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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易温和地微笑着,轻声说
“我确实不会随便帮助你,但是这件东西能加大你的胜算,不是吗,有了这个,你不但能活,而且赢的机会也很大不是吗?”
“这个我自然知道,我不相信有永远的朋友,自然也不会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是对我有用的东西我都会要的,无论是谁给的都不在乎,但是……”花满袖朝着苏易抛了一个媚眼,用柔软甜蜜的声音说“我从来不相信有聪明人会做没有好处的生意。”
苏易轻轻地笑了笑,一点也不生气,只是背着手看着天上朦胧的月亮:“你还是那样的咄咄逼人呢,自然是对我有好处的……”他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很柔和,善良而秀美,丝毫血腥之气都没有甚至于让人觉得这个人一定非常的心善,也许连一只蚂蚁也不忍心踩死。不过事实却是这样,苏易真的不忍心踩死蚂蚁,他对于那些花草虫鱼的心永远比对那些人来的慈悲得多,这个时候看到他的人怎样也不会相信他就是曾经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蝴蝶公子“你看啊”他慢慢地解释“你最重视的东西,是鬼绝和忆琴姑娘吧?你最想要的呢,是天下吧?”
花满袖看着他,没有说话。
苏易毕竟是蝴蝶的主人,整个洛城甚至于京师的消息都来自于他,他知道这一些也并不奇怪。
“那么,鬼绝我动不了,朝廷也动不了,忆琴姑娘我不会动她,背后还有邪帝和飘香公子的保护也不会有事……而这东西又会成为你的助力,那么这样,还值不值得你冒险相信我一次呢?”
百利而无一害这样的好事确实是无论苏易是为了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花满袖有些犹豫,毕竟手中的这一卷纸对于他后面要做的事情来说,太重要了。
“我已经武功全无,如果你还是信不过我,大可以杀了我以绝后患啊”苏易面不改色地对花满袖说着自己的生死,似乎那只是讨论天气一样的轻松。
哼!花满袖冷冷地一笑,转身就走,到底他还是拿走了苏易给他的那卷纸,那卷可以给他带来身份和荣誉以及权力的纸……二十年前,平阳王府谋反的案卷和他的身份证明。
苏易看着花满袖离开的背影,笑着说:
“下次见面的时候,我相信你已经就不再是姓花,而是姓谢了……平阳王世子,谢玄茗!”
花满袖猛地一震,暗暗在袖子下握紧了自己的手,任骨节一片雪白,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不是……他不是……但是他却必须是,他要做的事情让他必须成为某些他不愿意成为的人。
“你的父亲啊,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是一个英雄,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让我愿意陪他做一个好人的人哦”母亲在他年幼的时候总是摸着他的头说。只有那时候,一直对所有的人妩媚微笑的母亲才会流露出一种梦幻一般的神情,向往,甜蜜,温柔……那,就是幸福的表情吧?
“阿茗,我送你去鬼绝,那里有妈妈以前的挚友……记住,我送你去那里不是因为我不要你了,也不是去做一个人质,我现在没有能力保护你,只好拜托他们来保护你……等你长大,等你变成你父亲一样的英雄……”他被送去鬼绝做人质的时候,母亲就是这样捧着他的脸,非常认真地说。他相信母亲,因为母亲确实在把自己送去没有多久就在一场阴谋之中失去了生命。
“阿茗,冷阿姨明明是王妃,为什么你却不是王子呢?平阳王爷不是姓谢吗,为什么你却是姓张呢?”忆琴小时候也曾这样问过他,他只是微笑着说,记住他是姓张就好了,其他的不需理会。
他以他的父亲为荣……可是……
是啊,有的时候,连自己的姓氏和骄傲都可以违背的时候,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
从很久以前他就已经一无所有了,也就无所谓失去了吧?
红色的身影被夜色吞没的时候,苏易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似鄙夷又似敬佩:
“明明和我是一样的,却能轻易放弃自己的姓氏……呵呵”他微微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不过你放心,你不在的时候,我不会伤害忆琴,也不容许让任何人伤害她。”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打一个广告~准备在本文完结以后开个新坑~~~附上个文案和一个章节,看看亲们的反应和评价,决定有没有写下去的必要^^
文章名:爷,给妞笑一个
轻松,穿越
文案:
都说穿越的女主无论美丑总会因为自己独特的性格和超越时空的见识而吸引到英俊的男性生物,成就出一对代表真爱的一夫一妻典范。
想她穿成一个韶华佳人,容貌清丽,才艺无双,还有一个青梅竹马感情基础深厚的英俊夫君,咋没有整倒小妾们还混到下堂这样悲催的地步呢?
