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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试着软声跟他讲道理;拿他口中的部落开始,“我的部落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砚的脸色的缓了缓;身为一个猎人,对主动攻击的东西有下意识的防备;他刚刚已经很克制,才没有把疼痛还回去。
没有实力的雌性真是麻烦,说不定一拍就死了,他想打她一顿解恨都不行。
听到良辰的话;砚思量了一下问道:“你们部落男人和男人能繁殖?”
语气正经的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良辰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对他;生育小孩是繁殖吗?干脆低了头看着没有湿踏踏的帆布鞋,“……也不是不行。”不是还有双性人吗?
“我们部落只有男女才可以繁殖。”这句解释的意义不言而喻。
良辰脸色有点难看,只是任务而已,明天在这说不定明天就在另一个世界,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孕育孩子,何况这还是原始世界。
“我还是个孩子呢。”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说这种话,良辰不由脸红耳赤。
砚看了一眼她胸上的突出,不自觉回忆摸上去的触感,身体有些发热,她的样子在他们的部落分明是成年了,没想到在她的部落竟然还是个孩子,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他不加犹豫回道:“我养你长大。”
良辰惊悚地看着他,这是要养成吗?无端想起了梁砚曾说过的一句“我养的起。”他们还真是惊人的相似,或者是根本就是一个人,怎么想良辰的防备心理减少了一些,尽量平静的跟他讲道理。
在短暂的相处中,她察觉砚似乎比较单纯,这里单纯不是指傻,而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生气就生气,完全随心所欲,这种人好好讲道理应该有用吧?
“你要把我当女儿吗?”良辰厚脸地说道,这样她又多了一个拒绝他的理由了。
砚居高临下地扫了她一眼,“父亲和女儿不能繁殖。”
我擦!良辰忍不住在心里说了一句脏话,他们果真不是一个世界,不能沟通。生怕他跟她繁殖地退了一步,语气轻柔地说道:“那你能在我没成年之前,把我当你女儿,不动手动脚吗?”什么时候成年不是她说的算。
砚想了一会,他也没有过女儿,也没有看过部落里的男人跟女儿怎么相处,对雌性大概都是她要什么就给什么吧,便点点头,“好。”
一阵风吹来,良辰鼻子痒痒的,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砚一声不吭把她扛到肩上,按原路返回。
风大的已经把良辰的衣服吹干了,肚子上还顶着一块像石头的肩膀,良辰难受得慌,怕砚带回家的只剩一具什么都没有的冰冷的尸体,想到她现在也算他的“女儿”,让他抱也没有关系,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她有话要说。
砚便顺她的意停了下来。
良辰:“你能不能背着我。”
“嗯?”砚目光灼热地盯着她的胸,背着也不错,软软的在背上蹭。
“咳。”察觉到砚的视线,良辰立刻就捂住了胸,红脸咳了一声,怎么会有那么不正经的“父亲”。
“你还是抱着我吧,就是抱在你的前面,还可以帮你挡风什么的。”良辰怕他不知道还比划了一下。
砚皱了皱眉,那种抱法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那样抱着遇到危险他不好出手。
不过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抱在胸前。
他无意听部落的男人说过,小雌性只要顺她的意思,就会特别乖,特别的听话。
被抱到胸前良辰感觉果真好了许多,挡风的话只是说说而已,良辰的觉悟还没有那么高,直接搂着砚的脖子,整个人往他怀里钻。
对此砚没有什么意见,简直是乐见其成,还特地加快了速度。
这样回了砚的屋子里,良辰的发型也变成了梅超风,乱的可以。
砚看了几眼,就说道:“坐在别动,我去给你找梳子。”
良辰点点头,虽然她包里面是有梳子的,但对这个屋子的记忆实在是不好,砚愿意出去让她平静一下也行。
见她点头,砚嗖的一声就消失的没影。
虽然见了几次他的速度了,但良辰每次见都还是觉得神奇,简直就是一只豹子。人类的身体怎么会那么快。
不知道越静现在怎么样,周围环境一静下了,良辰就想到了和她一起来的女主。
没一会良辰就把她的担心抛了,这里既然是男多女少的原始部落,以越静的性格一定风生水起,再者越静是学理科的说不定还能发明些东西,让部落里面的人说她天女下凡呢!她还是担心担心自己,这里只有一张床,她该睡哪?
