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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李岚卿看着维珍镇定的模样,知道想从维珍口中知道事实只怕是很难了,她露出了笑容,很快转移了话题:“听说维珍姑娘有李大小姐真迹的收藏,可否拿出来让我瞧瞧?”
“好,我马上就去拿。”维珍还真怕李岚卿再围绕着她手中的木块询问自己,她连忙站了起来往里屋走去。
没有一会,维珍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手中拿着一卷画卷,走到了李岚卿的身边,恭敬把手中的画卷递给了李岚卿:“皇子妃,这个就是李大小姐的字体。”
“是吗?我来看看。”李岚卿好奇的接过了维珍递过来的画卷,她还真想看看自己前世还留有什么诗词,在打开画卷之前李岚卿抬头看了看维珍,然后才缓缓的打开了手中的画卷,当她把整卷打开了以后,才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画卷,当她看见那熟悉的字迹不由得一愣,这确实是自己的字迹,而且还是自己离开丞相府留下的最后一卷诗词。
看着手中的诗词,李岚卿不由得陷入了回忆之中,这幅诗词是自己决定跟父亲摊牌的前一晚写的,记得当时是为了平息心中最后一丝的留念,才毅然些下了这首诗词,第二天自己就跟父亲摊牌脱离了父女关系,毅然而然的就跟着自己认为值得托付的商恒离去了。
维珍站在李岚卿的旁边静静的等候着,眼睛时不时的看向正在沉思中的李岚卿,疑惑李岚卿此时的表情,忽然维珍的耳朵微微一动,嘴角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容来,她伸出手指向李岚卿手中画卷中间。
“皇子妃,这就是李大小姐的真迹,不错吧,说真的,我就崇拜李大小姐,不但才华洋溢,这字体也别具一格,有着她独特的韵味,好在,我不是男人,要不我只怕会爱上李大小姐,也怪不得三皇子对李大小姐念——,哎呀,皇子妃,你怎么把李大小姐的画卷给撕了啊,这个可是三皇子对李大小姐唯一的留念啊。”本来说得好好的维珍忽然惊声尖叫了起来,她指着李岚卿手中碎成几片的画卷说道。
画卷的碎裂声终于惊醒了正在回忆中的李岚卿,李岚卿呆愣的看着手中已经碎成几块画卷,猛的惊觉到不对,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见耳边传来了维珍满含气愤的话语声:“皇子妃,您要是不喜欢李大小姐,大可以不看李大小姐东西啊,为什么要把李大小姐的画卷给扯破去,难道因为三皇子喜欢李大小姐,你就容不下李大小姐的东西吗?李大小姐已经逝去了,就这么一点留下的东西你也要把它给毁了,让三皇子一点念想都没有吗?你太自私了。”
李岚卿抬起头看着维珍刚想分辨,只见眼前一花,手中的碎片豁然不见了,等李岚卿看清楚的时候,沐焰玉殣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了,手中拿着已经碎成几片的画卷怒目瞪视着她。
“我没有——。”李岚卿刚想争辩,就被沐焰玉殣呵斥住了。
“你不要再说了,一切我都看见了,难道你还想辩解什么?”沐焰玉殣黑沉着脸颊瞪视着李岚卿,眼里露出了
比之以前还要厌恶李岚卿的眼光来。
李岚卿抬头看着沐焰玉殣那厌恶的目光,心里竟然觉得一阵疼痛,她不知觉的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心房,脸上露出了一抹不被信任的受伤来:“你连听我解释都不听,就这样给我定罪了?”
