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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有男人?
向昕捏紧着拳头,从榻上起身走向她。这个女人是天一族里出来的,就像当年他的娘一样,自私绝情,他栽在她手上一次就够了。她那是什么眼神,就好像他是恶鬼一样,她究竟哪一点还让他留恋?
怒火在瞬间暴发,他毫不怜惜的将她从地上拉起,怒道:“向美仁,你给我起来。昨夜,晚宴上看到那些个女人,你想知道她们的下场如何?今日我就让你见识个够。走,你给我出来。”
他硬拽着她往帐外拖去。
一想到昨夜被契丹士兵围攻的那些女人,还有被他扔出帐外的女人,心中一阵恶心,她更加惶恐,挣扎着叫道:“昕大哥,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的。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那时的我已经要走火入魔了,我根本没办法控制住。这一次我说的是真话,我真的不是存心的,我没有想过要杀你。昕大哥——”
不想听她再多说一句,他无情地点了她的哑穴,厉道:“这些话,等着你死了之后,说给阎王爷去听。在你没死之前,就好好享受我为你准备的一切。我恨你,向美仁,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强行将她拖出帐外,便遇上前来报告的副将萧正甫和另两名契丹将士。萧正甫和两名契丹将士在见到衣衫不整的美仁之后,两眼都看直了,甚至都忘了要和向昕禀报什么了。
向昕极其讨厌他们这种目光,立即出言训斥,萧正甫才将手中的地图呈给向昕。
美仁一手拉着衣服,一边往向昕的身后躲去,萧正甫和那两名将士猥琐的目光让她浑身发颤。那个萧正甫,她昨夜逃跑的时候与他交过手,若是真的落在他的手里,她就真的完了。
扫了一眼那个地图,捏着那手感粗糙的羊皮卷,向昕猛地将她从身后拉了出来,对萧正甫道:“萧将军,这是赏你的。”
向昕将美仁推向萧正甫,头也不回头地钻进了帐篷。
美仁口不能言,唯有拼命的挣扎着,萧正甫大笑着,一把将她抱起,带到了另一个帐篷。
萧正甫将她扔在了榻上,她一个翻身,便跳下那床榻,躲到书案之后,隔着那书案,示意萧正甫别过来。
“我的大美人,你以为就凭这么一张桌案,就能挡得了我萧正甫?”萧正甫以契丹语□,他早已色欲熏心,激动地开始解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美仁惶恐到不知所措,指着自己的嗓子对萧正甫呜呜叫了很久。
此时萧正甫已经赤着上身,正当想脱下身衣物时,才注意到美仁的动作,他咧着嘴,笑了起来:“大美人,昨夜你挺能骂的,怎么今夜不能开口了?哦,被大王点了穴,没事的,我来帮你解,过会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叫爹叫娘。”
萧正甫的身手极快,一眨眼,便解了美仁的哑穴,便将美仁抱上了榻。
美仁以手捂着他要亲过来的臭嘴,媚惑一笑,以契丹语道:“咦,将军你可真猴急,奴家还想和你多说些话呢?”
萧正甫非常吃惊,他没料到她一个汉女居然会说契丹语。
眼前这媚笑,这娇软的声音,勾走了他的三魂六魄,一个翻身,他将美仁抱坐在身上,疑惑道:“我的大美人,你居然会我们契丹语,可真是不简单,不过,会契丹语更好。你们宋人有一句古话,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大美人,有何话等我们快活之后再说。”
说着,萧正甫的嘴又往美仁的脸上凑过来。
强抑着心中恶心想吐的感觉,美仁又以手挡住萧正甫的嘴,软语道:“咦,将军,春宵虽短,总有机会,可人生短短几十年,若是为了失了防心,丢了性命,可就不好了。”
萧正甫的神智被这娇软的话语勾了回来,疑惑地皱起了眉,粗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位将军,难道就没有想过奴家在军中这么久,大王却突然将奴家送给将军所谓何事?”
萧正甫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唉,其实大王他不是真心要将奴家送给你的,他将奴家送给你,就是想要将军的命!”
