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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倾姐。”小善喊了数声,才把她的思绪拉回,“复东哥让我来通知你一下,双方律师都到了,会议马上开始。”
左子倾捏着遥控扬手关了电视,缓缓从沙发上站起。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套房,他们和亿华音乐的谈判已进入最后阶段,EI到底是一线大公司,几番交涉后,将最后一次商讨的地点定在S城。
复东替亿华音乐方的人安排了酒店,数次碰面交涉,今天是最后一次,会完成赔偿部分的书面文件。
左子倾虽然是EI的歌手,但数年前重签合同后,很多条约都改了,例如收入分成比例,又例如违约赔款条例。
严格来说,成名之后的续约,左子倾只是借着EI这个宅体独立运作的艺人。
这样的模式,使得她的收入大大提升,却也使得在问题出现时,她需要自己承担大部分损失。
这次的赔款数字,显然有些大了,几乎清空了她所有的现金部分。
其实歌手这个行业,早年依靠CD销售,很是赚钱,但随着网络数字的盛行,盗版猖獗,真正还会花钱去买CD听流行乐的,就只有那些铁杆粉丝。
这些年,左子倾真正赚钱的并非歌曲本身,而是因歌曲大热使得自身名气提升而吸引来的各类广告代言。
所以,对她来说,好的名声比金钱更重要。
亿华要求的赔偿数字是有些苛刻,但也不算太离谱。
复东的意思和她一样,再拖下去于她名声不好,还不如痛快一点把这事解决,然后休养生息一阵,再重新开始。
作为一个家喻户晓的明星,怕的不是被大众遗忘,而是以低人一等的面貌在圈内苟延残喘。
这一行,多的是以前大红大紫的明星,因为没有更好的作品呈现,仅依靠最初的名声,活在各类综艺节目的通告和不入流的商业秀场之间。
适当的休整,是为了更好的未来。
所以,当左子倾向复东提出去美国游学的建议时,复东一口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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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子倾离开S城那天,是个雾蒙蒙的清晨。
九月,仍是夏的季节,早晨的气温却微微带了些凉。
去机场的路上,吴佩佩来了电话,并非送行,而是埋怨她需要钱却没有向她开口。
之前亿华的赔偿去掉了她大部分现金存款,考虑到去美国的费用,她便卖了位于B城的另一套白领公寓。
吴佩佩埋怨完毕,非要她发了银行账号给她,说是要给她别墅的房租,现在她这么个境况,她实在没办法继续占她便宜。
左子倾啼笑皆非,虽然她这大半年来进账不多,她也不是个懂得节约的艺人,但是这十年下来,她在国内的房产何止这一两处。
然而吴佩佩坚持,她也没办法,最后还是答应会发送自己的银行账号过去。
知道她要走,吴佩佩心情也不好,之后便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聊天。中途,电话有数次插播,但吴佩佩都没有挂电话的意思。
等两人聊完,车子也已抵达机场。
复东一行四人都陪同送机,复东和小善会陪她飞过去,等帮她安顿好了之后再回国。
时间尚早,机场人不多,阿维和可中在车上与她告别,她戴上贝克帽和墨镜,拢了拢风衣领子便直接下了车。
她去美国这件事对外高度保密,连消息灵通的记者都不曾知道,然而刚进机场没多久,就听见有人扬声喊她的名字。
左子倾听见四周旅客哗然的惊呼声,刚一转身,人已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私家定制的惑人香水味弥漫在鼻端,香水的主人收紧手臂,将她牢牢紧拥。
“我还以为要赶不上了!”丛非的嗓音低柔而急促,带着喘息,“刚刚打你电话怎么都不通!”
“你这两天不是在台湾么?”
“有什么事比你还重要!”他责怪,这么晚才通知他她要去美国的事,很明显仍把他当做了外人。
丛非脸上没做任何遮掩,这么大庭广众的出现,两人此刻已成为周围人的焦点,有越来越多的旅客聚拢过来,众人惊讶的同时纷纷掏出手机拍摄。
左子倾蹙眉,小善看了眼柜台处正在办托运的复东,开口道,“复东哥一会就来了,我们要不先换个地方?你们再好好聊?”
