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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退身边所有的太监侍卫,赵靖只身来到御花园一隅。
墙角只有一株白梅,此刻独自绽放着它的清丽与傲骨。大雪压在枝上几欲折断,白色的花朵在雪中已分不清是花还是雪,唯有淡淡的清香是它存在的证明。
看着它,赵靖已是痴迷。白色,是他最美好的记忆,只是,那白色飘扬的身影如今已成为他一生的回忆……
“咳咳咳……”
虽然已能行动,但是这咳嗽却总也不见好,尤其是在风吹之后更是难以停住。
正觉得冷时,身上忽然一暖,一袭银白貂裘披在他的肩上。回首乃是皇后,一脸担心地凝视自己,“皇上,当心着凉了。”
赵靖望着她,突然发现,她的眉宇间拢着忧愁,身形亦愈见单薄,脸色不似往昔红润。扯下银白貂裘披到她身上,爱怜地揽她入怀,问道:“红灵,你可是有烦恼或心事?”
“皇上何出此言?”
“你消瘦了许多,定是有心事吧?”赵靖紧了一下揽在她腰间的手,果然是瘦了。
红灵反身搂住他,把头埋在他胸前,泪水不觉滴落,是感动亦是心酸。她知道,皇上的心不在她身上,但是他对自己却又温柔体贴,教她想狠下心不去爱他都无法做到!
其实,皇上比她更为痛苦!爱着不该爱的人,恨不了折磨他的人,身心饱受摧残,却又无法对人诉苦,只能独自忍受着蚀心的煎熬……
这种苦,他到底要承受到何时?
就算他默默地接受这一切,她却再也看不下去!为他的痴情到心疼,也为自己的痴心感到悲哀——
难道尽他们这一生——都要纠缠在这种盼不到头的感情中?
“红灵,有烦恼就说出来,难道朕不能帮你解决掉么?”怀中人久久没有回应,赵靖稍稍推开她,只见她湿红着眼欲哭又止,不禁急道:“你怎么了,别哭啊!”
红灵摇头,弯起嘴角笑了笑:“臣妾没哭,是高兴……皇上的关心与体贴使臣妾感到高兴。”
赵靖怀疑地瞅着她,“红灵,朕知道你很坚强,但是有事就该说出来,朕……咳咳……帮你解决不好么?”
“皇上,外面风大,你身子才好不久,还是回屋子里去吧。”红灵又将貂裘解下披回他身上,挽着他的手往后宫走去。
既然她不肯说,赵靖也不再问,只道:“这时辰也该用膳了,红灵陪朕一起用吧。”
“臣妾尊旨。”红灵俏皮地回了一礼,笑呵呵地挽着他走远。
雪花漫天飞舞,轻柔优美,洁白清净,遮住了一切杂质。
白梅傲雪绽放,清香自赏。
到了来年春天,绿波荡漾,碧柳依依,白鹭群飞,黄鹂成对。
粉衫绿罗青纱帐,总是春光无限好。
被大雪封锁将近三个月,边关快骑来报,四王爷已收回边城,并与回鹘订立契约永不犯大宋边境。
朝中上下无不赞赏四王爷的精明能干与忠心耿耿,为大宋立下不少汗马功劳!
皇上闻报后龙心大悦,虽不曾展颜宽笑,却也不再阴沉着脸。
百官更是笑逐颜开,春天果然是好时节!
赵靖的身子已经大好,不再咳个不停,只是仍然削瘦。
晚上在御书房阅完奏折后,看时间还早就到离宫探望太子。其实,他每次看望太子都是与他讲些朝廷之事,是以太子名义上软禁宫中,事实上对国事了若指掌。
感觉上,皇上似乎在将朝政逐步地移交给他!
“皇上,父皇与五弟真是你害死的?”太子突然问,直盯着他,眸中闪着精睿光芒。
不防他会问这个,赵靖呆了良久才回神,目光怪怪地瞅着赵祯,“大哥为何有此一问?”他杀父弑兄的罪名已是世所皆知了不是么?
赵祯盯着他不放,恨不能将他看穿,“皇上,此事很早以前就想问你了,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亲兄弟,本性纯朴善良,虽然你杀害父皇与五弟的嫌疑最大,但是我至今仍不敢相信!你一定知道谁是真凶吧!”
惊疑地望着他,赵靖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他不过是在怀疑,而非确定,便摇头道,“此事已经过去,既然人人都知道是朕所为,那就是朕做的,大哥你何必再提此事。”
“你这么说……那就更能肯定不是你做的!到底是谁,你为何要替那人背着杀父弑兄这天大的黑锅!”赵祯激动地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摇着,想要摇醒他。
“不……没有那个人……大哥放手……”被他摇得一阵晕眩,赵靖脸色苍白地揪紧眉心。
赵祯赶忙扶着他坐下,“微臣无礼了,皇上你不要紧吧?”
