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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白瑞麟见东海一剑的豪爽热情劲儿,也感到十分的意外,尤其满脸诚恳之色,丝毫看不出他故意做作,或另有什么阴谋的意向。
恰在此时,东海一剑又惊异的指着邵美芙和杜素娟道:“这两位女侠也是小侠的同道吗?”
原来邵美芙和杜素娟在一处树丛旁坐着,他们来时只顾和白瑞麟说话,没有注意别处,现在始才看到。
白瑞麟点点头,随把来此的经过说了一遍。
东海一剑听后,隐忧的道:“长春岛距离鲨鱼岛不远,可是那老虔婆古怪得很,所以平常并无什么来往,…”
他话音微微一顿,微加思忖,又道:“我看小侠先到敝岛略作逗留,等问明长春岛的情况之后,再去不迟!”
“莫兄不必顾虑!”白瑞麟道:“长春岛虽未去过,但她们的情况,料想尚难不住在下,只是……”
他说至此,看了杜素娟一眼,尚未说下去,东海一剑莫辉立即接口道:“若需兄弟效劳之处,尽管吩咐好了!”
白瑞麟见他如此热情,也就不再客气,随道:“既然如此,就请莫兄照顾一下这位姑娘吧!”
东海一剑莫辉慨然道:“只要是小侠的同伴,兄弟是义不容辞,不过她的伤势严重吗?”
说话中,即向杜素娟瞟了一眼。
白瑞麟忙解释道:“莫兄且勿误会,这位姑娘并非在下的同伴,她乃是长春岛的右洞弟子!”
东海一剑闻言,诧异的道:“怎么!她是长春岛的弟子?”
连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方、钮二人,也有点茫然不解之色。
白瑞麟点点头,就把杜素娟的受伤经过叙述了一遍,当然对于杜素娟向他表示爱意的事,略过不提。
东海一剑听后,由衷的称赞道:“小侠真是宅心仁厚,连敌人的弟子受伤,也一样的爱护有加,难怪在数月的时间内,就能蜚声武林了!”
“莫兄真过奖了,虽仅数月的时间,在下确也得罪了不少武林朋友,今后尚望莫兄时加指证为荷!”
“那是他们对小侠不完全了解所致,就以鬼机秀士来说,他要不妄用迹近暗算的毒辣手段,我想小侠也不会对他使用煞手的!”
方骏此时接口道:“他们结怨的经过,师弟也在场吗?”
东海一剑随口答道:“我岂止在场,当时尚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
白瑞麟忽然口中一动,不自觉的朝东海一剑望了一眼,立刻对他动了怀疑。
东海一剑似是觉察到这一点,随同白瑞麟道:“小侠是否对兄弟动了怀疑?”
白瑞麟听他坦然相问,不自然的尴尬一笑。
东海一剑诚恳的道:“其实,也难怪小侠起疑,第一,我们同处东海,第二,又同时在八里滩出现,且又都是去帮助王大业的,就凭这些,小侠起疑,乃是应该的事!”
白瑞麟见东海一剑如此坦诚,由衷的对他发生了敬佩,觉得这东海一剑,恩怨分明,不愧是一条汉子。
“不过我们虽然同时出现在王大业家中,却并非一人所邀!”东海一剑继续道:“兄弟系应王大业所请,适才已经说过,那儿机秀士则是应大漠之态之邀,而且他们中间尚有条件……白瑞麟不等他说下去,即惊诧的道:“他们尚有什么条件?”
东海一剑神秘的一笑,说道:“这乃是一大秘密,武林中甚步有人知道的!”
“师弟怎么向来没有说过?”那一直闷声不响的钮冲,此刻惊奇的问着。
“我们又不想去分一杯羹,提他作甚?”
白瑞麟不禁一阵悚然,暗忖:“幸而大漠之熊的鬼谋未逞,否则,可能掀起大的波浪呢?”
他想至此,又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的无意之错,放大漠之熊哈本赤师徒离去,他们能就此安心吗?
固然这是她和谢碧凤等人,未曾碰上面,不然,他若知道大漠之熊已成为坛主,替他的仇人在效力时,恐怕更便他悔不当初了。
就此,即听他意向东海一剑问道:“难道那狗熊另有什么图谋不轨吗?”
东海一剑轻松的道:“当然有罗!听说人家靠山可硬着呢!”