萧正甫愣住了,粗壮的身体僵在那一动不动,握住美仁腰的手也松了松。
美仁想推开萧正甫,无奈他人高马大,又粗犷,她只能拉紧了衣服,强逼着自己镇定,又扯了一抹迷人的笑,冲着那萧正甫软声软语:“将军,我不过是一介弱女子,眼下已在你的掌控之下,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只是有些话,我觉得一定要告诉将军,不想将军蒙在鼓里,将军听奴家把话说完再做决定也不迟。”
她再也没料着昕大哥会这么绝情的将她丢给这个粗野的契丹人,但她确定,昕大哥对她一定还有情,他那双眼睛流露出的眼神骗不了她,如今,她只能赌一赌。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在一开头的时候就有写向昕,他的身高特别高,就是为了后面而装备的。向昕为毛会变成这样,其实也很好理解啦,你说你最爱的人,捅了你一刀,然后你好容易捡回了一条命,然后整天和契丹这种肉食性撕杀来撕杀去的种族在一起,性格要不变也难吧。
不要感觉到我们小向的行为有点雷,我从一开头就非常喜欢他,写到后面甚至为他哭的很伤心,可是谁叫我一笔误,描写景升的时候衣衫不整了些。景升是到了最后一章 终的时候才让我有这种想哭的感觉。
小向虽然性格变了,但是他始终还是爱美人的,我真的很喜欢他。因为出版字数的限定,这最后的字数没能将他完全发挥,让我有很多想写的故事没有写,以后等俺有空了,为了纪念小向,再送开个契丹王妃的故事吧。
本文虽然最后该死的人全死光了,不该死的也死了,不过放心了,美人最后醒了。
第十章 奴隶生活
“大美人,有话但说无妨。”萧正甫粗声道。
趁势,美仁轻拍了拍搁在自己腰间那只猪爪,从他身上站起,立即跳开数步之外,故弄玄虚,吊足了那契丹人的胃口,道:“我之所以会说契丹语,是你们大王教的。”
她不知道向昕经历了什么,但以他如今在契丹的地位,她知道他可以保她,但他不愿保她,她便要自己想法子。
“不可能!”十分讶异,萧正甫摸着头想了又想,道,“你胡说!大王对女人向来不屑一顾,就算是有女人上了他的床,等下了床不是一具尸体,也半死不活,能活着的也都赏赐给了兄弟们。除非是我们契丹的第一美人,他根本不可能多看任何女人一眼,更别说教你契丹语。”
上了他的床,下了床便是一具尸体?半死不活?契丹第一美人?方才昕大哥的异样,难道说他也修炼了什么邪门的武功?
一个恍神,那萧正甫向她逼来,笑道:“大美人别浪费时间了,我还要照顾我的其他兄弟们呢,哈哈哈——”
不着声色的,她又往后退了几步,佯装可怜,唉声连连,道:“这位将军,我真的没有胡说。我与你们大王早就相识,你敢说你们大王在两年前就是这个样子?昨夜我逃跑,他只是杀了那两名妇人,却独独留下我的命,还让我在他的主帐之内过了一夜。”
萧正甫愣住了,因为美仁说的话句句在理,她不但杀了他们的人,给他们的人下药,还带着他们的奴隶逃跑,依大王的脾气,她这个罪魁祸首定当死的很难看。昨夜她被大王抓到后,大王抱着她上了马,又抱着她回了主帐,而不是将她吊起来毒打审问一番。方才,他和几个兄弟看她的时候,大王的目光明显带着不悦,但不知为何又将她赏赐给了他。
美仁见他脸色变了,她的话应该是起了效果了,将计就计,她又接着道:“我之所以会说这么多,是不愿看着将军你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只是与他有些未曾说清楚的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他不是真心要将我赏赐给你的。”
一屁股坐回榻上,萧正甫想了又想,想到前些日子为了将要到来的宋人军师,他出言不逊,还带领几名将士闹了事,当时大王便狠狠地责罚了他们,莫不是大王今日以此事又想旧事重提了。
一年多前前任南院大王战死,现任大王耶律元修莫明其妙地冒了出来,不但以身故在大宋的三王爷之子身份出现,还一举夺了契丹第一勇士的美称,更是博得了可汗和太后的赏识,成为了新一任的南院大王。大王是汉人女子养的,体内流着汉人的下贱血液,又一个汉人军师害他受罚,他咽不下这口气。如今这个如花似玉的汉人女人,又拿大王来压他。这些下贱的汉人,整日让他们契丹人不得安宁,就连打个仗,还要受他们的眼色,他做为契丹的勇士怎么可能会咽下这口气。
