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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鸢后悔了,刚才就不该乱想的。
若倾雪在纸鸢面前拍手笑道,“放心,现在我不想打你了,刚才你打银瓶也不过是受了小人的指使。而现在就让我好好教训一番这个小人。”
说话之际人已经转身,眨眼之间便已经到了若倾城的面前。
虽说纸鸢刚才已经瞧见若倾城射银簪帮她的那一招,但是这会儿仍是避免不了担心。她想,刚才三小姐不过是趁着两人没注意才有了这种效果的。可是现在,跟二小姐交过手,倒是担心起三小姐不是对手了。
纸鸢这样想,若倾雪何尝不是这样想,她今日可一定得给这若倾城一点厉害。
若倾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取了头上的银簪,挥手之间,银簪已经到了若倾城的面前。
哼!让你尝尝这银簪的滋味,你这破脸再划上一道,权当是整容了。
可是,就在银簪到达之际,若倾城忽然动了。那动作快得只留下一抹淡淡的身影。
若倾雪一招落空。她何曾想过有这样的事情,她现在的古武修为可是若家年轻一辈中的翘楚,怎么若倾城就这样轻易的避开了。
还没来得及多想,那银簪她就脱了手,狠狠地朝着早已经站在一旁的若倾城飞去。她今儿就是重伤若倾城,也要出出气。
本以为刚才只是意外,可是这次,那银簪再次落空,插在了衣柜之上。
而若倾城这会儿是出手了,眨眼,便到了若倾雪的跟前,在若倾雪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时,她的纤纤玉手,已经掐上了若倾雪的脖子。
那手那么的瘦小,可是这会儿却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把若倾雪掐得面红耳赤。
若倾雪这会儿早已经是乱了神,伸手胡乱的挥舞着,“呜呜呜”不知道是要说什么,反正听不确切。
“刚才那么厉害,怎么这会儿说不出话了。”若倾城面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所以。
“”
“嗯?说话啊!”若倾城手指一动,若倾雪的面部表情更可怕了。
若倾雪不知道现在的这种感觉是什么,她只觉得,她迷迷糊糊的像是看见了魔鬼一般,就要夺了她的命去,无论她怎样的挣扎都无济于事。
对,这是死亡,是死亡的感觉。若倾雪想到这个词的时候,已经忘记了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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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三人进宫
“快点放了我家小姐。”
银瓶看见自家小姐这会儿的模样也早就是忘了撒泼,竟然是冲了上来。
不过,若倾城只是一个眼神就把她给唬住了。因为那眼神从她身上扫过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背脊一凉,双脚竟是不听使唤,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了,连准备要说的话都被堵在嘴里,不敢说了。
若倾城转回头,冷眼看着自己手中的若倾雪,仿若手里的就是一个玩具一般,丝毫不上心。
而若倾雪已经快失去知觉,所以早就忘了挣扎,竟是一个木偶一般的双目无神。
“哼!”若倾城手一挥,若倾雪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不再看她,又重新回到座位上,拿起书籍。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银瓶上前连忙搀扶若倾雪。
若倾雪也是在银瓶的叫喊下才回了神,她感觉到喉咙还十分疼痛,不过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却油然而生,忽地,她抬头用恐怖的眼神盯着若倾城。
“你。你好”若倾雪有点后怕了,因为刚才若倾城的手只要在她的脖子上还停留一小会儿,她就可能
若倾城抬眼,双眸平淡无波的看着她。
那眼神一过来,若倾雪竟然是有些害怕的赶忙避开了。她,害怕若倾城的眼神。
银瓶把若倾雪扶了起来,若倾雪也不知道是不是气没处撒,手一挥,就把银瓶挥倒在地,并狠狠地道,“没用的东西,白养活这么多年。”
“小姐”银瓶委屈。
若倾雪转头看见若倾城,本想说些什么,可是由于刚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有些后怕,根本就不敢了,于是掉头就走,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又不甘心,回头道,“你给我等着,早晚收拾了你。”
说完像是害怕若倾城再收拾她,竟是一刻都没有停留的走了。
银瓶见自家小姐都走了,连滚带爬的起身追了上去。
一时,房间里又只剩下若倾城和那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的纸鸢。
纸鸢不能说话,只能眼珠子使劲儿转,好像是在说,三小姐,你好歹也帮我把穴道解了再看书啊!