“是不是他师父,北岳神君?”白瑞麟迷惘的问。
“他师父虽也是武林前辈,也无如此大的势力!”
方骏此刻在旁着急的问道:“师弟什么时候地想会了卖关子,乾脆的说出来好不好?”
东海一剑看他师兄也着了急,虽道:“据说是漠北的什么“万魔天尊”!”
这一说,白瑞麟和方、钮二人,均茫然了,这一个名字,在武林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这是谁呢?大家谁也弄不清楚。
良久,还是钮冲首先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样的一位人物,师弟可曾细问过?”
东海一剑地无可奈何的道:“问是问过,只是那大狗熊对这“万魔天尊”也很顾忌,始终不肯说出武功门路,以及百出的程度。”
“师弟也太大意了!”方骏责怪似的道:“为什么不把这种情形,禀告大师伯他老人家呢!”
二睬也许他老人家会知道一点底细!”
东海一剑听大师兄责怪,觉得只怪自己大意,疏忽了这一点,随自惭的道:“这是小弟大意了,因为我觉得那大漠之熊,有些故作神秘,所以……”
“所以你便对他所说的“万魔天尊”发生了怀疑,是不是?”
钮冲不待东海一剑说完,就追问了这两句。
东海一剑经师兄先后责怪,觉得这是不应该的,就立刻正容道:“只怪小弟判事不明,自愿领责!”
方骏见师弟这等情形,也不愿深责,随安慰道:“师弟也不必过份自责,须知武林中,本就诡诈多端,遇事即不能自满,也不可大意,什么事,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今后还是小心为是?”
方骏这些话虽是对东海一剑而说,但听在旁立自瑞麟的耳里,也是悚然受教,觉得眼前的两位粗犷壮汉,实是粗中有细,难怪他们能纵横东海,经久而不衰,看来绝非侥幸!
这时,就听邵美芙清脆的叫道:“麟哥哥,娟姐姐醒来了!”
白瑞麟闻声,急抽身来到杜素娟面前,由于失血过多之故,面色有些惨白,但她看到白瑞麟对她的关怀时,在她那惨白的脸上,仍绽放着安慰似的微笑!
白瑞麟扣了她一脉,觉得除有点气弱之外,己无大碍,但仍不放心的问道:“娟姐,现在觉得怎样,还有什么地方不适吗?”
杜素娟感激的向他望了一眼,微弱的道:“麟弟弟,谢谢你,没有什么不适!”
说着,两眼向东海一剑等人一瞟,迟疑的问道:“他们是谁?可是你的朋友?”
“是的,他们是鲨鱼岛的,你不曾见过?”
白瑞麟如此答着,两眼却注视着她脸上的变化,只见她有点诧异,也有几分顾忌,迟滞的道:“他们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娟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据师父说,他们是一群海盗!”
“那可能是传说中的误会,其实他们倒是很爽直的!”
杜素娟似乎仍想说什么,但樱唇张了两张,却并未说出话来。
于是,白瑞麟又□:“我为了赴长春岛减少几分顾虑,所以我想……”
“你想把我寄居他们那里是不是?”
杜素娟不等他说完,就急着这样问。
白瑞麟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是不愿到鲨鱼岛去,可是要到长春岛去赴约,自不免要有一场激斗,若有杜素娟同行,虽有好处,但也有难处,两下衡量,仍是弊多于利,于是,便觉得暂寄鲨鱼岛,可减少自己几分顾虑。
“好吧!就遵从你的安排,是否现在就去?”
杜素娟见白瑞麟沉吟不答,当然也想到他为什么在为难,所以很快的作了如此决定,她的意思是,宁肯牺牲自己,也不能连累了他。
她这种决定是明智的,果断的,同时也证明了她对白瑞麟的那份挚爱。
所以她说了这句话后,白瑞麟即欣喜的道:“娟姐,你同意啦?”
杜素娟点了点头,眼中的泪水差点流了下来,但为不使白瑞鳞看到伤心,所以就竭力的隐忍着,不便它流出眶外,而且勉强的笑了笑,说道:“是的,我同意你如此做法,但是希望你不要忘记,倘有一位可怜的薄命女子,在那里永远等着你!”
白瑞麟听得一怔,想不到自己的大仇未报,却惹了满身的情孽,随不禁暗叹了口气,说道:“娟姐,你放心的去吧!将来我会想办法安置的!”
