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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定要给她来个这样再来个那样!”司徒宝宝的手在半空中张牙舞爪的,立刻引来四名男子的窃笑。
鸦羽的目光最后落在棒槌的身上,“呦,没有想到棒槌你还有做牛做马的潜质,要不,让鸦兄也坐坐?”还可以与宝宝共骑一虎。
然而,棒槌却极其不给面子的将脑袋瞥向一边,那鄙夷又懒洋洋的眼神,让鸦羽的小心灵瞬时被伤害了。
司徒宝宝显然没有将鸦羽的心理变化放在眼里,她迫不及待的张望着,“美人呢?美人呢?!”
“王爷在前方坐镇。”
坐镇?!
前方突然升起一道强光,四周顿时狂风大作,司徒宝宝艰难的睁开眼来,就看见前面的天空犹如漩涡一般乌云密布,这样的画面只有在电影里才看得到,
“王爷!”云鹤的声音让司徒宝宝立刻注意到那强光的最中间,一名白衣男子衣袍飘扬,那强大的气流在他的四周旋转着,俊美无双的面容带着丝丝的威慑力,有一种眯睨天下的感觉。
几名穿着奇怪黑色道袍的男子将他团团围在中间,那气流竟是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圈圈复杂的阵法,而阵法的正中央,就是纳兰天麟。
“王爷一人独挑夏国师布下的阵法,我们才能进去里面找你。”一旁的鸦羽解释道。
然而,那小女子却没有丝毫的回应。鸦羽疑惑的回过头去,就看见棒槌背上的司徒宝宝正一脸花痴的冒着星星眼,美人真是太帅了!这魄力,这气场,根本就是独一无二的!
“什么人?!”阵法之中有人发现了那快速逼近的众人,一片阴影眨眼间竟是来到了他们的上空。
咻的一声,那道士不知从袍子里丢出了什么,正好击中了棒槌的屁屁,“嗷呜……”
它猝不及防一甩屁屁,没有武功底子的司徒一不小心便从它的背上掉了下来,“小姐!”安华一惊,伸出手去却只是抓破了她的一角袖子。
司徒宝宝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落入了那道强光之中,肆虐的气流带着温暖的热度,她下坠的身子竟是渐渐变缓,而下一秒,身子已然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抱住,熟悉的淡淡清香渗入心间,落入眼前的是一张担忧带着无尽宠溺的天人容颜。
“美人……”
纳兰天麟看着这张瞬时就粉扑扑的小脸,司徒宝宝预想中的甜言蜜语没有出现,眼前的男子竟是淡笑的丢了一句,“几日不见,好像瘦了?”
“……”司徒宝宝当下有些不自然的拉拢了下衣襟,闷闷道,“眼睛可真尖。”
纳兰天麟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立刻还给了她一个甜头,“我喜欢瘦的。”
怀中的小女子眼睛瞬时就亮了,“真的?你真的喜欢小包子?”
“……可以稍微大一点点。”某男嘴角一勾。
“……”好吧,她太高估美人的内在了!
什么?!在他们联合之下,他居然还有空闲可以跟女子眉来眼去?!“少瞧不起人了!”
道士们顿时马力全开,强劲的压力滚滚而来。
然而,纳兰天麟轻轻将怀中的小女子放了下来,一手揽住了她的腰,“是根本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再让你们一只手,不要说本王欺负你们。”果真,他腾出了一只手。
“狂妄之极!”
司徒宝宝看着脚底下这泛着蓝光的阵法,四周狂风呼啸,她的眼睛都快被吹得睁不开了,可是那紧紧揽着自己的大手,却传递着源源不断的热意。
地面开始剧烈的晃动了起来,云鹤他们已经落到了不远处的树梢上。
安华看着这无比诡异的画面,“我们去帮王爷!”
“等等,就凭你的内力,一跨进那蓝圈就会筋脉尽断而死。”云鹤提醒道。
“……那为什么小姐可以……”
“宝宝没有内力。”鸦羽解释道。
“……”
居然这么多个人都对付不了麟王一个人?!安氏两兄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们从来都不知道,麟王已经强大到这样的地步。
地面似乎裂开了数道缝隙,道士们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司徒宝宝已经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累了?”纳兰天麟低下头来轻声问道。
“嗯,美人不用管我,继续。”
他微微一笑,转而看向那些瞪着眼睛的道士们,“这就是你们的全力?那么现在轮到本王了。”
什么?难道麟王一直都没有尽全力?!