趁着萧正甫发呆之际,美仁一步步向帐帘处挪去,方想逃出去,谁知被萧正甫给发现了。他猛地站了起来,冲到美仁的面前,□着:“大美人,别玩花样,大王是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为难我们这些肝胆忠心的部下。就算他想罚我也找不着借口,因为是他当着大伙的面将你赏赐给我的。”
原以为这个契丹狗贼是个猪脑,谁知还是被他看穿了。比力气美仁是拼不过他的,在他压住她的顺间,她情急之下,便习惯性以手扣住他的要穴,气运丹田,在她以为她就要被他给污辱了,透过掌心,一股源源不断强劲的内力灌入她的奇筋八脉之内。
“你——”萧正甫发现身体的异样,体内的内力在不断的被身下的女人给吸走,想要挪开身体,无奈整个人被强制的内力吸住,怎么样都脱不了身。
双眼瞪的似铜铃,他举起双手掐向美仁的脖子,很快的便垂下了双手,一动不动地压在美仁的身上。
美仁正想大力地推开高壮的萧正甫,这时帐帘被人给揭了开来,来人身行如风,从萧正甫的背后一把抓起,大力地掷出了帘外。
惊诧之中,美仁看到满脸暴怒的向昕坐在榻前。
“你这个女人,为何会那么狠心?”“嗤啦”的一声,向昕将自己的衣襟在她的面前撕了开来,指着心口处那道丑陋的剑疤,他一把扣住她的双肩,将她拉近他的身体,怒吼着,“你看见没有,这里,我用了两年的时间才让它慢慢愈合。刺我那一剑的时候,你究竟在想什么?既然你事后会后悔,为何你那一剑还能下得了手?你告诉我,你的心都是什么做?是铁石心肠吗?”
“我以为……你会还手,你会避开的……”垂下眼帘,美仁避开他的目光。
“会还手?会避开?你以为?”向昕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嗤笑开来,松了放开她的手,扫了一眼她身上那件艳色的肚兜,咬着牙,便又拉起她,将她拖出了帐外。
已是入秋,出了帐外,一阵冷风吹来,让美仁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萧正甫□着上身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头部刚好撞上了一旁的木桩,两眼瞌着,面部扭曲,神情恐怖。
向昕上前探了探萧正甫的鼻息,未久,便对着不远处一名契丹士兵,道:“来人,速将萧副将抬下去,找军医给他看看。”
看见萧正甫,美仁心下疑惑,盯着自己的双手,当下再气运丹田,可丹田之处空如深谷,根本没了方才那种强劲霸道的内力。直觉反应,便是她之前练的天一圣经下卷起了作用。娘记载的圣经下卷有提到说这种内功心法是以吸人内力为已用的吗?她好像没有留意到这个,只可惜弯刀被向昕收了去,不然,她要再细看,是不是这样。
她原以为圣经下卷只是霸道而已,却没料着也是如此歹毒的邪功。不过这一次,却是这个邪功救了她。
向昕根本不顾及美仁的上身只着一件艳色的肚兜,沿途,那些契丹士兵一个个色眯眯地盯着她看,所幸,她的头发全部披散了下来,还能遮住一些暴露的肌肤。
面对向昕,美仁真的手足无措,她恼他,因为他根本没有把她当作女人来对待,而是像对待一个奴隶那样对待她,但一想到她错在先,这些苦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
向昕将她丢回到了原来俘虏的帐篷之内。
终于,她有了能蔽体的衣物,不过却是件粗糙的契丹女人衣服,长袍左衽,圆领窄袖,腰间束带,下着长裤,裤角塞在靴筒之内,这一身衣服,让她很不习惯,但总比没衣服穿的好。
萧正甫没死,但伤了头部,对于在那帐篷之内的事完全不记得了,但却记得是向昕将他给扔出了帐外,就算他对美仁再垂涎,也绝不敢再碰她一根毫毛,这一次被摔坏了脑子,摔没了内力,下一次不知会被摔伤了哪里。
美仁舒了一口气,一个颗心总算放下了,没人会知道她会吸人的内力。
她又开始像以前一样做那些粗重的活,和一个奴隶真的没什么两样。她知道她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