可是若倾城压根就像没有看见房间里立了那么一个人一样,仍是津津有味一页一页的翻着书。
良久,若倾城伸了一个懒腰,才抬头看着面前杵着的纸鸢。
若倾城走到纸鸢面前,冷眼一瞟,伸手解了穴,转身就出门去了。
纸鸢本想说点什么,可是见三小姐不搭理她,张着的嘴又闭上了。
——《倾城丑妃》——
云漠二十四年,六月十七日。
皇上召群臣之女,为五位王爷纳妃。
皇宫御花园中,此时已设宴席,人影攒动,看来,待会儿是有一场盛宴了。
若倾城一众人来的时候,现场已经到了许多管家小姐。
看到这种情况,若倾城笑了一笑,转头一瞧,果然见若倾雪脸色十分难看。
昨日,若倾雪本以为皇上只是召见她们若家三姐妹,何曾是料到,这道圣旨不光是颁给了若家,同样的也颁给了帝都大家族。
这样一来,她的机会不就少了许多吗?
可是,她要为后,这个念头一直在心底作响。
若倾城见若倾雪的手慢慢地捏成了拳头,但是面上仍旧是带着和煦的笑。看来这若倾雪也知道装嘛!
“舅舅,外侄女给你问好了。”
突然,几人之前出现一女子,身穿浅绿翠烟衫,散花水雾同色百褶裙。面上妆容淡雅,顾盼流转间自添风华。这人正是宫家之人,宫眉。
“嗯!”若涛世微微的点了头,然后回头吩咐了两句,就只留下三姐妹站在原地。
等若涛世一走,方才还眉目带笑的宫眉马上换了一副之态,嘴带讥讽道,“哟!表妹难不成也想做王妃?今儿居然还带了你的丑妹妹一起来,也不怕把别人吓着了。”
若倾城听闻宫眉的讥讽,仍旧淡然的未曾听过。
倒是若倾雪有些不高兴了,瞪了一眼若倾城,才回头勉强的笑道,“哼!你不都来了吗?难不成你都想我们还不能了。”
“那你今儿可得把你家这丑妹妹看严实了,不然吓了人,可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宫眉像是觉得说了多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抬起衣袖轻声笑了起来。
若倾雪打小就和这个表姐不对盘,这会儿一听这笑声更是恨得牙痒痒,可又顾着现在在场的还有那么多人一时也不好发作,只得咬牙切齿一般道,“这个我们自然知道,就不费表姐的操心了。”
宫眉看见若倾雪不是一般的生气就安心了,来得快去得也快。
等宫眉一走,若倾雪就转过身,准备怒斥若倾城的,可是一对上若倾城的眼神,就忽然记起昨日之事,竟是害怕的后退了两步才道,“待会儿离本小姐远一点,不然休怪不客气。”
话完,若倾雪和若倾离带着各自的丫鬟离去,只留下若倾城和纸鸢站在原地。
看见若倾雪那越显嚣张的背影看,若倾城只是淡然一笑,转头便离去。
纸鸢瞧见这样,赶忙跟上劝道,“三小姐,这里是皇宫,不能乱走的,我们还是回去吧!”
若倾城的脚步没有因为纸鸢的话停下来,仍是慢慢的走着。
她实在是不想呆在那么嘈杂的地方,所以想找一个地方清静清静。
“三小姐”纸鸢一直跟在身边喋喋不休。
忽地,若倾城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纸鸢,淡然的说道,“既然这么怕死,就别跟着。”
话完,又开始向前走。
这时两人已经离了原来的地方,出现在面前是一片竹林,风一过,便是沙沙作响。
纸鸢心里想,要不是老爷安排她保护三小姐的安慰,她才不愿意跟着呢!无奈,她只有迈着小步子在后面跟着,一个劲儿的祈祷,千万不要出现什么事情。
停在竹林下,若倾城微微闭上双眼,听风
有时事实并不是按着人想的方向发展,刚好事与愿违。
因为纸鸢看见,前方出现了一个男子。
029 再次相遇
微风拂过,竹林沙沙作响。
阳光透过竹叶投下斑驳的剪影,风吹竹叶动,那些剪影便也摇曳了起来。
像是漫天的星光闪闪发亮。
走在竹林间的小径,尉迟寒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尉迟寒知道今天这场宴席的目的,其实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但是仍想去反驳他。可能那样心里会舒服一些吧!
