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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宜百般不情愿的挽着丁西豪的手进了他们家的老宅,这处老宅是元明时期一位重臣留下的古建筑,被丁家看上了,明里暗里不知使出多大的劲才搞到手上,收拾了好几年,重新翻新建成了这处让人眼红的豪宅,就连那勾栏的木头都是陈年的黄花梨。怎一个贵子了得。
时宜那小手往丁西豪臂间一勾,丁西豪那怒气就如浇了一大盆水的火,滋得只剩下个灰烬了,可侧脸瞧她,一幅得理不饶人的小样子,也抹不下脸来说句好听的。
两人一走进大厅,众人视线都转了过来,大家都道丁家独子惯来是风月场上一把好手,身边的美人经常换,可今天这个却和往日了那些个不同,且不说那眼神凌厉,浑身上下紧绷地挺直,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有功夫底子的,都以为丁西豪吃惯了大鱼大肉山珍海味,近来想换换扎嘴的刺鱼尝尝。
众人不在意,可坐在楼上的丁老太爷却瞧出了个名堂,就连坐在丁老爷子后面的一家子丁家人,都看出了丁西豪的不一般。
丁西豪到自助餐桌前挑了块糕点,摆出主动要求和好的架势,瞅瞅没人注意,叉着蛋糕递到时宜嘴巴,“从意大利请来的名厨做的,尝尝。”
时宜见好就收,也不摆谱了,咬了一小口,“不错。”
丁西豪乐得脸上开花,还不忘细细擦掉时宜嘴角的蛋糕渣。只把楼上一干人等看得心惊肉跳。
丁老太爷捏着拐杖暗想,当爷爷的都没有受过这等好的待遇,偏让这丫头得了,可还一幅不大情愿的样子,真是一物降一物。丁西豪的母亲周茗琳可不这么想,她今晚专门带了个世家的侄女来,打的就是给独子相亲的主意。这周茗琳的婆家是船王世家,嫁给了丁西豪的父亲丁世杰也算是下嫁了,得了儿子后,更是一心扑在这丁家,可惜这儿子不学好,国外名牌大学毕业后,竟整日地花天酒地,招惹了一帮子不知检点的女人,让她抱孙子的心落了空。如今又横插来一个不知道身份的女人,怎么着也不能让身后的世家侄女落了她后面。
时宜转着脑袋看了半天,“怎么不见董爷和他身边的那侄子?”
丁西豪嘿嘿一笑,抬手腕看时间道现在还早,“现在才八点,有头有脸的人物至少要十点才到。”
时宜瞪他一眼,早知如此悔来的这么早,杵这两人干瞪眼。
既然时间早,丁西豪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带你去我的房间参观参观。”
推开走廊上的一个房间,时宜不禁张大了嘴,这何止是一个房间,应该是几间合并为一间吧,里面设备齐全家居高档,电视电脑沙发书架一一俱全,且中间没有隔开,俱在一间大屋子里。
丁西豪搂着她进了屋,还不忘反手把门锁上,“这屋子向着湖,打开窗户便是湖,在阳台上还能看到海。”
时宜正要推开玻璃门去阳台,却被丁西豪一把扯到了怀里,“你可是第一个进我‘闺房’的女人,所以一定要对我负责。”
时宜不觉好笑,走到书架旁,伸手拿下一本影集。随意翻看了几下,指着一张扎着小辫子的照片问丁西豪,“这个小丫头是谁?”
丁西豪探过脑袋搁在时宜的肩膀上,忽然僵住了,伸手要抢过来,时宜身子一转,嘻嘻一笑,“难道是你?”
丁西豪黑着脸不说话,时宜笑得越发嚣张,“还道你是个汉子,原来该叫你一声好姐姐。”
左一个好姐姐又一个好姐姐的喊个不停,丁西豪听在耳里是气急败坏,扯过时宜按在床上就开始对着嘴亲,雨点般的吻落在耳朵上和脖子上,一双手隔着衣服用力的捏揉双/乳。亲了好一会,丁西豪情/欲冒上头来,把时宜耳朵上挂的通讯关了,牵着她的手放在那根铁/棍上,时宜仿佛被烫了一样就要松开手,怪噌他一眼,“还有任务呢,别闹。”
丁西豪被她这春目一瞧,浑身都是热血,一股脑的往下面那地方涌,满不在乎道,“放心,我喊了兄弟在那守着呢,只要董家那小子一出现,定是逃不掉的。亏爷我帮你费心布置了这么多,不好好伺候我一番,我可不允。”
时宜翻身从床上起来,抬脚要跑,丁西豪速度比她还快,把她一下压在地毯上,两三下就掀起她的裙子,连裤子都来不及脱,翘起她的两腿搁在手臂上,也不问时宜准备好了没有,一下就入了进去,边弄边说,“臭丫头,我让你笑话爷!看爷怎么拿出十八般武艺好好收拾收拾你。”
弄了一会,又把她扶起来,趴在书架旁的桌子上,脸对着影集,边撞边道,“好好看看,就是这照片里的小人儿,如今长大了,站在你后面弄你呢。你被他弄得可爽了?”
