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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噙住她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良辰吃疼叫出声,手挣扎的捶打他的肩膀。
那些力对梁砚来说,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良辰也察觉了这件事,他身上硬邦邦的,打他反而是疼到自己的手,手伸高直接去扣他的脸。
梁砚不察被她抓了几道,松开了她的嘴。
见她一脸倔强的站在墙边,目光狠狠地瞪着他,唇瓣上还沾着嫣红的鲜血。
喉咙咽下带着腥味的口水,梁砚又低下了头,和刚刚截然不同,温柔的就像是捧着珍宝。
舔干净她嘴上的血,撬不开齿贝,就耐心的在外亲吻。
最后还是良辰腿脚发软地推开他。
“我不是不想结婚,只是不想那么早结婚。”她既然迟早要走,自然是能止损多少是多少,草草结婚对她和他都不公平。
“不是想着他。”梁砚冰冷的指腹在她唇上的伤口轻蹭,脑子里又浮现那张她一脸甜蜜靠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的照片,手指蓦然用力。
“我不爱他,要不是你说起我早就忘记有这么一件事。”良辰眉头一皱,掰开他的手指。
他轻笑一声,眉梢上带着寒意,薄唇轻启,“那么冷情?”接着又是一吻。
把整个人都搂在怀里,顺了顺她的头发,才放开她。
“回去吧,早点睡。”
良辰点头,立刻快步回到了屋子。
梁砚在她身后看着她背影融入温黄的灯光,轻轻叹了一口气,患得患失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情绪,而看到她被吓到心反而揪的更紧了……
良辰照镜子看伤口,越发越肯定梁砚是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只希望快点离开这个世界马上回家。
☆、 女配七
经过流血事件,良辰又是几天没有见到梁砚,两人相处中一直都是良辰主动联系,现在她不想搭理他,自然就断了联系。
看到唇上的伤痕消失,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印记,不仔细看完全就看不出来,良辰也气消得差不多了,开始思绪她这个任务。
仔细想想,任务并没有说一定要让梁砚喜欢上她,而是,所以梁砚喜欢她只是一个附属而已,成与不成都不属于大问题,既然合格和优秀之间的区别犹如天堑,那她只能要合格了。
女主乐菲菲现在并没有引起梁砚的注意,她只要阻止了那场一夜情,这个任务也就算结束了。
一切都盘算好,良辰却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她想不起那场一夜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按理说整个剧本都在她的脑子里,但她只想的起日期就是最近还有梁砚喝醉。
怎么努力想也没有一个头绪,良辰猜想可能是为了让这个游戏更有难度,所以把这些重要的东西都屏蔽了,让她合格变得没那么容易。
既然是最近几天,良辰在跟踪梁砚和名正言顺地跟着他之中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跟踪他。
就因为先开始的是她,所以才让他那么的随心所欲,不顺心就让她当众吻他,咬她之后连个解释都没有,简直幼稚的不可理喻,直接把她当做了召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所以理所当然跟在他身边要复出的代价太大,她宁愿选择跟踪这样危险的方式。
419总不会是在白天,良辰看了看天色,直接仰躺在床上,蓄足力气以后晚上的时间估计都要拿来蹲守梁砚。
……
既然晚上的时间都要耗在梁砚的身上,再在家住就不方便了,良辰借口学业紧有几个实验性的论文,学校离家太远,想在学校附近现住一段时间。
夏母也没有怀疑。良辰读的大学虽然是本市,但是离夏家不近,往返都要一两个小时,十分的不方便。夏父在学校附近给她买了一套小公寓,不过才装修还不能住人,夏母也心疼她每天跑来跑去没有个休息的地方,就应了,安排她先在学校附近的大酒店住着。
听到夏母一样样的嘱咐她,良辰眼眶泛红,她这次出去,可能就不会再回夏家,夏母和夏父就像是她现实的父母一样,关心她关心的无微不至,不舍得是一定的。
良辰抱住了夏母,“我舍不得你。”
夏母一愣,慈爱地抚了抚她的头,“傻孩子,去国外都没见你那么粘人,我不信那么近你不几天回来一次。”
良辰抱了一会才松开了手。见快到梁砚公司下班的时间,良辰从车库里面找了一辆半旧的黑色长安,开到了梁砚公司的附近。
到了车上她才想起梁砚要是出差不在市里,她在公司门口蹲守不是要落空,不过也算是她的运气好,这个念头才浮现,就见梁砚从公司大门出来。
灰色西装,步伐坚定有力,虽然看不清脸,但不用想一定是春风得意……
不知道怎么,良辰就脑补出梁砚身边没有她在就满面春风的样子。
放在方向盘的手指紧捏,他春风得意的过日子,她就要猥琐跟踪,良辰眼神凶恶地跟上了他的车。
梁砚的车开到了他的公寓就停了下来,接着就见他公寓的灯亮了起来。
他没有其他的业余活动,让良辰松了一口气,不过以防他中途出门,良辰只能继续在车里面坐着。
情节是梁砚喝醉遇到乐菲菲,那应该不会太晚。良辰决定守到半夜。
中途肚子饿叫了一次外卖,良辰边看公寓出口边滑着手机竟然硬生生熬到了十点。
“砰砰砰——”
良辰被突然的敲击声吓了一跳,往窗口一看竟然是梁砚!