与此同时,刚被良辰念过的女主,在身上男人一次次冲刺中终于哭都哭不出,晕了过去。
身上男人惊讶她的体力怎么那么差,原来她说不行了,不是在搞情趣?但身下一点都没有放慢速度,想着做着做着就醒了。
砚到虓家就闻到一股子欢/爱糜烂的气味,每次来他这都闻到这股子味,他已经波澜不惊连眉都懒得皱了,兽皮一掀,直接走了进去。
虓的鼻子灵敏,砚还没走到他的门前,他就感觉到了,只是丝毫没打算在停止在女人身上挥洒汗水。
随着一个撞击,虓呼了一口气,朝门口的砚嬉皮笑脸道:“找我请教技巧吗?”
那么美的一个女人,真是便宜他这个挑三拣四的处男好兄弟了。
砚看了一眼床上的那一摊白花花的肉,就自觉转过视线,他怎么可能需要跟别的男人请教技巧,直接说出来的目的:“你这里有梳子吗?”
“要那东西干嘛?你看那张桌子上有没有。”虓问了一句,就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他这里经常女人来来去去的,女人的东西都备得周全。
想到砚带回去的那个女人,美得像朵花,但全身却是包的紧紧的,只露了一截白腻的颈子,不由得口干舌燥,半硬的东西往身下的女人里撞了撞。摸不着眼睛吃吃豆腐也不错“我这里还有几件女人的裙子,你不然去那给她穿。”
从小一起长大他怎么会不动他的心思,砚白了他一眼,“太脏了。”他那些衣服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穿过。
虓:“……”
见砚拿了梳子还不走,虓说道:“那我就不招待你了。”不是当着兄弟的面他不好意思干事,主要是砚曾经对他边干事边对他说话给了一顿狠揍,让他再也不敢怠慢他了。
砚犹豫了一下,有些事还是他明白一些,还是开了口:“你知道什么东西催熟?”
疑问句硬是被他讲成了肯定句。
“催熟?”虓重复一遍,差点没从身下女人上掉下了,“她还没成年。”身材比起部落里顶尖的女人可算是不容多让啊!
砚脸色难看的点头。
虓忍住了笑,那他这个兄弟不是和他一样看的着摸不到,甚至他身下还有一个,兄弟只能干瞪眼,“红色带有香气的一般都能催熟,一般都是凶兽的口粮,有点难拿到,部落东边那株青珠也行,不过效果比较差。”催熟的果子还可以给成年女人催/情虓简直是了若指掌。
砚想起他找来给良辰泡澡的红色果子,找那个他只是觉得够香,没想到还产生了一些效果,砚后悔没有让她多泡一会。
问到了想问的,砚就走出了虓的屋子,但没有一刻又走了进来。
看到他面若冰霜的脸,虓抽了抽眼皮,开玩笑道:“兄弟,不是我不想跟你共享,主要是部落里有规矩,雌性不同意两个雄性不能一起上。”
砚懒得理他,犹豫了一下就问出了口,“父亲跟女儿要怎么相处?”
“什么?女……女儿。”虓直接软了滑出来,“你什么时候有得女儿?”
砚恶心的皱眉。
虓嘿嘿笑了一下,怕砚冲过来打他,立刻找了兽皮把自己遮住,旋即想到了什么,“你不会要把那个美人当女儿吧!”
砚没说话,虓当他默认了。
惊叫一声,大呼他暴殄天物,不知道这样还问催熟的果子做什么,“岳父大人,你看我成吗?”
