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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宁静安逸的早晨,辽阔的江面上,一支庞大船队正从下游缓缓地向夏口水寨驶来。每艘战船上面都悬挂着一面血色战旗,上面写着“锦帆军”字样。
烽火台,一个值勤的士卒正从昏睡醒来,无意向远处的江面看了一眼。却让他看到了永世难忘的一幕,远处江面帆连帆,船连船,一支庞大船队正朝夏口水寨驶了过来。敌袭这个无名小卒的脑海里顿时闪现出了这两个字眼,虽然他觉是这是件不可能的事,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袭击夏口水军。
但天责使然,这名小卒还是敲响了烽火台的警示鼓。
“咚、咚、咚”低沉雄浑的战鼓声,随着江风传出很远很远,刹那之间震碎了清晨的宁静,敲响了夏口水战的序幕。
夏口水寨的统兵大将正是黄祖的大儿子黄射,这么重要的位置,这支强大的水军是黄祖安身立命的本钱,要不放在自己人手,对于年老多疑的黄祖来说,他是睡不着觉的。黄祖任命他的儿子黄射为江夏水军校尉,陈就、邓龙二将为水军都尉。三位将领统领四万水军,千艘战船的水军大寨,对于黄祖来说,他可以高枕无忧了。
“哪里来的鼓声?”江夏水军校尉黄祖的大公子黄射,正舒舒服服地躺在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怀,两手正不安分地在这位女子身上四处游动,漏*点正在燃烧。猛然间闻听到低沉的鼓声,吓了一跳,**立即消退,一个机灵从那位女子怀一跃而起,随手抓起一套衣服就朝外面跑去,边跑边朝外面大声地喊叫起来。
“将军是烽火台传来的鼓声,是警报”外面守卫忙恭声答道。
“传本将命令,迅派快船到附近水域侦查,一有情况立即来报,本将倒是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本将水寨的主意”黄射听了怒气冲天,大声吼道。
“诺”护卫接令,转身离开。
“传陈就、邓龙二将前来见我”黄射从担任夏口水军样尉都现在,已有几年时间了,还没有真正的打过什么大仗,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他又怎么不表现一下呢
父亲老了,这份家业总是要传下来的,父亲可不止他一个儿子。黄射虽然是嫡长子,但是一日父亲没死,他都有一种危机感,所以他想尽快立功,确立自己的军威信。
“嗵、嗵、嗵”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陈就、邓龙二将睡眼朦胧地进了黄射的大营。
“陈就、邓龙,本将命你二人为先锋,各率大船五十艘,蒙冲一百艘,小船两百艘,出寨迎敌”黄射眼里**着兴奋的光芒,急地说道。
“遵命”陈就、邓龙二人也是一脸兴奋之色,欣然接命。
在他们想来,夏口附近就没有什么强大的敌人,烽火台上的守兵大概是将一群过往商队当成了敌袭。黄射也是有点小题大做了,但既然是主将有令,他们何不就将错就错呢?送上门的肥肉不吞白不吞,说不定还真能捞到一条大鱼,那可就财了。
这两人接令过后,美美地想着,然后不慌不忙地向水军大寨走去。
“五十艘战船、一百艘蒙冲、两百艘快船随本将出击”陈就、邓龙二将到了水寨,马上大声地吆喝起来。
随着两位将军的命令,夏口水寨全军沸腾。寨门大开,一只只战船象是捅了马蜂窝一样向寨外涌去,全都作好了战斗的准备。
一个个水卒步上寨墙,有备无患,张弓搭箭据寨而守,虽然他们还没有看到敌人的影子。但黄祖也不是白混的,这几年来的严格训练,夏口水军素质还是明显提高了不少,虽不敢说天下无敌,但在这段江面上好象还未遇到过对手。
“报”陈就、邓龙刚刚率领大队水军出了寨门,就有数艘快船驶了过来,惊恐万状地尖叫了起来。
“何事如此慌张?”陈就大怒,骂道。
“启禀将军,夏口东面水域,正有一支庞大水军向这里驶来。”快船上水卒大口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从他们口气里,谁都能听得出他们内心的慌张。
“什么?庞大水军,哪里来的庞大水军,你们有没有看错?”这下了轮到陈就、邓龙二人惊讶了。这个消息太过雷人了,庞大的水军,这附近除了江心州有一支水贼之外,他们还想不出,什么时候又来了一支庞大的水军。