时宜又急又气,这羞死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一套一套的,没得停了。
屁股都被他硬梆梆的小腹撞红了一片,在桌子「嘎吱!……嘎吱!」的噪音中,丁西豪越干越起劲,恨不得把自己都埋在那温软湿滑之处。
第一卷 34连环妓/女凶杀案7
一个小时后;丁西豪牵着时宜从房内走出,管家老胡站在门边也不知等了多久;毕恭毕敬地竖在一旁,只道;“老太爷喊少爷您去书房。”
时宜脸一红;把手抽了回来。
丁西豪倒不在意,“走吧;一起去见见我们家老爷子。”
时宜纵是见过大场面;可丁家所有人将他们围成一圈也难免心里发咻,往丁西豪的方向靠了靠;丁西豪倒是大大方方牵了她的手入座。
丁老爷子一跺拐杖;“臭小子,久未归家,怎么也不知先来和长辈问好。”
丁西豪牵着时宜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我这不来了嘛,还带了个朋友来。”侧目看眼时宜,笑着介绍,“她姓伊,名时宜,你们叫她时宜就可以了。”接着向时宜介绍了自己的家人,不怒自威地是丁老爷子,坐在书桌前温文尔雅的是丁西豪的父亲丁世杰,旁的是丁西豪的母亲周茗琳,除了丁母外,其他两位男士都点头对时宜微笑道好。
时宜也乖,基本礼节都明了,站起来挨个叫好,边喊人边微微鞠躬,冲着这份礼仪,两位丁氏男人都对她有了几分好感,唯独丁母仍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上下打量一番,问,“不知伊小姐父母是哪位?家中还有谁?”
时宜老实回答,“母亲过世的早,父亲是做些小生意的。后娶了位夫人,我还有位同父异母的妹妹。”
“公司名字是?”
时宜报了个名字,丁母端着茶杯用茶盖扫了扫叶子,吹了口,淡淡说,“倒是没听说过。想来也不是什么有名气的的公司。”
时宜略微尴尬,一笑,“家父生意只勉强而已,不是什么大集团大企业。”
丁母哼了一声,把茶杯放下,对爱子说,“西豪,你真是好没有礼貌,伊小姐第一次来我们家,却不挑个好时候,今晚都是高层要员和上流聚会,你将伊小姐带来岂非让她尴尬不适应?”
丁西豪知晓母亲要闹事,眉头一皱要反驳,可丁母身后还站着个娇滴滴的小姐,抢先一步站到丁西豪身旁,“西豪哥哥,你怎么最近都不来找我玩了?我记得上次我们两人去日本玩,真的好开心,真想和你再单独去旅行。”
时宜一听心里就舒服,原来这位小姐便是那日在商场遇见的美人,当时因为一件衣服让她落了下风,现如今要处处讨回胜处来,于是仗着丁母撑腰,便在时宜面前摆出和丁西豪有过一腿的挑衅,言语中明里暗里都在说和丁西豪的暧昧往事。
这丁西豪也是冤枉,上回去日本办事,结果在飞机上才发现这个柳茹跟着一块,无奈只好被她处处随着,事事粘着,若问两人有没有滚到一处过,那倒是真没有,毕竟丁西豪还是清楚得很,这种女人碰不得,一碰就脱不了手了。不闹的你进婚房不罢休。
于是丁西豪也板了脸,道,“上次去日本不过是凑巧遇到了,哪是专门和你去玩的。”
柳茹也不在意,“上回在日本,你把衣服落在我床上,我给你洗好了却一直没来得及还给你,下回我再拿给你。”
时宜脸色不佳,暗忖,好个丁西豪处处沾花惹草,到哪里都有女人挑出来找事。气得掐了丁西豪的手背,瞪了她一眼。
丁西豪被时宜伊一掐一瞪,不仅不气,反而心里乐开了花。这幕落到丁母眼里更是难受,‘铛’的一声放在茶杯,语气不佳,“西豪,你还不好好招待柳小姐,带她下去大厅里转转。”
柳茹顺势拉了丁西豪起身,挽着他的手臂,看也不看时宜一眼,只仰脸对丁西豪笑,“西豪哥哥,我父亲上回去澳大利亚带回了些环保礼物,你猜猜是什么?”见丁西豪只顾瞧着旁边的女人,一晃手臂,撒娇,“你绝对想不到,他居然带了几只袋鼠回来,现如今还养在我们家园子里呢,改天还请爷爷、阿姨和叔叔一同去看看。”
丁母笑,“那是当然。”
柳茹父亲为何人?正是外交部的柳部长,也难怪丁母对她如此客气,处处帮着打压冷视时宜了。
时宜也不在意,歪着个脸看着门外,其实是在侧耳听吴队长发来的信号。
丁老爷子也看不惯这后宅之争,对于他来说,只要孙子喜欢,纵是个傻的进门,他也不反对,只要能抱上孙子,便是一大喜事。
