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熙微笑著一抬手,饮下一杯道:“当初在军营,怎不见你们如此拘谨?今日不用拘著了!”
这群人昔日熟知李熙脾性,又对他深为信服,此际也不再局促,一人拎起酒坛勉强抱拳:“乔将军这几年来,身先士卒,对末将等多有拂照,末将在此先干为尽!”竟是对著酒坛仰头直灌起来!
乔云飞勉强收敛心神,拿起一坛酒回饮为敬。
李熙一旁斜斜望著,似笑非笑的不发一语。
诸人见帝王如此反应,又觑熙帝对乔将军不是一般的亲信,遂而竟打定了心思、放开了胆量,想要与乔云飞来一番车轮战!
一杯杯一碗碗无奈下肚,观此景仿若回到了军中!
更有人大著胆子叫道:“乔将军,来一曲!乔将军,来一曲!”渐渐喝阵声盖住全席,竟是引得众臣频顾。
乔云飞顿时面容涨得通红,一双眸子如蒙雾气,几次开口想要拒绝,却不知从何谈起。原来他下身尴尬至极,哪里又能站出去舞剑?
李熙见势不好,终於出声救人:“嘘你等且饶了他这一回吧!”
天子如此发话,众将哪敢不从?到底憾恨不已、意犹未尽地散去了。
乔云飞却突然面色一白、白了又青、青了又红,浑身颤抖不已,匆忙间站起来,向质疑地望著他的熙帝轻轻挤出句:“臣去更衣。”便仓皇而出,几似夺门而逃。
无责任番外 夜宴之后(二) 五一贺礼
明月高悬,群臣渐退。
李熙独自坐於庭中,等候良久,却未见乔云飞归来。
宣宫人前来,皆道未见乔将军出宫。心中不由疑惑。
如此等了一个时辰,李熙终於召来内侍、影卫,命人搜寻乔云飞身影。
竟是找不到。
乔府上、合欢宫、密道内,乃至各个宫室,足足三个时辰,李熙几乎就要将整个後宫翻了个天,若不是忌惮著传出不誉之辞来,恐怕还要翻弄整个朝堂、市集
天边渐白,寒露深重。
李熙心中挂碍,居然也未回宫置寝。
瑟瑟朝气之中,白露挂满头发,犹如结了层霜。
眼见天已大亮,乔云飞却仍是踪迹难寻。好在朝中三日一休沐,今日是不用上朝的,李熙也就由著困倦,对著满座虚席静候,不知觉间竟是打了个小盹儿。
支颐之手略一松懈,李熙磕了磕沈重的头颅,惊醒。
似是若有所悟,李熙忽而自语笑道:“云飞定是与朕玩起了迷藏。来人!”
昔日奉命捉迷藏之二侍,被宣上前来。李熙也亲自动身,自合欢宫始,一间间搜索著屋宇殿室,精神竟不见颓靡。
日中时分,李熙早已又疲又累。众人终於自合欢宫更衣所内,寻到了消失良久的云麾大将!
说来这合欢宫一应陈设,媲美天子之居正阳宫。
更衣所内更是香气熏然,绸布层层叠叠,又时时有仕女、宦官们打理,竟是干净整洁得,不亚於寻常宫室的偏厅。
被发现时,乔云飞正自卧於屏风之内的软榻上小寐,一旁散落著凌乱的衣衫及亵裤,白色的亵衣还在身上。
梦中男子似有所扰,兀自皱著眉头双颊烧红。
训练有素的内侍上前拾起衣衫,却发现白色亵裤上一大滩黄渍。
李熙默默查看一番,心中犹疑,挥退众人,亲自拿著沾湿的热帕,为男人细细擦洗。
却原来昨夜众人邀舞,乔云飞不胜尴尬。
熙帝匆忙间回了一句:“嘘你等且饶了他这一回吧!”
谁曾想,训练有素的身子,情热未褪,因著这一句似曾相识的令语,竟然自动自发地几欲失禁!
众目睽睽之下,早已喝过几坛酒、憋涨难耐却强忍著不说的乔云飞,霎时间,只觉身子不住打摆、一股按捺不住的尿意喷涌上来,双腿匆忙绞紧收拢,强自忍耐著,仍觉一股湿热之感迅速浸透衣衫,滴漏了出来!
他面色瞬间白了又青、青了又红,颤抖著身子匆匆告退,李熙却没留意此节。
仓促之间,乔云飞一路踉跄奔走,只觉随著每一步踏出,尿液都随著步伐汩汩而流,顷刻间亵裤已湿透,勉强用外裳缠裹著遮羞。
酒意已全醒,羞愧之下却有一股难以抵御的舒坦及高潮之感,男子一面身形不稳、颤抖疾行,一面却仿若不断一股股高潮喷射般,欲液也自後庭溢出,濡湿感顺著行走间摩擦的双腿,渐渐自臀缝滑落至腿膝。
视线模糊、神智也渐渐迷茫,仓促间乔云飞竟然旧地重游,回到了距离御花园不远的合欢宫之内!
