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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司徒欣柔,轻声说。
“那是我的事,和你无关,你走开。”
司徒欣柔更加冷淡。
慕容安定见状,拧拧眉,并未离开。他还不能贸然闯出去,外面还有婢女和黑衣刺客。他一人难敌众手,要寻个合适的时机,把迷|药下进她们的吃的水中。
司徒欣柔双眼里涌出冷光,等他一出去,就往地上一躺,继续运气调息。她必须在夜晚来临之前,恢复几成功力,若能吸点血就好了,她会恢复得更快。
“想喝血?我们合作。”
慕容安定又说。
司徒欣柔没出声,慕容安定俯过身,给她割开绳子,低声对外面说:
“姑娘请进来一下。”
外面的脚步声轻响,一个微瘦的女子走了进来,表情麻木地问:
“何事。”
“我的绳子好像快开了,你看一看。”
慕容安定低声说。
那女子面上闪过一丝惊讶,下意识地弯腰来看,此时司徒欣柔突然一跃而起,把她摁到了地上,像小狼一样。
慕容安定拧拧眉,侧过了脸不想看。
血腥味儿渐渐弥散开来,司徒欣柔一抹嘴,抬眼看慕容安定。
“你想怎么合作?”
“你带我去,给她们的饮水里下|药。”
慕容安定起身,抬步往外走。
司徒欣柔紧跟过来,嘴角的血还在,有一抹被她抹到了脸颊上,在她过于苍白的脸上,显得十分刺目。
他们二人被关在最深处的木屋,林子里桃花香太浓,黑衣刺客抵制不住,怕兴奋得血管爆裂,所以不敢进来。
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了云慕的身影,正站在一株桃花下,仰头看着,她脸上的黑色已经褪尽了,人面桃花相映红,便是她这般美景。
☆、【83】我们相爱吧
“云慕。”
慕容安定低唤一声,走上前去。
“站住。”
云慕却一脸冰霜,立刻拔出剑来,指向慕容安定。
司徒欣柔冷冷一笑,走上前来,冷声说:
“我说过了,她也是棋子,是你把她想得那样好,她和她母亲一样,惯会装。”
“退回去,否则我让教主杀了你们。”
云慕立刻斥责,一双美目里毫无感情。
“云慕,原来你真是……”
慕容安定咬紧牙关,不知如何说下去。
他一向视云慕为真诚的女子,却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你不是要去下|药?杀了她,才能冲过去。”
司徒欣柔冷笑,她是锦青衣的弟子,当然看出锦青衣对云慕使了什么手段,虽然她不知锦青衣为何一直不许她动云慕,可她知道,锦青衣那样无情的人,是不会对哪个人照顾有加,付出感情的。她养了你,你就得给她回报,非常简单直接。
司徒欣柔还未说完,就被云慕一剑刺穿了衣袖,吓得她冷汗直冒。
慕容安定的精血,和云慕相融合,她体内的冰之珠已然开始苏醒,让她渐渐恢复了功力,此时对付司徒欣柔是没问题的。
“云慕,放手。”
慕容安定掐住了云慕的手腕,一用力,她手里的剑就跌落在地上。
慕容安定飞快点住她的哑穴,把她推开,拉着司徒欣柔就走。
司徒欣柔转头看了一眼云慕,唇角有了几分冷笑,谁的下场会比谁好呢?她得不到,云慕也别想得到!
云慕弯腰捡剑,又要来刺,慕容安定转身挥掌,击到她的左肩上。
“云慕,不要咄咄逼人!”
他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了。
可云慕脸上毫无表情,就像他是一个陌生人。
“她听不到,也不知道你是谁。”
锦青衣的声音幽幽传来。
慕容安定抬眸,只见四周都是黑衣人,她们三人被围到了正中间。
锦青衣缓步过来,笑了笑,伸手牵住了云慕的手,小声说:
“不妨告诉你实话,冰之珠就在她的心脏里,当初我四处找来女童,要为我守住暮谷和五彩池,冰之珠是五彩池的镇池之宝,不料被她当成玩具吞进了嘴里,就在她的心脏里扎了根。我无奈,只得用一个假的冰之珠供在五彩池,以迷惑众人。冰之珠如今已快苏醒,我今晚就会剖开她的胸膛,剜出她的心脏,得到冰之珠。同样的,你母亲想毁灭我,也得杀了她,用冰之珠来封印我的魂魄。总之,她一定会死。”
“你真是太恶毒了!”
