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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金枝玉叶赏给我的手下尝个新鲜,你说会怎么样?”
各种的猜疑都在念君的脑海里闪过,来不及细想,急忙跟着往前赶去,当年安亦竹教念君的都是上乘的内家功夫,现在虽然没有多少的实战经验,但是轻功施展起来还是得心应手,总不至于赶不上前面的白衣人,而前面的白衣人也没有想要甩开她的意思。
以前,念君一直都以为绑架她的人就是太子和李丞相,今天见白衣人这么一说,她的心里也开始打了退堂鼓,如果是太子想要要挟姬齐,那雪儿的地位远远的超过她,也比她来的有价值,根本不用再来找她,直接告诉姬齐雪儿的处境就行,这个人会是谁?,为什么总是要找她?脚下不敢怠慢,心里却千回百转把所有的可能都排了个遍,就是找不到一个适合理由的突破口。
在一片茂密的树林外,白衣人一飘而入,念君在跨进树林之前却有些迟疑,雪儿还不知道在不在里面,现在风高夜黑的,难免就连她也着了人家的道,心里突然的有些恼怒自己先前不应该把丁顺支走,有他在身边可以仗胆子不说,最起码可以肯定他和这个白衣人是没有关系的。
幽风阵阵,眼前的树林显得更加的诡异,那漆黑的树林仿佛凶神恶煞一般的令人生畏,但是此时念君却无法放弃这唯一可以寻找到雪儿的地方。
“哈哈哈”
“不要啊呜”树林里突然传出了男人猥琐的笑声,还有雪儿绝望的哭泣声,在这样漆黑的夜晚,那哭声显得尤其的悲凉,念君的心里一紧,再也无法迟疑,抬脚跨了进去。
顺着雪儿哭泣的声音走,很快就来到树林里的一块空地,最先入眼的确是三四十号人正闲散的围着摔倒在地的雪儿的身边,那些人都像五年前一样的蒙着面,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脸上都绽放着淫=荡的光芒,仿佛是饿了好多天没有吃东西的狼一般,虽然靠近雪儿的脚步都不快,可是那靠近雪儿的意图却是非常的明显。
那个白衣人双手环胸,站在旁边像是欣赏着无比美妙的事情一样静静的站着,眼看那些人就快要抓着雪儿,雪儿惊慌的站不起来,使劲的用力想往前面爬,一位黑衣蒙面人淫笑着用脚踩住雪儿的长裙,“小美人儿,想往哪里去,你当了那么多年的公主有什么用,人间最快乐的事情你尝过是什么滋味吗,今天爷几个就满足你。”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雪儿无助的摇着头,珠泪绵绵如花带雨,好不叫人怜惜,白衣人见此不但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暴戾之气在那灿如星子的瞳眸里变得更浓,温润如玉的脸上笑也更加的浓。
眼看着有一位黑衣人放荡的笑着伸手去抓雪儿,在那瞬间,念君急忙一个纵身落在雪儿的身边,抬起一脚把想要抓雪儿的男人给踢开,同时劈掌把附近了几个人打开,仿佛料到念君会出现一样,那些黑衣人没有再次围过来,都回头看白衣人。
“雪儿公主受惊了,”念君全身戒备的俯身把雪儿扶了起来,经过刚才那么一吓,可怜的公主几乎连站都站不稳,只是恐惧的看着周围恐惧的啜泣着。
“雪儿别怕,有念君在,我带你离开,”念君轻声安慰着,揽着雪儿的腰警惕的往后退,从先前的轻功来看,眼前的这个白衣人的功夫并不在她之下,所以,现在她只能力求能把雪儿安全的带走就行,至于今天的仇,只要留得青山在,凭她张念君的智慧就不怕报不了今天的仇。
“想走?只怕没有那么容易,”白衣人洒然一笑,脚下微一用力,身形一闪挡住了念君的退路,而那些先前被念君打开的黑衣人也都虎视眈眈的围了过来。
一场恶战在所难免,雪儿靠在念君的怀里颤抖了厉害,念君看着眼前的敌人,轻声的安慰着雪儿,“公主别怕,只要有念君在,公主就不会有事。”
其实她的心里又何曾有底,且不说她练武五年来没有和人怎么交过手,就算和人交过手,这个白衣人的功夫只怕不会在她之下,现在带着个柔弱的女子想要脱身谈何容易。
所有的人都慢慢的围了过来,雪儿在念君的怀里微微的颤抖,念君的心里非常的明白,如果她丢下雪儿不管,也许她还有一线生机,今天这样的情况想要带着雪儿走,用难如登天来形容只怕一点也不为过。
