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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尉迟寒的脸色也有些不好,“我怎么不知道你与你的二姐关系这么好?”从打探来的消息看,她与她的大姐关系也不是很好,可是知道出事的第一时间就赶了回去
若倾城嘲讽一笑,“二姐?世上从来都没有这么一个人。”她转身不看他,“我只不过是想看看若倾雪这次又玩什么花样罢了。”
尉迟寒的眉头舒展,面前的这个刺猬看来又要竖起尖刺了,“既然如此,后日我们便去瞧一瞧。”
若倾城这才是笑了一笑,要不是帖子上指明了要她带着尉迟寒去,她还真不想两人一起出门。
“对了,刺客的事情还没有查到,最好不要出门。”尉迟寒一说起这事就像是有一枚针扎在喉咙,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实在是难受。
“哟!”声调略微的拔高,她转过身神采奕奕的盯着他,甚是还伸了手帮他整理了衣襟,“王爷的人就这么的不经用?要不我帮帮忙?”
也不知道咋地,她想看一看他的实力了。
看一看这个从小就藏而不露之人背后到底是有多大的势力。
“王妃这是担心我?”尉迟寒说话从来都是一针见血,“还是想调查我?”
“哎!既然王爷这么不解风情就算了。”若倾城收手,面上是有些尴尬的,这人说话就不能委婉一点?
“放心吧!早晚会让王妃知道的。”
隔日一早。
“大夫人那边”
纸鸢的话还没有完就被若倾城止住了,“以后在我的面前直接叫宫画纱若府的人都直呼其名。”她可不想听那些刺耳的称呼。
纸鸢虽是有些不习惯,却是改了口,“宫画纱那边有动静。最近两日都有人四下的查寻。”
若倾城无奈的吐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若倾离现在的情景是怎样了?毕竟宫画纱也不是吃素的,她能怀疑知道的,宫画纱肯定也会怀疑
“去酒楼见上次的那个人,叫他出手牵制一下。”虽不清楚若倾离的具体情况,但是出手帮帮忙还是有可能的,“也不要闹大了,让他们的行动受阻就行。”
若倾城从怀里套了一块牌子出来,“这是信物。”她的人擅长的就是易容之术,所以许多时候是不相信活人的,倒是相信死物。
纸鸢接了令牌。
“对了,若涛世可有动静?”提起这名字她就有些说不出的厌烦。
纸鸢道,“若涛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有两日未成进食所以未成有所动静。”
若倾城冷声一笑,若涛世那只老狐狸。
“下去忙吧!”若倾城挥挥手,“别让王爷的人追了尾。”
“我看你最近是筋骨松了,这么一点事情都办不好!”尉迟寒冰冷的目光一扫。
尉迟轩宁赔笑道,“这真的不怨我啊!”孩子气的嘟着嘴,甚是不爽的道,“要怨也要怨她,谁叫她平白无故的招了这么厉害的人,现在居然要我们帮着收拾摊子,她倒好,现在乐得躲在屋子里乘凉。”
尉迟寒扔了手里的书,“你现在的嘴皮子功夫倒是见长了不少。”
尉迟轩宁挠了挠头,尴尬的一笑,“六哥倒是夸奖我了,我这嘴上功夫与她相比可是差之十万八千里。”他在她手里就每一次不吃亏的。
尉迟寒听他一口一个她,也颇有些刺耳,可是怎奈说了好多次了,也威逼利诱过,他就是不肯改口。
“福王这说谁呢?难道说的是我?”人未到,声音先到。
尉迟轩宁一个哆嗦
若倾城本是闲着没事做,在府邸里乱逛,这脚一不听话,就到了书房,刚好听见尉迟轩宁的话。
“你怎么来了?”尉迟轩宁好看的眉毛一皱,真是应了一句话,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现在差不多把她当做仇人了。
“我怎么不能来?”若倾城迎上他愤愤的眼神,笑着道,“这里可是安王府!现在我是安王府的王妃理应是我问你,你怎么来了?”