“你还有什么解释的,一切我都听见了,我都看见了,你还想说什么?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你给我滚,现在、马上、立刻滚。”沐焰玉殣指着屋子的门口厉声呵斥着李岚卿,连半点余地都没有留给李岚卿。
李岚卿用那受伤的眼神看了沐焰玉殣一眼,转身拂袖而去,消失在屋子的门口,跟着李岚卿而来的几个丫鬟
沐焰玉殣看见李岚卿离去时的眼神,心里一颤,从心底深处涌出了一股自己都说不明白道不清楚的情绪出来,他不由自主的抬起了脚,就想跟出去,谁知道还没走出去一步,就被身边的维珍给拉住了。
“三皇子,你看,这字都撕成了这样,就是补都补不回去了,你说怎么办啊,真可惜了一幅好字。”维珍在一边看见沐焰玉殣抬起了脚步,就先一步拉住了他,并伸出手掌把躺在手中一块碎片摊在沐焰玉殣的面前说道。
沐焰玉殣低头看着维珍手心的那
快碎片,眼眸一暗,刚才想跟出去抓着李岚卿的想法很快就被愤怒蒙蔽了,他心疼的拿起了维珍手中的那一块碎片,跟自己手中的几块碎片,一起摆放在桌子上,低头研究着怎么复合,终于,他无力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失神的看着桌子上面的碎纸片,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这画卷已经是没有办法修补了,他唯一想偶尔看一下清儿留下的字也没有了。
“皇子妃也真是的,李大小姐已经是一个逝去的人了,还为李大小姐的遗物吃醋,这也太——。”维珍站在沐焰玉殣的身边继续加油添醋着,她现在看出沐焰玉殣对李岚卿还是有些感情的,她要彻底的打破这一份才发芽的感情,谁知道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旁边一直站着的商皑给打断了。
“你胡说,娘亲没有撕破那画卷,你冤枉娘亲。”商皑跳了出来,指着维珍大声的叫唤着。
维珍微微一愣,这才发现商皑还留在这里,听着商皑说的话她不由得暗地担心起来,担心商皑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跳出来指着自己说冤枉了皇子妃,维珍强自按捺心里的的担心,偷偷的瞅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沐焰玉殣,看他有什么反应没有,看见沐焰玉殣没有什么反应,她才按捺心底的狂跳,对商皑笑着说道:“皑儿少爷,我怎么冤枉皇子妃了啊,你没看见那画卷一直都在你娘亲的手上嘛,就是碎了还在你娘亲的手上不是吗?这不是她撕裂的难道会是别人撕裂的啊,难道你看见了是谁撕裂那张画卷吗?”
“我——。”商皑被维珍给问住了,他确实是没有看见谁撕碎了那画卷的,但是他就是不相信是娘亲做的,于是他有昂起了头来看着维珍大声的辩解着:“反正就不是我娘亲撕碎的,我相信娘亲是不会这么做的。”
“住口,商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呆愣着的沐焰玉殣终于被商皑大声的喊叫声给惊醒了,他站了起来抓起了桌子上面的碎片扬了起来对商皑怒吼着。
商皑被沐焰玉殣的怒吼声给吓呆了,他呆愣愣的看着生气中的沐焰玉殣连话都不敢回答了,就连旁边的蓓儿也害怕的躲到了商皑的身边,把头埋进了商皑的怀里,低声的轻呼着:“哥哥。”
“这是你娘亲唯一留下来的字卷,是唯一的一幅可以让你们怀念的字画,你们还无动于衷,还为她辩护。”沐焰玉殣扬起了手中的碎片,低着头赤红着眼睛大声吼着商皑跟商蓓,完全没有顾虑到小孩的承受能力了。
维珍连忙走到了沐焰玉殣的身边,低声温柔的劝慰着他:“好了,他们还是孩子,看不见真相不是他们的错,我看还是想办法补救这张画卷吧。”
沐焰玉殣已经气疯了,他转身看着维护怒吼着:“你知道什么,它碎得已经无法补救了,不行我得找她去,她必须要为她的错误负责。”沐焰玉殣吼完大步往外面走去。
“舅舅,等等我们。”商皑看见沐焰玉殣走了出去,他连忙拉着商蓓跟在沐焰玉殣的背后小跑着。
顿时整个院落一阵寂静下来,维珍温柔的吩咐着旁边站在的几个丫鬟:“你们先下去吧,我想静静,对了,出去的时候帮我关上房门。”
“是,维珍姑娘。”舞儿带着其他两个丫鬟恭敬给维珍行礼告退。
看见房门被舞儿关上以后,维珍本来温柔的脸颊迅速蜕变成了一抹阴狠毒辣的表情,只见她微微一扯嘴角,冷漠的低声说道:“这才是第一击,后面的你慢慢享受吧。”维珍拿起了桌子上面留下来的魔方,缓慢的抚摸着,低喃着:“本来以为你是多么的聪明难缠,谁知道你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让我斗起来都没有兴趣。”
说完,维珍拿起了手中的魔方狠狠的丢在了地上,并顺便踩上两脚,把魔方踢到墙角,才转身缓慢的走进了里屋。
闻卿阁里。
李岚卿怒气冲冲的走进了房间里,气怒的坐在了椅子上,用了一拍桌子狠狠的说道:“他竟然不让我说完就给我定罪了,太独断专行了。”
