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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依旧咯咯笑着,一转身影便飞出数尺之远,飘带迎风飞舞,拂过男仙的脸,男仙竟呆了。
明紫的身影越来越远,男仙伸出手似要将她抓住,却是不能。墨钰心下着急,想让男仙赶紧追了去,却说不出话来。
“别走!”他手扬在空气中,惊的墨砚一跳。
“这般失魂定是梦见了美貌女子!”墨钰睁开眼,看见墨砚一脸的调笑。
他揉揉额头,不去否认,定眼瞧了瞧,方发觉墨霖也来了。看着并肩而坐的两人,再想想梦中的情景,略觉几丝狐疑和遗憾,似醒非醒的回屋泼墨去了。
墨霖墨砚随着他进了屋,端着酒立在他身侧,看他一笔一笔的划着。。。。
“海棠春睡!”见纸上跃跃出现一个海棠树下卧睡的女子,墨霖笑道。
“莞尔一笑,意态万千。师兄,你下笔有神呢!”
墨钰并不出声,寥寥添上几笔海棠花瓣,只见那画中人额间印记朱红,浅浅笑着,似要跃出来一样。将画好的一张放置边上,他执笔开始画另一张,这次却是女子峭立枝头翩然起舞。随后又是梦中舔酒的情景,最后一张才是女子清然离去。
墨霖定睛瞧着舔酒的那幅画,不由自主瞟了一眼墨砚,两人心照不宣的目光对视,脸上皆是红晕翻腾。
“师弟,可否将这幅画送与我?”墨霖开口道。
墨钰凤眼上挑,悠然道:“有何不可?你拿去便是!”
墨霖道谢后将画吹干,卷好,系上丝带,忽听得墨钰声音传来:“你是否觉得画中女子和师妹百般相像?”
“不然,师妹容颜空绝性格骄扬,而画中女子迷人却不魅惑,温婉却又傲然!”
“我指的是墨砚!”墨钰用绢帛擦去手上几滴墨渍,抬眼望着他道。
墨霖凝眉细看了几眼,不由道:“确是有八九分相像。”
“师妹原本是司乐的仙子,不知在天庭时与哪位神仙甚为亲近?”
墨砚灵台不甚清明的答道:“记不清了,貌似无甚仙友与我亲密。。。。”
神色不明的看着墨砚,墨钰开口要回了梧桐子,转身对墨霖说:“我回凤凰山一趟,不日便回。在我回来之前,让墨砚留下与你一同守山吧!”
墨霖眼光投向墨砚,墨砚却看向墨钰,问道:“凤凰山路途甚远,可要人与你同去?”
墨钰抬手止住她,正色道:“守山更重要!”脸色缓了缓,声音柔和了些又道:“待我将梧桐子种下便回,勿念!”
两人言语一来二去间,墨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佳期如梦(二)
天色乌漆麻黑的时候,墨砚还独坐在漏天崖的寒潭边。午时未到墨钰便匆匆赶往凤凰山,稍后墨霖也回了仙人洞,只余她一人百般聊赖,脑中空明,竟枯坐了半日。
“这般静坐,可是心中有事?”墨霖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坐下悄声问道。
“无事,”她呵呵笑道,“坐了半日,脑中竟空无一物。”
“小师妹,”墨霖执起她的手,“与我去仙人洞用饭吧!”
“好!”
两人同御一剑,很快便到了仙人洞。漏天崖雅致,仙人洞则别具一格,因为它本身便是个巨大的岩洞。洞内天然有湖,每当夜晚,湖水便可倒映曼妙月光漫天星斗,着实妙不可言。墨霖的茅屋颤巍巍立在湖中心,看着好似随时会倒塌一般,这还是他入蓬莱的第二个年头建的,飘摇了几十年还是安然无恙。
茅屋内一应俱全,香炉中还燃着香。虽不是第一次来,但墨砚还是跃雀它的独具匠心。墨霖端来一壶茶并着几盘糕点和山果,眉目间千山万水,笑道:“比不上百花糕,却也勉强入得了口,你尝尝!”
墨砚风卷残云般将糕点山果消灭后,灌了杯热茶,满意的坐在湖边石头上,许是茶足饭饱的缘由,她脸色潮红,于是将领口略微扯开了些,湖风吹来,顿觉凉爽。目光随着正在收拾碟盘的墨霖,心中慢慢涌起丝丝渴望。干咽了口吐沫,她掬了捧湖水浇在脸上,却激的脸颊更加滚烫,越发强烈的躁动噬咬着脑中苍白无力的清明,只恨不得跳入湖中清凉一番。
正难受着,墨霖行至她背后,双手搭在她肩上,轻道:“可是吃的太快积了食?”
