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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没有撬不开的墙角。”
眼看她就柔软娇躯就要扎进尉迟寒的怀里,却瞧尉迟寒身子一动,就闪了开去,薄唇轻起冷冷的道,“还望陈小姐自重!”
陈书棋本瞧着就要成功了,却被躲开,心里暗自愤怒,但是身子倒也是灵活,一下子就也是轻轻地扑在了石凳子上。
她起身坐于石凳子上,揉着痛处,瞪了尉迟寒一眼,却像是调情一般的暧昧,“寒哥哥也真是的,都不帮帮我。”目光狡黠的转向若倾城,“且说姐姐菩萨心肠的人,也不会怪你不是?”
若倾城本懒得与这种人纠缠,可要不敲打一棍,她该顺棍就往上爬了。
她也学着尉迟寒的语气道,“这声姐姐我可不敢当,自是不愿当。正如夫君所说,还望陈书棋小姐自重出嫁没几日就被休了,现在又找上夫君,不是彻底的想夫君为难吗?”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暗暗惊呼,这安王妃可不是一般的彪悍,专往人家伤口撒盐呢!
陈书棋双目圆睁,强压心中的怒火,且笑意盈盈的道,“我西凉国乃民风开放之邦,从不阻拦下堂妇再寻良人的我陈书棋现已自由之身,为追寻幸福有何不可?”
若倾城倒是赞同这些话,可是她却挑的是有妇之夫下手,多少是而且还是她的人!
“陈书棋小姐倒是说笑了。不过,你可别忘了你是被什么人休下堂的都说我西凉国现今几位皇子手足之情厚重,怎可因我等一介女子就坏了?”若倾城的这顶帽子可扣得不小啊!
往小处说,这是破坏了人家手足之情;往大了说,却是坏了整个西凉国的民声。
若倾城继续道,“陈书棋小姐可莫要为夫君添麻烦了!”
“你、你”陈书棋倒是彻底的失算了,一时气急攻心却是找不出话来辩驳。关键的还是这顶帽子扣了下来谁也担不起,她担不起,她爹担不起,就连陈良瑜也是担不起的。
尉迟寒但笑不语,他一直都没敢小瞧了她!
看热闹的众人神情倒是异常缤纷这将军之女果然不是一般般的,连一向神气的丞相之女都不是对手,而且还不是败了一次啊!
陈书棋的脸色极其难看,恨得咬牙切齿的,“你别以为我打不赢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赤luo裸的威胁与轻蔑。
若倾城抬眸对视陈书棋,冷静的道,“你敢怎么样就尽管的使出招来。”若倾城暗忖她向来不是吃素的,这陈书棋一再的挑衅算是触及了她的底线了。
事情是闹得愈发的不可收拾了。
做主人家的若倾雪是再也不敢躲着不出来了,她笑出声,莲步轻移的上来就道,“瞧这是怎么了,大伙儿都是自己人,有话难道不能好好说吗?”
“要我说,三妹你也真是的,俗话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你今儿个可是有失分寸了。”若倾雪苦口婆心的劝解道,“书棋小姐也不要与我妹妹一般见识,她也是个不懂事的。”
陈书棋正在气头上,耳里哪能听见话去,当下一甩衣袖就狠狠地瞪着若倾雪道,“你是什么人,这儿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这会儿她的眼里只要是姓若的都不是好鸟,一丘之貉啊!
若倾城轻声的笑了出来,伴着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凉风顿时传了开去。
若倾雪的脾气也不是一般的暴躁,本来今儿是想着借陈书棋的双手好好教训若倾城一番的,哪里知道她却是这般不中用的当下脸色一沉,“既然丞相小姐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今儿又来作甚?”微微沉了一沉,声音又是递了好几分,“来人,送客。”
陈书棋算是回了神,神情稍霁,便悻悻的道,“今儿倒是我的不是了,这厢的就给王妃赔不是了,还望王妃姑且的饶了这回吧!”她暗骂,差点就被若倾城气昏了头,却是把正事忘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再不能闹出什么大事来了,不然指不定的又给关上好几日。
若倾雪见她道歉,今儿又是东道主,便是不能大做文章了,故作出受了道歉的样子,软哝细语的劝着,“大伙儿有话好好说,可别再动气了。”她的眼光扫了若倾城一眼,她可没忘那讽刺的笑声。
经这么一闹腾,也是花了不少的时间,没一会儿,就开了宴席。
大厅内摆了几张小桌,精致玲珑;大厅外则是大开宴席,八仙桌上好酒佳肴。
可谁都知道,这次宴席的主要人物都在大厅内。
若倾城和尉迟寒是坐于一处的,等位置落定,她才趁闲抬眸一扫,只见整个大厅布置无论是墙壁之上的纸墨笔画,亦或是屋内桌椅摆设,都隐隐的透着一股尊贵之气。
她暗想,这些个王爷果然个个都不是吃素的,都道景王尉迟彦易一身贵气逼人,却道是无外戚相助
现在这盘棋算是因为那场宫宴的赐婚彻底打乱了。
今日的这个座位倒也是分得颇有学问!
