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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得晚了,抱歉!
第一卷 小村成长篇 第21章 病来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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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死马活马,先做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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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吃饭时问过夏宇,他是怎么知道自已去过学堂的,
那小鬼飞了个白眼,“你当我是木头人吗?被人盯那么长时间都感觉不到!”
夏草听后,憋了憋嘴,继续吃饭。
聪明人不用反复叮嘱,点透就行了,所以夏宇那边她暂时就可以放心。
她今天之所以又到学堂这里来,是来看席夫人的。
“席夫人,在家吗?”夏草站在篱笆大门外,向里面半开的屋门里喊道。
本来以为很快就能听到回音,但是等了会儿却没有任何回复。
莫非还没起床?不可能;出门去了?不可能;难道……
“打扰了!”夏草告罪一声,便自推门进去。
越靠近门,药味就越浓,还隐隐有股焦糊味。
推门进去,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屋里雾气弥漫,药味冲鼻。
“席夫人!”席夫人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咳咳……”张口刺鼻的药气冲入喉中,夏草边用手挥着雾气,边用手推动一下席夫人。
但是席夫人却没有任何反映,想靠近看清状况,却被雾气迷住了眼,屋里不能再待了,夏草只好两只手伸到席夫人腋下,使劲拖拽着席夫人的身子往外移。
等挪到屋外,夏草已是满头大汗,一半是累的,一半是热的。
“席夫人,你醒醒!”夏草扳过席夫人的脸,却看到席夫人眼皮半张,眼球转动缓慢,显然还有意识。
但身体抽搐,喉有喘鸣,嘴唇发紫,已发不出声。
夏草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先试着用大拇指甲掐了下人中,指甲印都快掐出血来了,却还不见效。
又想掐虎口,但随即又想到这些都是让人恢复神智的急救方法,可是现在席夫人的意识是清醒着的,这样做没用!
感觉怀中的身体抽搐的更加厉害了,脸色像纸一样的白,喉中嗬嗬有声,夏草急出了一身的汗,边急拍席夫人的背,帮她顺气,边朝学堂方面,放声喊叫了起来,
“席先生!席先生!”声音悲切、急促,响彻云霄。
喊了两三遍后,便听到学堂那边传来一阵骚动,众多脚步声从学堂那边传来。
头一个进入院中的是席先生,紧跟在席先生身后是却是夏宇,再然后,是学堂的其他小孩子。所有的人一下子都拥进了小院。
“叶兰!叶兰你怎么了?”席先生看见席夫人的样子,已是方寸大乱,守不得礼法了,张口便是席夫人的闺名。
席先生一扑过来,后面的小孩子“呼啦”一声都围了上来。
不行,席夫人是因为呼吸困难才导致如此,这样围起来,空气就更加稀薄了。
“夏宇和你留下!其他人都退到院子外面!”夏草点了夏宇和站在他身边一个孩子的名,让他们留下帮忙。
其他孩子听了后,都站在那里大眼瞪小眼,没有人动。
夏草见状,沉脸寒声又说了一遍,“都出去,没听见吗?”