简直是惊吓加惊悚。
他什么时候出来的,她为什么没有看见!还有她怎么就暴露了!就她这个跟踪水平真的能跟到419事件开始吗?
见车内迟迟没有动静,梁砚又不耐烦的敲了敲。
车窗缓慢下滑了一截,良辰露出半张脸,心虚说:“有事吗?”
“这句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梁砚目光冰冷的扫了她一眼,目光掠过的副驾驶看到几个简陋的饭盒,眉心倏然蹙了起来。在这里等了那么久,连电话都不打,他不是眼尖看到,难不成她要在这里坐一晚?
“呵呵。”良辰傻笑了两声,见梁砚还是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往下缩了一下,硬着头皮胡说:“我想你,不知道你消气了没。”
一听这话,梁砚整个脸都明媚起来,只是语气还是冷淡、生硬说:“你怎么那么傻?”
良辰委屈,“我只有对你才那么傻。”
对欺负她的人,她还要担心他消气了没,这种话简直要把她傻哭了!
梁砚脸上的笑是怎么也藏不住了,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出来。”
简直说风就是雨,良辰不敢违抗,立刻就开锁下了车。
她甫一出门,先是被压住好好亲了一番,才被梁砚半抱着去了他的公寓。
进了门,良辰欲哭无泪,她最后还是进了狼窝,而且还是那么晚的时间。
“先去洗澡。”梁砚见她局促地站在门口,想到打电话给夏母的时候,她说她最近都会住在学校附近的酒店,那今天住在他这也成。
“不用,我出门的时候才洗过。”良辰一年坚决,孤男寡女大晚上的,她就是死也不能洗澡。
梁砚一怔,旋即侧抱住了她,手环在她的小腹上,鼻子碰了碰她小巧的耳朵。“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
良辰一僵,她觉得她耳朵很危险怎么办!他怎么给她一种他会咬上她耳朵的感觉……恐怖的是她明明心里害怕的要死,却一点都不敢表现出反抗的样子,就怕他不爽立刻咬上来。
不过这些担心都是无用的,因为下一秒,梁砚舌尖就舔上了她的耳垂。
在他往耳廓移动的时候,良辰终于忍不住推开了他,这咬和不咬怎么都那么的让人受不住呢?
见她满脸羞红,梁砚斜倒在椅子上得意地笑。
良辰无语,只有移开目光,没想到竟然看到餐桌上放着一道道的菜。
“还没吃饭。”良辰疑问,现在都快十一点了。
梁砚不高兴道:“还不是因为你。”
“嗯?”管她什么事,难道是等她吃饭?不可能吧!良辰惊异地看着他,他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梁砚被她目光看得一恼,把她推到了座位上,粗声说:“吃饭。”
良辰揉了揉肚子,“我吃过了。”
梁砚眼珠子一瞪,她立刻变口:“但是还可以再吃一些。”
“我前几天外地出差,所以没联系你。”梁砚为前几天解释道。
良辰摸了摸鼻子,忙到没有时间打电话说对不起吗?
