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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约记得,他们一行人站在太师傅的右手一边,她穿着一身水绿色,别的我就想不起来了。”
俊驰口里虽然说什么也想不起来,心里却依稀记得当年他们两个小娃娃一起嬉戏打闹的画面,还有手中这把临别时小姑娘送他的三寸竹剑。
“水绿色衣服?这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要说师兄右手边的那些人……我想一下,那是,嗯……对了,你太师傅右手边是帝都龙族学院玄字辈的元老,怎么我不记得有什么小女娃?”
云中子正待俊驰回答,却见他一脸忧郁,嘴里念念叨叨起来:“哦,原来是龙族学院的人,唉,这龙族学院人数众多,这十年来又不知她会有什么经历,若能再见一面,那可真是渺茫得很呢!我这次北上,是不是应该抽空先去龙族学院看看,万一我们有缘再次相遇那该有多庆幸,可是,可是一别十年我们相貌大变,谁又能认出谁呢,再说,就算我认出她,她是否还记得我呢?”一边说,一边又朝手中的竹剑看去。
云中子方才还是一头雾水,不知俊驰问此何意,但听他这么一通自言自语,心里倏地恍然大悟,想起刚才这小子又是吱吱唔唔又是神神秘秘,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了,太师叔?”俊驰让他这么一笑吓了一跳,心思马上收了回来。
“呵呵,没……没什么,哈哈……对了,这些年你一直在你太师傅身边,本该问他,怎么问起我来了,难道他老糊涂了不记得?”
“太师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太师傅的脾气。”俊驰说到这里,不由地一叹。
听俊驰这么一说,云中子自然了解,他师兄南海醉僧的脾气龙域皆知,那真是邪得有板有眼,本是一身道行偏偏出家为僧,既当了僧人却戒不了自己的的大酒瘾。他胸中自有一番处世之道,完全不把世人的道德理念当回事。
想到这里,云中子略有所悟,向俊驰问道:“怎么俊驰,这些年来,你太师傅待你如何?”
“太师傅待孩儿很好,只是他讨厌孩儿的脾气,因此除了传授武艺之外很少和孩儿说话。上次逍遥问剑之后,太师傅便将孩儿交于我师傅师母,自己不知去向,不过我听师傅说他去了岭南南海一带,五年前回来时还是老样子,只是嘴唇不知怎么上紫下青,我问他时他也是大声骂我一顿,然后径自走开。”
俊驰说到这里,脸上划过些许忧愁。
云中子听他这么一说,回想起他这师兄当年八面玲珑,人脉遍及龙域四地,偏偏被自己的徒弟天山侠侣游展诗夫妇逼得如此怪异。
那上紫下红的嘴唇是天穴剑的紫青双剑所致,这事龙域皆知,只不过俊驰在天山侠侣身边,碍于面子,一些事情不好和他讲,想想从前的风行子,再看看现在的南海醉僧,当真是可怜至极。
谈话间两人又移步来到缥缈宫,云中子想到师兄和这天山侠侣,不觉心生懊恼,禁不住口中大呼:“如此不肖之子,再大英雄,又有何用?”
这声音很大,片刻便有一对中年男女从宫门走出,向云中子行礼,这男子一身白衣,背负长剑,女子浅黄色长衫,端庄秀丽,两人想是做惯了英雄侠客,均是一脸庄重,不苟言笑,瞧那态度,像是一对很宽宏大量的债主。
这两人便是天山侠侣游展诗和他的夫人宁中萍。
云中子与二人简略相晤便自去休息,留下俊驰与游展诗夫妇交谈,瞧这一代剑仙来去潇洒的风度,比起两人来,自是大有过之而绝无不及。
小弟的插序到此结束,之后便是俊驰离开逍遥峰去了龙族学院,然后就碰到了我们的主角母子。
故事到此,有读者会沉不住气:“这他妈还没怎么打架,就已经扯出这么多人,哥想哭……”
作者大呼:“可有兄弟替在下介绍一下目前上场的人物关系?”
一资深书友当仁不让:“目前作者老弟已经引出三伙人,第一伙,主角一家人以及他梦中的那个人;第二伙,龙族学院的女丐校长元老等人,当然还有夏雨荨;第三伙,逍遥峰上的人,最早的武林宗师潇湘子他的二徒弟云中子大徒弟风行子风行子的徒弟天山侠侣夫妇以及徒孙阮俊驰。哦了?”
