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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皇后。”若倾城垂眸,嘴角微微一弯,眼底闪过喜悦。
一听“玄音”不是自己的,陈书琪贝唇紧紧地咬着,双拳也是紧紧地握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若倾城,今儿她倒是疏忽了,居然被这名不经传的若倾城给比了下去,心里燃烧起熊熊怒火,似有燎原之势。
若倾雪被自家姐妹盖过了风头,心里也是极其不高兴,可是转头看见了陈书琪的模样,嘴角微微一勾,冷笑了一声。
若倾城再次谢礼,才回了位置,一切礼仪都中规中矩,也没丢了若家的脸面。
若倾城才一坐下,便听见陈良瑜那深沉的声音传来,“比试已经全部完了,想来刚才各位千金小姐的表现在座的各位心里都有一杆秤。”顿了一顿,忽地是转头看着尉迟天,眸底闪过讥讽,“皇上,昨儿妾身倒是听说一件事情。”
尉迟天眉头微微一蹙,深潭似的双眸看着陈良瑜,她又在想什么?
陈良瑜见尉迟天没有回答,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要说刚才皇上说妾身偏袒自家人,妾身也是仔细考虑了一下,妾身的所作所为确实使皇威有损。”顿了顿,见尉迟天眉头越发的紧了,才继续道,“可是妾身昨儿听说,六王爷已经上了若府提亲,而且若府也应了,但是现在。”
尉迟天双眸闪过阴狠,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没这么轻松,沉声道,“颁发圣旨之时已经说了,那不算数。”
“不算数?”陈良瑜淡淡一笑,“那是六王爷派上门提的亲,现在皇上这么一句话就打发了怕是不好吧!何况皇上不是夸了若家之女若倾城吗?妾身看那孩子倒是好的,倒不如就把那孩子许给六王爷。”
尉迟天冷哼一声,“既然这般好,朕看还是许给二王爷吧!何况哪有做弟弟的越了哥哥去。”
陈良瑜道,“这婚事可是六王爷先去提的,要是这般不许给六王爷,还不知道天下百姓怎么说皇室的不是。”
瞧着两人夹枪带棍的理论着,底下之日皆是低头装作没有听见。
若倾城倒是冷笑,她难道就这般没用,居然让皇后一个劲儿的往他身边推,亦或是刚才得了“玄音”,皇后想一箭双雕。
抬眸,看着引起争论的另一位主角。
尉迟寒双眸微微眯着,纤长的手指,“嗒嗒”的敲着紫檀木桌。那狭长的双眸看不清里面装的是什么,那平淡的表情也看不清楚想的是什么。
猛地,那双丹凤眼睁开,若倾城觉得那双幽幽如深潭的双眸似把她吸进去
“皇上,微臣觉得皇后之话句句在理,望皇上三思而行啊!”陈宇寒再次上前道。
尉迟天凤眸一眯,寒光乍现。
陈宇寒心里一紧,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但是现在早就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势,何况尉迟天现在也不能把他怎样,“皇上三思。”
“还知道朕是皇上!朕以为你们姐妹早已经忘了这西凉国朕才是皇上呢?”尉迟天双拳微握。
看来这两兄妹真的是触了尉迟天的逆鳞——尉迟寒了。
这场戏似乎也是越来越好看了。
在座的各位千金小姐心眼也早就已经提到喉咙眼了,因为高位之上两人的争论直接影响着她们的命运。
若倾雪似乎终于想到了什么,眉头拧成一股线,向对面的若涛世投去求助的眼神。
若涛世的注意力早就已经被高位之上的争论吸引了去,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若倾雪,气得若倾雪除了直跺脚,便没有其他的办法。
而那陈书琪这会儿更是焦急,她心仪尉迟寒的事情早就已经告诉姑姑和爹爹了,可是现在这又是怎样的情况,他们为何不帮自己,却要把那丑女推到他的身边,这是为何!