此处虽然还维持著旧日景观、厅室内一尘不染,但夜间却也无人看顾。男子跌跌撞撞地奔往更衣所,还未行到突然身子一软、跌落在地,缠紧双腿抽搐起来,一大股无法再憋的尿液,再也无法控制地喷射而出!
“啊”男子低低嘶喊一声,秘蕊及後庭不断紧缩又张开,却抵御不住无物充实的空虚之感!自午後起便未曾释放、夜来又饮酒良多,男子双目失焦、若有所失的高潮持续良久;全然放弃地任由尿液不断灌入裤腿!
待到寒风拂上湿透的下裳时,男人才仿若回魂,艰难支撑起瘫软的身子,匆忙来到悄无一人的更衣所内。脱下衣衫、亵裤,顾不得此刻的肮脏和难堪模样,乔云飞迫不及待地爬上卧榻、抬高双腿,颤悠悠伸出手指插入秘花及菊蕾搅弄起来,迫切地想要缓解未能满足的欲望!
身体内的痒意却没能得到丝毫缓解,咕咕唧唧的水声在空旷的室内响起,自渎的男子辗转反侧,突而起身奔向一旁盥洗室,自砖中密隔中拿出件物什,不由分说地插入体内!
也未知屈辱的男子,如何在无尽的空熬中耗尽了体力,最後疲累入睡。
第二日李熙来时,他便维持著赤裸下身、双腿缠绞的香豔姿势,翘臀扭腰侧身而眠。高高突出无可遮掩的後庭处,犹自含著根细长的羊肠管子,显是插得极深,睡梦间仍一张一合地吞吐著。
李熙望著秀色可餐,一晚的担忧及疑虑也渐渐消散而去。他一面细致为迷睡中的男人清洗擦拭,一面细细地吻著涨红的面颊、颈项及玲珑的锁骨,慢慢地,清洗变为玩弄。
灵活的十指娴熟已极,慢慢捏住那赤裸裸的小家夥搓揉逗弄。不一时,敏感的玉茎已颤悠悠胀大、竖立,光裸的皮肤不带一丝毛发,更衬得那阳根长身玉立。
或许是宿醉难消,或许是一夜疲累,乔云飞竟是没有醒转,只下肢自动自发地,配合狎玩张开。
李熙由著後庭含著那软管,也不抽出,只是伸出手指在前穴内抽插。
不一时,一指拓为三指,男人握住胯下早已肿胀的男根,环指微微划搓後,将巨大的龟头对准红润润、湿透透的小穴,一挺身插了进去。
“嗯啊”迷梦中的乔云飞一个挺身,倒是犹如梦魇了般,紧闭著双眼未能转醒。
李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享受著湿滑暖穴的包裹,搂紧身边的男子,在他耳边低语道:“竟然让朕一夜好找。等卿醒来,看朕怎麽罚你!”
到底一夜牵挂搜寻,疲累已极的李熙就维持著前胸贴著他後背、下体紧紧相连的插入姿势,犹如连体婴般搂著乔云飞沈沈睡去。
无责任番外 夜宴之后(三) 五一贺礼
傍晚时分。
男子醒来时,微一动弹,含在体内的男刃便立刻充血肿胀起来。
擦枪走火之间,李熙也立时醒来。灼热的呼吸粘腻地贴著耳廓:“云飞,朕终於找到你了。”
乔云飞不敢再动,只勉强转过头去,不言不语。
熙帝察觉有异,强硬地掰过头颅,只见英俊的脸上尽是屈辱之色,似乎夹杂些委屈。蝶翼般的睫羽微微扇动,双唇抿得粉白,眉峰仍旧是皱著。
“云飞,朕昨晚可是寻了你一夜。怎麽,又想跟朕玩迷藏?”
“”男子脸上愈现悲色,到底昨夜的尴尬不好宣诸於口,一腔难言滋味,最终化作愤懑而出:“群臣在座,云飞遭受如此侮辱”
“朕不就是在席下逗你玩了玩吗?往日也时常这样,莫不是云飞如今不同往昔,要朕只能垂涎欲滴的远观?嗯?”男人说著,重重地将肉刃自秘蕊抽出,迅速插入还夹著根羊肠管的後庭甬道,重重顶了顶。那物什青筋涨起、益发肿大。
“云飞是朕心尖儿上的人,朕又怎会侮辱轻贱於你呢?只不过是换种情趣罢了,昨晚宴上云飞可不是份外敏感?”
