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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虐心一起,淳维有意看这男子在自己身下挣扎煎熬的模样,再倒满满一杯奶酒,亲自饮下一口,捏起男子下颌强硬地吻了过去。二人唇口交缠间,乔云飞“唔唔”抗拒,奶酒顺著相连处不断滴落,瞬间浸透了下方乔云飞的颈脖、胸膛。
忽而淳维一个抽身,嘴角边溢出一点血迹来。而他如狼似虎的眼神中,则透露出一股暴戾。
24 凌辱
当先两样物什,乃是细细长长两片薄缎样的东西,撑开软绵如肠管,一端收窄仅盈指宽、均是镶著金环。绸布上言明此物乃是东海奇宝,龙肠所制,戴上後不日便能紧贴肌肤,却不影响内里扩张。另外一件物什,乃是薄如蝉纱的一只透明如无物的小巧网兜。三件一齐戴上,便能治愈乔云飞每日内里瘙痒难熬之症,又不影响他日常行动。
最末一样物什,乃是平直、软绵的一块白肉色布样东西。将那物贴上花唇,稍微蘸水濡湿、前後再以细丝扣住腰身,不久後就能紧贴肌肤,遮掩住与寻常男子的有异之处。
详见第17章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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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俊逸青年,此时浑身上下一片乳白水渍,湿淋淋浇透的黑发婉约地贴在肌肤之上,怒意中夹杂著痛苦的男子紧紧闭著双眼,睫羽如蝶翼般闪烁,口不由自主地大张著喘息。
男子双足被迫高举、绕过颈脖与脑後的手腕相连,牢牢束缚著无法挣脱,整个腿弯拉得笔直,双腿密闭著、骨肉均匀竟无一丝缝隙。
一个虎背猿腰的黝黑男子匍匐在他身畔,正贪婪地伸长了舌头不断舔过那四处流溢的奶酒,随著舌尖挑逗地滑过每一寸肌肤,被束缚的年轻男子也不由得反复地扭腰甩臀,麻痒偷袭著全身各处,令他筋肉如中邪般、时不时的抽搐一跳。
每一下的刺激,都令乔云飞几乎崩溃;他竭尽全力忍耐著无法排泄的痛苦,但一步步的刺激耳垂、颈後、足裸、肋侧、腰侧、後臀、腿根、腿弯淳维时而重重吮吸,直直将嫩滑的肌肤吮出一块羞涩的红斑,时而又轻舔、深咬、重重地搓揉,几乎将他当做最美味的鹿子,如饿虎般吞吃下腹。
而乔云飞饱受调教的身子,早已被空虚的情欲与充斥的腹胀感撕得支离破碎,只是半年来重归军中慢慢恢复的自信自尊,使他顶著被敌国单於侮辱的困境,强忍著不让自己再发出什麽浪荡呻吟。
淳维见他满面屈辱,心中得意已极之外,话语中也渐渐加入几番折辱之意:“啧啧说说你这身子,是如何被哪个男人教养成这样的?”乔云飞牙齿咬得死紧,下身却自然而然地一塌糊涂,心中涌上一丝绝望
几番曲折,从被囚入宫开始,他原本堂堂正正的人生就此颠覆。被高高在上的天子纳入後宫,已是逼不得已、毕生屈辱,今日又三番两次被淳维玩弄,让他无形中倍觉痛苦:仿佛自己已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浪伶,已摆脱不了这噩梦一般的命运不!双眼闭合得更紧,男人咬破了唇瓣,压下这一刻的绝望及哀伤,强逼著自己坚持下去
不管如何调弄,乔云飞脸色绷得红透,却始终如同一个夹紧了的蚌壳,坚持不发一言、不吭一声。淳维刚刚窥过他如此淫乱的模样,此时见他如此坚挺,益发漫起一股要逗弄的兴味,手段用尽,想要弄得他情动浪荡。
异族壮硕的身子牢固地贴著他搓揉,一手探入并拢的修长双腿之间,艰难地掏出紫肿的阴茎,连同肿胀的囊袋一起,强硬地抽到两腿夹缝之外。乔云飞双腿不由自主地尽力张开一些,想要减退那疼痛酸麻的压迫感,然而布条绑得结结实实,哪里又动得了分毫?只能如滚水中的青蛙,任由常年握著兵器的粗糙手掌的反复摩挲,鼓胀的下腹早已憋到麻木,因著这抚摸,一阵阵酥麻又唤醒了肉体的敏感,阳根在双腿的缝隙间越发紧绷,被李熙赐予的网兜本来就牢牢的束缚住了它的尺寸,又遭两腿合夹,酸痛一股股地涌来,想要发泄及排空的欲望混杂在一起,竟然形成了难以言喻的高潮感受!