“不用了。”拒绝的人不是左子倾,而是丛非。他连夜匆忙赶路,并非为了送行这种没多大意义的事。
他拽着面前女人的手腕,重新将人拖入怀里,随后朝周围的游客妩媚一笑,性%感的嘴唇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力吻上了她的唇。
左子倾僵了僵,愣住。
四周爆出阵阵尖叫。
趁着她发呆的间隙,男子毫不客气的按住她后颈,灵巧的舌%尖挑%开她嘴唇,勾住她的舌,缠%绵深%吻。
“丛……子倾姐……”小善惊的差点连背包都丢了。
现在这情况,是她家艺人被强%吻了吗?那她要不要上去救人呢?可是,在大众眼里,这两人是一对啊!机场吻别什么的,是她想阻止就能阻止的吗?
就在小善纠结的几秒钟里,男子已将怀里女人口中的气息扫了个遍。他撤出舌%尖,意犹未尽的在她唇上舔了两口,又重重含住她上唇吮%吸。
等到他终于放开她时,左子倾的嘴唇已经红肿一片,尤其上唇,像是被蚊子狠狠叮了个大包。
“飞行顺利,到那里记得给我,我有空就会飞去看你的!”
丛非抚了抚她颊边亚麻色的一缕长发,取过她脸上的墨镜,给自己戴上,“这个就给我吧,想你的时候我可以看看它。”
容光慑人的美丽男子朝四周目瞪口呆的观众轻轻一笑,转身在助理以及保安的簇拥下离开。
小善上前拉住左子倾,总觉得自家艺人仍似没有回魂。
“子倾姐!”周围状况不妙,人群正举着手机涌来。
左子倾看了眼四周,长长吐出一口气,“先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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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宾候机室内,复东给小善使了个眼色,小善点头,蹭到左子倾旁边,拉住她手臂,欲言又止。
“干嘛?”左子倾回头看她。
“子倾姐,我知道现在问这个有点……不过,刚刚我没办法制止,可是你如果不愿意可以反抗啊!”
她总以为自家艺人和丛非一直是朋友,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有了点转变,“子倾姐,你是不是对丛非哥……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小善突然八卦起来,其实丛非和她很配,如果能真的在一起也不错啊!
左子倾盯着自家一脸春心荡漾的小助理看了会,忽然倾身过去,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噗——”一旁的复东一口咖啡全喷在身上。
左子倾脸上四平八稳,看不出任何异状,只问道,“我亲你时为什么不反抗?现在又有什么感觉?”
小善动动唇,人还是僵着的,“子……子倾姐,你、你怎么亲我?我也是女生啊!”
左子倾弹弹她额头,一脸“原来你知道啊”的懒散表情。
小善这下懂了,“我……我知道了,当我没问。”
看来,她家艺人已完全把丛非当成是闺蜜一般的同性朋友了。被同性%吻,还能有什么感觉?
那么美那么贵族气质范的丛非啊,子倾姐真是暴敛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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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沉寂了许久的左子倾因为恋人丛非在机场的一场“高调送别”而频频出现在娱乐版头条。
只是,两人的恋情不算什么新鲜事,众人感慨几日,这则新闻很快便被圈内五光十色的其他新闻所覆盖。
这一年,歌后左子倾频频遭遇不顺,而一年前一度被丑%闻攻击的差点无法翻身的丛非却因长期在海外发展,开拓了海外的人气市场,名气又渐长。
他与性格散漫的左子倾不同,虽然喜欢唱歌,但是也清楚想在这行长盛不衰,单一发展始终不妥。于是,年后,他开始接触电影表演,也尝试在几部商业片里一些客串的角色。
《隐匿追踪》是他接演的第三部电影,主投资方是国内赫赫有名的天影集团。
这是贺岁片筹备数年,是天影重磅项目,丛非的角色虽然只是男三号,但个性突出,且在剧情中有重要推动作用,所以即便拍摄周期长,他仍然推了其他几个通告,将电影接下。
