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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快步走近,伦羽真抬眼望着右边门柱上的一列大字,颇有回味的念道:“情衷不情,岂叹云龙曾金鲤?”
天若见母亲念完右边一列,自己便抬眼看向左边门柱,念道:“恨所非恨,无关伯乐为玉骢!”
天若念完,见横批上写着:自在逍遥。
一位书友兄弟看到这里可能有些胸胀:“对联?你小子又给我卖弄是吧,信不信哥这就甩了你?”
作者有些无奈道:“兄弟,别光顾着露牙齿……唉这是你的益达。说笑了,其实这副对联牵扯到很多人,甚至包括东方的执法者,伏笔,淡定……”
第八章 逍遥问剑
第八章 逍遥问剑
看过上一章的书友可能会大怒:“破对联!卖弄,赤裸裸地卖弄!”
卖弄就卖弄吧,为什么非要用赤裸裸呢?大家可以调侃我,但不能调戏我。为什么?因为读完这章,大家就会后悔刚才不应该那么冲动……
其实我这破对联,一点都不破,堪称古今情对中的绝笔,用来抛砖引玉实在有点大材小用了。有刚来的书友可能纳闷:“什么对联,让偶欣赏一下?”
大家注意,有需要知道古今绝对内容的,请反回上一章,接下来,我们步入正题。
天若看着那幅对联问道:“老妈,这是什么意思?”
天若自小虽是听父母谈起龙域四处的风云事事,但对于这种文字上的细节,知道的并不多。
而伦羽真本为一书香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皆能,这副对联的意思,对她来说自是小菜一碟,只见她双手往后一背,丹唇微起,恢复了当年大家闺秀的才女形象。
当然,在伦羽真解释之前,作者先要引入一个概念:逍遥问剑。
小弟在前面提到过逍遥峰,这里详细介绍一下。
龙域的正中央,是中原,帝都的所在。中原之地,弱水环绕其中者,乃武之仙境逍遥峰。
此山大势峻极,秀插云霄,天地之间难与之相和者,唯有四围之太虚空空。自古以来,能涉弱水而不沉者,已是寥寥无已,至于登临此峰,更是鲜之又鲜!
因此,问剑逍遥,成为历代武林宗师所追求的至上武境。
兄弟们对于华山论剑比较熟悉,而这逍遥问剑,便是升华了的华山论剑,每十年举行一次。
咱再说伦羽真,她此刻正一边踱步,一边侃侃道来。
原来,这副对联,乃是二十年前逍遥问剑之际,武林上公认的天下第一太极门宗师潇湘子送给龙族学院的。潇湘子有两个徒弟,一个是十年前逍遥问剑的一代剑仙云中子,另一个是则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南海醉僧风行子。
二十年前问剑之后,潇湘子将太乙仙剑传给大徒弟风行子,自己忽然消失不见,江湖上传闻种种,有的说他是隐退江湖,有的说他已仙逝。而风行子不久又不知什么原因被自己的徒弟游展诗夫妇一气之下乱了心神,将太乙仙剑传给师弟云中子。
待到十年前的逍遥问剑之际,他师弟云中子剑压群雄,成为一代剑仙。而风行子不知何时竟在般若寺出了家,谁知他又无视佛规寺律,吃肉饮酒,还和当时惊现不久的天穴剑派结下了恩怨,让那紫青双剑伤了嘴唇,后来朝着南方信马由缰,于是得了个南海醉僧的外号。
伦羽真说到这里,看了看儿子:“怎么了天若,干吗那种表情?我有什么说错了吗?”
“没有,老妈,只是你说的这些除了那个潇湘子我不知道,其余的事情我都知道,刚才我是问您那副对联是什么意思,怎么老妈说着说着就说远了呢?”
“臭小子,竟然还挑起你老妈的毛病来了,你说说,我要是不说云中子和南海醉僧,你知道那潇湘子是谁吗?”
“老妈别生气,继续说,儿子听着,嘿嘿!”伦羽真见天若如此,又气又笑,心想,明明是自己讲着讲着就跑偏了,也不怪儿子说,她知自己的性子从来被丈夫云北贤惯坏了,这丈夫不在身边,竟时不时地和儿子较起真来,想到这里,暗自一笑,问天若:“儿子,我倒想听听你说,这副对联是什么意思?”