“少爷莫怕,丁顺来也,”声落,一个蓝色的人影从树林外飘然而近,稳稳的落在念君的面前,有如天神般的护在她的面前,闪着寒光的双眸里滚动着嗜血的怒意,面对着危险,一向淡然的丁顺浑身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息。
丁顺的到来让念君的眼中露出的喜悦的光泽,不为其他,只为丁顺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有那么刹那的功夫,念君的心里甚至有了非常满足的感觉,心里的某处柔软也因为丁顺的突然到来而被触动。
“给我杀,”白衣人挥了一下手,那些黑衣人不要命一般的冲了过来,丁顺虽然赤手空拳,在挥舞间却虎虎生风,那些黑人虽多,竟然无法靠近念君半分,而且还被丁顺抢到了一把剑打伤不少人。
念君带着雪儿在丁顺的掩护下往树林的人外面退去,有了丁顺的加入,白衣人的人数虽然众多,一时也没用办法伤到念君等人分毫,白衣人也不着急,站在一边凌厉的双眸含着讥讽的笑容,淡淡的说了一句,“布阵。”
那些黑衣人有的立刻闪身退在一边不在加入厮杀,只有十几个人闪动身形变的谨然有序,念君对于奇门遁甲一窍不通,丁顺面色凌重,看样子他对于阵法也是不懂,这让周围的气氛变得异常的紧张,雪儿靠在念君的怀里,仿佛被这紧张的气氛给吓到,睁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
“看来,阁下今天是有备而来,张念君从来都不怕死,但是在我临死之前,是否请阁下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一而再的刁难于我?”她和丁顺都不懂奇门遁甲,如果就这样盲目的打斗,只怕他们会死的很惨,她现在希望多拖延一会是一会,心里暗暗的骂,臭姬宇,死苏剑亭,你们找人都找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到现在还不来,难道真的等着给我们收尸吗。
“哈哈哈,张念君,你以为我一而再的找你是为了什么?你还记得我五年前说过的话吗?再次见面,你就是爷的人,”白衣人仰天而笑,肆意妄为的说,幽深的眼中滚动着的某种如痴似狂情绪让念君有些无法直视。
“放肆,”丁顺的脸涨的通红,脚下用力,准备扑过去,念君急忙用力的抓住了他,丁顺恼怒的回头,“少爷?”
念君知道丁顺的心里有多么的不满,但是她又怎么能让丁顺就此为了她而丧命,手里抓着丁顺的衣服抓的更紧,生怕稍微一松手,丁顺就会出了什么意外,口中却淡笑着对白衣人说,“阁下的话让张念君想不明白,五年前我也不过就是一个十来岁的孩童而已,你怎么可能是为了我而来,如果是为了我,你又怎么可能要挟荣王?现在你这么做,估计应该和皇权有关系吧?”
“是与不是,等一会你落到我的手里自然知道,”白衣人暖如春风一般的微微一笑,面色突然一沉,飞身而起,迎面一掌向丁顺劈了过去。
穿越为妾 正文 第八十一章 死里逃生
丁顺抬手一带,把念君拉到了他的身后,抬手和白衣人对了一掌,“嘭”的一声,丁顺往后“登登登”退了几步,白衣人的身体也往后飘去,看样子并不比丁顺好多少。
白衣人刚推开,那十几个黑衣人立刻催动了阵型,一波接一波的往这边攻了过来,丁顺迎面而上,念君站在一边紧张的观看,在功夫上,丁顺明显的有优势,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只要他出招,那些黑衣人都能恰好地有一个人迎了上来,一击而退,这样的打法让丁顺的招数破绽百出,没有打几招,“扑哧”一声,丁顺锦蓝色的衣服被黑衣人的剑给划开了一道口子。
紧接着另一个黑衣人也从跃了出来,一剑刺了过去,丁顺险险的躲了过去,却门户大开,另一边同时跃过来两个黑衣人。
“丁顺小心,”眼看丁顺危险,念君急忙推开怀里的雪儿,准备去救丁顺。
白衣人的眸光微寒,脚下微一用力,手中的剑直刺念君的胸口,念君大惊,急忙闪身躲过,也和白衣人斗在了一起,白衣人似乎根本就没有要伤她的想法,只是缠着她,不让她去救丁顺,倒是没有要伤她的意思。