慕容安定勃然大怒,夺过一名黑衣人手里的刀,猛地刺向锦青衣。
可是,锦青衣却把云慕往他面前一推,他堪堪别开了刀,那刀沿着云慕的脸擦了过去,削去一缕青丝,青丝在风里飘落,和桃花瓣一起,跌在他的脚边。
“你杀呀,反正她会死,不如死在你的手里,她可是你的皇后。”
锦青衣咯咯地笑了起来,一抬手,又把云慕抓回了手里。
“慕容安定,这样,你杀了司徒欣柔,我让你活着,这贱|婢吃里扒外,我也不想看到她了。”
司徒欣柔脸色大变,连退了好几步,琥珀双瞳里急涌出惧怕的光来。
慕容安定收了刀,看着锦青衣说:
“锦青衣,你只是针对我慕容家人,何必为难其她女子?她们两个,好歹是你的徒弟,尤其是云慕,一向爱你敬你,因为冰之珠失窃之事,忧郁不已,冒着生命危险出来寻找,都是为你在假死前的那几句话,要守住五彩池,保护好姐妹,你利用她就算了,可是她毕竟和你无仇,不必这样对她!”
锦青衣冷冷一笑,尖声说:
“咦,你这个也舍不得,那个也舍不得,那怎么办?这两个中,你只能选一个,让她活下去呢。来人,把这两个女人都给本教主吊起来,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让你去救,别总说本教主无情,这可是你的大好机会,能救几个算几个。”
黑衣人拖住云慕和司徒欣柔,飞快地拖向了小潭中。
两根一人抱的粗|大木桩,将二人吊在小潭上方。
而潭水里,是锦青衣放出的凶鳄,饿极了的凶鳄正瞪着被挂在半空的两个女人。木桩中间又燃着熊熊的水,一盏茶就能将木桩烧断,让她们跌进潭水里,葬身鳄腹。
若是绳子绑着还好说,可是是复杂的锁。
另外,慕容安定无处落脚,又不能踩在鳄鱼的背上,只能借力于其中一根木桩,这样,就会加速这根木桩倒下的速度。
云慕反正不知痛苦,木然地盯着前方,而司徒欣柔已然变了脸色,双唇颤抖着,紧张地看着慕容安定。
慕容安定并不想她们中的任何一个被鳄鱼给撕烂,就算是司徒欣柔,罪大恶极了,也得有个不至于这样痛苦的死法。
他脸色铁青,飞身跃起,轻盈地落在了云慕的木桩之上。然后双腿迅速分开,一边踩了一半,身体倒挂下来,先给司徒欣柔解开铁锁。
云慕的眼中有了几分痛苦的光,她静静地合上眼帘,身体微微颤抖。
“欣柔,自此之后,不要再吸人血作恶了,看看锦青衣,不要变成她那样的人。”
慕容安定用刀片快速削着铁锁,内刀注入得太猛,让他的手指也被割破,鲜血往下直滴,鳄鱼更加兴奋地围过来,仰着头,看着上方的猎物。
司徒欣柔怔怔地看着他,一直到锁解开了,她才喃喃地唤了一句:
“安定哥哥。”
“走。”
慕容安定没有看她,抓着她的手臂用力一甩,她双脚踩在了鳄鱼的背上,飞快地跃向了岸边。
云慕的木桩已快被烧断,慕容安定转身来削她手上的铁锁,额上的汗水大颗滚落。他唇角紧抿着,以更大的内力来挥动着刀片,铁锁飞溅出火花,烫到他的脸上手上也不自知。
“你走吧,不要管我。”
云慕拧眉,小声说。
锦青衣恶意地,在她被悬上木桩的时候,让她恢复了神智。云慕虽不记得是如何被吊在这里的,却能认清面前的形势,慕容安定选择了先救司徒欣柔。
“怎能不管,你是我的妻子,生死同命。”
慕容安定平静地说了一句。
云慕愕然地抬眼,眼见木桩就要倒下,慕容安定伸手紧抱住她,脚撑在了一只鳄鱼的背上奋力把木桩顶上去。
四周的鳄鱼都扑了过来,想要吃掉慕容安定这块肥肉。
“你走啊!”