“千真万确”数十快船上的水卒齐声答道。开玩笑,这种事能说着玩的吗?谎报军情,那可是杀头的重罪
“准备迎敌你们马上将消息传给校尉大人。”陈就、邓龙高声命令道。
事到临头,也容不得他们退缩了。两支江夏水军在夏口水寨前面两里之地摆开了半圆形阵式,每艘大型战船身边都带着两艘蒙冲四艘快船,这是江夏水军最常用的阵式,能攻能守。而且此地距离水寨又近,他们报着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退入水寨的想法。有坚实的水寨,他们相信就是遇到再庞大的水军,他们也不怕。
并没有让他们等得太久,一支庞大的水军真的出现在了他们眼前。这下子,无论是陈就还是邓龙两只眼睛都瞪到了最大,心也跟着狂跳起来。
倒并不是眼前的水军有多庞大吓倒了他们,而是眼前战船的个头出他们的想象。这支水军战船数量看起来并不多,但大型战船的个头却是他们大型战船的两倍有余,蒙冲也比自己的蒙冲大出了一大截,只有快船跟自己的快船差不多大小。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间那艘指挥舰,那家伙看起来是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就象艘巨无霸一样。陈就、邓龙两人也算是老将了,但他们当了这么多年的水军,还从来就没见这么庞大的战船。
“不怕大船有大船的缺点,度慢,只要能靠上去,他们就完了。”陈就自己在安尉自己。
就在陈就、邓龙两人心神不定的时候,对面的船队距离他们已是越来越近,而且还没有一点要减的样子,仿佛就这样横冲直撞过来。
甘宁甘兴霸,身着一套幽黑甲胄,头盔上面还插着几支十分亮丽的野鸡毛,外披一件红色西蜀红锦战袍,手提着一柄长刀,腰间围着数圈有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铁链,身上还挂着十几个铜铃,江风一吹叮当直响。他威风凛凛地站在那艘最大坐舰船头,两眼冷视着前方。
年青的周瑜身着一套亮银,手提着一柄长枪,站在甘宁的身后。正如郭嘉说的那样,皇甫剑这次有意要考究周瑜的能力,将他也派到了甘宁身边。
第二百九十九章不对等的战争
第二百九十九章不对等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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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水上大战,皇甫剑这位镇西将军当然不想错过。他也来了,只不过他不是来参战的,他是来瞧热闹的。所以他虽然来了,但却不是和甘宁他们一起,皇甫剑的“诺亚方舟二号”远远地跟在甘宁他们后面,自然还带着八艘护航战船。
因为皇甫剑的坐船相距战场还有一段距离,所以陈就、邓龙并没有看到,否则还不知会不会吓得不战而逃呢甘宁的战舰就让他们瞠目结舌了,那皇甫剑的坐舰岂不是能直接将他们吓趴下。要是皇甫剑知道他的坐舰还有这种功用,怕是早就驶过来了。
“减在敌军四百步处列阵”甘宁站在船头,直视夏口水军,高声吼道。
甘宁身后的号兵接到命令,迅挥舞手旗幡,打出旗语。位于甘宁旗舰顶部的施号兵站得高看得远,看到号兵打出旗语后,手各色旌旗也跟着舞动起来,将甘宁的将令通过旗语一道道地传达了下去。
锦帆军五十艘大型战船、一百艘型蒙冲、两百艘小型快船接到命令,桅帆稍降,舵杆轻移,各种战船开始减、有序变阵,最后停在了距夏口水军四百步之处。
甘宁的巨型旗舰居,五十艘大型战船在宽阔的江面上呈一字形排开。每艘大型战船周围又有二艘型蒙冲和四艘小型快船护卫。
“邓将军,站在那艘巨舰船的不是锦帆贼甘宁吗?锦帆贼甘宁一个小小的**,什么时候拥有了这么庞大的水军?不对,他们悬挂的又不是锦帆贼的旗号,镇西军锦帆军,什么时候大江出现了这么一支庞大水军?”随着两军距离的不断接近,陈就、邓龙都看清了站在巨型旗舰上的甘宁,不由惊讶地说道。
锦帆贼甘宁横行大江数年,与陈就、邓龙二人也算是老相识是了,他那一身怪异装束,头上插着闪亮的七彩鸟毛和身上的铃铛,想不让人认识都不可能。
“镇西军锦帆军?”邓龙这个时候已是神情肃穆,喃喃自语起来。他已隐隐猜出了什么,心里更是腾起了一股惧意。
镇西军除了皇甫剑的镇西军之外,还有谁敢打镇西军的名号。
