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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烟被看得浑身打怵,最后豁出去了一般,“宫里的林总管来了,宣王爷王妃进宫面圣。”
若倾城疑惑不解。
魅烟也只有硬着头皮说下去,“王爷素来就不喜欢进宫的,今儿再加上要宣王妃进宫,王爷说什么也不应王爷与皇上之间的关系本就已经够僵了,再这样下去,怕是不好。”
若倾城看魅烟,想不到尉迟寒身边也有这么忠心的人。
“那你希望我做什么?”
魅烟知道王妃是听懂了她的话的,可“奴婢希望王妃答应进宫。”
若倾城暗暗叹息,都要离开了,她自是不喜欢卷进这些事情的,到时候越陷越深,自拔就会更困难了。
可是这事却又与她相关!她素来也不喜欢欠着别人的。
“魅烟,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尉迟寒出现在门口,眉头紧锁,一脸阴沉,显得十分不高兴。
魅烟听到这声音不自然的就打了一个抖颤,连忙朝着门口的方向使劲儿的点头赔不是,嘴里念叨着,“奴婢越矩了,是奴婢的不是。”
尉迟寒几步上前,走到两人的中间站定,看着魅烟道,“再有下次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魅烟连忙点头。
“下去吧!”尉迟寒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了,然后转身问若倾城的时候,面上却不是方才那般冷冰冰,“好些了吗?”
若倾城看着魅烟小心翼翼的样子,疑惑的盯着尉迟寒,他这人还真是
“问你话呢?”在她的面前,尉迟寒的耐心直线上升。
若倾城道,“魅烟也是为了好,你这般样子”
尉迟寒心情一好,笑道,“你这是在关心我?”
若倾城还真是不习惯他的跳跃思维,“跟你是没共同话题了。”也对,两人不知道是差了多少的代沟。
“王爷,王爷,进宫吧!不要为难老奴了。”一道尖细苍老的声音传了进来。
尉迟寒的脸色有些不好了。
若倾城倒是好奇的望向门外,一道有些佝偻的身子出现在了门口。
小林子一见门内的若倾城,连忙行了礼。
尉迟寒冷冰冰的道,“不是叫你回宫了吗?怎么还跟着到这边来了?看来这安王府还真是随便啊!”
小林子躬着身子道,“王爷,进宫吧!”
尉迟寒的怒气已经十分明显了,“难道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出去等有一天你的面子耗光,我就不会再有那么好的耐心了。”
若倾城一听,这人是谁?尉迟寒居然还要给他面子?她仔细打量了两眼,许是感受到她的目光,那人也回了一个笑。
“老奴”小林子还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尉迟寒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你要是再不走,我也只有送客了。”
小林子有些犯难的站在原地,踟蹰不已。
若倾城忽地开口道,“等我们准备一会儿就进宫。”
小林子得到这个答案立马眉开眼笑的点头就出了门。
若倾城抬眸,见尉迟寒正打量着她,她也知道自己方才是有些自作主张了,不禁心里忐忑的道,“你要是不想进宫,我一人也可以去的。”
尉迟寒足足看了好几秒,“那就快点准备吧!”
马车进了玄武正门,接着又过了几道正门,才总算是进了皇宫!
到了御书房的时候,没等人通知,尉迟寒就推开了房门。跟在尉迟寒的身后,她也顾不上打量,而是琢磨着待会儿见了那天子之后该说怎样的话才不算失礼。
等了那么长的时间,本以为今天是见不着了,可这会儿却看见两人出现在面前,高兴的道,“赐座。”
这下好了,连施礼都免了。
尉迟寒倒是见怪不怪的就坐了下来,他抬眸扫了有些踟蹰的若倾城一眼,“坐吧!”
若倾城这才坐了下来。她是感觉到这父子两之间气氛的尴尬了
尉迟天倒是毫不在意这尴尬的气氛,笑着问了好一些问题,尉迟寒则有些心不在焉的,高兴了“嗯”一声,不高兴了连“嗯”一声也觉得费力尉迟寒表现出这种样子,却是没能够打击尉迟天的热情,仍旧高兴的问着。
尉迟天慈祥的看了若倾城一眼,他现在看着这个儿媳是越看越满意了,“听说你的古武八阶了?”