整个御花园的气氛一度陷入低迷。
若倾城看着这些各怀鬼胎的人,双眸闪过嘲笑。可是当她把眸子再次望向那尉迟寒时,却刚好与尉迟寒四目相对。
那双深不见底的幽幽双眸,若倾城望进去,好像是看见了亮光。
在若倾城有些惊愕的眼神中,尉迟寒起身,整理了一下长袍,悠闲的步子往场中走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这个“废物”王爷身上,各有所思,不明所以。
为什么有一刻他们从这个废物王爷身上看见了其他几位王爷都没有的光亮。
尉迟寒上前一站,微微一笑。
039 倾雪不服
黑夜里。
嗒嗒的马蹄声,在宫门外,四面八方的散去。
一辆马车从临安街驶来。车轮辘辘的声音响彻整个长街。
马车里,若倾城眼观鼻、鼻观心,双眸祥和、波澜不惊。任那若倾雪投来怎样狠绝的眼神,她都不予理会。
若倾雪终究是没有达成目的,无论皇后陈良瑜对她是多么满意,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她根本就不可能嫁给尉迟恭不过出乎若倾城意料的是,皇上居然把若倾雪许给了景王尉迟彦易。
尉迟彦易贵气,有王者之威,但出生卑微,无外戚相助。
现在倒好,经过这么一弄,如若尉迟彦易真能和若倾雪成婚,那么尉迟彦易就能借助若家和宫家的势力,对争夺皇位一事,也算是有一席之地了。
现今,尉迟恭有一个皇后的娘和丞相的舅舅相助。尉迟彦易有了若家和宫家的相助。而尉迟寒则只有皇上尉迟天一人相助时局更加混乱了。
眸光微微一转,若涛世双眼紧闭,面无表情,双手放在膝盖上,挺直着背,稳稳的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对面,若倾雪与若倾离相邻而坐。若倾雪双眼里是不甘、愤怒,看向她的时候,甚至还带着一点讥讽。至于若倾离,低声的劝慰着若倾雪,时不时还看向,那种眼神,她看不透。
自从皇宫出来,几人都是各怀心思。本来来时不是坐的一辆马车,可是回去的时候,若涛世却吩咐几人同坐一辆马车。
若倾城收回目光,垂眸,整理衣袖。
若倾雪的心情平复,理了理思绪,忽地开口,“爹爹,女儿不能嫁给尉迟彦易。”
若倾城的眉角浮起一丝笑,终于是按捺不住了,只是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
“胡闹!”淡淡的两个字,却不失威严。
若倾城抬眸,若涛世双眼直视若倾雪,目光凌厉,整张脸毫无表情,看不出想法。
若倾雪微微一愣,回过神,双眼顿时起了水雾,哭诉道,“爹爹不疼女儿。”
若倾城清楚地瞧见,若涛世的目光变得柔和,嘴角蠕动了一下,伸手把若倾雪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坐着,手擦拭着若倾雪脸上的泪痕。
如果是以前看见这样一幅画面,说不定会心疼,可是自从十五晚宴聚餐过后,若倾城清楚地知道自己对于若涛世的感情是再无父女之情了,因此,现今看见这样一幅场景,她只觉得好笑
若倾离的目光看了过来,嘴角带着若隐若现的笑。
今日的若倾离应该够低调,因此到了最后,她并未许配。
若倾城想,今日虽然为了那张“玄音”而表现得有些惊人,但是她知道,就算她如若倾离一样,也不可能低调的,因为皇后陈良瑜早就已经算好了她这步。
算好了丑女若倾城与废物王爷的天赐良缘,举世无双。
本来以为就算是陈良瑜算好了,也不可能成功的,毕竟尉迟天不允许。可是所有人都算错了一步,那就是尉迟寒。
若倾城清楚地记得,御花园内,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站在场中的尉迟寒时,尉迟寒上期道,“儿臣愿意遵从先前的婚约,娶若家三女若倾城为妃。”
一语激起千层浪。
先不说其他人,就算是若倾城自己也被那句话给惊了一下,试想,谁愿意娶一个绝世丑女?何况,她若倾城背后没有任何势力,对他以后争夺帝位毫无帮助,那么他娶她为了什么?难不成就只为了一个婚约?
