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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羽真抿嘴一笑:“小老头,今天我倒要领教领教了!看老娘的凤凰剑!”
说罢,红衣一闪,剑引长虹,只见一股真气贯剑而出,化作一只火凤,向着那几道虚影飞去,那几道虚影还是忽隐忽现,绕过那只火凤,朝伦羽真袭来。
“好你个小老头,我就不信打不着你!”
伦羽真英姿一纵,飞向半空,运气凝神,她体内的金黄色真气慢慢溢出,在身子周围化成了一只美丽的大凤凰。
“凤凰剑!”
喊声未必,伦羽真双臂一挥,带动着那凤凰的两只羽翼扇将起来,只见一道道红色光剑像是一根根羽毛,从那翅膀上飞射下来,将那老头的身影完全罩在了剑气之内。
可那老头仍是飘忽不定,此隐彼现,终究是伤他不着。良久,这老头身形一定,用体内真气罩住自己,慢慢地,背上的真气逐渐形成了一把剑,只见他一俯身,那只气剑“嗖”的飞上空中,向着天上的凤凰刺去。
伦羽真运气一挥,一只羽翼已将剑气化去,正待出手,只听下面那老头喊道:“小丫头不打了!就咱俩这样打下去非得打个十天半月,到时候不打死也得累死了,不打了不打了!”说罢,便像小孩一样坐在地上不起来。
兄弟们不要纳闷,两人的打斗不是乱残,小弟的小说里是有严格的修行等级化分的,只是现在还没到说的时候。透露一点,伦羽真与使幻影剑的那老头,修为都在第五重天武音之境。
架还没打完,咱下章继续打。
第十章 河东狮吼
第十章 河东狮吼
上一章不是说到伦羽真打得正酣,那老头突然叫停,坐在地上说什么也不打了吗。
伦羽真一看这情形,当即让他的举动给逗乐了,她飞身下去,方要说话,忽然那老头又一跃而起:“小丫头我是领教过了,这俊秀的白衣小子还没出手,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
话未必,便又向着天若一剑刺来,天若方才见母亲与这老头打斗正酣,忽地听老头罢战,也是一愣,这下还没待自己反应过来竟见他又朝着自己刺来,又是一愣,同时下意识地踩着游龙步,闪开了老头的一剑。
“咦?小子,好快啊,刚才那可是游龙步?”
天若正要回答,谁知那老头无厘头地竟不管自己回不回答又朝自己攻来。
伦羽真虽是剑法秀绝,可要应付这虚虚实实的幻影剑法,只能以攻为防,当真不知怎么闪躲,而天若从云北贤身上学来的游龙步,端的是龙域中顶级的玄秘轻功,别说是一剑化三剑,就是一剑化九剑,那也是信步自如。
既有闪躲的余地,那攻起来自是有备无患,几招下来,那老头竟丝毫碰不到天若的半根毫毛,不觉大惊起来。
这下是真得惊讶了,他方要问话,谁知天若龙爪手破空一抓,一道紫金神光闪电般向他击去,还没来得及闪躲,手中的剑已经被那道光绸卷入半空,倏地便飞入天若手中。
在场几人除了伦羽真无不惊讶,沈褴衫更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这玉树临风的白衣少年,心下思揣着这少年与伦雨真的关系。
“慢着!我不是说不打了吗,小子你怎么还抢我的剑?”
“什么啊前辈,你什么时候说过停手?”
“什么‘什么时候’?我刚才刚要说停手来着,剑就没了,臭小子,你明知道我打不过你,还和我打?”
“前辈,明明是您老人家先和我交的手,再说您一直没说停手,我还以为您还要打,便开始还手,我也没想到一下子就夺了您的剑呀,有冒犯之处,还请前辈见谅。”
天若虽说平日里和母亲顽皮惯了,但是对待外人那是相当有理数,老头见这孩子对自己很是尊敬,便问道:“小孩儿,你刚才用的可是龙神功?”
“正是。”
“嗯?你今年多大?”
“十六。”
“啊?云北贤死了?啊!云北贤死了!啊呀妈呀北贤兄啊,你一世英雄神功盖世,我对你的景仰就如同你对我的景仰一样,那真是‘半夜尿床,一发不可收拾啊!’谁知你怎么突然在人间蒸发,留我独在世上,岂不是英雄寂寞啊!”
