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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颜千夏在水里快速刨开,慕容烈伸手一抓,便拉住了她的脚踝,她尖叫一声,连连蹬着腿,这药在她血管里正加速运动,让她的尖叫听上去倒像是在求欢的意思。
“小夏儿,我倒忘了,你一向喜欢咬人的。”
他俯过身来,把她的腿一下就缠在了自己的腰上,他的某处硬朗就抵在她的腿间。颜千夏猛地瞪大了眼睛,他是来真的,在太皇太后独占的碧莲池里!
“看来我们得好好谈谈。”
他高大,水只到他腰上而已,颜千夏的上半身却完全被他托出了水面,胸前的两朵粉莲花颤微微地,让他的声音愈加低哑,他低头就在粉莲上咬了咬,摁着她的腰,就往她的身体里刺去了……
是,谁也没有想到!
颜千夏完整得就像一卷刚织好的绵,身体光滑紧窒!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冲破了屏障,他的动作一僵,颜千夏却痛得一声尖叫,手指紧紧地掐进了他的肩膀里。
该死的,那个夫君居然没和她洞房吗?好歹你也在雕花的婚床上抱着她滚了一晚啊,值更的太监宫女都是这样说的呀,听到洞房里缠绵之声久久不息,帝妃恩爱之情尽在摇曳的龙凤烛之下、大红的龙床之上。
可是,怎么会这样?
颜千夏惊骇低头,看着水面上浮起艳红,又被碧水迅速吞噬。
“慕容烈,你这个……”
颜千夏欲哭无泪,若早知这样,她一定死守着这身体,以后找个官大业大,或者江湖大侠天下富豪之类的再嫁了,过一段神仙日子才对。现在倒好,糊里糊涂的,倒被他占了便宜去了。
“真是让朕意外。”
慕容烈的脸色在短的讶然之后,恢复了平静,摁着她扭动想挣脱的腰,沉声说道:
“看来,朕得对夏儿温柔一些才对。”
“滚你的,放开我。”
颜千夏痛得发抖,挣不脱他的手是小事,关键是这男人一沾了她的身体,那合欢药的威力就跟原子弹似的,在体内炸开了,她再不逃,绝对会反扑过去的!扑谁也不能扑这人啊!
药性猛得超过颜千夏的估量,合欢散最无情的地方就在于,当事人绝对是清醒的,她清醒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想往慕容烈身上贴去,体内被点了无数把火,五脏六腑烧得灼烫难忍。
“算了,你快点,我好难受,太热了。”
她放弃了挣扎,干脆双手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她可不想熬两个时辰,四个小时啊!颜千夏的身子娇贵,据说自小儿就用各色花瓣儿泡过,每日间用数十名奶妈的奶水精心擦拭每一寸肌肤,又服食许多名贵香粉,除了一身异香,还弄得她十分敏感,怕痛怕热怕冷,简直就是个瓷瓶儿,得用双手天天捧着抱着才行。
☆、【5】皇上,你本事不行
慕容烈的眸色陡然一沉,也不再多说,强硬之处再度狠狠往她体内深处抵去……颜千夏只小声尖叫了一声,便紧紧地咬住了唇,一双明媚迷离的眼波瞟向池边的锦帘之外,那里隐隐绰绰的,站着不少人。
她知道太皇太后是希望她和慕容烈这样的,她是先帝之后,慕容烈的嫂子,犯下这等丑事是会被凌迟的,皇帝可不会自已站出来说是jiān夫。太皇太后拿捏住了她的把柄,也就拿捏住了一个忠心的奴才,那老妖婆可怕得很!
“夏儿,可舒服些了?”慕容烈动作着,面上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依然似笑非笑,像是在和她谈心事聊天,不像在做男女苟|合之事。
“你本事不行。”颜千夏胡乱说了一句,体内的火越来越旺,真是难受死了,而且她觉得在这水里没意思,水波哗啦啦响着,让她心烦意乱。
慕容烈被她如此评判,不由得脸色变了变,男人都是不喜女人如此说他的,尤其还是像天子这样的人物,他把颜千夏往池沿边上一放,拉开她的双腿,一点儿怜惜都不给她了,只重进重出,若不是紧握住了她的腰,她真会被他撞飞去。
这是种非常痛的感觉,可这痛偏又能让这乱窜的火稍小一些,颜千夏的脸色全白了,唇角也被她自己咬破,却偏不肯认输喊痛。慕容烈撞着她柔软的小身体,倒有些不忍心起来,手指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抚摸站,哑声说道:
“夏儿,服个软,朕好好疼你。”
“我又不是司徒端霞。”
颜千夏拧了拧秀丽的眉,拿着他的宠妃司徒端霞说事,语气软软的,几分像吃醋,又几分像生气,慕容烈的手指钻进了她的唇中,寻着她的小舌,俯下身来在她耳畔说道:
“你自愿嫁于先帝,此时又说这样的话,是否太没良心?”