她坐上椅子,吩咐道,“魅烟,下去端些茶水上来。”
尉迟轩宁见她这般样子,自是气得牙痒痒,一甩袖子,坐到她的对面,“好男不跟女斗。”
“你是怕斗不赢吧?”若倾城低头拢了拢衣袖,心不在焉的说道。
她说得越轻描淡写,尉迟轩宁就越是生气。
“你、你”尉迟轩宁气得手直发抖。
经常是三言两语就能把他惹毛了。
“好了。”尉迟寒出声,他看这动静要是再不出声,说不定还真打起来。
“六哥。”尉迟轩宁自是不肯善罢甘休,“你就这么惯着她吧!迟早一天出了事你才知道厉害。”
“我不惯着她,惯着谁?”尉迟寒反问。
尉迟轩宁一时哑口无言,只得不甘的瞪着若倾城。
若倾城哪还有心事去理会他啊!她早就被尉迟寒的一句话唬住了,最近她是愈发的像丢了东西一样了。
“想什么呢?想得这般出神?”尉迟寒轻声的问道。
他那轻声细语的样子把尉迟轩宁和若倾城两人同时都吓着了,还是吓得不轻的那种。
若倾城站起身,慌忙的道,“忽地是想起我这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急匆匆的逃离了书房。
“六哥,你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了身吧?”尉迟轩宁被着实吓得不轻,“我知道城外的青城庙特别灵验,要不我现在就去帮你求张符吧!”他的印象中,这六哥自打是见了方才的那个女人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自古都说是“红颜祸水”,她?
尉迟寒的目光还盯着门口,嘴上却是道,“你方才不是要我帮你吗?难道你没有看见她方才逃离的模样?”
尉迟轩宁一愣,随即欣喜的就从位置上跳了起来,“我就说我们兄弟情义怎能因为一个女人就破坏了”
还准备继续说,可被尉迟寒的一个眼神唬住了,他就知道,六哥是骗他的。
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见色忘友,啊,呸,那姿色算不上色啊!
一出书房若倾城就后悔了,她的动作表现的太过明显了,这不是拜拜的让他看笑话吗?
可是这会儿要是再转身回去,她又没有那个勇气了。实在是有些气愤啊!
若府。
“属下已经按着夫人的要求派人下去搜寻了。”
“嗯!退下吧!”
等那人一退,宫画纱才招了招手,一旁的孙妈妈立即上前。
宫画纱道,“老爷那边怎么样?”
孙妈妈立马道,“老爷虽没有前几日消沉,但却仍是精神萎靡,肯定没有发现其中的蹊跷。”
宫画纱冷声一哼,“在老爷没有发现之前一定要找到她,她既然跟我玩诈死,我们就成全了她。”语气狠毒,仿若生命在她的手里就不值一提。
孙妈妈奉承的道,“自是如此,按理说夫人从不成亏待过她,她居然还跟夫人玩心眼,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这让她下去陪了她死去的娘,说不定还得感谢夫人呢!”母子团圆多好啊!
宫画纱听着这些话甚是高兴,暂时也是忘了这茬不高兴的事来,转移话题说起,“明日是景王妃的生辰,可是选好了礼物?”
真不愧是她的女儿,这才嫁过去没些日子就听说深得景王的喜欢而且她的女儿生辰居然还要办了宴席。
她的面子也是连带的沾了光。
孙妈妈也是面带着祥和的笑,“夫人吩咐的也早就准备好了,明日定能让景王妃喜欢。”
“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宫画纱一笑,那个贱人的生辰也是明日,可是可惜了的就是没人记得啊!
“对了,叫你调查的事调查怎样了,可知道是什么人想要她的命吗?”宫画纱那日一听说他们两人遭了刺杀心里就是说不出的痛苦,可怎奈的就是没取了她的性命去。
实在是太可惜了。
“这个奴婢没有查到,安王府里倒是追查这事追得紧。”
“哼!”宫画纱一听安王府就是气,这两日外面可是传遍了天,都说那安王不是废物她虽是不愿意相信,但是后来调查了一下,那日却是有人看见尉迟寒大展身手
一想到这个,她伸手就是一挥,桌子上面的茶碗顿时碎了一地。
“夫人,别气啊!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孙妈妈人精似的,哪里不知道她是为何生气啊!