砚直接给挤眉弄眼的虓一拳,虓疼的呲牙咧嘴,见他径直走了,立刻补救道:“雌性娇气的很,小雌性应该是有增无减,你就顺着她,她想要什么都弄给她,哄她睡觉,给她洗澡,喂她吃饭……”
帐外的砚听到这些眉头都快变成一个川字,雌性怎么会那么麻烦。
闻不到砚的气味,虓才闭了嘴,揉了揉胸膛,他看那些小婴儿都是那么被伺候的,至于他对那个美人女儿做了产生什么影响他可就不知道了。
“醒了我们就继续。”虓热情地朝躺着装睡的越静说道。
越静早就醒了,虓和砚的话她听得七七八八,听到良辰果真如她想的一样没有表面那么傻,竟然想了办法忽悠过去,心里对她的恨又增加了一层。
听到虓的声音,越静本来想装睡混过去,不过被下面酥麻骚动刺激的低声呻、吟;就顺了虓。
到了一半的时候,越静受不了他的持久,就脑袋不清楚想起他和砚的对话,喊道:“我也是未成年。”
虓动作未停,嘴角带上了玩味,以为他是那个处男兄弟吗?这身体虽然紧致,但绝对不会没被开荒过,怎么可能还没熟。
越静也觉得自己说的不靠谱,立刻换了一句,“你不是说这种事……事要……要……同意的吗?”
虓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宝贝,我会让你快乐的。”
虓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贝壳状的东西,把里面的白色膏体往两人相接的地方擦了下,没一会,房里就只剩下男女舒畅的叫唤。
第28章 V章
砚回屋的时候;良辰已经睡下了。
找了一团稻草铺到石屋的一个角落,身上盖着她放在背包里拿来野餐铺的餐布。
良辰脸颊绯红;身体贴着屋子的墙壁;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石头里。
一直被砚抱着奔跑还不觉得,一停下来坐在屋子里;良辰就发觉了她浑身发烫;来的时候淋了雨;又被吓来吓去,不生病就怪了。
身体不舒服;加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砚,良辰就选择了提前睡觉;不过才一会;她身体又涌上了一股燥热;别说入睡,要不是靠着石壁降温,她都觉得自己要被身体里面的火烧成渣渣了。
砚停在门口看她全身都往石头上蹭的奇异举动,愣了愣才往她那个方向走去。
手一捞,就把她抱着了怀里,“回床上去。”
离开了石头,良辰唯一降温的东西没有了,急的眼睛都快流出眼泪,被砚抱到怀里就立刻黏上他体温微凉的身体。
“怎么了?”虽然很热意她投怀送抱,但被她那么一抱,就立刻感觉到她与正常不一样的体温。
良辰没有说话,只是拼命的往他怀里钻,想把他身上的凉气过渡到自己的身上。
砚见她不对,扭过她埋在自己怀里的脸,发现她明亮的眼睛迷迷瞪瞪,带着一丝难受的水汽,眼眶里充满了一条条细小的红血丝。
见状,砚的嘴唇紧抿,一时想不到什么办法,只有暂时站着由她动作。
“热,热,热……”良辰连连呢喃了好几个热,又往砚的怀里面的钻。
不过,被她那么蹭着石头都要带一丝热气,何况是对她很有期待的砚。
砚身体的温度也渐渐升了起来,良辰虽然很想被他放下,滚回她刚刚呆的地方,但是心头就像是蚂蚁在钻,又痒又酥麻,恨不得搂着自己的手在滚烫一些,怀抱再紧一点。
见她的模样,砚抱着她走近墙角的水缸。
这个世界的雄性身体都很健康,比如砚经常受伤,却从来没有生过病,所以他打算……把她扔到冷水里。
良辰脚刚碰到冷水就是一个激灵,似乎感觉到了砚的想法,抱着砚的手越发越紧。
她清醒的力气抵不过砚,何况是脑子迷糊的时候呢。
砚手轻轻用力,“噗”的一声,良辰整个人都进了石头做的水缸里。
被那么一冷,良辰神智清醒了一大半,见自己感着冒发着烧就被凉水里,鼻子一酸,啪嗒啪嗒地眼泪就从眼眶流了下来,在水缸里砸出一个个水花。
顿时,砚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丝慌乱,原本紧绷的嘴唇抿的更紧,双手撑着她的咯吱窝就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
“别哭。”本意安慰的话被砚讲的生硬凶恶。
良辰打了一个哭嗝,身上的烫意又涌了上来,便委屈的搂着砚掉眼泪。
她从来不是娇气的女生,只是一天经历的恐怖太多,脑子又迷迷糊糊的就不自由主的矫情起来。
眼泪滚烫的落在他的胸膛,和衣服上的湿意完全不一样,砚被烫的手指不自觉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