休书上出妻理由,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无出,善妒,毫无妇德,品行不端。
一个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的二十一世纪佳人,没有在古代混得风生水起身为正妻还被人踢出家门,流落街头,真把她当Hello Kitty啊。
收拾行李,对把她扫地出门的小妾们和夫君放话:欺负穿越女,总是要还的!
第一章
【一遭被出妻,进退无颜仪】
“姐姐走好。”小妾兰熏倚着尚书府后院的月门柔声对背着包袱站在后门口的柳柔说,绣花的手绢捂着嘴,眉眼弯弯。
柳柔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兰熏,这才注意到高姨娘,黄姨娘,还有老爷的几个通房丫头们全都远远地站着,带着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自己,每一个都穿着最漂亮的衣服来欢送自己离开,各个都笑得婀娜婉转,衬托得整个后院一片的色彩斑斓春意灿烂。
有那么一瞬,柳柔以为自己会操起身边那个刨土的耙子挥过去,让她们也知道一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但是没有,她只是学着她们一样挂着微笑,眉眼弯弯。
“想来被休对妹妹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妹妹的性子在这么讲究礼仪的府里也难受得紧吧?”黄姨娘慢慢地补了一句,老爷一直称赞她品行温良,颇有大家风范,她也从未让老爷失望过,便是言语也都轻柔细缓。虽然她比自己更早就出现在这个尚书府里,但是之前她都是谦逊地称自己为夫人。
“那是自然,要不姐姐怎么被休了仍是这么欢天喜地的?”这次开口的是芳袭姑娘,原来老爷身边的大丫鬟,去年刚被收了房,称作花姨娘。
柳柔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一双灿烂明媚的大眼睛看着这群女人,和气地说:
“你们便是整倒了我,以老爷的性子也是再娶一门大户人家的小姐,这个夫人的位置还是轮不到你们的”看着几位姐姐妹妹脸色阴沉,柳柔又云淡风轻地补了一句“姐走了,莫念。”
说完一甩身后及腰的长发,潇洒地出了门,成了尚书府的一段传说。
没错,这位二八芳龄刚过,容貌清丽,满脸的骄傲却掩不住一副落水狗惨象的柳柔姑娘,就是千千万万穿越大军中的一员,同时又是万万千千宫斗故事里那炮灰配角,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衬托出女主人公的无限魅力和能力手段。
记得两年前的某天,这位原本姓胡名鲤的都市白骨精一脚踏空,荣幸参加了21世纪最流行的时空穿越,华丽丽地降落在大宋英宗治平元年的张尚书府中,穿成了人家的结发妻子柳柔。
柳柔是名门望族的掌上明珠,年轻貌美,可惜还没有到国家的法定成年的年龄就已经嫁做人妇,刚穿来的胡鲤姑娘也曾为了这点看着自己那天仙级别的容貌大大地遗憾了一把,但是在她见到自己的夫君,年轻的杭州通判,堂堂尚书的儿子张配天的时候,胡鲤顿时觉得自己之前二十六载生命中那些花花草草大失颜色,她真正的桃花从天而降,啪嗒,正中红心!一只闪着金光的爱神之箭透过这朵灿烂的桃花穿过了她被偶像剧养刁了口味的心脏,火热的鲜血喷薄而出……
夫君张配天出场的时候,把刚从‘重病’中醒来的‘柳柔’震撼得下巴脱了臼。
什么叫玉树临风,什么叫神风俊朗,什么叫惊为天人全他母亲的都是为了修饰这位张配天而创造出来的。你看看那薄薄的嘴唇,那狭长的凤眼,那高挺的鼻梁,那飘逸的长发,帅到史无前例,史无前例呀。
想到刚刚病死的柳柔小姐为自己留下一个这么良好的背景和这么惨绝人寰的帅的丈夫,胡鲤暗暗决定要在自己的房间里做一个牌位,把原来的自己供起来。
“柔儿,你可好些了?”身为全体男性生物的公敌的张配天看到自己的爱妻终于从几天的昏迷之中睁开了眼睛,立刻半坐到床头,关切地询问。
低沉磁性,语气之中浓重的关切和眼底下那微微的乌青颜色都让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原本要饿死的流浪汉突然坐在了摆满美食的厅堂之中,真是幸福得像花儿一样啊。
