哪儿?”
“那……那柄宝剑藏在……剑池。”
“剑池?好!你快带我去!”
更夫只好苦着脸带他去,他只希望戍守的庄丁能早点发觉他少敲了一下更的异状,可整个山庄忽然间就如变成一座坟墓似的,连个鬼影也没有。
他们一路无阻,直到剑池。
剑池就建在拜剑山庄的半山之上。
更夫指着不远的那熊熊大火处道:
“上面便是剑池了!”
话一说完。便“嘭”的一声闷响,他的人立即象死狗一样倒了下去。后面的人影却一掠而起,向上疾冲。
此刻那更夭即使能睁开眼睛也不禁会失望,因为击昏他的人,无论谁也看不清形貌。
他一身黑衣,黑巾蒙面。
——到底是谁?
黑衣蒙面人登上剑池边的石阶,发现无数柄和试剑厅内那柄仿剑一模一样的长剑,分插于剑池两旁,全为铁索环连一起,心中不由愕然,惊疑之间,突闻一声平和而清朗的声音响起:
“池中这柄绝世好剑,拜剑山庄早声明‘能者得亡’我绝不容任何人以不择手段得到!”
说话者正是手握“英雄”剑,距黑衣人只有八丈,做然卓止的剑晨!
黑衣人面中上所露的二目闪现出凶光,止步向剑晨微瞅一眼,道:
“小子,大言不惭!看你怎样能挡得老子?”
“子”字尚未脱日,他忽抖腕一甩,手中长剑厉啸着飞向他上面的石阶,“骼”的一声脆当锐响,长剑入石数寸,黑衣人身形闪电弹射而起,脚尖点到那正在几自颤摇不止发出“嗡嗡”龙吟之声的剑身上,长剑遇力反弹,黑衣人脚一用力,剑尖将石阶,‘嚓’的崩开了一块缺口,石碎溅落,而他却借力电射弹飞而起。
黑衣人身法奇高,恍若幽灵鬼赃。剑晨惊愕间,立展身追赶。兔起鹊跃间,黑衣人己掠至石阶之上的高高建成的剑池之门。
“剑池”大门敞开,黑衣人不由觉得惊奇,暗道:
“奇怪!此山庄向来守卫森严,怎么如此重地,反而没人看守?”
不及细想,黑衣人身不停顿,如风贯门而入,向里面逸去。
剑晨提剑追至门边,正欲进去,碎然瞥见门旁一侧立有一块高有六尺的石碑,刻有两行篆字:
“未经许可,不得擅进!”
剑晨一惊,微微一怔,暗忖:
“此黑衣人心谋不轨,绝不能让他入剑池盗剑得逞!”
为阻止黑衣人,剑晨无暇理会碑上的警示,抬步火速追入剑池。穿门进入,行不及六丈便拐进变得忽窄的狭道,狭道内涌出一阵阵令人振奋的怪异气味,他心中一惊,深叹一口气,心中暗道:
“这是剑气。”
迅速穿越过道,不片刻,前面两旁豁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