杜素娟安慰似的浅浅一笑。
“我们可以走了吧?”
东海一剑莫辉,不知在什么时候,已来到他们的身后,这时见他们已谈妥,所以出言催问。
白瑞麟不禁脸上一热,随道:“好的,这就走吧!只是麻烦莫兄了!”
东海一剑豪迈的一笑说道:“都是自己人,何必再客套?”
说着,就同方骏、钮冲两人向海边走去。
白瑞麟也忙俯身抱起杜素娟和邵美芙随后赶了去。
米米米泳东海面上,波涛汹涌,好像群恶兽,张牙爪舞,在想择人而噬。
夕阳西斜,映在海面上,粼粼生辉。
一些近海渔船,也都满载鱼虾,扬帆归去。
蓦地──从港湾中驶出一条双帆快船,像脱弦之矢似的,直向茫茫无际的海中冲去。
驾舟的是两位青衣大汉,技术十分高超,并未看到他们用力,而那艘所驾的快船,则像流云奔马般飞驰。
在船中,坐了两位少年男女,好像是不惯乘船,只见他们畏缩的,两人紧靠在一起,惊悸的望着那茫茫的海水,直皱眉头。
那两位青衣大汉,看他俩那种惊惧的样儿,不由相顾一笑。
旋听那掌舵的大汉说道:“白小侠不要怕,我辛炳在海上跑了大半辈子,向来不曾出过一点事!”
另一位大汉也接口道:“是呀,我和老辛即蒙莫少爷吩咐,就能负责平安的把少侠送到长春岛!”
你道此时船上的少年男女篇谁?
正是我们的白瑞麟小侠和邵美芙两人。
这驾驶船的两位大汉,正是鲨鱼岛的手下。
他们一个叫辛炳,一个叫李祥,俱是海上的能手。
原来白瑞麟把杜素娟交给东海一剑莫辉,送往鲨鱼岛之后,就由莫辉派辛炳和李祥,驾了双双帆快船,送白瑞麟到长春岛赴约。
可是白瑞麟和邵美芙两人,虽在陆地都有一身出类拔萃的武功,但却是标准的旱鸭子,自从上船之后,望着那汪洋一片的海水,不免有些心惊胆怕!
至此,他们才感到英雄无用武之地,这真是隔行如隔山,若在陆上,就是刀山油锅,也不会放在白瑞麟的心上,可是此时是海上,当然另要有一套海上的技艺。
白瑞麟此时听辛炳和李祥一说,不禁有点面红耳赤,不好意思起来。
同时,他看辛炳和李祥谈笑自如,把这颠波不定的情形,毫不放在心上,衷心的对他有种敬佩之感。
他想到此,不禁勉强的笑了笑,就想站起身子。
谁知当他微一用力,尚未站得起来,小船就一阵晃汤,忙不迭的又迅速坐下。
即是如此,又惊出了一身冷汗,那邵美芙更是粉面变色,用手紧抓住白瑞麟不放。
“麟哥哥,我……们回去……吧!”
邵美芙惧怕的轻声说着。
白瑞麟忙伸手把她的纤腰搂紧些,安慰似的道:“芙妹,不要怕,有我在一起,还怕什么?”
其实,他这些话等于不说,有他在一起怎么着,连他本人说上,还不是一样的惧怕。
故而当他说完之后,邵美芙就满腹疑云的,朝着他一阵打量,然后怀疑的道:“怎么,你也会游水?”本来白瑞麟刚才是无心的谎言,但此时被邵美□这无心的一问,忽感尴尬异常,说会也不是,说不会也不对,故半晌答不上话来。
在他郝然答不上话之际,忽然灵机一动,暗忖:“他们能来去自如,当然不会天生如此,定是后天的习练,即是这样,自己何不也运功试试?”
但他为了怕辛炳等取笑,仅是暗中运功,并未形诸于色。
谁知他的功力刚运集有五成,就听辛炳惊咦了一声,向李祥道:“老李,是不是船底出了毛病,怎么船不走了?”
那李祥也惊奇的道:“是呀!我也正感到奇怪呢?”
辛炳接着又说道:“不要是有不睁眼的毛贼在捣鬼吧?”
“不像,你没看船稳住不动,连一点波动都没有?”
“是不是搁浅了?”
“糊说,这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