“皇子妃,您息怒,来,先喝一口茶先。”若昔端着茶走到了李岚卿的身边,把盘子里的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你说说,他是不是不讲道理,竟然不动脑筋,就下认为是我撕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何况那东西还是我——。”李岚卿说道着,忽然的停了下来,她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几个丫鬟,停了下来,拿起了桌子上面的茶水,喝了一口。
“三皇子也是的,就光听维珍姑娘叫唤,也不问一下你,真是让人气愤。”幻依也是一个冲动的人,她站在旁边满脸怒意的也大声
叫唤着。
“幻依。”幻依身边的月菊叫住了幻依:“幻依,皇子妃现在正在气头上,你还给皇子妃加油啊。”
“是啊,幻依,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若昔也跟着低声呵斥着幻依,然后太抬头看着李岚卿说道:“皇子妃,这事我看是有误会,您还是忍忍跟三皇子说说清楚吧,免得三皇子误会了你啊。”
“是啊,皇子妃,毕竟你们是夫妻,有些事说清楚了就好了,这样吵吵闹闹的给别人钻空子啊。”月菊也跟着在旁边劝慰着李岚卿。
李岚卿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月菊跟若昔的话让她冷静了下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也失去了控制,受到情绪的影响了,很快她就收敛了脸上的怒容,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好,等会我再去找三皇子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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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她有武功
看见皇子妃的脾气消失了,月菊跟若昔才松了一口气,她们相互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笑容来,只要皇子妃控制自己的脾气,事情还是可以解决的。
“李岚卿,你给我出来,李岚卿——。”从院子里传来了沐焰玉殣大声的呼喝声,那呼喝声传遍了整个闻卿阁。
李岚卿闻声眉头一皱,一股邪火又冲上了脑际,她前脚才回来,沐焰玉殣后脚有跟着来找她的麻烦了,她也不是怕事的人,要有什么就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免得心里憋着不舒服,李岚卿想到这里,提起了裙摆就往外面走去。
月菊跟若昔才松下了的心又提了起来,她们两个相互看了一眼,连忙齐齐的挡住了李岚卿的路。
“你们拦着我干嘛?难道你们拦着我,三皇子就不会进来找我了吗?”李岚卿沉下了脸颊,低声的呵斥着面前的两个丫鬟。
月菊连忙恭敬的看着李岚卿说道:“皇子妃,我们不是拦着您,我们是希望您先缓和一下脾气,您这样的脾气出去只会是跟三皇子争吵,根本就没有解决实质上的问题,皇子妃,奴婢们还是希望您三思。”
月菊的话确实是有道理,李岚卿也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她听了月菊的话,本来怒气冲冲的脸颊顿时收敛了下来,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把心里的怒气咽进了肚子里,这才缓缓的站直了身子,往外屋走去。
沐焰玉殣正在刚好怒气冲冲的走到了外屋,刚好看见李岚卿优雅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愤怒的把手中的残破的画卷丢在桌子上,怒责着李岚卿:“你说,你为什么要把清儿的画卷给撕成这样,难道她的东西就那么碍眼吗?你跟我成亲的时候我就说过,你可以享有这个皇子府的所有东西,可以享受这高高在上的地位,就是不能问我索要不属于你的感情,难道你就忘记了吗?”
“我没有撕清儿姐姐——。”李岚卿看着沐焰玉殣刚想解释,就听见沐焰玉殣大声喝止的声音,让正打算辩驳的自己给吓得话都缩了回去。
“你给我住嘴,你没有资格叫清儿为姐姐,本来以为你会跟那些女人不一样,不会去争风吃醋,到头来,你依然跟她们一样,争风吃醋做得比谁都毒,连死去清儿的东西你都不放过。”沐焰玉殣阴沉着脸颊恶狠狠的怒责着李岚卿,连让李岚卿说话的余地都不给。
李岚卿本来就是极力的压制着心底的怒火,可是沐焰玉殣那恶毒的话音让她心中的怒火渐渐腾升起来,她脸颊上的肌肉跟着沐焰玉殣的怒喝声扭曲着,挣扎着,最后她终于忍耐不住的怒喝道:“你说够了没有?”
李岚卿的怒喝声终于让暴怒中的沐焰玉殣给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