若倾城摇了摇头。
尉迟天笑道,“年轻人也不用过去谦虚了哦!这些事情外面早就已经传遍了。哈哈”
若倾城仍旧摇了摇头,“回陛下,还不是古武八阶。”
尉迟天的眉头皱了皱,他疑惑的看了若倾城几眼,“难不成是用了什么秘法?”
世间也只有秘法能够暂时提高古武的修为,增强战斗力。
“皇上!”尉迟寒大声叫道,显示他的不悦。
若倾城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尉迟天挥了挥手,“不说就不说,这么大声做什么?”随即冲着若倾城道。“我这个儿子脾气有些糟糕,你要多费心了。”
若倾城愣了愣,她是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总归她不能说,她不会跟尉迟寒过一辈子,所以没什么吧!
若倾城是后悔了,根本就不该答应进宫的,也不知道进这趟宫到底是为了什么?
后面还说了些什么,若倾城是没精力去听了,反正她知道离开的时候尉迟天笑得十分开心,至于尉迟寒,她倒是没能从他表情中看出什么。
两人出了御书房,走了一会儿,就见尉迟恭与宫眉站在前面。
“正是巧啊!”尉迟恭率先开口,他的目光却是紧盯着若倾城。
若倾城不适应这种赤luo裸的目光,有些厌恶的回了一眼。
尉迟寒道,“说巧也不巧,你不是长长都在宫里的吗?”
尉迟恭一愣,笑道,“六弟倒是爱说笑了。”
尉迟寒不答。
而站在一旁的宫眉笑意盈盈的目光却是尉迟寒与若倾城之间转了一个来回。
当宫眉的眼神落在若倾城的身上时,她忽地觉得那个眼神有些可怕,抬眸,望了回去,却只是从宫眉的眼里看见温暖的笑。
她疑惑了,方才明明只是那么一刻,可她却感觉到了宫眉眼里的敌意,那么的深刻明显。
宫眉,宫眉——宫家,若家
呢喃着这几个词,她需要一颗针窜起所有的线头。可那颗针掉在了什么地方?
v14 收拾
若府。
若倾雪怨恨的说了昨日的事情,末了还不忘低声骂了几句。昨日要不是若倾城大出风头,怎会把她的光芒抢了去。
宫画纱拧紧手里的纱绢,眉头紧蹙,牙齿咬得吱吱作响,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只是暂时没有管她,她居然这么厉害了还有那平时看上去老实巴交的若倾离,想不到到头来居然反了她了,居然敢玩诈死。
心里涌出一丝担心,若倾城现在这么厉害,而派出去搜寻若倾离的人也被暗杀了,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那么不顺心!
“娘,娘,说话呢?”若倾雪半天都没有等到回话,再一瞧,却见娘愣在那里。
“啊?”宫画纱回过神,看见女儿坐在面前,她微微叹息一声,伸手捉住了女儿的手,她做了那么多,一半是为了自己,一半就是为了女儿,“女儿,以后万事要小心了。”
若倾雪不解其意,有些莫不着头脑,“娘这话是?”