时宜头一偏,丁西豪心里就咯噔一下,担心她恼着气了,一下把柳茹的手甩开,扯着时宜要讨好,“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我跟她不熟。”
见丁西豪急赤白脸的样子,时宜噗嗤笑出来,那边柳茹气得两眼翻白,恨不得把时宜给撕了。
丁母自是向着柳茹的,明着对丁西豪说,暗里在嘲讽时宜,“你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以后不要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上不了台面的人都往家带,你当我们丁府是什么了。”
时宜的笑戛然而止,这话不易于打了她一耳光,柳茹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她,“伯母说得极是,西豪哥哥就是贪玩,偏偏还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陪着他玩。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进的了门也是跌了面子摔了里子的。”
丁老爷子听不下去了,跺了跺拐杖,“都少说两句,人家女孩子进来玩玩,你们有必要说成这样?一个大家族连点容量都没有,说出去都丢人。”
丁世杰也拉了拉妻子的手,“少说两句。”也不瞧瞧儿子的脸色黑成什么样子了。
时宜的确脸色不佳,可比她脸色还糟糕的是丁西豪,他瞪了母亲一眼,甩开柳茹,要去牵时宜的手,偏巧时宜接到信号,吴队长在那头说嫌疑人出现了,于是她站起身来向众人告别,出了房门。
丁西豪当她是生气了,急匆匆地随着她出去,丁母在后面喊也不理。
丁世杰劝,“儿子已经长大了,不是你眼里的小孩子了,你不要再处处管制着,省得他烦你恼你了。”
丁母气得直哼哼。
这柳茹也跟着丁西豪出了门。
董爷领着侄子董未明一进宴会大厅,众人纷纷上前打招呼,言语之间讨好攀交情。
时宜越过众人走到身后的董未明身边,刚想交谈,却被他身边的一个女人拦住,走到两人中间,面色不善,“你是谁?”
时宜楞了,这女人浑身上下穿金戴银,浓妆艳抹,胸前却挂着一串水种不佳的玉坠子,生生摆出一幅担心家有老虎,惯拈酸吃醋的摸样,当时宜是主动搭讪的轻浮女子,不肯让她靠近自己的男人,只斜着眼打量时宜,“我们家未明好像不认识小姐你啊。”
“的确是不认识,但是我有事找董先生了解一下。”时宜正要从包里掏出证件,哪料那女人一掌拂开,“难道又是什么孕产证明?这套我看多了,要什么直接和我秘书谈。”说罢,身后一个西装革履的眼镜男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时宜。
全程只见那董未明不发一言,只站在女人身后,眯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时宜眉头一皱,掏出自己的警/察/证件,晾在他们面前,“我怀疑董先生与一起谋杀案有关,麻烦您跟我走一趟。”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董老爷反应快,回过身来看时宜,只觉得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她,问,“出什么事了?”
时宜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董老爷冲侄子使了个眼色,董未明忽然跳起来往们往门外跑。时宜侧身去阻拦,没料到那个女人也颇有几□手,挡住了时宜的去路,时宜左勾拳欺身,被她躲过,反身欲打在时宜背上,时宜见势不妙,弯腰从她臂处钻过,踢起右腿砸在女人的膝弯处,女人往前冲了几步,堪堪站稳。
时宜闪过她,继续往前追,女人不肯放过,伸手拉着时宜的裙子把她扯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