众小孩被夏草的厉喝,吓得不由自主向院外退去。
“先生可有什么应急的法子吗?”众人退去后,夏草见席先生只是半抱着席夫人,面色戚戚,没有任何动作,便急急问道。
席先生无声的摇了摇头,神色绝望。
“真得没有法子吗?你再仔细想想,这样下去,尊夫人恐怕是凶多吉少!”夏草焦急的说道。
“叶兰,我知道你很难受,如果实在挺不住了,就别撑着了,这么年你强撑着陪着我,已经够了,我不想让你再为我痛苦下去。”席先生那厢却已握着席夫人的手,说起离别来了。
夏草见状一时气急,却只能强自镇定,最后的希望已然破碎,夏草深吸一口气,心跳慢慢平缓下来,冷静思索,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能做的。
哮喘病发时,会呼吸困难,胸闷异常,不能仰躺,最好坐起或跪坐起,身体前倾,急需吸氧,要常备氧气袋或压缩氧气钢瓶。
夏草越想越感到绝望,看着席夫人的抽搐已经有些停下来了,这并不是快好了,只是力气快要用尽了而已。面色也有了丝灰白。
咬了咬牙,“得罪了!”从席先生怀里拉过席夫人,夏草打算死马当做活马医。
拉开席夫人的外褂,松开领口,又扯松腰间束带。
“你……你干什么?”席先生见夏草如此做为,颤声问道。
“先生你先别问了,我也不知这法子有没有用,但试试或许有一线希望!”夏草手上不停的把席夫人的身体放倒,让她转过身,改为俯卧。
然后对那两个孩子说道,“你们两个按我说的,把席夫人的手摆好!”夏宇立马反应过来照作,而另一个孩子呆了一下,也按照说的把席夫人的手摆成了一臂枕于头下,另一臂向外伸开的姿势。
用外面凉晒的衣服把席夫的腹部微微垫高,然后双膝跪在席夫人的大腿两侧,把两手平放在其背部肩胛骨下角(大约相当于第七对肋骨处)、脊柱骨左右,大拇指靠近脊柱骨,其余四指稍开微弯。开始俯身向前,用力向下、稍向前推压。
当肩膀与席夫人的肩膀将成一直线时,不再用力。在这个向下在这个向下、向前推压的过程中,即将肺内的空气压出,形成呼气。然后慢慢放松回身,使外界空气进入肺内,形成吸气。
“席先生麻烦你按压尊夫人的大拇指侧、肌肉隆起的的边缘,要左右按,使劲点,快点,快呀!”夏草手下动作不停,向还有些发愣的席先生急声说道。
“噢!噢!好好……”席先生连声应道,手忙脚乱的按照夏草说的照做。
夏草反复做了十六次,大概一分钟左右,手已经酸软的快抬不起来了,但还是咬牙坚持着。又做了五、六次后,只见席夫人通身一震,手摇动了下,随即大咳起来,到到咳出一口黄色的浓痰,才稍缓了下来。
夏草见状,松了口气,身子人席夫人背上倒了下来。
“你怎么了?”夏宇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夏草的身子,见她汗流浃背,脸色看起来像是比席夫人还坏上几分,有些着急的问道。
夏草靠着夏宇,喘了几口气,抬头对他笑了笑,
“我没事,别担心,只是有点脱力而已。”
说完向席先生和席夫人那里看去,只见两人正劫后余生的相拥而泣,夏草无声的笑了,疲惫而满足。
那个留在院子里的小孩子,看着两两抱在一起的四人,有点搞不清状况的直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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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晚了,抱歉!明天晚上有事,可能还会晚,或许更不了,先告罪一声,差几章,樱桃会在后面,一一补上的。
第一卷 小村成长篇 第22章 经年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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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药方,经历几年风霜,太强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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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席夫人喝下一些家中早先备下的草药煎的汤药,安睡之后,夏草和席先生来到了外间厅堂。
席先生因为要照顾席夫人,让孩子们都提前散了学,回家去了。
夏草让夏宇也先回去了,趁着这个机会,她想把席夫人的病情弄个清楚,这种情况再出现一次,恐怕就没有这次这么好运了。
如果夏草和席夫人没有相识,夏夫人就这病逝,就算她知道一些哮喘病的知识,夏草心里也不会有任何不服舒。
又或是两人相识,但夏草只是一个寻常村妇,医药什么的一窍不通,席夫人就这么病逝,夏草心里仍然没有任何介缔。
但是她们已经相识,而她虽然懂得不多,但恰巧就知道那么一点,如果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看着席夫人痛苦下去,直到离开人世,那会让她觉得自已就像是个冷漠的病魔帮凶,她在卫校里所受的医护品德教育也会不断的谴责她。
“席先生,先前大夫给尊夫人开的药方还有吗?能否让我看看?”夏草有些疲惫的坐在木椅上,背靠着椅背,这样的姿势在别人家里,在一个外人,在一个男人面前是非常失礼的。
但夏草已是累极,也就顾不得了,何况这种礼教她才接受两个多月,平时没事做做表面功夫还可以,但真到什么的确时候,支配她的还是魂里带来的本能意识。
席先生这时也不会顾得,因为他刚刚和自已的妻,经历过生离死别,魂还是那里不安的飘动着,哪还会在意那些身外俗礼。
“有,我这就去拿!”席先生听后,顺从的向木制书架走去。
如果刚才没有看到夏草是如何救治他夫人的,或许他会疑问夏草要药方的目的,但是现在夏草的话,听在他耳里不啻是福音法旨。
席先行交给夏草一张折叠的有些毛边的纸,夏草打开后看了看,“先生,这药方是什么时候开的?”