一手麽指压按过肿胀的龟头以及筋棱,男子浑身的肌肉都刹那紧缩起来;一手尝试著钻入润泽的蔷薇淳维也曾旱水并续过,哪知乔云飞这条旱道早已水淋淋如同一个温润的小口,探入其中,火热的後壁自动自发地缠绕上来。被亵渎的将军强硬地排挤著粗长的手指,哪知这一挣扎反而使他张大的菊蕾更容易被侵入其中。
“啊!”手指终於探到了内壁的某处,敏感的甬道反射性地收缩,淳维惊呼出声,立刻抽出了手指。举起手来,竟发现指根处一圈小小的红刺,原来那穴口内侧紧贴的金环上,密布著一圈向中的细小锯齿,稍不注意,便会被刺伤。
淳维立时就著烛火仔细端详。只见那小口一张一合份外诱人,红润的内壁和金色的闪光若隐若现;但那金环显然是无法扩大,紧贴在穴口内半寸之处,勉强可容两指,哪里能供男人享乐?
火气腾地冒了上来,淳维重重击打了圆润挺翘的白桃一掌:“说!是哪个男人把你教成这般模样?这金环怎麽取下!”
乔云飞心中不由庆幸,虽则此时分身仍旧饱受网兜的折磨而被隐形的网格寸寸挤压、分割,尿口也因饱受调教而无法自如排泄,但到底是有了数日前戴上的一套玩意,才使自己幸免於难他过往所学的忠君之论、毕生所求的扬名沙场和光宗耀祖,都使得他在天子李熙的强硬占用面前,有了五分软弱;但若是在身子如此淫浪之後、再沦为敌人的玩物,那种屈辱的层层叠加,势必是他不能承受的。
淳维见他不回答,一掌掌的刑罚也愈加沈重了。
“啪!”
“说,金环怎麽取下?”
“啪啪!”
“是哪个男人给你戴上的?难道魏国的将军在军中也是这幅淫浪模样?”
“啪!”
“说玉门的兵力如何?”逼供渐渐变形,问话也漫无边际,粗大如蒲扇的厚重手掌一下下击打在股缝、桃瓣之上,疼痛之中乔云飞竟觉激荡起一股隐密的快意!两瓣白桃渐渐被打得通红起来,男人的身子也如一滩水一般完全融化掉被封死的花蕊之中,一股股淫水不断分泌出来,被堵在腹内又无法溢出,乔云飞只觉下腹内又痒又麻,一滩滩热液晃荡著、仿佛要将内壁整个泡烂一般!
“吭吭!”他强压著快要吐出的呻吟化为咳嗽,淳维见打了半晌不见成效,终於停手。
但乔云飞肉体的软化却骗不了人,紫红的阴茎仿佛涨得略微大了些,双腿也自动自发地夹紧摩擦起来。
“啊!”忽而一声劈啪,乔云飞忍不住惊呼。
原来那淳维拾起一旁木筷,竟是以筷代手,再次开始鞭笞他後臀!
一下、木筷击中臀瓣,立时在红桃上留下一道被压下去的白色印记。
再一下、轻快地戳弄穴口、甚至挑起金环向外拉扯。
第三下,淳维再不留情,重重地击中挺翘的男根中部
“啊啊啊啊!”乔云飞顿时涕泪横流、唾液顺著大张的嘴角流泻,分身立时软了下来,菊蕾却大大地张开、喷出大量晶莹泉水!随後,垂软的分身几个抖动,一股微黄液体喷洒出来,男人竟在击打中获得了一次高潮,长久无法排泄的分身竟然也失禁洒出了少许尿液!
25 酷刑
乔云飞做梦也未曾想到,噩梦一般的酷刑竟能将人逼迫至此。
淳维得不到纾解的情欲,在如此肆虐之後稍稍得以缓解,心下又将乔云飞这位人前的大将军、人後的淫娈十分看低,早间交手的一点点敬意也被欲火磨灭,此时自然百般折腾
乔云飞双腿被两条绳索自膝下拉吊而起,两手反折至背後,他便如一只被凿开了口的蚌壳般,敞开了软软的嫩肉及弱点,任由敌人摆布。
在险些被他咬伤阳根之後,淳维也再不敢肆意玩耍,心中的欲火益发无法平息,再加上眼前的男人虽然顽固抵抗,却不断经受不住地低低喘息媚惑而诱人,每一声压抑的、几乎无声的沈重呼吸,都撩起他无穷的征服欲望。
乔云飞被金环锁住的後穴中,一根竹筷斜斜插入,就连分身也被玩捏得赤红发紫、肿胀著被迫含住根筷子、高高挺翘。几经搓揉、捏弄、抚摸、撩拨,敞开的两腿间满是青紫痕迹, 却被淳维有意地控制著,掌控者甚至连无法发泄的高潮都吝於给予。
腹部早已涨得发麻,每一下触碰都是酷刑,双唇早已被咬得血肉模糊,连意识也仿佛飘散而去,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及愤恨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李熙,自己又怎会变成如此?
