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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始道:“玫儿同谁来的?”
“这还用间,有小的,就有老的!”
话落人现,接着从门外走进来几个人。
为首的是白马寺方丈圆果,后面跟着的是谢夫人,谢琼芝,最后是司马彬。
这四人的出现,大出谢老侠的意外,立即愕怔了一下,随道:“你们这种全家出勤,留着家由谁看?”
圆果和尚未等谢夫人开口,即先接说道:“你那家,有什么可看,除了一座空山,那三间茅棚,你就是想送给人,人家还不一定要呢!”
他说看把话一顿,又道:“再说老菩萨陪着你守了一辈子山,现在儿女都大了,还不该出来见见世面?”
这几句话,把个中州隐侠说得嘴张了几张,终于未把要责备的话说出,而伏首一叹道:“话固然是不错,但何必出来担这种风险!”
“什么风险不风险,就凭白小侠一人,足使群魔丧胆,何用你担心!”
“是呀,我们一路之上,所听到的,尽是小祖师的喧赫事迹,真给我们“无极门”
增光不少!”
谢老夫人的话刚完,谢琼芝即如此说着,言下之意,不但表示出她内心的高兴,而且也意味看说,自今以后,无极门可要扬眉吐气了!
不想中川隐侠听后,唉叹一声道:“芝妹,你且慢高兴,迄今连他的下落都弄不清呢!”
“怎么,他不在此地?”
谢东灵的话方完,谢夫人同圆果和尚均异口同声,惊诧的问着。
而最吃惊的则是司马彬同调琼芝夫妇俩了。
其实这也难怪他们吃惊,现在距会期,也不过仅有三四天的光景,而主帅却了无踪影,怎不令人吃惊?
半晌,始听司马彬迟疑的道:“据传说,半月之前,尚在武昌,怎会………”
中川隐侠不等他说完,即道:“这位是熊帮主,你问他即知道一切了!”
铁掌熊能性向司马彬一拱手道:“半月之前,令师祖确在敝帮,而且挽救了一场劫难,可是就在当天夜里,由于海姑娘留书出走,故即同帮帑陶长老,以及三位姑娘,连夜出去找寻,可是自此之后,便再无他的消息!”
“那三位姑娘中,是不是有凤儿在内?”
谢老夫人,大概由于儿女情深,故当熊能说完之后,立即关心到她的爱女。
黄河渔翁祝钧,却哈哈一笑,接口道:“谢夫人真是儿女情长,却先关心到令爱!”
谢老夫人先是脸上泛红,随又瞟了黄河渔翁一眼,不悦的道:“这还用说,自己的儿女,谁不心痛!”
“你不必过份担心,她们都有消息,假若你离家晚一步,说不定已经见面了,大概明天即可到!”
中川隐侠见她态度激动,而无故得罪朋友,随忙接口说着,然后又把在场之人,一一与她们引见,接着又道:“拙荆久处深山,很少与外人接触,言语不通之处,尚请各位好友不要见怪!”
黄河渔翁本也是位异常怪僻的人物,那能受得了闲气,经谢老夫人几句话的顶撞,本就勃然变色,要立即发作的样子,但经中川隐侠如此一说,便哈哈一笑道:“嫂夫人是儿女情深,那能见怪,谢大侠无须多虑!”
此时,谢老夫人也觉得自己适才的话,说得有点过份,忙向黄河渔翁福了一福,歉然道:“穿云峰这数十年,倒令我白住了,说话仍然颠三倒四,望祝大侠莫怪才好!”
铁扇书生张建绪见他们如此客套,随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客气,倒是急需设法找回白小侠要紧!”
这一谈到正题上,大家都不由默然,立即却显得沉重起来。
这确是当务之急,但天下之大,到何处去找?虽在扬的都是当世高人,却谁也想不出具体办法!
就在大家正在沉默之中,忽闻门外一阵怒喝:“什么人如此大胆,敢不经通报,就盲目乱闲?”
众人闻声一惊,齐往房外看去。
只见铁扇书生的老仆,在和两位少年男女理论,而且在少年的身后,尚站两位老者,和七八位黑衣大汉。
谢老夫人仅瞧了一眼,即喜形于色的道:“龙儿怎么也到了此地?”