“那个贱人的女儿现在这么厉害,指不定她什么时候就在背后出阴招,还有就是那诈死的若倾离,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娘是真担心会出什么事。”宫画纱是真的后悔了,早知道有今天的这种情况,当初她就该不计一切后果的扼杀一切于摇篮之中,那样的话也不会有今天的这些担心了。
若倾雪却甚是不在意,“娘,若倾离都已经死了,你这瞎抄什么心啊!”顿了顿,想起若倾城怒从心起,“至于若倾城那贱人,我早晚会收拾她的。”粉拳捏得紧紧的。
宫画纱看着面前的女儿,不禁担心,她这个女儿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着,所有的大风大浪都是她挡在前面,她这女儿是什么苦难都没有遭受过,也不知道是幸或是不幸
“女儿,娘认真的再说一次,以后万事小心,一来是防范若倾城,二来则是防范若倾离!”宫画纱脸一板,表情十分严肃,连声音也也不自然的加重了。
若倾雪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娘这么认真的表情,不免一愣,随即回神笑道,“娘,你又说。啊!娘,你这是做什么?”若倾雪捂着吃痛的手瞪大眼睛,甚是有些嗔怪娘这么狠劲儿的掐她。
宫画纱见此,又有些心疼的把她的手拉到嘴边吹了吹,揉了揉,“女儿,你已经长大了,以后许多事都要学会自己怎么处理。危险或是不危险,许多事情都要自己承担了,娘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你身边的。”
“娘亲。”若倾雪被这话说得一愣一愣,吴侬软语的就叫了出来。
。
翌日。
“主子,纸鸢近些日子频繁出府,每次接头的人与地方都不一样,至于我们的跟踪,另一方好像知道,每一次都能够顺利的摆脱我们的人至于若府那边,宫画纱派出来的人好像被全部剿杀,应该是与纸鸢近日出府的事情有关。”魅鬼垂着的眸子闪过不明的光。
尉迟寒一笑,她的人果然不简单。
魅鬼继续道,“醉月楼的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再是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影,甚至是以前在醉香楼打杂的人也找不到了而且我们仔细查了查,醉香楼好像没什么厉害的靠山,以前出面的一直是个女人,年纪大约三十左右,不过也有一段时间没见着此人了,仔细一查才知掉,此人上个月去了南方,一去就没回来,至于随从跟着的一个丫鬟也是受了重伤”他不清楚主子为什么这段时间这么关心醉香楼的事情,但是他知道,主子自有主子的原因。
尉迟寒眼中暗芒一闪,果不其然,如果没有猜错,这醉香楼与弄月斋应该是一体的,上次那么多人弄月斋的人往南方调动,又是门主消失、领事受伤,完全与醉香楼的这个事情相符合。
他一笑,想不到这弄月斋竟是这么厉害,在帝都这么明目张胆的做事,居然没让别人知道,他相信,要不是凑巧,说不定他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把所有的一切理清!
不过这样一来,他是对若倾城的身份就更加好奇了,说不定弄清楚了她的身份就能够调查清楚弄月斋与醉香楼的来历了。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奇怪,那就是弄月斋为什么会分支出一个醉香楼在帝都,要知道帝都虽然寸土寸金,但是同样的,这潭水那么深,对于一个新兴势力,要想从众多的老牌实力分一杯羹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弄不好说不定会全军覆没。
他可不相信醉香楼只是为了搜集消息那么简单,如果单单是为了搜集消息,是有些得不偿失了。
他这一点倒是猜对了。
当初弄月斋的势力发展可不是从帝都开始的,而是从南边小城一步一步建立发展,经历了好多年才勉强有了有一些实力。一有了势力,所有人就开始担心在帝都的若倾城,说什么也要想把弄月斋的总部移到帝都,可是这个想法实在是有些不成熟的,所以到了后来经过商讨就有了醉香楼的成立!
接下来的几日,若倾城一直呆在若府,除了平地里尉迟轩宁上门以外,倒是没有见着旁人上门,不过从外面传来的消息来看,这会儿外面因为她是闹翻了天。
不过大抵是以讹传讹,到了后来颇有些把若倾城吹成大罗神仙一般的无敌了。
对于这些传闻,她都是一笑而过,不置可否,不过有的人就较真了。
“我可是你的六嫂,你这般看法,要是传了出去,可是不好。”若倾城皱着眉头,白了眼前的前倾着身子趴在桌上的尉迟轩宁一眼。
尉迟轩宁坐回圆杌上,单手支撑着下巴,眨巴着眼睛嘟嘴说道,“哼!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帝都的人可都知道我品味高”
若倾城有些不喜,“你这张嘴要是再敢说话,我可就找了针线来,替你缝上,看你还有没有这么多话!”
“谁怕了你不成?”尉迟轩宁倒是嘴硬。
“我可是说到做到。”若倾城也是女人,虽然她并不丑,可是每天都有这么一个人在耳边念叨着她丑,就算是再有耐心也烦躁了,“纸鸢,下去找了针线来。”
她手一动,手上的白绫就飞了出去,一下子就缠在了尉迟轩宁的身上。
尉迟轩宁吓得不轻,立马跳了起来,可是动作终究是慢了点,已经被白绫给捆绑严实了。他挣扎了一番,眼睛一抬,却是有些惊悚的道,“你这是做什么?你可要知道,要是六哥知道了,他铁定会为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