小弟躬身:“多谢兄台!当然,这里的天山侠侣夫妇是皇亲国戚,那是后话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第二十章 倒霉老头
第二十章 倒霉老头
兄弟们久等,小弟的插序有点冗长,咱先捋一下思绪。故事伊始,男主角先是受了怪伤,然后做了怪梦,然后展露了怪身法,之后闻听天穴易主,于是乎随母亲离家西去。
母子二人先是到帝都龙族学院,见到了雨荨,同时遇到了阮俊驰,于是又乎,众人围坐吃饭,凤凰剑认子。然后小弟来了一段云中子武破虚空,阮俊驰情风遇主。
哦了?
哦了。
那咱们回到宴席,此刻,阮俊驰正在向众人描述前几天的情形。
原来那晚云中子走后,阮俊驰便向师傅师母说了自己得剑的经过,当然,云中子在天纵遗曲中所历之事他并没有提,他知道,就是提起来,师傅师母也不会相信。
游展诗夫妇向来认理不认情,这等大事二话没说,便应允俊驰北上塞外,去寻找情风剑灵。阮俊驰自是了解师傅师母的性格,绝口不提自己寻找那女孩的事情,他们一把自己送过弱水,阮俊驰便依云中子所言,先来到龙族学院找人,若没消息,就马上北上。
阮俊驰一席话让众人听得惊讶不已,当然,一样隐去了云中子所历之事。
兄弟们,阔别良久,男主角的身影再次出现,泪奔中……
云天若一直在旁边老老实实地坐着,当他听到阮俊驰描述那晚的三道光剑去向时,竟不由地一怔,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
伦羽真听到这里,心中也闪过一个疑惑,见儿子惊讶地看着自己,有如心有灵犀一般冲天若点了点头。
直到阮俊驰说完,满座还在瞠目结舌之际,云天若首先缓过神来,向阮俊驰问道:“大哥,你真的看清那晚的最后一道光剑射向龙域齐地,而且是月光色?”
两人刚刚认识,时间太短,刚才的仓促认母之后,阮俊驰这是第一次正八经儿地听到天若和自己说话。看着这个俊秀的白衣少年叫自己哥哥,他心中喜不自胜,忙说道:“是啊二弟,却是这样,怎么,有什么蹊跷吗?”
天若没再回答阮俊驰,转而面向母亲:“老妈,还记得那晚我说梦到天外飞仙拿着一把月光宝剑将我刺伤吗?”
说着,便又托起左手,那原本快愈合的剑芒伤口刚才已经被天若为验证自己身份而再行裂开,此时鲜血方凝,隐隐泛红。
伦羽真听天若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一时间对这如此玄秘的事情不知所措,母子两人相互对视,半晌说不出话来。
众人见天若虽是年轻,但在几位前辈面前一直稳持有度,可是听了俊驰的话忽然表现的如此惊异。让他这么一句“天外飞仙月光宝剑”一通,谁也不认为这是故作玄虚胡闹嬉戏。
本来已感到玄秘莫测,这下更觉诡异不已,满座不禁肃然起敬。
“阮公子,你那把情风剑真如你说的这么神奇,可否让我试试,看我能否将其拔出?”
元某人依旧是刚才那般强装郑重的口吻,众人本在惊疑,被他这么一副欲庄还谐的举动惹得不禁失笑,本来还肃然的气氛倏尔又变得轻松起来。
伦羽真受了第一次“打击”之后,知道这小老头是害怕自己所以才极力控制。她这下虽是没仰翻过去,但也一样不好承受,于是便说道:“我说小老头啊,你还是做回自己吧,只要你出言得体,我不会骂你的,你这样违心的举动,我的心里也纠结啊!”
“你说的是……是真……真的?”元某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你是不是又找骂?”