丛非接《隐匿追踪》的消息,拍摄方对外严格保密,不想过早透露演员阵容。而他自己,也因为某个原因,并没有告诉左子倾。
无他,因为《隐匿追踪》的男一号,正是楚明涉。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照顾肉包照顾的卡稿了……囧╮(╯▽╰)╭加上最近女孩摔婴儿事件,看的心情极度郁闷和狂躁……我家肉包只比那个婴儿大几个月,看到那婴儿在电梯里挣扎爬的样子就直接想到我家宝贝……然后,关于上次的问题,小说进度还没到答案那里,亲们可以继续再猜……我会等小说进度到那里的时候再公布答案……我只想提示:楚帅没那么渣的……=3=……我会继续努力更新哒……话说下章要王对王了……我是推文的分割线我家老关的新文……求包养求支持~=3=
【王对王】
这一年来楚明涉表面对左子倾形如陌路,但实际情况如何丛非并不能肯定。
就像沉寂了许久的廖一默;在去年左子倾为帮他公开承认恋情后;也照样撤了原本要给他的新专辑。
只是廖一默和楚明涉不同;他是左子倾的过去式;纠%缠了这么多年;分分合合,左子倾对他的情感早已尽了。她决心断的人;不可能再有机会;廖一默本身的情况也不允许。
但楚明涉这里却仍旧是个变数;机场送别的吻自然是高调炫给对方看的,算是此次与对方合作电影的一个见面礼。
丛非入剧组那日;楚明涉身为男一;在导演介绍下,与丛非互相握手问候。场面上的寒暄大家都会,相比丛非的礼貌,楚明涉显得冷漠多了。
对方似乎连一些表面功夫都懒得对他做,看情况是决定和他对立到底了。
所幸两个都是懂得分轻重的成年人,工作中都很敬业,没有闹出什么麻烦。说到底,也是因为剧组人多口杂,两人真正独处的时候几乎没有。
左子倾大约对他那天在机场的举动很不满,去了美国后,一个电话都没打来。
丛非也不急,十月十二日是他生日,就算她再生气,这天也不会故意不接他电话。
他相信这么多年的来往,左子倾始终对他有一份情谊在,哪怕现在仍不是爱情,也不至于绝情到底。
很多年前,她与廖一默曾因吵架而分手过一阵,他与酒后的她相约,若她到了三十岁还是单身,他也是一个人,就干脆他们结婚。
这个约定,他始终记着,每每她失意时总会提起,帮着她温故一番。
他相信自己对她来说,总归是特别的那个,只要他等下去,总有天她会真正属于他。
可这次,丛非料错了。
“之前那件事也差不多过去一年了,等这次元旦过后,我们就以分隔两地为由向大众宣布分手吧。”
她的声音从大洋彼端传来,遥远的有些不真实。
“这就算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
“丛非,我知道今天是你生日,礼物我之前已经寄了,这几天应该就能收到。但这和我说的这些,是两件事。”
“子倾,你是存心要我不好过是么?”
男子捏着手机低语,避开剧组出入的工作人员,走至因拍摄用而临时搭建的高台上,“我知道爱情这方面你从来都不是肯将就的人,但你应该清楚我根本没要你像对廖一默那样对我。我需要的,只是你的不拒绝。”
这话让左子倾很无语,她又不是木头人,怎么能不拒绝?拥抱之类的暧昧就算了,那天在机场的行为实在已过了她的底限,“丛非,这是不可能的!”
明确的拒绝,让电话这头男子的神情冷了下来。
他笑的时候总如女人般妩媚撩人,然而当这种笑意消失时,面上却渐渐显出男性的冷硬强势来。
“姓楚的那小子可以,为什么我却不行?”语调仍是柔软的,却已带上了恼怒。
“丛非,你是我的朋友,这根本没法比较!”
她顿了顿,还是把后面的话给说了,“丛非,我虽然性子随意,但若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怎么可能让一个陌生男人近身?一次可以说意外,两次以上就不是了。”
“你是打算和我说你跟他的细节吗?”他气息渐冷,周身都被上涌的怒意包围。
他知道自己的某些情绪正濒临失控边缘,但他也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和她吵,一些伤人的话一旦开始就会变得无法控制。
上一次为了一默的事吵架,两个人冷战了近两年,这次分隔两地,吵架不会对他们的关系有任何帮助。
他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