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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混混-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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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统领微然颔道:“不错!”他正要合上箱盖。 
  副统领希冀道:“头儿,属下从来没见识过火铳的样子,是不是……可以让我觑一眼?” 
  林统领扬眉道:“你很想看?” 
  副统领急急的点头。 
  林统领故做大方道:“好吧!不过,你可得确记不能泄露你看到过这玩意儿,否则,主人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 
  副统领连忙保证道:“头儿,你尽避放心,马彪跟了你这麽久,什麽时候替你捅过漏子?” 
  林统领嘿笑道:“就因为没有,所以这次才相信你,快看吧!” 
  马彪欣然地凑上头,往箱中瞄去,只见樟木箱中井然有序地搁着六把约有尺馀长,铁管木把的短洋枪,箱底尚有几个牛皮小袋,和六根细铁条。 
  於是——马彪颇为好奇问:“头儿,就这麽小小一把铁管儿玩意,能管什麽用,主人何以如此重视这东西?” 
  林统领面有得色道:“你未曾见过这玩意儿的威力,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厉害。这洋玩意儿只要从管子口塞进火药、铁沙,用铁条桩实之後,引火点着药线,那时轰隆一声,足可炸掉半座花岗岩小山,因为它用火药发射,所以又叫火枪。” 
  马彪将信将疑地咋舌道:“真有这麽厉害?” 
  林统领板着脸道:“我曾经亲眼瞧那红毛鬼示范给主人看,难道我会骗你?” 
  马彪见头儿神色不悦,连忙迭声道:“不不!属下只觉得太神奇、太惊讶,属下怎敢怀疑头儿所言,若是主人有了这麽厉害的火器,那麽……” 
  林统领严厉地瞪他一眼,吓得马彪赶忙将其馀未说完的话,全噎回肚里去。 
  林统领这才脸色稍变缓,道:“这箱子不是取不出去,我得找个地方先将它收拾起来,你先出去传达搜城的指令,我随後就到。” 
  马彪躬身回道:“属下遵命。” 
  说罢,他立刻大步离开。 
  林统领又瞧了箱中的短火铳一眼,忍不住得意地狡笑连连,他一人在广场前又停留了一会儿,确定四下无人後,这才阖上箱盖,抄起木箱腾身跃入密林的阴影中。 
  瞧他那迅捷俐落的身法,足见这名禁军统领不但是个会家子,而且还是堪称一流的高手呢! 
  白屋依旧“劈啪!”的烧着,忽然“轰!”地一声巨响,整栋房子终於在火势中,全然颓倒。 
  一时之间,火星四溅,火势在蓦地大炽之後,渐渐转弱。 
  林统领便在火势转弱的同时空手掠出树林,他对着已成馀烬的火舌满意一笑,再度环顾周遭一匝,见无碍眼之处,他方才大剌剌地背起双手,朝着禁军集结的胡同外,一摇二摆地走了出去。 
  黄昏了,阴沉的冬天冷冽,却无丝毫风吹,空气寂静且沉闷地足以压炸人肺,更有那抹凄然落寂,形质动荡的霞照,将极西的天际,染成一片悚粟又沁心的红,红的恰似前夜冲天烈焰的焚烧。 
 
 
  
第二章 火海孤雏祸连殃
 
  北京城郊。 
  三楹茅舍,一圈竹篱,面对着烟霭浮沉的广原丘陵,背倚着秀奇挺拨的叠峰层岭,一弯浅细的清流,自後山绝崖上倒挂垂流的银涧一路沿来,冷冷地绕过茅屋前庭,散珠碎玉般地在溪中嵯峨的乱石间,迸激溅流。 
  浅跃轻动的溪水,竟也被霞红染赤,艳浓如夜风之中喷洒溅射的鲜血,点碎飞坠……或许是天气的关系吧! 
  也或许,是茅屋正厅里,临时搭就的灵堂摆设,以及和尚击钵颂经超渡亡魂时那种平直单调的声音,影响了此时的暮色馀辉吧! 
  使得这处原本清悠极了、恬淡极了的地方,除了超脱尘俗的飘逸,不带人间烟火的雅素,怀有另一种隐蕴难言的深寂和冷幽。 
  茅屋左进的屋子,是间两面有窗,采光充足的卧房,房内的床铺桌椅,尽是斑竹编制,此时倚窗而设的两张竹床上,分别躺着小混和那名红发小孩。 
  红发小孩依然在沉睡当中,只是沉睡的他,脸上不是平静的睡相,而是充满伤痛和惊怒的表情。 
  小混半躺半坐地斜倚於床头,脸色透着一抹病态的苍白,看来杜虎头的绝命掌虽然没有绝了他的命,可也叫他不得不卧床休息。 
  小刀坐着靠墙的一张斑竹太师椅上,喝着热茶,似笑非笑地斜瞅着小妮子自哈赤手中小心接过犹自冒着腾腾热气的药碗,细心为小混吹凉後,喂他服下。 
  屋中弭漫着浓浓的药香,可是小混灵敏的鼻子,仍然没有疏忽在药味掩盖下的另一种香味。 
  那正是来自小妮子身上,属於少女特有的乳香,这种甜甜的、淡淡的,似有若无的迷人味道,幽幽钻入小混鼻中,令他几乎幻起一股撩人的旖旎。 
  小混不禁心舒气爽地暗忖道:“他奶奶的,是谁说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句话?说的人不但没学问,更不懂地享受之道呐!不过,呵呵……他若是人妖或同性恋,这麽说就无可厚非啦!” 