“没事……”舒开眉头,赵靖示意他也坐下,淡笑道:“大哥,四哥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帮手,边境叛乱之事他已经平定下来了,还和敌人签下永不犯境的约书,如此能文亦武的将帅可是朝廷的顶梁柱啊!”
赵祯一听到赵祺的事便冷下了脸,撇过头去不理人。
“大哥好好休息,朕也要回去歇息了。”
从离宫到清宁宫不是太远,赵靖边走边思索着,后边紧跟着小和与小顺。
为何大哥会对这件早就过去的事起了疑心?此事连他在内只有二人知道,红灵都不清楚,宫中更无旁人知晓,那人绝不会对大哥泄露丝毫秘密,难道是自己在不觉中哪里露出了端倪?
回到寝宫,正欲就寝,却听小和一声惊呼,小顺从床柱上拨下一封镖书。
赵靖接过纸条一看,不禁愣了——
靖儿:明日未时城东半山亭相见,只许一人前来赴约。赵鸿麟。
九皇叔约他单独相见?为何要约在那么远又冷僻的地方?还是……他已玩腻了终于想要杀他了?
将纸条揉捏成一团紧紧攥在手中,赵靖笑了,反正自己早是一具行尸走肉,死在他手上也好,至少能在临死前还能见到他。
不不……也许九皇叔是接受他了也不一定!八年来他随时可以杀了自己,何必等到今日?一定是这样的!就算不是接受他,至少是不恨他了,不然他又怎会约自己单独见面?
想到此,赵靖的心情有着前所未有的欣喜。
次日上朝,得知赵鸿麟告了病假未能来上早朝,赵靖照例只是点点头。下朝时却命中书令、兵部尚书、户部尚书留下到御书房商议要事。
直到午时,三位大人均是满脸凝重之色走出御书房,心事重重地离开皇宫。
匆匆用过午膳,赵靖回到寝宫,对太监和侍卫下令,不准任何人来打扰他休息。
自己却在房内换了一身便服,一个人空手出宫赴约。
心情放松了,人也比较有精神,慢慢走着,一路上饶有兴味地看着不同的人不同的风景,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
城东本是人烟稀少之地,加上几年前突生大火烧死了此地仅有的居民后,谣传有鬼出没,这里便少有人来。
更何况今日天色不美,阴沉的天空似乎要下雨了,确非游玩踏青之吉日。
赵靖缓行而来,不曾碰到一人,寂静的令人感到害怕。但是他并不怕,因为他现在非常高兴,脚步都轻快如飞。只要想到能与九皇叔冰释前嫌,他整个人都雀跃起来了!
来到半山上的亭子,已是未时多了点,但不见有任何人影。年久失修的亭子长出了青苔,附近树林荫郁爬藤倒垂,林间鸟儿脆啼,径旁野花摇曳,别有一番自然景色。
拂了拂亭中石桌石凳上的枯叶,赵靖坐到凳子上等人,良久不见有人来,不禁开始怀疑九皇叔是否在耍他?但是又觉得不可能,九皇叔虽对他恨之入骨,却从未做过这种无聊之事。现在未时才过去一半,可能是他来早了。
等着等着,在这宁静气息的包围下,赵靖不知不觉打起瞌睡,后来干脆趴在石桌上睡了。
不知多久后,一声问话惊醒了他——
“你可是赵文礼?”
赵靖抬起头,眼前是两个陌生人,满面英气,只可惜目光闪烁不像个正派的人。不由戒备地看着他们,“朕是赵文礼,你们是谁?”他表字文礼,除了自己的亲人外没人知道,他们是如何得知?
听他应是,二人的目光忽然变得邪气,上前抓起他——
“既然你是赵文礼,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说着将他摁倒在石桌上,把他的衣服撕个精光!
18
赵靖不防之下被制住不能动,袒裸的肌肤在接触冷冷的山风后顿起寒毛,他急吼:“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我与你们无怨无仇吧?”
“我们是无怨无仇,但放开你是不可能的!虽然你不是什么美少年,不过看在你长相英俊,皮肤如此雪白细腻的份上,大爷就是没钱也干了!”二人呵呵邪笑着,一边下流地摸着他的肌肤,有些不满道:“高了瘦了点,但是既然有人出钱,大爷也喜欢啦!”
