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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在案的精神力数字。也就是说——指挥官你因祸得福,精神力已经是帝国最强的人了。”
我听得微微一笑,莫普低声说:“太好了。”穆弦沉默片刻,答道:“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这一次的创伤太大、增长又太强,目前你的精神力还处于极不稳定的状态。所以半年之内,你绝不可以大规模动用精神力!否则很可能造成精神力失控,后果不堪设想。”莫林的声音鲜有的严肃。
我吃了一惊,就听到穆弦问:“你是说,我会变成疯子?”
莫林答道:“可以这么说。不过小规模使用,是没有影响的。现在你最需要的是睡眠,睡眠最能调节精神力。”
“好。”穆弦淡道,“辛苦你们了。”
“我们先出去了。”莫普说,“莫林?还不走?”
却听莫林支吾吾说:“指挥官,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能不能不要一直抱着小姐?这样会压迫你的伤口。你已经抱了一个小时了。”
“她不重。”淡淡的声音。
我的脸又蹭蹭的热起来,又甜又暖,心想一会儿不能让他抱了,折腾伤势。
这时莫普也附和了:“莫林说得对。指挥官,把她放下来吧。要是你的伤口恢复不好,婚礼推迟怎么办。”
我有点好笑——莫普还是很聪明啊。
“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环住我的手还是没动。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屋内重新恢复宁静。我刚想“苏醒”,他却忽然松开了我,将我放在床上,侧卧对着他。
看来莫普的劝诫起了作用。那我就不要醒了,继续睡吧。他还光着呢,现在醒多尴尬。
他也没了动静,也许是睡着了。
困意再次袭上心头,我正要放松自己陷入甜睡,忽然就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动了动。然后胸~口的皮肤微微一凉。
我顿时僵住——他在脱我的衣服。他想干什么?
很快我就感觉他解开了所有扣子,因为我整个心口都是凉飕飕的。他的手又来到后背,我感觉到胸~罩一松,被轻轻扯掉了。
我的脸烫得就像着火,心慌意乱——我是睁眼,还是不睁眼?
没等我纠结完毕,一只温热的大手,就覆在一侧柔软上,缓缓的、轻轻的揉了起来。我的整个脑子都空白了,哪里还顾得上睁不睁眼的问题?我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他的手上。
他的动作很轻,一会儿用手掌把整个握住,一会儿又松开,用两个手指捏捏嫩肉,又捏住顶端凸起。然后手又来到另一侧,重复这样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手又移到我胸~口下方,摸了摸我的肚脐,又停在我腰上,不动了。
我紧绷着,心想他再摸,只要再摸一下,我就醒!我就跳下床!
谁知等了一会儿,也没动静。就是胸口有点痒,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还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
我眯着眼偷偷一看,随即瞪大眼愣住。
他睡着了。
黑色短发遮住了他的眉毛,俊秀的侧脸神色安详。黑密的睫毛微阖着,挺拔的鼻梁——鼻梁正埋在我的双~峰间,脸颊似有似无的贴着那里的皮肤,看起来就像我的……两团把他的脸夹住了。
看着这一幕,我只觉得整个脑子跟煮沸的浆糊似的,又烫又浑。我想再等一会儿,他睡熟了,就把他推开。
我望着他静静等待着。可望着望着,就有点走神——他的睡颜看起来是那么安静乖巧,仿佛不带丝毫情~欲,只是本能的靠近我。
我静默片刻,把一只手轻轻搭上他的脑袋,也闭上眼睡了。
34。内柔外刚
我醒的时候;穆弦还在沉睡。我抬头看了看表;已经过了九个小时;而我俩的姿势一点没变。
左峰被他的侧脸轻轻压住;右峰搭在他脸颊上。我不想他醒来的时候还维持这个姿势,但又不愿意吵醒他,权衡片刻;只好用手握住左边;缓缓往外拔。
谁知刚下床,他的眼睛就睁开了。而我的手还握着左边,顶端花蕊正对着他的左眼……
他却没抬头看我,漆黑的瞳仁似乎还很迷茫。忽然;他抬手牢牢抓住了左侧酥圆;嘴一张,含住了上头一小半,然后眼睛一闭,不动了。
一系列动作简直流水行云一气呵成。
他竟然又睡着了!