“寂寞你个头,我丈夫活得好好的,谁说他死了?你个老不死的,老年痴呆啊你!”伦羽真见这怪老头不知原由竟哭起自己丈夫来,怒气冲天,破口大骂。
“嗯?云北贤是你丈夫,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找一个小泼妇?你个小丫头竟敢说我元某人痴呆,快快报上名来,你到底是谁?”
“啊哈哈,元某人?还山顶洞人呢!怪不得老年痴呆,原来是脖子上边进化得不彻底啊!你个小老头,刚才没见老娘的凤凰剑法吗?还敢骂我泼妇,你才泼……泼……”
伦羽真一脸嗔色,想自己这些年来还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今天这老头又呆又怪,不骂他真是不爽!可骂到一半却感到再骂下去性别不符,所以“泼”了一半,那个“妇”字愣是没说出来。
“哦,对啊,你刚才用的是凤凰剑啊,你真的是伦羽真?不对啊,我听说伦羽真和云北贤同岁啊,你这模样的,也三十六了吗?”老头子右手扶着膝盖,左手摸着后脑勺,表情甚是滑稽。
伦羽真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美滋滋的,也忘了刚才那老头对自己丈夫的无理,转过头来问天若:“儿子,你老妈我长得真这么年轻吗,真得就像……”
“对对对老妈,您确实很年轻,很年轻,很年轻,敢问这位元老前辈如何称呼?”天若生怕母亲又自恋的一发不可收拾,忙接过话语转移了话题。
“我就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幻影神剑元某人。”
“幻影神剑倒是听说过,元某人我也听说过,可那些都是类人猿啊,你这号英雄从哪里挤出来的?”伦羽真一脸疑惑。
“你不识得因为你没遇到我,现在遇到了,我告诉你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哦,原来英雄是这样练成的。幸会幸会,想刚才我一进门时英雄一跃上桌,那当真是传说中猴一样的人物啊!”
伦羽真感觉这老头呆呆乎乎的倒是挺有意思,便和他搭讪起来。元某人刚听到前半句时,心里爽得不得了,于是侧耳欲闻这“传说中”的下面会是怎么一堆仰慕钦佩之词,谁知竟是一句“猴一样的人物”,顿时给他雷了一个后空翻。
老头爬起来方要大骂,谁知甩出去的手一收,闪出去的舌头一缩,瞪起的眼一眯,所有做出的表情就这么拼命收了回来:“原来是弟妹啊,真没想到,弟妹长的这么年轻啊!你刚才管我弟妹叫妈,那你是她儿子了,快告诉我,你爹怎么死的?”
“你个老不死的,还在这诅咒我丈夫,你几时看到他……他……”
“弟妹,你儿子刚才使的是龙神功,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龙神功只能是龙族后人在临终前单传,不可在族人中同时出现,你儿子既然练就神功,那指定是你丈夫死了呀!”
“死你妈个头,再说我丈夫一句死信不信我阉了你个老处男?”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无不瞠目结舌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那位沈褴衫虽是一身泥淖叫花衣,此时也不禁花容一颤,双颊泛红,心想这伦羽真活生生一副泼妇形象,云北贤英雄才俊,怎么就委身娶了她呢。
那元谋人虽是好事好玩,五六十岁的年纪,五六岁的智商,但听伦羽真这一骂,忽地面红耳赤,当下不知所措,两手紧攥在一起放在腹上,抬头看看这边的天,又看看那边的天,双脚不时地在地上磨啊磨,那样子,好不舒坦。
天若从小到大早就习惯了老妈的脾气口吻,但见周围人都尴尬不已,老妈还是一无所谓的样子,便试图打破这局面,于是向元某人说道:“家父云北贤活得好好的,现在正云游各国寻找龙族后人以助其打通龙脉,你若想见他,下月古浪城的天穴易主,他自会去的。”
第十一章 女人之间
第十一章 女人之间
白痴有两种,一种是情商很高智商很低,如八戒。一种是智商很高情商很低,如凤姐。
而我们这里的元某人,就是一位智商很高情商很低的人,但他绝不是凤姐那样的白痴。人老心不老,他只是大家心目中的老顽童而已。
当然,小弟破天荒的引用了凤姐这个响亮的名字,和标题“女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俺只是用来表达脑残白痴的。
好了,言归正传,咱继续说元某人,继续关注元某人,继续关注我们的男主角。
“这么说来,小伙子,那你是怎么回事儿?”元某人大惑不解,不光是元谋人,在场的其余人也大惑不解。
云天若知道他会这么问,当即一运力,左手手背那道快愈合的剑芒伤疤局部又裂开,鲜血一滴一滴的从手背滴落下去。
“各位看见了吧,若是龙族后人,龙血会浮于空中,而我的已经滴到地上,所以我不是龙族后人,至于为什么会练就龙神功,我也说不清楚,就连我的父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元某人听他这么一说,将信将疑:“哦,这么说来,你还是个怪胎……”此语一出,顿感大势不妙,双目怯生生地朝伦羽真看去,同时双手快速地将双耳捂住。
“怪你个乌龟王八犊子啊,你个老不死的咒完我丈夫就咒我儿子,信不信老娘我一掌把你拍成标本!你爹娘怎么就研究出这么个宠物,要是换作我,早在你还是液体的时候就把你给蒸发了!”