“是呀是呀,我好难受,你先救我,我会谢你的。”他一停,颜千夏体内的火便蹭地又窜上来,她只好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小声哀求他。慕容烈双目中光芒骤敛,手指从她嘴里撤出,手掌慢慢滑到她细滑的脖子上,猛地掐住。
颜千夏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差点晕过去时他才松了手,猛地从她身体里撤出去,低低地说道:
“求朕,朕或者还会救你。”颜千夏眨了眨眼睛,一身冷汗,心里渐有些明白。颜千夏一定是甩了这男人,导致他因爱生恨,现在要报复了,要对她百般折磨了,她真惨!颜千夏心里哀叹着,为什么会附在这女人身上呢?皇宫偌大,为何不让她附在太皇太后的身上,让她逞逞威风,绝对好过在这里受人百般凌辱,还反抗不得。
“皇上,求你。”她伸出了手,去摸他的胸膛,胸膛结实宽厚,弄到现代,也是一猛男帅哥。
“娘娘,太皇太后问,娘娘可好过一些?”帘外脚步轻响,太皇太后贴身侍女莲素的声音响起来。
“好些了。”颜千夏轻喘着,小声说道。
“娘娘,太皇太后说,请娘娘切莫泡得太久,碧水性寒,恐有伤凤体。”
莲素又补了一句,这是在提醒着二人吧,不可太莽撞纠缠。
“自己受着吧。”慕容烈看上去没什么兴致了,看了她一眼,跨上池沿,拉过放到一边的布巾子擦拭干身体,然后穿上了龙袍,独自去了。
☆、【6】世间最好看的人
颜千夏无奈看着他离开,这翻天覆地的难受劲儿让她恨不能咬舌自尽,真不明白太皇太后为什么要打断她的好事,白让她受这样的折磨,难道是想告诉她,她就算是想和慕容烈好,也得看太皇太后肯不肯开恩吗?
帘子又掀起来,有名侍女匆匆走近,跪到了池边上,双手托起一只晶莹通透的玉杯,恭敬地说道:“太皇太后赐酒。”
赐她个脑壳!颜千夏恨然伸手,抓过酒杯一饮而尽,甘甜如蜜的汁液进了喉,如同条冰凉的小蛇,迅速在她体内游走着,游过的地方那火辣的感觉皆消散不见。
太后娘娘有合欢散的解药?她怔了一会儿,侍婢们又轻步进来,扶着她从碧莲池中起身,伺侯她穿戴整齐,一乘金辇就侯在碧莲池外,宝珠得到恩准,进得深宫来服侍她上轿,主仆几人从小道回了辰栖宫中。
“紧闭宫门,任何人不得进ru爱家的寝殿,违者斩。”
下了金辇,颜千夏一挥袖,那浓绿色的锦袖便在空中舞出一片锦色。老太后绝不会有合欢散的解药,因为她没这个能耐!为她解毒之人,只有一个——大国师进宫了!
她快步往寝殿走去,心肝颤得厉害,若让她从这年代拐个男人回去,一定是这大国师——池映梓!
“师傅!”