我简直哭笑不得。看了他一会儿,只好认命的握住左峰,再次往外拔。好在他含得很轻,顺利抽了出来。我松了口气,正要起身,忽见他眉头一皱,居然又抬手握住了,捏住想要往嘴里送,眼睛依然是闭着的。
我怎么能让他再次得逞!眼明手快从床上抓起块布就往他嘴里塞。没想到这招居然有效,他含住我塞进去的东西,嘴唇动了两下,鼻子轻轻吸了吸,眉头瞬间舒展,不动了。
我松了口气坐起来,暗柔的灯光下,却瞥见他含在嘴里的东西特别眼熟。凑近一看,竟然是我的胸~罩!是他昨天睡着前脱了扔在一边的——我就说床上怎么会有块布!
让他含着我的胸~罩醒来,比含着真胸醒来更恐怖!
我僵了一会儿,只好握住胸~罩的带子,第三次往外拔。谁知这一次不那么幸运了,大概那块薄布被他牙关咬住了,我稍一用力,他眉头一皱,眼睛又睁开了。
我心惊胆战保持不动,看他是否会再次睡着。可他的目光淡淡往下一扫,伸手就把胸~罩从嘴里取了出来。拿着看了几眼,就抬头看向我。
我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谁知他的目光根本没到我脸上,就半路刹住,变得幽深专注。我循着他的眼神低头一看,衬衣敞开,酥~胸全露!醒了之后根本就忘了扣扣子。
我连忙转身背对着他,飞快的把扣子扣好。转身时我的表情已经比较平静:“你睡着的时候,自己抓住……胸~罩,含进嘴里的。”
他看着我,脸上忽然泛起笑意,眼中仿佛也有了浅浅的光泽,低声答道:“抱歉。”
我被他瞧得脸上一热,假装若无其事的下了床,穿好鞋。我在椅子坐下,平复了一会儿心情,刚想问他饿不饿,却听他说:“华遥,谢谢。”他的嗓音柔和而低沉,似乎意有所指。
我的脸更热了,是感谢我让他埋在胸~口睡一晚上吗?想想就尴尬,我看着一旁说:“我睡着了,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以后你别这样。”
他没出声,但我能感觉到他一直盯着我。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他轻轻的说:“华遥,我说的是空间站的事。”
我顿时一僵,回头一看,他淡笑望着我。因为笑意,平日冰冷的眉梢眼角,也显得温柔。我只觉得心头突突的跳,讪讪道:“没什么。”
“不过。”他缓缓道,“今后我再有任何事,你也不必来救。”
我怔住:“为什么?”
他看着我,自然而然的把手里的胸~罩捏成一团,从左手轻轻丢到右手,又从右手丢到左手,语气淡淡的:“你是我的女人,不是部下。不应该涉险。”
我的目光被胸~罩吸引住,不自觉的“哦”了一声。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也低头看着手心的东西。我脸上一热,却见他朝我伸手:“去穿上。”
我心想你都含过咬过了,我怎么能穿,淡淡摇头:“不用了。”
他的目光望我胸~口一扫,盯着那里说:“一会儿莫普莫林会来。”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薄而柔软的白色衬衣下,双峰的顶端,两粒凸起清晰可见……
所以我刚刚就顶着这么个形状,在他面前晃了这么久?难怪他的目光都没从我身上离开过!
我的脸已经热到麻木了,顶着他灼灼的目光,低头走回床边。从他手里夺过胸衣,大步进了里间,飞快的穿好,平复呼吸。
可是胸罩被他的口水浸湿了一大片!凉凉的一点也不舒服。但其他衣服还没送到太空堡垒上来,我只能忍了。
想起他刚才说的话,我是他的女人,所以不应该涉险,心头暖暖的,但又觉得他太大男子主义。不过随他去吧,反正他需要我营救这种事,不可能再出现。就算是这次,即使我们没去,估计过得一两天,他也自己潜了回来。
等我走出去时,他已经打开顶灯,穿着暗灰色的衬衣倚靠在床头,面容看起来清俊又温和,眼神也很平静了。
他让我给莫普打了电话,莫普说三分钟后就到。挂了电话,舱内又重新陷入沉静。
我发觉自己还真的不太会跟他相处,好像也没什么共同话题。之前我们仅有的相处,几乎都是在床上。
“现在知道什么是底层涡轮器了吗?”他忽然问。
我对这个词印象实在太深刻,脸一热,答道:“不知道。”
“战事结束,我带你去看。”他低声说,隐有笑意。
“……啊?不用了。”其实我对涡轮器什么的完全没兴趣啊!