尉迟彦易与若倾雪自然居于主位,可偏偏的,尉迟寒与她的位置在次位之上,而对方同样居于次位坐着的是尉迟恭与宫眉她嘴角抽搐,这不是白白的让别人觉得尉迟寒越了尉迟敬去吗?
反观方才坐于她们斜对方的尉迟敬倒是一副怡然自得,甚不在意的样子,活活的就闲云野鹤的淡泊性子。
她在观坐于她们下方的尉迟轩宁,硬是一副孩子气,这会儿居然冲着她吹鼻子瞪眼的,活脱脱就个没断奶的。
她想,如若他没明确的站在尉迟寒这方,些许正应了他的福王的这个号,可现在,他倒是如若有一天尉迟寒争不赢了,他不是安王,他亦不是福王了。
她眉眼再一挑,却是瞧见陈书棋也坐于大厅
尉迟彦易与若倾雪总算是姗姗来迟开了宴席。
尉迟恭倒是忍不住的开腔,颇有些怒气的道,“三弟真是好大的架子啊!”他眼光瞪了一眼尉迟寒与若倾城这边。
尉迟彦易拱手赔笑道,“二哥的性子倒是极了,今儿好歹有这么多的客人,我们自家人还能说得过去,可要是怠慢了客人倒是不好说了。”
尉迟恭拂了拂衣袖,重重的哼了一声。
“我和倾雪就以这杯酒赔罪了。”尉迟彦易与若倾雪各喝了一杯酒。
也不知道尉迟恭那身的怒气从何而来,这会儿又是把枪口指着尉迟寒道,“三弟今儿倒也是面子大,连六弟居然也请了来,可要知道我们这六弟向来就不出席这种宴席的。”
尉迟彦易笑道,“今儿我看我还多亏了倾雪,不然这六弟还真请不来,六弟你说是不?”
尉迟寒举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手里捏着空酒杯,“以前是俗物缠了身,今儿倒真是乐于空闲就出来走走了。”他语气冷淡,倒算是解释了一番。
尉迟恭冷哼一声,“六弟这话倒像是说我们兄弟其他之人偷懒了一般。”
“我看我该是自罚一杯酒了。”尉迟敬忽然是插了嘴进来,说着便是猛饮一口,大笑道,“六弟定是帮着把我的那份也做了才这般忙得。”
尉迟恭一记冷光射向尉迟敬,尉迟敬倒是没有瞧见,自顾自的说笑着。
尉迟轩宁也插了话,“六哥定也是忙了我那份儿,不然我每日可不会这么闲。”
若倾城感受着才说了几句话就尴尬的气氛,也颇有感慨,这帝王家
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不注意的就把酒杯挥到了地上。
酒杯砸在地上的声音响起,像是晕开了波纹漾了开去,侵入空气里。
纸鸢忙是开口,“王妃,你没事吧?”
若倾城摇摇头,回了神才注意到屋子里的目光全部看向了这边。
她弯腰伸手就准备拾碎片,倒是纸鸢抢着动了手,“王妃,还是我来吧!”
若倾城微微点头,歉意的看向大家,却见尉迟恭目光凛然,紧紧的锁住纸鸢,然后一转,却是紧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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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倾城迎上那探究的目光莞尔一笑,眸子清澈如山涧泉水,从进了大厅过后纸鸢便是一直站在一旁伺候的,可尉迟恭却是没有正眼看过她,自然是忽略了她身旁的纸鸢
尉迟恭眸子晦暗不明,脸色阴沉,愈发的有些狰狞,忽地嘴角却是牵扯出一抹讥讽的笑,他目不转睛的紧盯着若倾城,却像是搜寻着东西。
逐渐的,他面上倒是平静了下来,可捏住酒杯的手却是青筋凸起,一瞧,便是明了他仍旧是滔天怒火得不到挥发。
宫眉瞧出了尉迟恭的异样,且见他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若倾城,当下也是怒火攻心,却不敢表现出来,轻声细语的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尉迟恭一怔,才是真正的回了神,他端起酒杯就猛饮一口,目光清冷的道,“没什么!”他居然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忽地目光凌厉的扫向尉迟寒。
尉迟寒把刚才的一切都收入了眼底,感受到尉迟恭那凌厉的目光却不曾知晓般的拉起若倾城的手,温柔的问道,“可是受了伤?”