“一年多前。”席先生说道。
“这么久,没有最近的吗?”夏草皱着眉问道。
虽然知道古人由于求医问药比较难,有按方抓药的习惯,如果是同一种病,一张药方有时候可能会用上好几年,但是病已经这么恶化了,怎么还不找大夫重新诊治一下呢,夏草想到这里皱头皱的死紧。
席生生一看到夏草的表情,着急的问道,“是不是这药方有什么不对?这是一年多前请临村的郎中给开的……”
“村里的郎中?为什么不去镇子上请大夫诊断?”
一般的游医或是小村野医,被称为郎中,有门面,挂牌子,坐堂问诊的称大夫,按现在的标准分的话,郎中就是街边巷子里小门诊部里的医生。而大夫就是在各大正规医院上班的科班生了。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无疑都是后者有保障一些。
“唉!叶兰……贱内她不愿意去,而大夫一般嫌路远,也不愿来这村里出诊,再说两三年前,请大夫来看过,也抓过药,吃后也是时好时坏,不怎么见效,所以也就没想着再请大夫。
一年前病的严重时,就请临村的郎中来看了看,这一年来,一有不适就按这个方子抓药,虽然没有根治,但也没出什么乱子,谁知会出现今天这种状况,是不是这方子……“
不,方子没有问题,这上面的几味药,都是通咽利窍,润肺止咳,滋阴益气的药,包含在她所知的几味治哮喘的中草药中,还有几味药,有的是经后来的科研临床验证对哮喘病有效的,有的可能就是医药发展过程中逐渐被发现的。
夏草对中医药史知道得不多,更对这个时代的医药史一窍不通,她所知道的剩下的几味药,在这个时空中存不存在,有没有被发现也还不清楚,得等她去过药房才知道。
“以后家里的窗子不要关严,即使是在冬天天冷的时候,也要一边取暖,一边开窗换气,特别是在屋里煎药的时候。”
据席先生的描述,席夫人的病在昨天午夜时分,忽然加重,一直咳个不停,而且还不断的流汗,伴有低烧,折腾了一晚,席先生本来准备今天停讲,在家照顾她的,但席夫人坚持说自已好多了,非要席先生去照常授业,所以席先生帮席夫人弄好药炉子之后,嘱咐席夫人药好后,好好吃药,为了预防席夫人再受凉,便把窗子都关了个严实,就出门去学堂了。
而席夫人估计是身体烧的昏昏沉沉的,等屋子里药气弥漫开来,才记得药炉子还在烧着,等她心慌的下床想弄药时,心急气虚,咳了起来,而这时窗子关着,空气不流通,屋内药味刺鼻,刺激就加重了,一口痰上来,堵在喉中,气就憋住了。
“受授了。”席先生躬身施礼。
“先生,我看家里的药也不多了,正好我这两天要去镇子上一趟,用不用我帮你捎带些来?”其实夏草打算不管席先生应不应,她都会把药抓来,她之所以问一声,是怕这位席先生到时候犯什么书生意气,不受人恩惠什么的。
“那可就真的太谢谢姑娘了!”席先生感激的又施一礼。
如若平常妇人,席先生断不会如此的,但此时的夏草在席先生眼中,就像是一个医者一样的存在,心中即有感激,也存下了敬意。
其实有时候礼节,也是一种疏离和歧视。
对于平常村人的帮助,与其说是不接受别人的施舍,说是文人风骨,倒不如说是不屑于欠那些村人的人情。
“其实最好是让尊夫人,亲自去药堂,让大夫给诊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