鸦羽脸色一变,回过头来对着一旁早已经呆住的安氏两兄弟,“闭上眼睛!”
耳边传来石头碎裂的声音,那狂风越发的刺骨起来,纳兰天麟伸出手去,轻轻遮住了司徒宝宝的眼睛。
她只觉得脚底下卷起阵阵的清风,她仿佛置身于一道看不见的光河之中,突然,那一道道难以置信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眼前的光亮越发的强烈,不知过了多久,四周似乎渐渐平静了下来。
司徒宝宝伸出手去,将纳兰天麟的手掌从自己的眼前缓缓移开。
“咦,这是瞬间移动吗?”怎么眼前的景象完全不一样了,道士们不见了,乱石不见了,脚底下就是光秃秃的一片,什么都没有。“他们人呢?”
纳兰天麟微微一挑眉,“哦,可能被吓跑了吧。”他的一只脚默默的将脚边的一块黑布踩住。
百米之外的安氏两兄弟终于睁开了眼,他们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这是怎样的一副画面,以那两人为中心,往外一百米的范围之内,所有的景物都不见了,只剩下一地白沙。
“被秒杀了。”
“嗯,被秒杀了。”
云鹤与鸦羽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只是面无表情的丢了这么一句话。
一声闷哼,云鹤一把将肩膀上的彩凤丢到了纳兰天麟的脚边,“王爷!”
彩凤十分懂得挑时机的清醒了过来,她艰难的抬起头来,露出了那张别开生面的脸。
纳兰天麟眉头一皱,“这是什么东西?”
司徒宝宝则是窃笑的将脸瞥向另一边,她实在是担心自己看见了那张杰作之后,会忍不住狂笑三声,咳咳,在美人的面前丢掉淑女形象那就不好了。
这个熟悉的声音,让彩凤浑身一震,她的眼中竟是泛着泪花。这张魂牵梦绕的面容,如今真实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王爷……”
“王爷,这个叛徒如今是国师的徒弟。”
“不,王爷,属下只是想要潜入夏国国师的身边,为王爷收集情报而已!”
“哦,彩凤大妈还帮国师的第一弟子抓宝宝,看来也是为了收集情报哦?”司徒宝宝体贴的补了一句,纳兰天麟眼神一冷。
彩凤一咬牙,“王爷,这个妖女也不知道是哪里派来的奸细,王爷千万不要再受她蒙蔽了!”
执迷不悟!云鹤深吸了口,他已经能知道彩凤的下场了。
他把她救回来,只是因为,她是王爷亲手训练出来的暗影,自然不能死在别人的手里。
“那,真是辛苦你了。”
司徒宝宝脸色一僵,“……”原来美人是这么好骗的?!彩凤大妈明摆着在扯淡嘛!
果真,彩凤脸上一喜,“王爷!”
只见眼前俊美的男子缓缓的伸出手去,轻轻的拍在了她的肩膀上,“这些年,辛苦你了。”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看着前方。
喵呜……怎么,怎么可以这样?!难道是自己的妆还不够狠?!司徒宝宝吃醋的看着那双搭在彩凤肩膀上的手,心中腹诽着,彩凤大妈现在一定暗爽得很吧?!
看,她都一动不动的了!该不会在享受美人掌心的温度吧?!
司徒宝宝立刻不满的撅起了小嘴,这时,纳兰天麟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走吧。”
云鹤他们已然转身走在了前方。
“不带彩凤大妈走吗?”
“已经不需要了。”纳兰天麟温柔的看了她一眼,他的手扳过了她正要转过去的身子。
安青疑惑的看着地上那一动不动的女子,安华小声一句,“别看了,快走吧。”
“……哦。”
……
山脚下火光连天,不知何时,竟是有一队军马将这里团团包围了起来。
“宝宝姑娘!”
当看见平安归来的司徒宝宝,夏行川的脸上忍不住露出狂喜之色。不枉他连日赶路,她没有事情真是太好了。
“太子殿下来得果真及时。”纳兰天麟嘴角一勾,夏行川立刻收敛了神色,自己来晚了一步,居然让他先行将宝宝救出来了。
“启禀殿下,这座庄园里已经空无一人!”
