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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斓秀摇晃着脑袋,想避开这李岚卿倒进自己嘴里的水,只是那一杯水有一大半依然喝进了肚子里。
李岚卿给李斓秀喝完了那杯水以后,就对着按着李斓秀的几个丫鬟挥了挥手,李岚卿才轻笑的说道:“你也没有多久时间了,你就好好的享受这最后的一段时间吧。”
李斓秀抬头凄厉的看着李岚卿,沙哑着嗓音说道:“我变成鬼都不饶你的。”
“你可不要找我,是你夫君让我们这么做的,你要找就找你的夫君吧。”
“你们想做商夫人是吧,你们做梦吧,哈哈,我死了,他也别想好过,告诉你们只要我一死,他与我谋害我姐姐的证据就会公布于众的,你们想做商夫人,梦想吧,哈哈——。”李斓秀毫无顾忌的疯狂笑了起来,她这时的心里全部都是报复商恒与那些害她的人。
“什么,清儿竟然是你们谋害致死的?”李丞相的声音从牢房外面传了过来,跟着李丞相满脸怒容的走进了牢房,后面跟着同样是满脸狠戾的沐焰玉殣。
李斓秀现在已经是见了李丞相,眼里根本就没害怕的感觉了,有的是可以报复商恒的想法,她踉跄的冲到了李丞相的面前抓住了李丞相的衣袖说道:“是的,清儿姐姐是我跟夫君害死的。”
“清儿是你们两个狗男女害死的?”跟着李丞相后面的沐焰玉殣可忍耐不住了,他在外面听见李斓秀的话以后他就满身布满了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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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清儿死之谜
听见李斓秀的再次确认,李丞相心里一颤,一个踉跄往后面跌去,好在后面几个侍卫眼疾手快,连忙搀扶着他,把他扶到了凳子坐了下来。
李丞相整个人呆呆的由着侍卫扶着他坐下,眼珠,没有动下,整个人一下好像苍老了很多。
沐焰玉殣本来以为清儿真的死于疾病,光听见清儿病逝的消息他几乎都崩溃了,谁知道在听见真正的事实,他几乎想杀了面前这个坏女人,沐焰玉殣心中是这样想的,实际上也是这样做的,他已经逐渐收紧了自己的手,让李斓秀几乎呼吸不过来了。
“救——救我,父亲。”李斓秀被沐焰玉殣抓得已经呼吸不过来了,她的手脚四处乱抓,眼睛翻白,眼看就要被沐焰玉殣给掐死了。
李岚卿看见情况不对,她连忙走了过去,抓着沐焰玉殣的手着急的说道:“三皇子,你会掐死她的,现在她还不能死啊。”
李岚卿的话提醒了沐焰玉殣,沐焰玉殣才松开了捏着李斓秀下巴的手,用力把李斓秀丢在了地上,冷冷的轻哼了一声。
李斓秀被沐焰玉殣丢在李丞相的面前,她想起了自己身上中了毒,恐惧的连忙紧紧抓着李丞相的裤脚,大声的哭叫着:“父亲,救救秀儿啊,秀儿要死了。”
李丞相被李斓秀摇醒了过来,他疼心的弯腰看着跌在自己面前的李斓秀答非所问:“清儿真是你们杀的吗?”
“父亲,快叫大夫来啊,她给秀儿灌了的毒药,她想要害死秀儿,好让她的妹妹坐上商夫人的位置。”李斓秀没有回答李丞相,而是指着李岚卿对李丞相说道。
李丞相狠狠的甩开了李斓秀的手,眼里逐渐露出了一抹狠戾出来:“我说,清儿真是你和商恒杀的吗?”