  他好不容易一口一口啜完碗中的苦药汁,依依不舍地任由半贴在他身上的小妮子抽身离去,这小混混不禁意犹未尽地咂砸嘴,露出一抹惯有的懒散微笑。 
  小妮子捧着仍有微温的瓷碗,好奇问道:“小混,这个药那麽好喝吗?怎麽你笑地如此的开心?” 
  小混趁机吃豆腐地在小妮子嫩脸上摸了一把,嘿嘿贼笑道:“我说傻妮子嗳!陶醉在美人怀抱里的人,再苦的药都是甘露,这麽简单的常识,你是不是故意装着不懂?” 
  小妮子酡红着脸,低啐道:“无聊。” 
  说罢,她匆匆起身离开小混的床榻,娇哼地赏给小混一个大鬼脸,手中拿着药,轻快地闪出房外。 
  小混对着她的背影怪叫道:“别跑呀!老婆,你这一走可把我的幸福带走啦!” 
  不知是小妮子没听见,还是故意不答,门外难得没有传回小妮子的反驳,一片静悄悄。 
  小刀轻嗤道:“得了!少把肉麻当有趣。喂!小混,我问你,那个红毛小表怎麽睡了将近二十个时辰,还不见转醒,该不会有什麽问题吧!” 
  小混斜昵着他,懒懒地道:“会有什麽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我没解开他的穴道,他怎麽会醒。” 
  小刀恍然道:“你怕解开他的穴道後,他太过悲伤?” 
  小混嘿笑道:“算你不太笨,老哥!” 
  “去你的!”小刀啐笑地抓起手旁一块抹布,“啪!”地摔在小混脸上,闲闲道:“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小混拨开抹布,连“呸!”数声,怪叫道:“他奶奶的,趁我受伤欺负我,你算哪门子英雄?” 
  小刀古井不波道:“别忘记你自己说过,狂人帮所属,必要时可以不做英雄。” 
  小混猛地噎声,装傻道:“嘿嘿……我说过这种话吗?怎麽我不记得。” 
  哈赤在一旁憨然接口道:“少爷说过这句话。” 
  小混反手一拳敲上他的肚子,憋笑道:“他奶奶的!闭嘴!少爷我故意假装忘记不行嘛!” 
  哈赤“哟!”的怔然轻叫,左手按在被捶的腹部,右手忙不迭捂紧自己的嘴巴,以陪罪的眼光偷瞥小混。 
  小混抿嘴嗤道:“捂什麽嘴,话都说了,按着嘴就收得回去吗?真是哈到姥姥的家。” 
  哈赤乍听之下,根本搞不清楚什麽叫做哈到姥姥家,他搔搔黄发,满头雾水道:“少爷,你要哈赤到姥姥家做什麽?” 
  小混白他一眼,索性闭上眼不与理会。 
  小刀轻笑道:“哈赤,哈儿是四川重庆的俗语,意思是说傻瓜,小混说你哈到姥姥家是在骂你傻,你别理这个小混混。” 
  哈赤有些赧然地憨憨点头,心里却暗自想道:“这汉人说话真是复杂,还有什麽四川话、北京话、苏州话,其他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话,让人听都听不懂,比起来还是咱蒙古话乾脆。” 
  小刀安然离座起身,缓缓踱向小混床前,沉吟道:“小混,你打算什麽时候叫醒这个小红毛?老实说,我走遍大江南北虽然听说过一些有关海外异族的事情,可是倒是头一遭亲眼瞧见长相与咱们如此迥然相异的人,我对他兴趣颇浓,急着想和他谈谈!” 
  他很自然地转眼朝另一扇窗畔的床上看去,细细地打量熟睡中的红发小孩,心中只觉这个小红毛不光是发色特殊,便是脸上的轮廓、线条,亦是深直如刀削斧刻,就连肤色都白晰如漂,从头到尾、从上到下,这小表没有一点与寻常汉人相似。 
  小刀只顾专注地打量小红毛,却发现小混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表情暧昧地直瞅着他。 
  小混故意嘿嘿邪笑道:“天呀!老哥啊!你什麽时候开始,竟然对这男童有兴趣?” 