这些日子众人也算是听了一些谣言,说什么若倾城虽相貌不佳,但仍深得尉迟寒的宠爱一听这些,熟知尉迟寒性子的人都当是听了笑话,可今日一瞧,却尽是如此,不免错愕。
那陈书棋更是气得把手里的酒杯往桌上一摔,“哐当”一声倒是异常引人瞩目,只见她气得牙齿都压得咯咯作响。
若倾城愣神,也难免就跟着他的语气回答,“不碍事的。”看向众人,歉意一笑,声音不大不小,不卑不亢,“都是我的不小心,倒是扫了众人的兴了。”
若倾雪暗骂,好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子,却像是用这样的目的吸引众人的注意。她一笑,拿出女主人的姿态,大方的道,“妹妹尽说些客套话了,这屋子里的人也都不是外人,用不着这般客气的。”
若倾城一笑不置可否。
陈书棋阴沉沉的声音说道,“要说安王妃今日之举倒是颇有些不妥,要是在外面,指不定就被说是没见过大场面的女子了,岂不是活脱脱的就丢了安王的面子,丢了皇室的面子?”她的话像是瘟疫般,顿时大厅就尴尬了下来,谁也不去接这个口。
尉迟敬轻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就如放浪不羁的诗人豪爽,众人却也被这笑笑得有些发憷了。
他足足是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目光看向陈书棋,“要说丢了皇室脸面的人,谁能抵上你与我?”
若倾城倒是错愕了,这尉迟敬为何三番两次的为她解围?
不止若倾城,众人皆是错愕,尉迟敬的性子虽抵不上尉迟寒的拒人千万里的冰冷,但也是不爱管闲事的主儿,可今儿?
陈书棋脸色一垮,“尉迟敬,我与你早已经毫不相干,你这番姿态是为何?难不成想都撕破了脸皮才好看?”
尉迟敬端起酒杯浅酌一口,好不潇洒的道,“你倒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陈书棋先前已经是一肚子火找不到地方撒,这会儿算是没忍住的就朝着尉迟敬扔了一个酒坛过去,泼皮骂道,“尉迟敬,你不要以为我怕了你。”
只见那酒坛在空中飞速旋转,却是带着撕破了空气的咻咻声,刹那就到了尉迟敬的面前。
尉迟敬手里的扇子忽地一落地,就见不早不晚的他就低了头,刚好躲过了酒坛子,拾起扇子呢喃自语,“看来是醉了,连扇子都拿不住了。”
可要知晓陈书棋那一下子使了多大的力,那酒坛就一路飞跃朝着宫眉的地方射去。
宫眉却像是愣在了原地,双目圆睁没有任何反应的等着酒坛砸上来,看了酒坛就到了跟前,只见尉迟恭一伸手就稳稳的接住了酒坛,更是散了酒坛上面带着力道,明明是慢慢一坛酒,却不见一滴酒洒落出来。
尉迟恭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表妹,你的性子该收收了。”
陈书棋倒是少见的一缩脖子没开口辩驳。
尉迟彦易见此开口缓和气氛,“二哥的古武看来又是精进了不少啊!”
尉迟恭放下酒坛,甚是不在意的说着,“说到古武,我们倒是要祝贺六弟了,听闻六弟的身手甚是了得啊!”顿了顿,“六弟媳的身手却说也不相上下的。”
这话虽是平淡但火药味却是十足的
一盘棋怕是因此又搅乱了。先前的步子,先前的人所有相关的一切都得重新准备了。
本来三人之中尉迟寒一方是最没有实力的,可现在
尉迟彦易没有接这话,只是笑看着尉迟寒。
尉迟轩宁嬉笑的问道,“六哥,可真是如此改明儿你的多指导指导我了,不然我又得被欺负了。”一脸委屈的样子非常不甘。
他帮忙转移了话题,尉迟寒也顺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乐得尉迟轩宁就要敬酒。
众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