李斓秀被李丞相甩开了手,她不死心的又想抓住李丞相的裤脚,可是再次被李丞相甩开了以后,她才清醒了过来,刚才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李斓秀这才跌坐在地上,仓皇的看着李丞相。
“说啊,你们到底是怎么害死清儿的,告诉我啊。”李丞相想起了爱女的惨死,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双手紧紧抓着李斓秀的肩膀,逼视着她问道。
“啊——,好疼啊,我要死了,她给我下了毒,父亲,抓住她啊。”李斓秀忽然感觉到了从肚子疼到心头的感觉,她也顾不得回答李丞相,而是慌乱的抓着李丞相指着李岚卿说道。
“你是不是肚子疼啊?”李岚卿微笑的在李斓秀身后轻言细语的问道。
李斓秀用手捂着肚子惊讶的看着李岚卿,肚子的疼痛越来越尖锐了,疼得她搂着肚子弯下了腰,让李斓秀感觉到死亡的临近,害怕恐惧充斥在她的心间。
“告诉你,我给你下的不是毒,是一种让你体会到临近到死亡的感觉的一种药,这种药会让你感觉到死亡之前的疼痛。”李岚卿掩着嘴轻笑了起来,她自重生起来第一次感觉到一种打心眼里感觉的痛快。
“什么?不是毒,你骗我——,我饶不了你。”李斓秀听李岚卿说的话,一种严重被骗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指着李岚卿挣扎着想爬起来去对付李岚卿。
“好了,说一下你是怎么害死你的姐姐清儿的吧。”李丞相终于隐忍不住心底的暴怒,大声的呵斥着面前的李斓秀。
听见李丞相的怒喝声,本来还嚣张的李斓秀顿时蔫了下去,她这才想起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这才感觉到真正的大难临头。
“说啊,你们到底是怎么害死清儿的。”李丞相用力拍着身边的桌子,冷厉的看着李斓秀,他现在才发现他根本就不了解这个女儿。
“我——。”李斓秀眼珠慌乱的乱转着,她在想办法掩盖自己先前说的话。
“说呀。”
“父亲,那些是混话你也相信啊,秀儿怎么会谋害自己的姐姐啊,何况清儿姐姐从小对我都很好,比我娘亲对我还好,我怎么会谋害她啊。”李斓秀连忙堆起了笑脸看着李丞相为刚才说出的话辩解着。
“刚才明明是你承认了谋害你的姐姐,如今既然还不承认?”李岚卿才不会让李斓秀有得以喘息的机会,她从苏醒那天开始就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他们绳之以法。
“我看是不给她一点厉害,她是不会说实话的,来人,给我摆上刑具来。”沐焰玉殣当然也想知道自己最爱的清儿是怎么死的,他肯定是不会那么容易相信李斓秀说的话。
“是。”几个侍卫恭敬的回答了以后,就走出了牢房。
李斓秀听了沐焰玉殣的话,心里也开始打鼓了,她害怕的看着满脸杀气的沐焰玉殣,缓慢的退缩到了李丞相的脚边,反手抓住了李丞相的裤脚,哭着哀求着李丞相:“父亲,救救我啊,我毕竟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你说,清儿到底是怎么被你们害死的。”李丞相现在只想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是怎么死的。
“我——,我——。”李斓秀哪敢说出自己与夫君是怎么害死大姐的啊,只要一说出来,她的小命肯定是不保的。
几个侍卫从外面拿来了刑具,一一摆放在屋子里,就等着沐焰玉殣发话了。
“来人,给她拉到老虎凳上,让她尝尝其中的滋味。”沐焰玉殣冷冷的吩咐着旁边站着候命的几个侍卫。
“是。”几个侍卫异口同声的回答完沐焰玉殣,然后齐齐的走到了李斓秀的面前一把抓起了李斓秀,托着她就往刑具的方向走去。
“救我,父亲——。”李斓秀满脸惊慌的向李丞相伸出了手,希望李丞相看着她是他的女儿份上救她。
李丞相别开了脸,看都不看李斓秀虽然心里也是十分的不忍心,可是为了得到大女儿死亡的真相,他不得不狠下心来。
李斓秀被几个侍卫拖到了老虎凳上,几个侍卫熟练的操纵着老虎凳,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直袭而来,让李斓秀的浑身疼得发抖,一颗颗的冷汗从额头处冒了出来。
“你说是不说。”沐焰玉殣走到了老虎凳前,弯下要看着阴冷的再次喝问着李斓秀。
暂时得到自由的李斓秀缓缓的抬头看着沐焰玉殣双眼无神的回答着:“我没有做,怎么说。”
“好,看来你的骨头还很硬嘛,来人,给我让她享受这里面所有的刑具,我到看看她能硬到什么时候。”沐焰玉殣站直了身子,退到了后面,吩咐着旁边的几个侍卫。
几个侍卫应声拉起了李斓秀,把她放在下一个刑具上,继续熟练的操纵着。
“不要,我说了说了。”几个刑具下来,李斓秀实在是忍耐不住,她终于大声的求饶了。
沐焰玉殣对着几个侍卫挥了挥手,几个侍卫看到了沐焰玉殣的手势,才拖着伤痕累累的李斓秀丢在了沐焰玉殣的面前。
沐焰玉殣低头冷冷的看着跌在自己脚下的李斓秀,眼里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说,你与商恒是怎么害死清儿的。”
李斓秀这下真的老实了,她回头恐惧的看着后面的刑具,她现在宁愿马上死也不愿意在受到那种非人的折磨。
“嗯?”