墨砚只觉他的手似乎有镇热的作用,不禁将脸颊贴上他的手背。她脸颊热度传来墨霖浑身一颤,心下竟欣喜之至。
“平素只道漏天崖清雅,其实仙人洞的夜更怡人,星光闪烁,如大师兄的眼睛一般,”她不停低头用墨霖的手凉脸,口中喃喃:“云蒸,是大师兄用云蒸对付我么?”
墨霖气笑道:“我可使不出云蒸来。”
“可是这热气腾腾的,不是云蒸,却是为何?”
“我瞧瞧,”墨霖手刚抚上她的额头,就被她一把扯住袖口,脸如蒸虾道:“大师兄,哦,冰块,可有冰块?”
墨霖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起放置地塌上,转身欲去取水。墨砚打了鸡血似的起身抱住他,颇为含情的道:“大师兄,别走。”似嫌那碍事的衣衫,她抖着手去解墨霖的腰带。。。。
墨霖口干舌燥,用力扣住她的手腕,强道:“你要做什么?”
“大师兄,你不要怕,我抱一会就好!一小会而已!”
被她一脸欲望诱惑了的墨霖身体僵直,任由她的手上下肆虐着褪去衣衫,当一阵凉意袭来,墨霖方觉上身已经□,肤色显现在一片星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墨砚战战兢兢摸上他的胸膛,将整个人靠了上去。。。。热度再次传来,墨霖紧绷的身体犹如被灌入极品仙气,蒸腾着,鼓涨着。。。。怀中人犹不满足,小嘴甚不安分的撅起,嘤咛道:“大师兄。。。。”
“小师妹,我,”墨霖闭眼唤道,“我快受不住了!”
“唔,我亦是!”
墨霖低头封住她的唇,一股异样的感觉荡漾开来,她紧抓住墨霖的肩头,只想抱的再紧一些,再紧一些。。。。
洞中布满星光,绝美的天幕下,墨霖将她放在草榻上,双肘支地倾身覆了上去。温凉的唇瓣从她额头,鼻梁,脸颊,滑落到颈项,额间的汗水顺着太阳穴滴在草间。。。。
“墨砚、墨砚。。。。”墨霖含糊的唤道。
“唔。”她闭着眼伸手揽住墨霖的脖子。
墨霖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手托高腰身,屏住呼吸躬身刺了进去。。。。
“啊,唔。。。。”墨砚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搅的低声叫了起来,香炉中的香袅袅冒着烟,疼痛也随着一波一波的有力撞击渐渐散去,被舒展的惬意替代,脸上潮红褪去,变成自然的红晕。
“大师兄。。。。”她睁开眼。
墨霖嗯了一声,呼吸越发沉重,却也不忘对她道:“唤我九洛。”
“九洛!”她复又闭眼,颤抖着唤着,长密的睫毛在眼脸投下一抹扇影。
“墨砚,墨砚,你永在我心里。”墨霖艰涩的道,身下动作却愈发激烈起来,汗水一滴滴滴落,背上颗颗汗珠晶莹透亮。
香的烟渐渐淡去,当一种被填满的感觉涌来,墨砚不由的四肢紧缩,感受到了她的抽搐,墨霖更加猛烈的冲击着,伴着一声龙啸,二人似腾云般,飞升了。。。。
墨砚自是清凉了,沉沉睡了去。墨霖将薄被给她盖好,俯身在她脸上亲了数口方行云流水套上中衣。
“是谁?”忽觉洞口人影闪动,他厉声喝道。
“好一对交颈鸳鸯呐!”风凉又愤恨的声音传来,是一个女子。
“是你?”墨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不想看见我?”女子调笑着,“也是,郎情妾意,巫山云雨,自是不愿被别人看见。”
“仙子不在凌霄宫,想是又私自下凡了。”墨霖冷冷的道。
“我不来,你怎能抱得美人销魂?”紫荨讥笑。
“何意?”
“今日是那凤凰生辰,我料墨砚定会与他庆祝,便侥幸希望能与你相会,岂料却成全了你们。”紫荨并不隐瞒,自嘲道,脸上的妆已经半残。
“你做了什么?”墨霖抑制住内心的愤恨和震动,抖着声问道。
“我只不过在香炉里加了点东西而已。”紫荨甩甩衣袖,发间别着的玫红芍药花摇摇欲坠。
“你!”墨霖抖着手指向她,半天只蹦出一个字来。
“九王子,你这般神情,看着可不像是要感谢我的样子。”
墨霖上前两步,叱喇一声将她衣襟撕裂,挥掌沉声道:“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心是什么样的。”
紫荨却紧紧抱住墨霖,哭道:“九王子,我是真心欢喜你!”