不过想起那天的事,我也笑了说:“如果不是突然看到你吓了一跳,我不会忘词的。”
这点我是真有自信,当初听他这么拽拽的说过一回,我其实还蛮震撼的,把他的话在心里琢磨过许多遍,早已滚花烂熟。后来才敢装腔作势学他。
“嗯。”他深深望着我。
这目光叫我又有点不自在,低头说:“你说如果那天我没说错,他们会束手就擒吗?我会成功吗?”
他没有马上回答,只是静静望着我。我顿觉窘然,估计他那天也许有点感动,但也觉得我是在犯傻吧。可我又有点不信,没准儿那天能成功呢,我平生第一次那么有气势……
“一定会。”他的声音忽然响起。语气并不温柔体贴,反而带着他惯有的倨傲淡然。
可就是这样疏淡的语气,却让我的心好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然后就冒出一股暖暖的热流,偎贴得我舒舒服服。那热流又有点烫,令我感觉到心尖仿佛都在胸膛中微微颤抖。
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
他也没再说话。我们沉默着,可空气里好像有无形的热气,熏得我有些晕眩。
我忽然就很有冲动,过去亲他一下。
飞快的看他一眼,却见他已经拿着床头莫普送来的军事报告在看了。他说过的,战争结束前,不能分心。
我就有点憋得慌,心跳快得厉害。亲不亲?走过去、低头、啵,然后回来坐下,应该很快,也分不了什么心吧。
可看着他俊白如玉的脸,望着他微抿的漂亮薄唇,我的全身仿佛注了铅,死活迈不出步子,脸越来越热,整个人都有点晕忽忽的了。我受不了了,一咬牙站了起来。他抬头看向我,目光沉静,我顿时又僵住。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莫普莫林走了进来。我马上坐了回去,大大松了口气,可又隐隐有点后悔。
“指挥官,还有一个小时,舰队就出发了。”莫普说,“是否马上就去?”
“去。”穆弦淡道。
“好的。”
我听得不对劲,立刻问:“去哪里?”
莫普答道:“去做战前动员。”我松了口气,看一眼穆弦,他嘴角又有了笑意。我脸一热,扭头到一边。
“莫林。”穆弦忽然说,“先扶我去洗澡。”他的起居一向是莫林负责。
莫林小跑过来:“指挥官,我知道您讨厌脏兮兮的。但是现在伤口不能进水,咱们只能用水擦澡,然后全身消毒。”
穆弦点点头。莫林搀着他缓缓站起来,嘴里念叨:“我拿毛巾,得有人帮我扶着你……”看到站在一旁的我,他脸上瞬间绽放灿烂笑容:“小姐,帮忙帮忙。”
他话音刚落,穆弦立刻扭头看着我,眼睛黑黢黢的。
给穆弦擦澡?
我脑子里忽然浮现他高大光裸的身体,脸上滚烫起来,避开他的目光:“还是莫普去吧。”
他们都没说话,静了一会儿,穆弦先开口:“莫普。”莫普立刻走上前,扶住他另一只手,三人沉默着小步走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淅沥的水声,我有点郁闷——他们刚才干嘛那种反应?好像是我铁石心肠,委屈了穆弦一样。但要现在对着他的肉~体,确实不自在,我不喜欢那样。
过了一会儿,他们出来了,穆弦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衬衣和长裤。他们又给穆弦穿了军装、佩戴勋章,戴好军帽和手套。
暗灰色军装衬得他肤色细白、眉目俊黑。只是气质太过冷凛,加之病容苍白,整张脸透着森森的寒气。就跟冰雪雕砌出来的人没什么两样,只是雪人不会有他这样暗沉锐利的眼神。
刚穿戴整齐,就有人来敲门,是尤恩,身旁还站着几名军官。
“指挥官,飞行员们在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