也就在谢老夫人说话的同时,铁扇书生即扬声道:“冯义不得无礼,都是自己人,快让谢少侠进来!”
那老仆闻声,忙即让开路来,让来人进来。
待那老仆让开之后,那被阻的少年男女,就迅即奔了过来,但那当先的少年见到谢夫人时,先是一怔,旋即欣喜的道:“妈怎么也到了此地?”
说完,就规规矩短先向中川隐侠夫妇俩行了礼,而后才和大家一一见礼。
而和那少年同来的少女,见到蛇姑婆时,似乎也有些意外,随惊喜的先叫了一声:“师父!
”
便扑在蛇如婆怀中,嘤嘤啜泣起来。
蛇如婆郑丽卿,也无限慈祥的拍了拍那少女的香肩,安慰似的呵斥道:“当着这么多老前辈的面,也不怕笑话,快擦乾眼泪,见过各位老前辈!”
那少女闻声,忙停止了哭泣,偷眼向大家一瞧,不禁面泛桃红,随尴尬的沾乾泪珠,不自然向看大家敛衽一礼,莺啭幽谷似的,道了声:“见过各位老前辈,婢子春兰,这里有礼了!”
铁扇书生张建绪,突然哈哈一笑道:“不要繁文褥节啦,快把你们的朋友引见一下吧!”
那随来两位老者闻言,便抱拳为礼道:“在下洗统,和师弟种和,久处荒岛,很少在江湖行走,不知各位大侠如何称呼,失礼之处,尚请各位海涵!”
众人一听,不禁惊诧万分,忙各自报了姓名!
常言道,惺惺相惜,英雄所见略同,你道来人是谁?说来也都是知名之士,在东海鲨鱼岛,称雄海上的霸主,信天翁,和师弟海上匪。
你道他们因何至此,这乃是由于白瑞麟的关系。
原来谢玉龙自从奉白瑞麟之请,同春兰姑娘到鲨鱼岛之后,东海一剑莫辉大惑意外随高兴的予以接待。
尤其人逢喜事精神爽,而况他的婚期在即,又有这位中原第一高人之子,谢少侠前来祝贺,自有一番盛况招待不提。
而谢玉龙和春兰呢?也因初尝爱的滋味,两人形影不离,再加上鲨鱼岛,虽名字险恶,而岛上风景,却是异常秀丽,大有乐而忘返之概。
直住了近月,方等到东海一剑与绿娟的婚期,在婚礼时自有一番闹热,大家喜气洋洋中,度过了数月生活,而他和春兰的感情,也是直线上升。
当然,他们不会忘了来此的另一任务,所以到达鲨鱼岛之后,即由东海一剑放出风声,说白瑞麟已死东海。
直到了最近,才同信天翁同返中原。
两倍天翁此次能夥师弟,以岛上高手来给白瑞麟助拳,实有两层用意。
一方面是想见识一下八极神童,看这位传奇性的人物,究竟凭着什么,能在短期之中就震惊武林,而使不少杰出魔头,都闻而丧胆?
其实,他所听到的,虽也是事实,一部份也是东海一剑的渲染,再加属下口中相传更加非要见见这位少年不可。
另一方面,也是听了东海一剑的禀报,说大漠之熊为何勾结“万魔天尊”,而欲独霸武林等等。
要知道,凡是武林中人,没有一个不是好名的,他虽在海上称霸,而很少到中原,但对于武林动态,都十分注意,而况目前这大事情,那肯失去机会?
于是随挑选岛上的所有高手,同谢玉龙一齐到中原而来。
这便是信天翁入中原经纬,表过不提。
且说现在经过一阵自我介绍之后,虽未见过面,却均是知名人物,自有一番恭维之词。
大家尚未说完,就听铁扇书生张建褚道:“彼此虽未谋面,但均神交已久,自不必客套,我看龙儿来时的慌张情形,敢是又发生什么大事不成?”
“哦!你穷酸不提,我几乎也忘了!”中川隐侠道:“龙儿快说,又听到什么消息?”
谢玉龙尚未开口,即听信天翁洗统哈哈一笑道:“其实也没有大不了的事,所说昨天夜晚,武昌的万和镖局被人挑了,不但总镖头神拳林耀已死,连老局主千猿尹雷,少局主赛子都尹杰,以及居中镖夥,无一幸免,甚至尚有穷家帮的几名弟子,因敢往应援,也被贼人所杀!”