沐焰玉殣轻轻的一声冷哼,吓得李斓秀到头就拜,她颤抖着身子终于一五一十把她与商恒是怎么害死李斓清的过程说了出来,在她述说的时候,牢房里没有一点声音,只有她缓慢的声音在牢房里回旋着。
“既然你与商恒早就在认识了,你也喜欢他,为什么你不直接嫁给他,为什么会是你姐姐嫁给了他?”这个问题在李岚卿的脑海里一直都盘旋着,她实在无法想通这个问题。
李斓秀知道自己这一说,已经没有生路了,也没有什么值得隐瞒了,她抬头看着李岚卿惨淡的一笑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我母亲不同意,说他只是一个破落户,什么作为都没有,以后能不能养活我都成问题。”
“你可以据理相争啊。”李岚卿在一边看着李斓秀插嘴说道。
“据理相争?我母亲说的也有道理,我可不想嫁过去受苦,我是千金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怎么能忍受那贫困的生活。”李斓秀忍不住瘪了瘪嘴回答着李岚卿。
“……。”李岚卿也不得不对不李斓秀无语了,没有想到李斓秀竟然会有如此的想法,李岚卿忍不住好奇的又问道:“那你后来为什么在你姐姐嫁给了商大人以后,你又跟商大人厮混上了呢?”
“商恒后来竟然会考上状元郎,一路青云直上成为大学士,而且商家竟然在短短没有几年就翻身成万贯家财,这些本来应该都是我的,我当然要要回来。”李斓秀恬不知耻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我看你姐姐当年认识商恒也是你们母女做下的事吧。”李岚卿想起前世自己与商恒第一见面的事情,没有那次,自己是不会爱上商恒的。
李斓秀听了李岚卿的问话,抬头看了李岚卿一眼,然后低头回忆起前尘旧事起来,她缓缓的点了点头,承认了李岚卿的话。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的拆散我们?”沐焰玉殣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抓起了李斓秀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她,赤红着眼睛里夹杂着激狂的愤怒。
李斓秀抬头看着沐焰玉殣一眼,缓缓的说道:“因为母亲恨姐姐,她不愿意看见姐姐得到幸福,她要看见姐姐生活在痛苦贫困之中,她要看见姐姐绝望的眼光,所以母亲才想办法拆散你们的。”其实李斓秀也不是很明白母亲这个做法,一直以来她都认为母亲大概是恨姐姐,所以才不想看见姐姐生活的幸福美满。
“就因为这,她就想尽一切办法来拆散我们?”沐焰玉殣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斓秀,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痛苦源泉竟然是在一个女人的安排下产生的。
李斓秀看见沐焰玉殣那可怕的脸色吓得低下头不敢再看沐焰玉殣,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个女人太可恶了,竟然为了这么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把我跟清儿拆开来,我饶不了她。”沐焰玉殣现在是怒火中烧,要是张玉英在这里的话,他只怕是要杀了她去。
“难道就为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她会花费那么的精力和银子去做这件事吗?”李岚卿回忆起过往,回忆起张玉英那殷勤的目光,感觉她做这件事只怕理由是没有那么简单吧。
“大概是让我对夫君死心吧。”李斓秀听了李岚卿的话,猛然抬头看着李岚卿,她也一直纳闷母亲为什么要花费那么多精力来破坏大姐姐已经订好的亲事,甚至还花了银子给商恒装门面,可是她怎么想都想不通,唯一想到的是母亲大概是让自己死心吧。
“让你死心?以你的想法,你根本就不可能嫁给商恒,又何来让你死心的想法。”李岚卿才不相信李斓秀的也许,她总感觉其中一定有一个关节,只是这个关节她一时还想不通而已。
李岚卿的说法,让沐焰玉殣也从失去清儿的痛苦中清醒了过来,李岚卿的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皱起了眉头低头沉思了起来,难道他还忘记了一个环节,那个环节到底在哪里,是什么让自己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忽然一个亮点点亮了他的心,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忽视的一个环节来。
沐焰玉殣在想到那个环节的时候,眉宇间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