火热的挑逗过後,无法发泄的单於愤恨地一手搓揉著勃发的巨根,一手抽出串烧著乔云飞分身的筷子,有力的食指、麽指捏环,对准肿胀的阴茎重重一弹“啊啊啊啊!”男子挣扎著翻过白眼,唾液吐了一脸,浑身剧烈地挣扎蹦躂,大量金黄腥液汩汩喷出!
分身在剧烈的颤抖过後软了下来,然而这漫长的过程,男子竟如同得到了极乐的高潮一般,大量的晶莹液体自後穴如潮喷一般涌出!
眼泪如串珠一般自眼角不断滑过,乔云飞原本仍在坚持的内心终於崩溃回不去了、自己再也回不去了!曾以为回到军营、逃避噩梦、疆场老死一生,便能如同一切不存在一般,便能装作自己还是个男人!回不去了
眼见男子啊啊啊地涕泪横流、一片水雾的眼中痛苦横生、带来异样的媚惑,那股傲气及锐骨,仿佛也随著自己的这一手而频临崩溃,只能观赏亵玩,却不能亲身上阵的淳维哪里会轻易放过?他竟完全不嫌肮脏,双手把持那软塌塌的男物,再次上下搓揉起来。不多时,似是放弃了抵抗的乔云飞,低吟出声:“嗯嗯啊哈啊”
等到那被无形的蚕丝束缚住的青筋再次饱满的硬挺时,淳维不断地上下捋动,感受著那物的火热,犹如一根捏紧了的手臂越发坚硬,慢慢收紧五指,从根至外紧紧一刷!
“啊”手指合握著、紧紧捏住龟头以下,只露出肿胀软绵的头部,红肿的小口大大的张开著,好似一个孩童无知可怜可爱的小嘴。
“呜呜呜!!!”一手捏成环状,对准小口及软绵的龟头,再次有力地弹出!反弹的食指犹如击打弹珠一般重重击打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男人顿时呜呜呜几要窒息的死死抽搐了几下,只觉脑海中仿佛有一只巨大的钝锤在反复捶打,浑身肌肉紧绷著,一大股尚未排泄的尿液汹涌失禁,剧痛中仿佛获得了解脱,竟是痛到极点、爽到极点!
“啊啊啊!”好半晌乔云飞仿佛才从剧痛剧爽之中纾缓了口气,嘶吼一般嘶声叫了出来,下腹肌肉不断地一挺一舒、两腿如打颤一般想要缩紧却徒劳无功,分身却半挺不挺地不断随著他的肢体舞动著,不断喷洒著完全失禁的尿液。
淳维趁此完全放弃了压制,两手把著勃发的阳具不断搓揉,“喝啊”於男人不断地鱼跃挣扎之中,终於喷射了出来。
白白的汁液溅射得到处都是,沾满了被搓揉得赤红青紫的男子下体。那处原本光洁如男童,此时囊袋涨得如同硕大的拳头,半翘的青茎不由自主地一点点射著尿液、长久不息,菊蕾中仍含著筷子、一张一翕地被摩擦得红润润不断泌出晶莹的液体,更让淳维得到非凡的满足。
乔云飞早已昏厥过去,唯有敏感的下身,仍旧因著剧痛而无法恢复,尿液不时流泻而出,断续竟持续了半炷香时。
当淳维再次探指触摸男子英俊的脸庞时,迷梦中仍一脸痛苦、蹙著眉头的乔云飞,竟然模模糊糊地呢喃出声:“皇上!”
淳维顿时停下了手,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麽。再次侧耳倾听,每当双手贴近那被汗湿的光滑油亮的肌肤,男人便如坠噩梦一般不由自主地挣扎哀求:“啊啊哈不要了、求求你呜呜”却是再也不吐出方才那个名号!
单於捏起竹筷,再次肆虐起来。筷子紧紧贴著金环的束缚,在後穴中不断搅拌,时而戳入、时而抽出,时而又强硬地塞一只手指进去,贴著外侧的内壁和金环,一寸寸地撩拨抚摸。
不多时被放松了束缚的男子,便活色生香一般的扭动腰臀:“啊哈求求、不要”
挑逗半晌,男人却一味闭眼呻吟,再也不吐半个有用的字句来。淳维也渐渐焦躁,拿出一旁丢弃的木筷,再次搓揉那话儿,捏紧龟头使得铃口不由自主地张大一些,强硬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男人如脱水的鱼一般弹跳起来,张大了眼睛嘶吼一声:“皇上!”不过瞬息,竟然又再次闭了双眼昏睡过去,竟然是剧痛将还未曾清醒过来的人儿激发至此!
26 璀璨烟花
乔云飞清醒过来时,只觉一只有力的手如同夹子一般夹著下颌,支撑起自己无力的头颅,高热发烫的身子被淅淅沥沥的水淋得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