不提还好,一忆起昨夜百般尴尬难堪的失禁,男子双睫下扑簌落下几颗泪珠:“昨夜昨夜”几番开口,声线委屈,竟似撒娇一般。
李熙顿时心都酥了,搂住仿若孩童的委屈男子,唇舌温柔地吮吸後颈,又沿著优美的脊背弧度一路啃咬下去,细细将人摇晃著哄逗。
“啊!”云飞忽而低呼一声。龙根在菊穴内稍有异动,那处便已软化融开,刺激莫名。
李熙想到早些时候发现的、那尿渍斑斑的亵裤。“云飞昨儿晚上可是喝多了酒,憋不住了?”
此言一开,乔云飞立时转羞为怒,一口咬在天子凑过来的鼻尖儿,竟是死死不松口。李熙由著他发泄,须臾鲜血渗出,乔云飞这才松了开去,只是回想起自己这举动,分明是这几年纵容出来的撒娇,不由得又是悔恨又是尴尬,立时就抬著腰臀想要起身离去。
皇帝忙重重抱住他纤瘦有劲的身子,一手搂住柔韧扭动的腰肢,一手却大力在圆滚滚的臀瓣上搓揉不休,似是要把那桃瓣捏出个印子来似的。一夜未曾解脱的身子经受不住如此大力的搓揉,渐渐放弃了挣扎、松懈下来。
李熙见他情动,张开双腿夹住男人下身,使之双腿并拢。菊蕾因著这动作无法放松、愈加紧致,甬道内一股湿热烘著勃发的男根,只觉每一根筋肉的跳动都体察入微。
乔云飞微微喘息,只觉火热的一根棍子变硬变大,直直地顶在敏感的一点。羊肠小管也几乎因著这男根的进入,被挤得越发向里,不软不硬的异物感与熟悉的阳物并存,份外难忍。
熙帝察言观色,趁热打铁,口上含吮著他的唇舌,脚下发力,重重地顶了上去!
“嗯!”男人闷哼一声,倒是没有挣扎。菊穴犹如活物般在根处收紧,甬道内一波波的痉挛,激得李熙立时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约莫抽了一百抽,皇帝早已变成了弓身的姿势,夹著趴伏的男子重重打杵,双手环过胸腹,紧紧捏著两颗圆滚滚的肉乳,随著每一次挺身、抽出,捻起乳尖反复拉扯。
乔云飞早嗯嗯啊啊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正在得趣间,李熙忽而停下:“云飞可知,朕昨夜在寒露中等了你一晚、寻了你一晚,甚是心焦。”
紧要关头被中途遏止,乔云飞难受得扭动起身子、自动自发地想要撞上体内硕大的龟头,却察觉那物正在一丝一寸地退出!“嗯啊!”摩擦更添瘙痒,“皇上”
李熙戏谑笑道:“云飞难道不喜欢那样吗?朕一不小心,就藏起来一晚不见,你说该罚不该罚?”
“嗯、啊”慌乱间察觉那滚烫火热的肉刃慢慢拔出,乔云飞连声附和:“该罚、该罚”
“那该怎麽罚罚若奴才好呢?”
“呜、啊!求皇上别拔出来!”收紧的菊蕾阻止不了抽离,瘙痒顺著龙根擦过的甬道蔓延上背脊,乔云飞忍受不了地哀求。
“哦?不拔出来?好、好。今儿朕就拿这个罚你,好不好?”李熙别有用心地笑得欢畅,背身而对的乔云飞又哪能瞧见?
“是、请皇上就那这个罚若奴,不要拔出来”随著一声追悔莫及的应答,李熙果然如其所愿,龙根重重地撞击穴心,两只硕大卵丸拍打著臀缝,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连串响起!
“啊”惊涛骇浪袭来一般,乔云飞尖叫一声。乳尖被拉扯得几要掉落,李熙一个深插,随手却粗鲁地拔出了含了一夜的羊肠!两种迥异的体验摩擦著内壁,臀缝间两只重重的囊袋也几要塞了进来!随著熙帝每一次狠命的大抽大干,鲜红的蕾肉翻了出来,又被下一次撞击给推了回去!
渍渍的水声越发明显,李熙却突然搂住乔云飞,提手一抱将他抱了起来。
“云飞这样子只怕也不够爽利。来,跟朕来,朕给你寻一样好物。”
男子早已四肢发软,此际只能无奈地喘息著,被捏著乳尖、搂著胸膛、插著後庭,任由李熙决断。
男子换手抱住他双膝,两人相连处便承受了一整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就如此,维持著相连的姿势,李熙颇为不易地下了榻来,慢慢放下乔云飞双腿,待到迈步之时,两人又是浑身一震。
“啊、不”穴内插物艰难行走,乔云飞不由羞辱得挣扎起来。
然而李熙却毫不妥协,笑道:“云飞莫忘了,今日朕便要如此罚你。无论如何,朕今日都不会允你而拔出,你且看著办吧!”
乔云飞心下忐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