  小刀不解回头,垂下视线询问似地望着小混。 
  小混笑地更谑更邪,满脸逗弄地捉狎道:“据说,喜欢断袖子的人,很容易染上某种传染病,很危险的哟!” 
  小刀先是微怔,继而睁目扬眉,蓦的一记爆栗子打在小混脑上,笑骂道:“放你奶奶的乌拉狗屎鸟蛋屁。” 
  小混虽然倏然偏头,仍没躲开小刀闪雷般的一敲,他“哎唷!”一敲,叫痛地直揉着被敲的地方,咕浓道:“他奶奶的!人『伤』被人欺,换做平常少爷我若不讨回公道,才他奶奶的见鬼。” 
  小刀左肩微挑,负手闲闲道:“我这是罚你不敬兄长。” 
  顿了顿,他又黠笑接道:“换做平常时,我可也不一定动手。” 
  小混没好气道:“他奶奶的!你就这麽趁人之危,吃定我喽!” 
  小刀得意道:“然也!少废屁,告诉我要如何解开小红毛身上的穴道?” 
  小混拿跷道:“有本事你就自己解,少爷我……不想说!”他说完重新闭起眼,一副你奈我何的德性。 
  小刀不为所动地转身坐回竹椅, 悠闲地端起茶杯, 轻啜一口,有恃无恐道:“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不光是我一个人对这小红毛有兴趣,否则,你也不用那麽麻烦地动手脚,让小红毛睡到有了精神再来叫醒他问话。” 
  轻轻一笑,小刀斜瞅着床上的小混,接着道:“我就不信你比我能憋!” 
  小混不甘示弱地反口讥道:“我又没有便秘,自然比不上你能憋!” 
  小刀“噗!”的一声,将入口的一口茶倒喷了出来,哈赤也呵呵地咧开大嘴直笑。 
  小刀摇着头抹去嘴边茶渍,苦笑道:“难怪小妮子老是骂你臭混混,你果真他奶奶的出口成脏!” 
  小混右目微睁,斜瞄向他,轻哼道:“是你自己说比我能憋。”他特别咬牙切齿,重重强调那个憋字。 
  小妮子正巧在此时掀开门帘,走入屋内,闻言好奇地笑问道:“鳖?小混,你想吃鳖是不是?” 
  小刀和哈赤两人再也忍不住脱口大笑。 
  小混举起手闭着眼睛拍额头,大叫:“我昏倒了!”他故意双手一摊,两条腿一蹬,真个装昏不动。 
  小妮子莫名其妙地瞧着他们三人,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麽笑话,值得三人反应如此地激动。 
  半晌,小刀捉狎谑道:“小妮子,他不只是想吃瘪,而且已经吃了一大只啦!” 
  小妮子奇怪道:“已经吃了?可是我们明明没买……哦!”她恍然大悟地掩起嘴,咯咯娇笑。 
  小混自我解嘲地谑道:“吃鳖就吃鳖,有什麽了不起,人生难得吃一回,尝尝鲜,有啥不好。” 
  他突发奇想,随口又道:“鳖总比乌龟来得强。”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小妮子猛地怔眼,习惯小混说话时常夹有双关含意,这妮子直觉地以为,小混此话是在暗示她红杏出墙。 
  蓦地,她杏眼怒瞪,织手猝扬,“啪!”的脆响,一记火辣辣的耳光,狠狠甩在小混俊脸上。 
  登时——屋中的笑声被这记耳光打得倏然安静下来,众人个个满脸讶异地瞧着小妮子,小混更是错愕地抚着脸颊傻在当场,不明何以这妮子会突然如此狠下煞手。 
  终於——小刀想通问题出在哪里,不禁“噗哧!”一笑,小混尽是委屈,又是茫然地瞄着他,小刀背着小妮子对小混伸开五指,比了个乌龟的样子,又轻轻拍着自己头顶。 
  小混蓦地恍然大悟,这不是乌龟戴绿帽子是什麽!难怪小妮子要大发雷霆。 
  小混揉着红通火辣的左颊,轻瞥一眼依然粉颊含嗔,娇颜带煞的小妮子,苦笑叹道:“他奶奶的!今天是怎麽回事,莫非犯冲,有肉痛之劫,否则,怎麽搞的连续挨打?” 
  小妮子依旧火气顶盛地冷哼道:“你是犯冲,犯了姑奶奶的冲!” 
  小混暗自咋舌道:“乖乖河东狮吼啦!” 
  接着,他伸出手将小妮子拉坐在床榻,陪笑道:“唉!亲亲好老婆,你误会了啦!我刚才是随口说说,根本没有其他任何含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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