马车内,若倾雪还在哭泣,抽噎声时不时响起。
若涛世终究抵挡不住,微微叹息一声,眉头紧锁,手在若倾雪背后缓慢的拍着,“不是爹不帮你,而是爹根本就不可能帮你。”
“爹爹说谎。”若倾雪猛地抬头,眨巴着泪眼,“爹爹明明是不帮。谁不知道朝堂之上,只要爹爹说一句话,皇上根本不敢不理”
“胡说什么。”若涛世的目光凌厉似箭,手也从若倾雪背上取下,“这种话以后休得再说。”
若倾雪微微一怔,双眸一缩,明显是被吓着了,半天都没有回过神,等回了神,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爹爹不帮,女儿回去交祖父帮,要是祖父不同意,还有外祖母”话没有完,被若涛世的一个眼神给唬住。
“你娘真是把你惯坏了,回去给我闭门思过。”若涛世的眉头越发的紧了。
闭门思过?终究是舍不得惩罚啊!
若倾雪的哭声越发的大了,颇有不同意就不收声的架势。
若涛世欲再发火,倒是若倾离眼尖,连忙出声劝道,“爹爹,二妹不过是一时急糊涂了,不要责怪她。”伸手拉住若倾雪的手,低声安慰道,“二妹,快别哭了,待会儿爹爹又得发火了。”
“要你多管闲事!”若倾雪使劲儿一挥,手打在了若倾离的脸上,“啪”的一声格外响亮。
若倾雪明显一愣,不过只是转瞬便释然了,平时她没少欺负若倾离,她就不相信若倾离还敢还手不成?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在马车里响起。
若倾雪只感觉半边脸麻木,血液上不去,一片惨白。伸手捂住脸,转头睁大双眼诧异的盯着面前的爹爹,她是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被扇了一耳光。
从小到大,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人打过她,可是现今爹爹居然为了一个妾室生的女儿打她。
“真是大了,不听管教了,连姐姐都敢打,你眼里还有没有长幼,是不是还等两年连做爹都敢打?”若涛世横着眉头,双目圆睁,怒火在眼里熊熊燃烧。
半响,若倾雪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身体的血液都往脑袋里面冲,在脑里“轰”的一声就炸开了,然后,什么都已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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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念念难忘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
尉迟天拿起奏折看了几眼,眉头一皱,把手里的奏折一扔。
站在一旁的小林子忙上前拾起地上的奏折,恭候道,“皇上不要生气。”放好奏折,端起茶杯,“喝杯茶,压压神。”
尉迟天接过茶杯,猛地一饮,咳嗽了两声,小林子忙着上前伺候,舒缓了一点,尉迟天才道,“还没有来吗?”
小林子抬头看了一眼,垂眸道,“已经派人请了,应该快来了。”
“哼!”尉迟天的手掌在紫檀木桌上猛地一拍,紫檀木上的茶杯也是微微一震,“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小林子知道皇上不过是嘴上动气罢了,忙是劝慰,“皇上的一片苦心六王爷自然是知道的,至于今日六王爷为什么做,想来是有原因的,何不等六王爷来了问问清楚。”
尉迟天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点,叹息一声,“他要是真的知道就好了。”
“六王爷心里肯定明白的。”
尉迟天重新拿起奏折批阅了一会儿,就听见有人传六王爷到了。
放下手里的奏折,对着身边的小林子道,“传他进来吧!”
小林子犹豫了一下,低声道,“皇上,待会儿六王爷来了,心平气和的说吧!”见尉迟天点了头,嘴角才带着笑,尖细的声音传出去,“传六王爷。”
尉迟寒进了金銮殿,施礼后站在。
良久,金銮殿上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蜡烛“吱吱”燃烧的声音。
尉迟天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叹息一声,“说吧!今日为什么同意和若家三女若倾城的婚事?”
“也没什么特别原因。”尉迟寒淡淡的道。
尉迟天一听这个语气,顿时是来了气,之所以有今日一事,还是因为他,可现在他竟然用这种语气说话,怒眉一瞪,正准备发火,旁边的小林子赶忙低声提醒,“皇上。”
尉迟天微微一愣,回了神,平息了一下心里的怒火,“难不成你还真想整个西凉国就看你的笑话不成?”语气还是有一些重。
“笑话?”尉迟寒淡淡一笑,似是毫不在乎。
尉迟天对于这个儿子的性子实在是没有了办法,每次和自己说话,总是半天才能挤出几个字
“朕也不知道你是怎样想的,反正今日你也看见了,他们是多么的嚣张,难不成某一日朕不在了,他们就会铲除异己,到那个时候朕也没有能力庇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