这朵幸福的花儿刚刚盛放,从天而降一盆滚烫的开水,片刻之后,幸福被煮熟了……
紫霞仙子说过,我只预料到了故事的开头,却看不到故事的结局。
这位新生的柳柔姑娘发现自己原来除了多出来的夫君以外,竟然还有一屋子的姐姐妹妹……没有了从妃子一路披荆斩棘的斗争,直接麻雀枝头成了皇后这样的好事本是该拍手称快的,但是想到自己身后那一群虎视眈眈的姐妹们,柳柔顿时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毕竟,这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啊。在这种时候推行一夫一妻制,简直就是要摘得数学皇冠上的那个哥德巴赫猜想。
谁知天不遂人愿,柳柔姑娘还没有弄清楚这个硕大的尚书府到底哪是哪的时候,就因为误闯了祠堂被罚默写《女戒》一百遍……压根就不记得女戒是个什么东西……不会……在只有桌椅的书房里反思了三天之后,柳柔交出了厚厚的一叠白纸,震撼了全场。
然后,老夫人生日所有尚书府的女眷都送上一百份自己抄写《金刚经》,因为某女初学书法,字迹太丑而被认为是不孝顺公婆,草草应付,于是生平第一次挨了夫君的斥责。
夫君生辰的当天,自己按着小说里说的方法蒙着面纱给夫君边唱边舞。原先夫君还是笑逐颜开地称赞歌有裂石之音,舞有天魔之态的,却在看到自己掀了面纱一刻脸色阴沉。
“妇人总是以柔顺庄重为上,针黹女红为要,这些吟诗作画尚且还是可有可无的,更何况于歌舞,虽说只是家宴,柔儿你也太过……”被小说欺骗了以后柳柔从此便暗暗地被几位姨娘称为教坊女。
大热天里因为实在受不了在三十八九度里还要层层叠叠地把自己包起来,自己裁剪出一件T恤来还没有来得及穿上,却不知道叫来了老夫人,不要说被夸着心灵手巧,老夫人看到那件‘没几片布’的衣服的时候,气得脸色煞白,指着自己的鼻子痛骂没有妇容。那以后柳柔再也不敢按着小说漫画里的女主的做法来讨巧了。
但是,之后老夫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只有二八芳华,身子还小,正是那最青春的八九点钟的太阳,觉得她‘子息不丰’,撺掇着自己儿子把从小伺候自己的大丫鬟芳袭收了房,自己的一句抱怨竟然成就了自己‘善妒’之名。夫君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看着自己,充满了惋惜,恨铁不成钢地叹息道:
“柔儿你原来并不是这样的妒妇,为何一病之后性情大变?”从此以后,柳柔不再得到夫君的宠爱……
为了挽回败势,柳柔主动肩负起了尚书府的账务,发现自己的婆婆已经让这个尚书府到了靠典当过日子的时候,她大展奇才为府里创了一大笔收入,谁知……
“堂堂尚书的媳妇,堂堂杭州通判的正妻竟然去做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张配天看着某人喜滋滋地拿着一大笔生意上的收益,气得脸都变了色“什么叫入不敷出?我们尚书府就是落魄到顿顿喝稀饭也轮不到你这般丢人现眼!”
早在自己嫁给夫君之前就已经伺候在他身边的黄姨娘体贴地给夫君倒了一杯茶,温声细语地说:“夫人也是糊涂了,商人不过末流,夫人却是金贵的,为了这些蝇头小利怎可连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夫君拍拍黄姨娘的手,冲着自己冷冷地哼了一声,从此以后,夫君再也没有叫过她‘柔儿’……
很快,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地掉出了春意香囊,虽然自己根本就不屑于用熏香;然后开始有小丫头和老夫人哭诉自己虐待她,即使自己根本见都没有见过那个丫头;再然后,自己房间里赫然出现了巫蛊自己夫君的人偶娃娃,哪怕自己根本不会针线;最后,自己很荣幸地在夫君的后宫里成为了炮灰,手捧着白纸黑字的休书背赶出了家门。
休书是夫君亲自写的,笔法老到,飘逸灵动,出妻的理由清楚分明:
无出,善妒,毫无妇德,品行不端
每一点都是证据确凿,百口莫辩,案板定钉。
柳柔接过休书的时候,无意间瞥到最下方的签名,张配天三个字写得龙飞凤舞,潇洒利落,天字的最后一捺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