眼看丁顺越来越危险,念君的心里着急,手里的招式也越来越紧,但是却依然没有办法摆脱白衣人。
“小念君,你今天答应了爷,我就放那小子和这个公主离开,你看怎么样?”白衣人戏谑的说,手里却一点都不含糊。
“啊——”丁顺赤红着双眼,招招狠毒,但是这不是单打独斗,他的招数越凌厉,仿佛空门越多,不时的有剑划破他的衣服弄伤他的皮肤。
念君知道丁顺在为白衣人的话恼怒,但是此时生命攸关,谁能保持冷静,谁才能做最后的赢家,这些话她不好当着白衣人的面对对丁顺说,为了让丁顺安心,冷冷一笑,“我呸,你这个臭断袖,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爷了,凭你这样满脑子肮脏的东西,小爷我不稀罕。”
“那好,等你落在我的手里,希望你还能张狂起来。”白衣人说着,手里的招数更紧,渐渐的,念君只有招架之势,失去了攻击之能,而丁顺的处境比她更加的难,看来,除非她今日受辱,否则,他们将再无生还的可能,既然天生都是一死,那还不如拼了。
想到这里,念君突然地放弃了所有的防守,门户大开,为的只是拼命一击。
“你不要命了吗?”白衣人惊,念君的那种打法哪叫打架,根本就是不要命了。
“不要——”眼看着一位黑衣人把剑刺向躲闪不及的丁顺,念君闭上眼睛绝望的也刺出了致命一击,丁顺要是为了救她而死,她就算活着也会内疚一生,与其这样,还不如跟着他去算了,白衣人也奋力使出一剑,感觉到念君的意图想要收回剑,一切都显得有些迟了。
“噔,咻咻咻”耳边听见几声奇怪的声音还有人倒下的声音,身体却没有意想中的疼痛,念君悄悄地睁开眼睛,树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位身穿粗布蓝衫蒙面的年轻人,他负手而立,浑身散发出一股地狱修罗的煞气,冷冷的看着白衣人。
先前围着丁顺的人也有几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估计应该是被暗器什么的给打死了,白衣人的剑也被暗器给打的偏向一边,稍微的怔愣之后,那些黑衣人立刻重新整顿阵形,准备攻击。
“师傅,你是师傅对不对?”念君感觉出来这个年轻人她很熟悉,虽然五年没有见了,她依然能从曾经熟悉的身影辨认出那个正是教了她功夫的安亦竹,她不明白安亦竹为什么不认她,眼睛里闪着委屈的泪光,喃喃的叫出了声音。
粗布蓝衫的年轻人转头看着念君,犀利的瞳眸在看向念君的时候变的柔软,怜惜之情溢于言表,白衣人的目光在念君和蓝布衣衫的年轻人之间审视,突然,眸色一沉,脚下用力跃了起来,落在那些黑人的中间,再次催动了阵形。
“师傅小心。”念君知道这个阵的厉害,担心的喊了一声。
“找死。”蓝布衣衫的年轻人用力抓住丁顺,把他往阵外抛去,同时口中说道,“念君你看着,走生门,过死门,逼伤门”蓝布衣衫的年轻人边说边闪动身形出招迎击,这个阵有了白衣人的加入威力明显的增加了许多,但是蓝布衣衫的年轻人每次都能轻易的避开致命一击,同时狠狠的打击敌人,随着黑衣人越来越少,这个阵地威力也在减弱。
“最后伤主门。”蓝布衣衫的年轻人话音刚落,白衣人仿佛送上去被他打一般迎了上去,蓝布衣衫年轻人抬起一掌,正好打中白衣人的前胸,“扑哧”一声,白衣人的口中喷出一团血雾,而上蒙着的白色面巾也变得通红,整个阵形也因为他的受伤而变乱。
“少主。”黑衣人围了上去要扶白衣人,白衣人抬手制止那些黑衣人,看着蓝布衣衫的年轻人恨恨的说,“走。”
那些黑衣人拥护着白衣人警惕的往后退,丁顺的心里不平,举步想要追过去,蓝布衣衫的年轻人急忙一把抓住他,“穷寇莫追,你还是带着她们回去吧,这里很危险。”
“师傅,你是师傅对不对?”念君缓步往蓝布衣衫的年轻人身边走去。
蓝布衣衫年轻人蹙了下眉头,松开抓住丁顺的手,在念君还没有走到他的面前的时候转身准备离开。
“师傅。”念君紧走几步,心痛的叫了一声,蓝布衣衫的年轻人站住,念君在他身后三步远的距离停住脚,“师傅,我是君儿啊,你曾经的徒弟啊,为什么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