“呵。”将她的动作看到眼里,梁砚一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怎么,不相信我?”
“信!”她不相信谁也不敢不相信面前的这匹狼!
梁砚盛饭放到她的手里,盯着她小口小口吃米粒,突然幸福的感觉充满胸膛。她这样,也不枉他出差一场。
☆、 女配结束
在梁砚灼人的目光下,良辰战战兢兢地吃完了饭,梁砚摸了摸她滚圆的肚子,才放过她自己慢慢吃起来。
被强迫看他吃饭的良辰十分想骂他神经病,她肚子撑得都要吐了,还要看一桌子的菜。
这种非人的折磨下,良辰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最后在看的梁砚筷子扎入一块肥肉时,忍不住冲到厕所吐了。
“呕……”良辰吐得天翻地覆,恨不得连胆汁都吐出来。一旁的梁砚眼神奇异,像是愤怒其中又有强忍,可惜良辰低着头,没有看到。
良辰吐得两腿发软,黑色长发狼狈地遮住脸颊,更显得脸上一点血色也无。梁砚半扶着她,把她的头发拢在身后,目光已经恢复了平静,但语气还是克制不住的冷淡,“去医院吗?”
良辰撑着他的胳膊,整个人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摇了摇头,“只是吃多了,睡一觉就好。”
梁砚皱眉一推,良辰又落到了他的怀抱,“我带你去客房。”
“好。”良辰虚弱的对他一笑,对于性格古怪的男人,顺服是最好的选择。
“啊——”一声惊叫,梁砚一个弯腰,搂住良辰的腿根,把她一把抱了起来。
良辰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紧紧贴进他的怀里。
梁砚轻笑了一声,将她搂的更紧,缓缓地往客房走去。
“还没到?”良辰埋在他的怀里不解说道。他家再大也不可能客房走了十多分钟都没到吧!
“我在抱着你绕圈圈。”梁砚理所当然地解释道。
“……”除了神经病她是在想不到其他词可以确切的形容梁砚。
“怎么,在我怀里不舒服吗?”梁砚挑眉问道。
“……没。”完全是迫于淫威。
答案可心,梁砚满意一笑,手一捧,把她抱高了一些,“是不是更舒服了?”
被当做一个婴儿对待,怎么可能会舒服,良辰僵硬笑了笑,“舒服。”
“哼。”梁砚傲娇地哼了一声,把她放了下来。
良辰完全摸不到头脑,好好的他又怎么了。神经病就可以性格一分钟一个变吗?!
梁砚径直做上了单人沙发,软绵绵的沙发,在他一坐上去,就将他半个身子埋在了里面,良辰恍惚有一种他无害单纯的感觉。
这个假象太恐怖了,在梁砚用他特有的锐利眼神看向她的时候,她立刻摇了摇头,把那种不切实的想法甩了出去。
梁砚不发话,良辰也就静静的站在,两人距离不过几步,却像是隔了很远。
在梁砚的目光下,良辰克制不住的低下了头。他的目光就像是一道直接简单的光,与之对视,她总有一种自己什么都被他看透的感觉。他可以看到她的紧张,她的急迫,她的害怕……她所有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
面前的人太恐怖,让她无法招架,让她像没有了任何的遮掩。
害怕就像是从灵魂深处升起,隐隐觉得她害怕爱他,而不爱他的后果会更严重……这个念头让她猛然一抖,恐慌的抬眼直直地望向梁砚,他怎么会让她那么害怕?
梁砚一直看着她,自然将她的害怕摄入了眼里,冷笑了一声,“我就那么让你害怕?”
良辰摇头否认,“我只是不舒服。”
“最好是这样。”梁砚捏紧的拳头又松开。有些话她不愿意说,他就当做不知道,不在意才是最好的结局办法。
“去睡吧,最靠里的那一间。”梁砚揉了揉眉头,疲惫地说道。
“嗯。”良辰迟疑了一下,听话的走了。
走到了一半,良辰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像是融入了蓝色的沙发里,眼睛静静的闭着,深邃的五官俊朗的可以让人忽略一切,看着慵懒,却有透着寂寞。
良辰不自在地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