有人出钱?赵靖听到这几个字眼后愣了一下,不是九皇叔约自己单独来……想到这,脸色突然惨白——
不!不会的!不会这样的!不会如他所想的这样……
“昆哥少说了,快干吧!小弟昨夜可是兴奋得一夜都睡不着,下面早就硬得要爆了!”另一人急不可耐地催着,一手按着赵靖乱踢的双腿,一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露出粗壮挺立的欲望!
“好啦,看你那么着急就先让你上好了。”叫昆哥的男子按住赵靖的双手,叫那人先上。
“你们敢!”赵靖急吼,惊怒不已:“朕是当今皇上!马上放开朕!否则朕非诛你们九族不可!”
“皇上?”叫昆哥的男人迟疑了一下,盯着他看。
另一个却嗤笑:“皇上不在皇宫里会跑到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还是一个人跑来?骗鬼去吧!”
那个叫昆哥的人也狂笑起来,“大山说得不错,皇帝不是很会享福么?瞧你瘦得这副模样,别是饥民吧!”
赵靖急得快要背过气去,“你们……朕是皇帝!你们……”
“哈哈哈……就是天皇老子咱哥们也照上!”叫大山的男人早已忍耐不住,将赵靖的双腿固定在腰侧,一手握着已滴出白色乳液的欲望,一手撑开赵靖的后穴,粗大的的欲望直直没入他未作任何润滑的穴中!
“啊————!!!!……唔……”痛彻心扉的凄厉惨叫后,赵靖闭上眼紧紧咬住下唇,绝不再哼一声。但是耳朵却是关不上的——
“干!好紧!……啊……真是爽毙了!啊啊……”没想到他的后庭竟如此紧窒,将自己的欲望包裹得严严实实,大山用力的抽送着,觉得在他体内的分身越来越灼热,快感从顶端向浑身蔓延,刺激他更是剧烈地抽着顶入,满身是热汗淋漓……
见他如此之快便进入状况,昆哥也是看得心痒痒,嘀咕:“有没搞错,这么快就搞成这样!真有那么爽?”
正爽到飘飘欲仙的大山迷糊中听到他的嘀咕,也没空回话,直到在赵靖体内释放之后,才喘着粗气回道:“等你上过之后就知道其中的滋味了……那个爽!你也来试试吧!”说着慢慢抽出分身,不想身下的人那里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收缩回来,又裹住了他已经缩水的分身,脆嫩的肌肤磨擦着,麻麻痒痒,有着说不出的颤栗快感,等他拔出之后,那个欲望又已经肿涨如初了!
见状,昆哥迫不及待地拉掉他,掏出自己早就坚硬涨粗的宝贝,对准饱受蹂躏流着血丝与精液的穴口顶进去。本以为经过那么激剧烈的活动和精液的润滑后可以一冲到底,想不到竟然会紧得像初次一般,几乎可以听到肌肤与肌肤的磨擦声,擦出的快感令人几欲发狂!
赵靖已经痛到麻木,含泪的双目闪着噬人的火焰,瞪着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二人!
同是被人压在身下,但感觉却是不同,他们不是赵鸿麟……
不杀他们,赵靖世不为人!
赵靖咬着牙对天暗誓,将他们的模样牢记在心里,浑然不知自己已将唇皮咬破,流了满嘴的血腥。
按着赵靖双手的大山,看着昆哥几乎疯狂的抽送,听着肉体相交时发出的淫糜声和昆哥的急促呼吸呻吟,全身又是燥热又是难受,胯下之物亦自弹跳起来!泛着赤火的双目在看到赵靖流着血的嘴角后猛然一亮,急急抓过他撕毁的衣服绑着他的双手,腾出的手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扯倒在石桌上,另一手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巴,高涨的欲望已迫不及待地塞进他的口中!
“呜呜呜……”赵靖双目揪着眉头说不出话来,想咬他,下巴却被紧紧捏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双球的眼前晃动,恨不能将它盯出千疮百孔!
在口中的感觉虽不若在下面来的爽快,但总也聊胜于无,再说他每次用舌头来抵挡时舔在柱身上的快感竟又与那里有所不同,令人想要更深地进入。
顶入喉中的腥臊之物令赵靖反胃地想吐,却又堵着吐不出来,倒把一直忍着的泪水给逼了出来,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见了。身上麻木的知觉反而渐渐复苏,能够感受到下身被人狠狠地顶进,每一下都顶入深处,熟悉的快感亦慢慢回来,爬伸到前端。
正自快活的昆哥见到他的前身逐渐挺起,不由微愣,一手握住他的挺立,一手抬起他的腰,而后用力地把自己的欲望顶入深处,且不稍退继续往里顶,似乎想将他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