她欢快地叫着,身形像只绿蝶,闯开了层层缨络锦帘,扑向了寝殿。一个男子正站在雕花的窗前,听到她的声音,缓缓转过身来。
没有人会比池映梓更好看了!颜千夏怔怔地看着池映梓,窗户紧闭着,几线阳光钻进来,落在池映梓的身上,极简单的浅绿色的长衫却让他穿得如同仙人一般地出彩。
他在微笑,流光溢彩的眉目微微弯起,长长的睫毛轻颤动了几下,令人忍不住就想伸手触摸,他就站在那里,清幽淡雅的一抹身影,似乎窗外透进来的那几缕阳光就会带他离去。
“师傅。”
颜千夏的脸上飞起一抹明媚的红,她喜欢池映梓,所以除了出门,她在宫中只穿绿色的衣衫,可惜池映梓很久才会进宫一回,让她想念不已。而且,池映梓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她身份的人。
“夏儿。”
池映梓向她伸手,那玉白纤长的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优雅得像一道炫目的流光,停驻在她的眼前,她连忙伸过手,搁在他的掌心。
“嗯,解了。”
池映梓微笑颌首,收回了手掌,颜千夏贪恋他掌心的温度,不依不饶地抓住了他的手掌,扭了扭腰,撒起娇来:
“没解,师傅,你再为我诊诊脉。”
“皇帝不是为了你解了一半吗?一杯珍珠露足矣。”
池映梓轻轻笑起,颜千夏的脸顿时涨红起来,她垂下了头小声说道:
“师傅是否要看不起夏儿了?”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池映梓转身走到椅前坐下,颜千夏更羞愧了,池映梓不在身边,她难免就会胡作非为一些,所倚仗的,无非是池映梓一定会救她。只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上一回见他,还是两个多月以前。
☆、【7】只要你宠我
大国师世代相传,到四十岁时便会寻找下一任传人,而池映梓居然相中了她——颜千夏才不想当尼姑,只是池映梓太有本事,太好看了!她便欣然答应下来,苦心跟着他研习着那些古怪的方子。
“师傅,你上回布置给我的功课,我已经做出来了,我拿给您瞧。”
她兴冲冲地打开箱子,拿出厚厚一叠泛黄的宣纸来,她的字实在是难看,很多都是简体字,池映梓也不在意,翻阅了几页便点头说道:
“有些进益,起码我认得出这是字了。”颜千夏脸涨得发了紫,她真是没什么耐心,在现代,她对着键盘一分钟就是两百多字呀。
“师傅您笑我。”她走到他身边,扭捏着坐下,又仰起小脸盯着他的脸看,太好看了、太好看了!什么时候能让她吃一口就好了——
“夏儿,这是这次的方子,仔细看看。”
池映梓敛了下眉,将一本药书递过来,颜千夏连忙接过,再抬头,池映梓已经戴上了一只银制的面具,遮去了耀目的容颜。
“师傅,外面很热,你也不怕捂出痱子。”
颜千夏嘀咕了一句,池映梓便说道:
“太皇太后酉时赐宴德佑殿。”
“那不如再戴一个面具吧。”
颜千夏立刻说道,太皇太后可能比她还“饿”!她还听说太皇太后想摸师傅的手来着!宫中虽大,等级也森严,可这八卦却层出不穷,为了八卦,有些女人连命都可以舍去了,谁让大家活得这样压抑苦闷呢!
池映梓瞟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若非慕容烈暗中护着,这性子的颜千夏早死了千百回了。
“师傅,我回家的事……真的没有办法吗?”颜千夏嘻嘻笑起来,又找他撒娇。
“嗯,解铃还需系铃人,你想不起来怎么来的,我又如何找出你回家之法?还是跟着我精心习艺,以后成为护国国师,你的天赋极好。”池映梓淡淡说着,起身欲走。
“师傅,我不想当尼姑。”颜千夏顿时泄气起来,当国师是不能结婚的!
“休得胡言,什么尼姑。”池映梓这话应该是责备的语气,可偏他说出来,特别好听,颜千夏眨了几下眼睛,又泄气了,她知道,师傅心里藏着一个女人,师傅看她的眼神,就像是透过她这张脸,看另一个灵魂。
池映梓和慕容烈难道都喜欢颜千夏?颜千夏突然间就无比嫉恨起这个身子的主人了,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权倾天下的慕容烈,还有天下无双的池映梓都只记得她一个人?
颜千夏是没机会知道夏国公主颜千夏是什么人了,在不久之后的一天,她陡然明白,公主颜千夏和穿越而来的颜千夏,不过都是男人眼中的一条路,一座桥,一个通往他们梦想的开关,和她的美,她的媚,没有半毛钱关系。
此时的颜千夏只是凑过去,拉住了池映梓宽大的袖子,小声说道:
“师傅这次不会走了吧,我一个人在宫里,害怕。”
“别怕,跟着心走。”
池映梓的手掌包住了她的小手,温暖的掌心让颜千夏的心又忍不住沉沦下去,她仰头看着这男人,面具遮住脸,却难以遮去他无双的风骨,他的眼睛像宝石一样璀璨,他的头发这样乌黑柔软,在风里,在光里,泛着淡淡的蓝色。
她留不住池映梓,他去赴太后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