“洗兄此言可是当真?”穷家帮吃惊的问。
“是不是真确,尚不敢断定,不过外面都是为此传说,我也只能照说而已!”
“另有一件,都是我们亲见!”谢玉龙补充似的接口道:“金山寺,破人焚毁!”
“什么时候?”黄河渔翁惊诧的问。
“也是昨天夜里!”信天翁答。
“可知是什么人群的?”中川隐侠问。
“不十分清楚!”谢玉龙答。
“当时可去查看过?”中川隐侠又问。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东海鸥种和道:“我们昨晚到达镇江时,约三更刚过,但尚未进入镇江,便远见金山上火光冲天,当时尚以为是失了火,所以便急急敢去抢救,但及我们到达时,已成无法收拾之局,所以仅在寺内巡视了一遍!”
“可曾有所发现?”黄河渔翁急问。
“有的!”信天翁答:“当时我们非常诧异,依情理推断,若是遭了天火,定必有人抢救,因为金山寺乃是一座古刹,内面僧侣众多,前多年,我会去过一次,内面和尚,少说也有五六十名!”
“难道众兄到时,一个未见?”铁扇书生颇为怀疑的问。
“见是见了,可惜都是死的!”信天翁惋惜的答。
“难道没有一个活的?”
“你们不用多问,我来告诉你们吧!”
司马彬怀疑的刚问了一句,忽然有人如此答着。
而且声音异常清脆,悦耳、动听!
众人闻声一怔,正感惊讶之际,忽觉眼睛一花,众人面前,已俏生生的站定一位少女,年约十八九岁,穿了一身非丝非缕的白色衣服,高雅大方,使人见了,有一种出尘绝俗之感。
她到场之后,一双水汪汪的凤目,朝大家扫视一遍,然后落在司马玫脸上盯视了一阵,颇为嘉许似的,微点了一下头,浅浅一笑,直看着众人不由愕然,不知她想干什么?
接着,她未等大家开口,即先说道:“金山寺的事,乃是红云教的杰作,那完全是为了欲报前仇之故,不想他们到晚了一步,三位老和尚已离寺北来,于是,把那笔仇恨,落在倒霉的小和尚,和一座破庙上面了!”
“姑娘何以知之甚详,难道………”
铁扇书生刚问了半句,就被那白衣姑娘摇手制止道:“你们不用乱猜,将来见了白小侠,一切自会明白,金山寺的被毁,也可说由他一手促成!”
说看,把说一顿,继道:“至于万和镖局被挑,乃导因谢姑娘,这些经过,用不看我来叙述,我想在场各位都会明白!”
她说着话,好像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使大家不得不伏首静听,但她接着又道:“不过多行不义必自毙,那尹雷虽全家被杀,实是咎由自取,惟一冤枉的,只有林耀一人而已!”
她说完,即转身而去,但当她去有四五步远处时,忽然又转回身来道:“你们仍照常准备赴会的事,不要替白小侠担心,到时他自会赶来!”
话落,徒然腾身而起,转瞬即失去所在。
就在她方要纵超时,中川隐侠道:“姑娘可否留下芳名?”
谁知他话尚未完,那白衣姑娘已走了个没影踪,但却自远方传来一缕清晰的声音道:“现在不必多问,将来自会知道!”
这下子可把中川隐侠性住了,就凭人家临去露的这一手,再让他苦练上三十年,也无法与之比拟。
就在那位姑娘去后良久,始闻中川隐侠叹道:“人家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点都不错,早先我以为白小侠功力,已经超凡入圣之境,如今看来,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姑娘,更远超过白小侠之上!”
这些话,若由旁人说出,尚使人不敢置信,而今出自当代大侠之口,便可见这位白衣女的不平凡了!
于是,大家均觉得问题严重,只是谁也想不出具体的办法。
在旁之人,除几个年纪较小,辈份较低的少年之外,无一不是当代高人,可是对于这位突然而来的白衣少女,却无法摸清其来历,是敌?是友?一时之间,谁也不敢决定?
良,始闻黄河渔翁哈哈一阵大笑之后,豪迈的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都是这大把年纪,死了也不为夭折,还怕看何来?”
“对!还是祝兄看得开,常言道得好,谋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