“弟妹啊,我求求你别骂了,是我错了,我该死,不该骂你丈夫儿子,我元某人今天打心眼里服了你了!”说罢,这老头竟跪了下来。
“好了元某人,你先退下,我有话跟姐姐说?”沈褴衫语气淡定,举止如兰,穿着那身青色叫花服,朝伦语真走来。
伦语真见她说话口气,像是这元某人的主子,再看看元某人倒也听她的话,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姐姐,想不到十来年不见,你还是这般花容月貌,人都说岁月催人老,可这十年在姐姐身上,竟走得如此悄悄,当真没留下一丝痕迹呀!”沈褴衫虽是妒火未消,但这几句却是发自肺腑的心仪。
伦羽真听她这么称赞自己,也不管气话还是奉承话,但总是实话。
她心里一乐,便没有了刚才的泼妇形象,莞尔一笑,细细地朝沈褴衫看去。只见她眼眸如月,身姿亭亭,虽是一脸泥灰,却掩不住她那玉容冰肌,不禁失声道:“当真是倾国倾城的西域天山女啊!”
沈褴衫知道伦羽真不会拿她的衣着打扮开玩笑,而是发自内心的话语,轻轻一笑,右手撩了一下散在脸旁的几丝长发,转眼朝天若看去:“好生俊秀的少年郎,姐姐真是好福气,相夫如此,生儿如此,此生何憾!”
伦语真听她字字都是心仪,句句饱含着歆羡,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虽说是女人之间为了一个男人,尤其是像云北贤如此英雄的男人会彼此争风吃醋,但此刻伦羽真见沈褴衫对自己的丈夫依旧念念不忘,却没了半分妒忌,反而觉得她说话的语气竟是如此可怜,如此无奈,犹豫了片刻,说道:“妹妹既然如此看好天若,认个干儿子如何?”
天若早听伦羽真提起过沈褴衫与自家关系,当然,母亲的话语中,多半是自己比对方如何优秀如何美丽的争风吃醋之语。
沈褴衫早已把天若的举动尽收在自己的余光中,收了吧,这孩儿却是自己最爱的人与别的女人的孩子,不收吧,看这孩眉清目秀,玉树临风,举止得体,功夫了得,当真有说不出的喜欢。
她此刻正努力把持着自己醋意别胡乱发作,现在一想起这孩便想认个义子,一想起他的父母心里便又酸酸的,转眼看看伦羽真,她正用期待地眼神看着自己,一时间不知所措,便说道:“好姐姐,小妹竟忘了大家还站在这里,有什么话不能到屋里说,你看快正午了,我们进屋去,边吃边说吧。”
伦羽真深知她的心事,见她犹豫不决,正待把话收回,谁知她自己找了个抬阶下。看来她还是喜欢天若的,便点了点头,随她入屋,随即一怔:“妹妹!”
“怎么了姐姐?”
“你?他们?我们?”伦羽真疑惑地看看沈褴衫,又指指包括元某人在内的四个元老,又指指自己和天若。
沈褴衫见她如此举动,先是一愣,马上便明白过来:“哦,这龙族学院,是我的了。”
“啊?老妹!这么旷气!”伦羽真大惊失色,忽地转身面向几位元老,阴阳怪气地说道:“怪不得这几位久违的玄爷见了小女子也不打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