看了看时辰,想来那边的人都已到齐,不管是因为他,还是因为自己,这场宴席都得去,这样一想,脚下的步子倒是加快了。
不过才没有走两步,就听见稀稀疏疏的脚步声传来。
他抬头,看见了两人。
不知道为何原因,深邃的星眸一下子就锁住了那个侧对着他的女子。
一袭天空蓝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银丝花纹,臂上挽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纱。乌黑的秀发用一根桃木簪子轻挽,几丝秀发安静的垂落双肩,将那象牙白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
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知从何而来,但那种感觉只要看着她,就愈加浓烈。
闭上双眸,在脑海里搜索。
久久的,那双星眸乍然睁开。
对,那种感觉就像是前夜在醉香楼遇见醉蝶姑娘时候的感觉。
可是,他为何有这种感觉?他又为何记住了遇见醉蝶姑娘时候的感觉。
抬眸,阴厉的看着那前方的女子。
“三小姐”纸鸢低声叫道。
这可是在宫里,平白无故的出现一个男子,只能证明那男子地位不凡。
若倾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她回头,平淡无波的看了一眼纸鸢。
刚才三小姐才叫她噤声,她也知道现在出声是不讨好的事,但为了避免三小姐与陌生男子碰面,她还是低头,低声道,“三小姐,前面有陌生人。”
若倾城闻声,眉头紧蹙,拧成了一个‘川’,她转身,瞧见,前方果然有一陌生男子。
可是,那人怎么那么熟悉?哦,那不就是六王爷尉迟寒吗?
今日的他与那夜不同,穿了一身浅灰长袍,墨发用黑绸缎束着。些许是离得近了一些的缘故,能瞧见,冠玉的额头,剑眉入鬓,狭长丹凤眼微微眯着,高挺的鼻梁不过那张唇倒是一样的薄,此刻微微抿着。
看来两人还正是有缘分,这样都能碰见。
她眉目含笑,微微弯身,算是行了礼。
尉迟寒本以为前方女子发现了他的存在会恍然逃跑的,可是哪里知道,她竟然那么淡定的就给他行了礼,看上去风轻云淡的
等他还在恼哪家女子这般没有礼仪的时候,他倒是笑了一下,如果他没有猜错,前方站着的那女子不正是与他驰名帝都的“丑颜”若倾城。
至于为什么这么笃定,倒是因为看见了那张有些惊悚的脸。
鲜艳的红斑、狰狞的伤疤
真是妄他刚才还把她与那位在醉香楼遇见的女子相提并论,差点是闹了大的笑话。
不过,他倒是细细的瞧了一下,如若那张脸没有那红斑疤痕,就同另一半边脸一样,倒真有可能与那位女子相提并论了。
若倾城倒也是坦然,静静的站在那儿任凭他的打量。甚至是纸鸢在旁边轻声的叫喊都已经忽略。
尉迟寒见若倾城落落大方的样子,目光闪了一下。
一直以来,他对那么些个羞羞答答的深闺小姐都不是很感冒,倒是这若倾城有点符合他的胃口。他想,如果今日达不成目的,倒也愿意取了这位丑小姐
不知道忽然间为什么冒出这个想法,他想,可能是近段时间因为那醉香楼和弄月斋累了的缘故吧!
纸鸢有些着急了,毕竟这里不比若府,要是这样让别人瞧了去,不是白白丢了若家的名誉吗?所以她的声音有些高了,“三小姐,时候不早了,该去宴席了。”
这有些突兀的声音在寂静的竹林间响起,一时,只听竹叶窸窸窣窣的作响。
纸鸢倒也是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见自家三小姐和那陌生男子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恨不得这会儿找了地洞就钻了进去,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