墨霖嫌恶的正要推开她,却听得墨砚的声音:“大师兄,你在和谁说话?”
“。。。。”
她起身走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衣襟凌乱泪痕满面的紫荨,和双手还紧抓紫荨肩膀的墨霖。
“师姐?”她疑惑的问:“你们在作甚?”
“作甚?作你们刚才作的事情呀!”
“墨砚,不要信她!”墨霖眉头紧锁,奋力推开紫荨。
紫荨踉跄几步,终是未摔倒。笑了两声,她走到墨砚面前道:“那你问他,我这衣衫是否为他所撕?”
“我信大师兄!”墨砚将她的衣襟拢了拢,“你既已回归天庭,为何深夜前来?”
“凤毓生辰,天后娘娘遣我前来问候。”
“师姐离开蓬莱时日不多,却连师兄住漏天崖也忘记了么?来了仙人洞也就罢了,为何还将自己搞的狼狈不堪?三岛十洲几乎无人不晓五月花神爱慕崆峒九王子,看来,明日便需禀明师祖将这山门的禁制改一改,否则某些个满心爱意煎腾的人时不时闯了蓬莱,可如何是好?”
紫荨张口结舌气得浑身打颤,墨霖亦无比尴尬,这小师妹的嘴巴何时变得如此厉害,明里暗里将他即受女子喜爱亦受男子喜爱的事实也摆了出来。
“师兄去了凤凰山,你这一出在他那里演上一演,或许有几分可行!”
紫荨气急,唤出软鞭在手。墨霖将墨砚护在身侧,墨砚笑笑,不急也不恼,在墨霖身后伸头对紫荨道:“师姐,你且听我一言,速速回了天庭吧!天后休憩也就七八柱香的功夫,再说了,当真打起来,我未必会败给你。”
“呵,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呐,”紫荨忽觉墨砚腕上绿油油的甚为惹眼,不由定睛一看,这一看不要紧,竟使得她五雷轰顶般大惊失色道:“这手环,你如何会有?”言毕大笑几声,飞身出了洞口,留下一串模糊的话语:“元君守护蓬莱,到头来竟养了头猛虎在身侧,哈哈哈哈!”
“墨砚,”墨霖欲言又止。
“无碍,我自是信你,只是今日事有蹊跷,可是师姐动了手脚?”
墨霖握住她的手,闷闷道:“她在香炉里加了催情的香料。”
墨砚睨了他一眼,将他脸上懊恼全看在眼中,不由道:“你闻了那香可是无碍?”
“崆峒海的花障自是比寻常催情花草厉害百倍,她下的这香料尚不足以迷倒我。”
“如此说来,是我引诱了你!”
墨霖摇摇头,将她拥在怀中沉声道:“可是,倘若没有这档子事,如若在寻常。。。。你可会与我。。。。?”
“自是不会!”
墨霖眼神暗了下去,却又定定道:“我自会向师祖禀明,成亲后你随我去崆峒海便是!”
“不可,”她挣脱出墨霖的怀抱,“万万不可,五百年大劫将至你我怎能在此时离去?这事既是我起了头,大师兄,便了依我,先作罢吧!”
“你怎会有这般念头?”墨霖颦眉。
“我有缘只得做十年的蓬莱弟子,至今学术不精,师祖师父也未享我几分孝心,如果现在就嫁你去了崆峒,当真是心被狗吃了!”
“今日方觉你口舌着实犀利,竟驳的我无言以对。较之你的思虑周详,显得我倒仓促草率了。不过文书还是要立一立,免得哪日你觅了别人去。”墨霖是墨字辈大弟子,平日里多被唤作大师兄,几十年来一贯老成,可终归还是少年心性。他寻了笔墨,少顷便工工整整的写了出来,大抵意思便是九洛与司乐永结同心永不相弃云云,末了还书了名字,墨砚也笑哈哈的书了名字。
“你可欢喜与父王母后同住?亦或要提前建一新府邸,得日你思虑好了,我便迎娶你。。。。”
墨砚不答,红着脸自顾自喝茶,一本正经,顿了许久才缓缓道:“大师兄,你的桃花委实旺了些,恋慕你的一个比一个难缠,着实让人震惊呐!”
“先前墨璩也偶尔痴缠,回归天庭后却是越发不可理喻了。而墨尧被逐出师门前对我颇多照顾,我只当他是兄长,绝无半点他念。”
曲着腿,手支肘,墨砚扑哧笑出声来,细细道:“墨尧我倒是不担心,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