天若听母亲这么一说,又朝那副对联瞧去,过了一会,说道:“我听说‘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这上联好像是借学徒的口吻说,我如今虽然是条小金鱼,但是我一如既往的对师傅尊敬,对学院顶礼,对武学追求的这种态度,正是自己习武中一种难得的空明心净,而不是单纯为了有一天能化身为龙。而这后一句,大体也是一个意思,是说自己武学上难入佳境或是走火入魔,那是因为自己心态不对急功进利,大体上说的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意思。那横批的‘自在逍遥’四个字,说的就是学武中的最佳心态吧。”
有些读者可能要叫晕了:“什么玩意?一个破对联,还值得这么解释?那对联哥也看了,俺理解的意思就不是你说的这意思!”
作者道:“对!兄弟高见,不光是你这么感觉,我们的男主角也这么感觉!”
“行啊儿子,悟性蛮高的嘛!真不愧为我伦羽真的儿子,这副对联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是当年潇湘子勉励武学后辈的箴言!”伦羽真见儿子一通气竟说到了点子上,心中止不住地高兴,当下对儿子大加赞赏起来。
“还真让我蒙对了?不过老妈,我倒觉得这副对联用在另一种关于爱情的场合更加恰当呢!”天若对于自己的正确见解并不惊讶,转而推敲起对联中的情啊恨啊来。
“什么爱情长爱情短的,小毛孩子你懂什么,还不快进去看看雨荨?”伦羽真又气又笑,拉着儿子进了龙族学院。
这龙族学院,真可谓是龙域帝都的缩影,这享誉世界的武学宗门,吸引了无数奇人精英。不用说老师,单单这群学生,大有力可敌国之势。
龙族学院一出来,很多书友的眼神会直一下。因为凡是携带雄性荷尔蒙的生物,一听说这个响亮的名字,首先想到的是美女如云。而携带雌性荷尔蒙的生物首先想到的是帅哥成堆。
其次,大家才会想到它的作用和地位。
天若跟着母亲在这群学生中东折西回穿行了好一阵,不觉有点晕眩:“老妈,这龙族学院这么大我们去哪里找啊?”
“找那几个元老去!”
“哦!”
伦羽真年轻时随云北贤数次来过龙族学院,对这里的几位元老甚是熟悉,她一进来见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便拉着天若朝元老院走去。
一路上无数美女美男争相望眼,母子二人风尘仆仆视而不见。
伦羽真到了门前,连敲都不敲,便推门而入。
院子很大很静,好几个老头围着一张石桌坐在一起,桌上放着几本打开的书,想是几人正在谈论什么事情,但见院门不敲自开,老人甚是惊讶,有一个老头甚至离凳上桌,做出迎敌之势。
龙族学院中的纪律向来严格,这些年来这几位元老在院中备受尊敬,久违了什么破门而入破壁而出,而今在丝毫没感觉到异样的情形下见这门不敲自开,怎能不惊讶,可几人正待迎敌,谁知进来的只是两个年纪轻轻的人。
不错,有些兄弟可能猜到了:“都码了多少字了,应该打一架了吧?哪怕挨揍也值啊!”