宫画纱咬得牙痒痒,“这事尽早给我查,看是谁想要她的命就算是查不出也要时刻派人盯着那边,等再出事,别人要是办不成我们就帮他一把,我还不相信她的命能有多硬。”
孙妈妈伸手帮宫画纱缓气,连忙点头说好的。
宫画纱在她的一番安慰下,气才是慢慢消了一些。
孙妈妈瞧着宫画纱微眯着眼,忙是拿了毯子来搭在她的身上,还帮忙站在一旁仔细的扇着风,生怕她被蚊虫咬了。
可是睡过去的宫画纱倒是睡得不是很安稳,额头出了冷汗,眉头也是皱在了一起。
梦里,她仿佛是看见有人伸着手向她索命来了,她的手脚却是枷锁套住怎么也挣扎不开。
转眼,她便是瞧见那双手掐住她的喉咙,她是怎么的也出不了气
v7 宴席
雨一直没有停歇,又是窸窸窣窣的下了一夜,到了方要天亮之时,才总算是放了晴。
若倾城睡得极其安稳,要不是尉迟寒起床不小心弄出了声响,她是怎么的也不会醒。
“这么早就起来了?”从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来,睡眼惺忪,红唇微抿,乌黑秀发也显得略微的凌乱。
可能真是不清醒吧!不然打死她,她也不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尉迟寒扣好衣扣,“现在时间也不算早了,该是出早朝了。”他转头,双眼闪闪发亮,“你要是嫌早了,就还歇息一会儿吧!”
若倾城眼睛一转,算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暗暗的咬了多嘴的舌头,她这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不注意说出的话竟像是生活了多年的老夫老妻。
眼下,她是再也不开口,却见他直愣愣的她,索性的一下子就埋进了被窝,背对着他。眼不见心不烦,管他看什么。
尉迟寒站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笑着开门出去了。
躺在床上的若倾城听见门外传来几声吩咐,随后就安静了下来,许是绷着的心弦一松,她却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暖色的阳光已经投过窗户撒了一地的金黄。
刚一下床,就听见魅烟的声音传来,“王妃醒了?王爷刚刚吩咐了,午时之前他会回来与王妃一起去景王府的。”
“嗯”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若倾城的穿衣洗漱向来不喜欢贴身伺候,这么多天魅烟也算是摸了个大概,她便站在一旁等候着差遣。
“纸鸢呢?”
“纸鸢姑娘一大早就出府了,也不知道是忙些什么去了?”魅烟一五一十的回答,眸子还不忘打量若倾城的表情,可惜的是若倾城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今日去景王府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坐在马车上,若倾城听着车外传来的喧闹声,心里也有着一些算计。她知道,若倾雪肯定是闲不住的主儿,说不定拐弯抹角的都要找她的不痛快。
尉迟寒见她一脸平静,长长的眼睫毛盖住了双眸,瞧不清到底是有什么想法除了几位皇兄,大抵都是一些朝中显要。
若倾城轻声一笑,心里暗忖道,从没听说景王结交了什么权贵,这不过是娶了若倾雪进门,赶着上门拜访的人却这么多
她转头望着尉迟寒,忽地开口问道,“你就不担心?”
尉迟寒似是知道她心里所想,与她的目光对上,毫不在乎的道,“担心又能如何?”
若倾城暗恼,这人就喜欢故作深沉,“我听说这两日府里也有不少人登门拜访,却被一一拒绝了。”许是尉迟寒不是废物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吧!
至于是不是谣言,那些达官显贵自有办法核实。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尉迟寒笑道。他最近笑得次数加起来比前面十几年都还要多。
若倾城忍不住的翻白眼,摊手道,“你说的像是当初我求了你一样!”
“哪是你求?是我赶上的。”
若倾城垂眸,纤长的手指描着袖口的纹路,“其实说到底你应该谢谢我的。”
“谢谢你?”尉迟寒挑眉,大概也懂了她话中的意思,“是该谢谢你,谢谢你害得我全盘计划都打乱了。”他倒是没有生气,不过这几日因为这事倒是出了不少的麻烦,而且隐隐的,已经有人又把对付他的行程提了上来。
若倾城瘪瘪嘴,却是不在乎,“那天的事情本来我一人就能应付的,谁叫你出手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