前去刺探的士兵回来禀告,夏行川不由得皱了眉头,“可有发现什么?”
“没有国师的人马,这是一座废弃了多年的庄园。”
看来,国师早有准备,也是,如果他那么容易就给自己留下把柄,那么也不会稳坐国师之位这么多年。
夏行川的视线之中进入了两张熟悉的面容,他的目光缓缓的飘向司徒宝宝身后的安氏兄弟,纳兰天麟回过头去,“出来吧。”
司徒宝宝疑惑的看着安华与安青两人走了出来,夏行川那边的人马之中,有人惊呼道,“这,这不是……”
他们抿着唇,看着夏行川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矛盾。
“果真是你们。”夏行川轻叹了口气,“安将军的遗体已经入葬,你们可以放心了。”
司徒宝宝分明察觉到他们之间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氛围。安将军?
“殿下,您知道我父亲是冤枉的。”
安华终于开了口,那倔强的眼神之中泛着一丝淡淡的红。
夏行川深吸了口气,“你们跟我来。”
……
“什么?!他们是夏国安将军的遗孤?”司徒宝宝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云鹤轻叹了一口气,“我也是前阵子才知道的。”
“夏国之前有过一场暴动,而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镇国大将军安若峰,因此安家被下令抄家,混乱之中,只有这两兄弟逃了出来。”鸦羽将自己所知道的全数说出。
“所以,他们是通缉犯?”司徒宝宝似乎反映了过来。
几人立刻点了点头。
司徒宝宝不由得想起她在花楼里与这两兄弟相遇的,这究竟是什么悲惨的故事啊,被抄家逃出来之后,还被卖到了花楼里,真是,真是太惨了!
“呜呜呜……美人,那么他们现在不是自投罗网吗?”司徒宝宝吸了吸鼻子。
纳兰天麟的眼中充满了柔色,“难道你希望,他们背负着一个不能见人的身世活下去?”
“可是……”
“宝宝,换成是你,你会怎么样?”鸦羽忍不住问了一句。
司徒宝宝想也没想,“当然是有多远逃多远了!”
果真是一个司徒宝宝会有的答案。“那如果,安将军是冤枉的呢?”
“那当然是……”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那两个小家伙行吗?”
“咳咳,宝宝,他们已经过了束发之年。”鸦羽提醒道。
“那不就是在上初中的年纪吗?!”
“王爷在束发之年就已经带兵打仗。”云鹤的意思是,这个年纪的男子就应该独当一面。
司徒宝宝却给了他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那是因为美人厉害!”
原本正因为司徒宝宝那般关心那两兄弟,有些吃味的纳兰天麟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微微一扬,嗯,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这时,那两名兄弟带着沉重的表情走了进来,紧跟在他们身后的,是夏行川。
司徒宝宝眨巴着眼睛望着那俊美的男子,“你不会冤枉好人的,对不对?”
夏行川有些哭笑不得,怎么感觉这句话这么刺耳。他也知道安将军是被人冤枉的,结果,自己还是无能为力。
“宝宝,夏国太子自有主张。”纳兰天麟站了起来,只是这语气听起来,却没有他说的那般善解人意。
“王爷,小姐,多谢你们,我们还是回云国。”安华深吸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什么?“那……你就让你们的父亲这么被冤枉?”司徒宝宝说这话的时候,别有深意的看了夏行川一眼。
两兄弟立刻低下头来,这模样在司徒宝宝看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宝宝,不是我不肯帮他们,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上茅厕的时候需要时机吗?”司徒宝宝认真的问道。
“……”
“身为夏国太子,帮助别人不就像你上茅厕一样简单吗?”司徒宝宝的意思是,贵为太子,居然连帮自己的臣子平反都做不到,这还叫太子?
呵,没有想到他的小丫头说起话来有时候还挺犀利的。纳兰天麟得意的笑了笑,“宝宝,不要太为难太子殿下了,很多事情由不得他。”
云鹤与鸦羽对视了一眼,敢情王爷这是在落井下石。
“王爷,小姐,是我们自己没用,不能手刃敌人。”安华紧紧的握着自己袖中的手,安青走过去,“哥,不如我们去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