是有一架要打,主角也确实遇到了危险,但不是因为打架。小弟这次出其不意,兄弟们准备好了便正中下怀,准备不好,可要正中下阴了……
第九章 女丐
第九章 女丐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女人看女人有时候比女人看男人都准,这话千真万确。
凭着女人的直觉,伦羽真一眼便认出了西域女丐沈褴衫。
她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西域维族女子,碧眼高鼻。本生得身材婀娜极其俊美,而现在却着一身大补丁的青色丐装,脸上污泥,足下草履,乱发批肩,给人一种玉陷渠淖,明珠投暗的感觉。
她出生在西域,父母都是商人,因此从小便跟随驼队船队往来于五湖四海大漠天山,十五年前,父亲的商船在东海被权顷龙域的国舅东方宇的军船劫获,船上的人员包括自己的父母兄弟都被杀死扔入海中。
那年她十五岁,长得亭亭玉立,美艳如花,那些官兵见她容貌袭人,便起淫心。一群人像野兽一样围着她正欲施暴,忽然间从海中飞出一人,把她从人群中救出。
那人在空中挽起她往上一提,然后运气出掌,那掌风真气随即化作了八条紫金神龙,呼啸着飞向军船,只一眨眼,便人船无影,灰飞烟灭。
那人再一招龙爪手将她从几丈远的高空挽回,脚下踩着游龙步,临水飘到了岸上。从此,她认识了自己的恩公,龙族后人云北贤。
几天后,她逐渐从失去亲人的梦魇中走出来,云北贤见她孤苦伶仃无处落角,便让他跟随着自己,视自己的妹妹般照顾。
两人一路北上齐国,有说有笑,谁知到了家,当云北贤向自己借绍了他的妻子和刚刚满月的孩子时,她才发现自己已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大自己六岁的恩公。
伦羽真虽知丈夫光明磊落向来专一,但从眼前这位少女的眼神中,已然看出了她对自己的丈夫芳心暗许,不觉大吃横醋,谁知这沈褴衫更邪,一句“原来你已经有了妻室?”的责问,便扭头而去。
沈褴衫自幼聪敏,智慧高于常人百倍,又谙于经商,能说会道,因此离开齐国,自己西去帝都。
过去有父母的依靠,看不出什么,这下自己不得不独立生活,再加上对云北贤一家不明原由的妒气,自己的聪明才智便很快彰显,不久就在那里接下了很多人脉,很快就富甲一方。
年复一年,她对云北贤的情不但不减,反倒越发思念,后来又到齐国无理取闹了一番便彻底死心,安安稳稳地做起生意来,越做越大,以至富可敌国,帝都皇族看重她的人脉和富贵,以“经天纬地之才,旷古绝今之智”褒奖,并请她入朝为官,被她潇洒拒绝。
她想起家族之仇,又想起情路坎坷,便是才再大智再高那又有何用?一念之间便有如繁华落尽始出真,富极必反,以丐示人,但仍从事自己的金钱事业。
她这次来龙族学院,便是说服了几位元老,用自己财富将这所顶级武学学府划在自己帐下。
有哥们道:“能弱弱地问一下兄台吗,这位女子已经三十岁,有必要花这么大的篇幅来介绍她吗?有必要吗?”
作者道:“这个可以有。”
“可是”
“别可是了,就要打架了!”
伦羽真虽知沈褴衫住在帝都,却全然不晓得她与龙族学院有什么关系,看她在这里与几位元老一同出现,不觉诧异,方要招呼,谁知那个跳上桌子的老头先开了口:“哇?哈哈,两个小娃娃年纪轻轻,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门外,看来不简单呢不简单!来,咱们比划比划,哈哈哈。”
说着,不等母子二人答话,便飞身越起,凌空抽剑,向着伦羽真刺来。
伦羽真刚进门时,沈褴衫便一眼认出是她,她虽因伦羽真是云北贤的妻子而一妒妒了好多年,但心眼里对她并没有丝毫敌意。
那老头要和伦羽真母子比划比划她本欲制止,可谁知那老头竟说伦羽真是小娃娃,心中顿时来气。
可随及一想,这并不是老头的错,实在是这伦羽真的月貌花容端的如妙灵女子般娇艳,让她不由心下一酸。
于是乎沈褴衫久违的醋意大肆横飞,她不去制止,倒要看看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怎么应付,如果让她有幸出点丑,倒很合自己心意。
又于是乎沈褴衫佯装淡定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伦羽真见那人一剑冲自己刺来,侧身一避,喊道:“儿子让开,看老妈怎么收拾着小老头!”随即抽空瞥了一眼神态自若的沈褴衫,拔出凤凰剑,向那老头扫去。
天若年纪虽轻,但集武学之大成,他看得出这老头的功底虽深,但只是比武切磋,丝毫没有半点杀意。见母亲如此自信,就站在旁边看了起来。
那老头闪过了伦羽真这一剑横扫,凌空飞舞徐徐落地,身子前倾,剑尖一挑,有如醉翁一般,伦羽真见这小老头一见面就怪相迭出,不问原由竟要与自己比划,这下又见他醉醉跌跌,刚想要开他的玩笑,忽地竟看不清老人的身法,只见一影化三影,一剑生三剑,她不觉大惊:“幻影剑法!”
“嘿嘿,不错,小丫头有眼力!看招!”老头忽前忽后,若左若右,且上且下,亦实亦虚,人影剑影已分不清。
伦羽真抿嘴一笑:“小老头,今天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