云慕愤怒地喊着,他就算死,也要把生的机会先给司徒欣柔,她想不通为什么!
“是我先向她示好,害她错付深情,让她委身于我。如今我已明白我的错,就算我是天下之王,也不能轻践别人的感情,想要就想,想推开就推开。云慕,我如今唯一不想放开的是你,你放心,我会救你上去。”
他手撑着木桩,双脚运力,蹬开了张开血盆大口的凶鳄,可更多的鳄鱼扑了过来。
此时一道纤细身影扑过来,用力地拉起了慕容安定,自己撑到了木桩下面。
二人定晴看,是司徒欣柔,她平静地抬头看慕容安定,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她半边脸颊,琥珀一般的双瞳里全是不舍。
“你们走吧,潭底有路,我为你们开路……我这一生,活得像个怪物,既然得不到我的爱情,我便为你做上一件好事吧。”
她一面说,一面用力地抓住了铁锁,拼尽全力,挣开锁链。
大口的鲜血从她的嘴里喷出来,她拉了一把慕容安定的手,然后松开,身体倒进了潭水之中,被一群鳄鱼扑去淹没……
“欣柔!”
慕容安定大叫一声,想过去,却看到大团的鲜血在水面上泅开。
他脑子里有些痛,胸腔中似有什么东西猛地爆炸开来,木桩倒下,惊开了鳄鱼,二人一直往潭底沉去。
在水里,二人的手紧紧地牵着,奋力往石洞中游。
“想跑!”
锦青衣追了上来,在石洞里拦住了她二人,扭曲的脸狰狞似魔鬼,张开了十指,狠狠抓向云慕的胸膛。
一把骨扇突然拦至,狠狠打在她的指头上。
“锦青衣,你如此恶毒,难怪得不到宫澈的心!”
池安宁从她身后攻上来,每一次都直击她的眉心,那是她的心穴!
锦青衣大怒,索性撕开了已湿透的牡丹裙,狂暴地扑向池安宁。慕容安定此时也冲上前去,和池安宁一起迎向锦青衣。
“她的眉心是死穴。”
池安宁一面说,一面将剑抛给了慕容安定。
兄弟二人心意相通,配合默契,将本来占于绝对优势的锦青衣制于了下风,她寻到机会,想回来抓云慕。
“咦,不要再抓我儿媳妇。”
颜千夏的声音响起,云慕被颜千夏一把拉开。
她退后几步,只见慕容烈、千机、颜千夏、池映梓,全都站在面前。这密室就是以前关过她和慕容烈的,只要一进谷,她和慕容烈就能忆起当年的方位。有一个角落可进出,所以才这么快找到这里。
“你们以多欺少?”
锦青衣面孔扭曲,愤怒地大叫。
颜千夏盯着她,冷冷地说:
“奇怪,你在上面还有几十人,我们才这么几个,你刚刚以老欺小,我还没和你算帐呢,你居然弄死我另一个儿媳妇,我那儿媳妇虽然品性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是是你教坏的,你罪该万死!”
“那又如何,你们今天来了,一个都别想走。’”
锦青衣脸色铁青,一挥手,四周罩下了铁笼,将那群人罩在了里面。
“哎,青衣,你真是……太固执了……你知道当年宫澈为何要为我画牡丹做风筝吗?”
颜千夏走到铁笼边,看着外面的她,小声说:
“因为……他知道你是仙子,他深知你偷下凡间会是什么结局,他那样迷恋你,深爱你,为了你的安好,才故意对我好,可惜你不领情,错上加错,枉费他一番苦心,更为你枉送一条性命。”
“你骗人!”
锦青衣的声音更加尖锐,明明是他喜欢上了别人!
颜千夏嘴角抽抽,不客气地说:
“我骗你又不会发财,是你自己偏激,以为自己是仙女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是被你整惨了,可那又如何?我接受我的命运,并且乐意和我的命运一起斗下去,你看看我,托你的洪福,我如今不老不死,永远貌美如花,咳咳……
再看看你自己,你被贬成了凡人,要老,要死,连漂亮的资本也都失去了!
你再看看我相公,我朋友,我儿子,我儿媳妇,全是我的……你有什么呢?原本,若你好好当个凡人,也有自己的徒弟,有你的五彩池,你偏要和我过不去,就算你想和我过不去,也不必拉上这么多人,你居然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