“难道是镇西军收编了锦帆贼?”陈就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颤声说道。
“十有**是这样。”邓龙回答。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
“这个锦帆贼他想干什么?战又不战,退又不退,一大批战船摆在我们对面不近不远的地方,难道他在这么远的地方,就能打到我们?”陈就、邓龙两将虽然心有惧意,但好亏他们也在这条江上混了好多年,还没到未战先溃的地步。
当他们看到甘宁的水军停在了对面四百步处,而且还摆出一个怪异的阵式时,都是面面相觑,相不出锦帆军要干些什么。四百步距离,在陈就、邓龙的认知里还没有一种武器能达到这么远的射程。更何况也没有人在水战采取一字排开的阵形,因为这样太容易被敌军突破了,一切都出了这两人的认知。
陈就、邓龙两人并没有疑虑多久,就见到让他们毕生难忘的一幕。
“嘎崩崩”一阵阵刺耳的声音传来,锦帆军五十艘大型战船、一艘巨型旗舰上面,百多具抛石车上长长的炮梢出了震人心魄的怒吼。
“轰、轰、轰”震天的怒啸声,一颗颗冒着浓烟带着火焰的圆球向夏口水军密集的战船投掷了下来。这些带着火焰的圆球在撞击到夏口水军战船之后,迅爆开,圆球内装着的羊油,炸得到处都是,跟着就是漫延起来的火势。
对于茫茫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来说,最无用的就是这些羊油了,留着无用丢了可惜。一块盐巴、一斤茶叶、一匹布都能换来一堆羊油。皇甫剑早有准备,这么多年也不知收购了多少羊油。将羊油装入圆形陶瓷,里面再放上数根浸过油的捻线,密封之后,就成了现在使用的油弹。使用简单,操作方便,只须在投掷之前点燃露在外面的捻线即可。
“啊、啊、啊”江夏水军的惨叫声不断传出,让人毛骨悚然。
抛石车投掷过来的一些油弹,无巧不巧地落到一些不幸的江夏水军身上,这些不幸的江夏水兵不是被撞了个脑浆崩裂,就是浑身冒出了浓浓火焰。一个个亡魂皆丧的江夏水卒带着浓烟在夹板上狂奔,更多的人直接跳进了江。
波涛汹涌的江面上,一个个江夏水卒上下扑腾。对精通水性的他们来说,江水虽险,但也比呆在船上安全。他们已被那冒火的鬼东西吓怕了,再也不敢回到船上。
“怎么可能”陈就、邓龙两人都已是惊魂未定,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一切。
投石车不要说他们没见过,就是镇西军也是第一次使用。这种油弹要是用来攻城也许并取不到什么作用,但砸在船上效果却是奇佳。船上的桅帆、木制船身、水卒身上的衣服都成了引火之物,羊油到处,不用多长时间,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轰隆隆”的声音还在继续,一颗颗带着火焰的油弹不急不徐地向夏口水军的战船上落下来,永无止尽。先是最远处的战船,跟着是间,再逐渐向前排战船延伸。
“扑嗵、扑嗵”一艘艘夏口战船燃起了浓烟,一个个江夏水卒跳进了江,跳水之声此起彼伏。
“撤吧”陈就、邓龙对视了一眼,痛苦地说道。
这种仗他们没见过,更不知道怎么打,他们现在就象是镇西军的活靶子,等着一颗颗带着火焰的油弹砸下来,然后在烈火永生陈就、邓龙两将刚刚接令时的豪情在镇西军一通油弹之下,消逝得干干净净。除了逃避之后,他们已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撤”陈就、邓龙这两位江夏水军先锋大将嘶哑着嗓子,大声地叫喊了起来。
身后的号兵也挥起了撤退的令旗,但乱成一团的战场,熊熊燃烧的战船,惊慌失措的兵卒,还有几人在关注着号兵手的令旗。霹雳叭啦的爆炸声,还有几人能听到陈就、邓龙的嘶喊。
一艘艘江夏战船还没有碰到敌船的影子,就带着滚滚浓烟向江沉去。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关各自飞管不了那么多了,各自保命要紧。一些战船见势不妙,早就跑掉,陈就、邓龙的两艘大船也迅逃离了战场,向夏口水寨撤去。
陈就、邓龙带出来的两万水卒,夏口水军近半数战船,能够安全逃进水寨的不足十分之一。大多数水卒不是被烈焰吞没,就是跳进了江,随着江水在飘荡。
大多数战船带着浓浓火焰沉入了江,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