“嗯啊,那就好,嘿嘿,哎呀我的妈呀,这一阵儿可憋死我了!”说罢,又一跃踩上了椅子。
“来,小……阮公子,让元某人来试一下你的情风剑是否真如你所说除了剑主无人能将其从鞘中拔出?”元某人本欲说小子,但脑子光速一转,很利落的把“小”改成了“阮”,“公子”两字便顺其自然地流出。
阮俊驰很是恭敬地将情风剑交于元某人,元某人拿过剑,便上下打量起来:“果真是把木剑!不过这剑的质地,真是不简单呢不简单!”
说罢,左手握鞘,右手握柄,一用力,那木剑竟动也没动。
元某人一惊:“咦?还真抽不出!”
他抬头扫了一眼,见众人面带微笑一副副早已料到的表情,当下“哼”了一声,运起真气。
不一会儿,元某人双手隐约泛起黄光,他握剑欲拔,忽地那情风剑竟泛起温柔的翡翠色,既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溢出剑身外三尺,伴着那“铮铮”的剑鸣声,将元某人从座位上弹飞……
元某人在空中冲着众人挥手:“快抓住我……”
话音未落,只见他的身影破门而出,朝着院子中的石桌撞去。
事出突然,众人刚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那元某人已经身在空中,这下心中一颤,欲上前拉他一把,竟发觉自己无法提气。
就在众人望着元某人被弹出的身影有心无力的时候,只觉耳边清风作想,隐约看到一柔和的白蓝色光华吹过门槛朝元某人飞去,只那么一瞬便吹到元某人身上,将他下落的身子拂起,挟着他缓缓落地。
“儿子……”伦羽真见元某人无碍,回头看了下天若,吃惊地只吐出这两个字。
众人闻言,也不管正自发呆的元某人,都向天若看来,只见他侧身虚步,左臂后向上指,右臂前伸,掌心朝着自己,正内捋着收回真气。
少顷,身上的白蓝色光化逐渐淡去,满座无不震惊。
良久,元某人怯怯地从门外进来,眼睛盯着掉在地上的情风剑,生怕它再把自己弹回去。
俊驰见状,过去拿起情风剑,然后回到自己座位上,吃惊地看向天若道:“大哥真是惭愧,刚才见状正欲制止,反倒提不起真气,二弟不知练的什么功,竟如此出神入化,潇洒飘逸?”
兄弟们对于这个场面虽然不如阮俊驰这般惊讶,但到目前为止也不知到是什么原因。男主角练的是什么功,叫什么名字?
时机不到,俺怎么能提前透露?
小弟这里要说的是,这,仅仅是奇迹的开始。
接下来,主角便遇到麻烦了。
有书友问:“在坐的几位似乎没有什么仇人,敢问兄台麻烦从何而来?”
俺只能说,除了仇人,或者说除了人之外,别的东西就不能造成麻烦?
书友继续道:“莫非……”
“莫非什么?别告诉我你只是营造气氛?”
出乎俺的意料,那兄台说道:“莫非……是情风剑!”
第二十一章 武剑经
第二十一章 武剑经
上一章说到情风剑主阮俊驰惊讶于天若飘渺的身手了,咱听听这些人是如何对话的。
面对阮俊驰的疑问,天若自己也是无从说起:“大哥,我……我也不也不清楚啊,刚才我和大哥一样,想抓住前辈却一时运不上气,谁知又是……”天若说着,朝伦羽真看去。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风步云手?”龙承鸿慢慢捋着银须,一脸惊奇地看着天若。
“什么龙大哥,你晓得天若的身法?”伦羽真听龙承鸿的话语好像识得天若的功夫,便急切地问道。
“说不好,刚才天若只一招,而且出手动作甚快,实是老朽生平前所未见,随即想起了当年昙花一现的不世奇功御虚。怎么羽真丫头,你不知道,那天若他?”
龙承鸿莫名伦羽真对天若的身法表现异常,随即又向天若看去。
“龙大哥,我真得不知道天若他怎么就无缘无故地会了这么一身功夫,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伦羽真也不理会满座之人的惊讶神色,又继续说道:“不知大哥说的这‘御虚’的传人是谁,现在哪里?”
“是否真如此我也没太大把握,天若,你能不能再出一掌让我看看?”
“龙伯伯,我……”
“龙大哥,天若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使出这一掌,刚开始的时候,儿子自己都没感觉到自己正在用此身法呢!”说着,伦羽真有点担心似地瞅着天若。
“竟有这等怪事?羽真丫头,那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