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键再次做起最开始的嘴型。
“○○○,○○○○○○?”
所以说,你在说什么啊?“哦哎啊,哦哦咦啊呜哦?”我只看懂了这些。
我开始试着推理…………这样啊!
(我要成为solo吗?)
“!(点头点头)!”
哦哦,好像猜对了……哎,猜对了!?什么!?什么意思!?键要成为solo!?哎,怎么回事!?乐团之类的事吗!?为什么是现在!?还有,为什么要问我啊!?
我摸不清头绪,用视线向妹妹求助。
※杉崎视角
(那东西在哪里?)
我向发出“烧掉诅咒之扇”的谜之指令的深夏这么询问,她却突然想要夺走我的文件。难道说,深夏被那什么诅咒给操纵了吗?我吓得半死,含泪拚命死守住文件……深夏之后似乎没有再袭击的打算,我才总算安下心来,再次向她询问诅咒之扇的所在位置。
结果,深夏她……
(那东西在哪里?)
完美地重复了我的嘴型。我颔首表示同意……不知为何,深夏突然激动起来,视线朝小真冬的方向望去。
……搞不明白。这是什么啊?这到底是——
啊!是这样吗!是这样吧,深夏!你在说诅咒之扇被小真冬拿着对吧!原来如此。那的确很难启齿呢。你们是姐妹呀。妹妹在对姐姐进行诅咒。那真是叫人伤心啊。
好,我身为这座后宫的主人,一定会让那个宅在家中恶化到连对姐姐的感谢之情都忘掉的愚蠢妹妹重新回归正道,一定会解除掉诅咒!
※真冬视角
“○○○○○!○○○○○○○!”
(什么?)
学长突然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瞪着真冬。
真冬明明只是在安静地整理文件。在我一头雾水而发愣时,学长又慢慢张开了嘴巴。
“○○○○○!○○○○○○○!”
我只记下了母音。
(啊呜呜啊嗯!哦呜咦哦啊啊哎!)
好像是这样。可是,我知道的只有这些,连推理都做不成。应该说,根本不想去做。感觉好麻烦。还有,学长好可怕。我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
真冬的视线突然转向便签。没错。学长为什么要做嘴型呢?如果不能说话,写出来不就行了吗?
真冬马上在活页纸上写下“怎么了?”,准备拿给学长看——
“啪嚓!”
“啊~”
就在这时,小跑接近的会长打了我的手!
“!?”
我含着泪朝会长望去,只见她在胸前交叉手臂,做出大大的“X”……似,似乎不能这样做。嘴型可以,用书写来沟通却不行。她依旧是个喜欢乱定规矩的会长。
没办法,真冬只好试着从母音推测自己能够接受的意思。
那个……一开始的部分是“啊呜呜啊嗯”……稍微带点色情的味道,让人很难启齿。这似乎能很方便地用在MAD之类上。
不过,这些感觉又像是经常听到的母音……唔……啊!这难道是“小真冬”吗!哦哦,真冬好聪明!呵呵呵,名侦探真冬诞生!
状态来了!现在,真冬的状态已经达到最高境界!就趁此机会,把后面的文章也一口气推理出来吧!这已经是灵感了!现在的真冬能做到!应该做得到的!真冬不做的话,还有谁做!……唔唔唔!没错!相信直觉的话,就是这样!
(小真冬!洗洗头皮!)
“!”
学长对真冬的嘴型缓缓点头,然后用真挚的眼神注视过来。看来好像猜对了……真冬对自己的才能感到害怕了……
不过学长……难道说,连真冬的头皮保养都关心到了……他难道是战后最大的女权主义者吗?的确,因为真冬的头发很长,所以总是会忍不住去选择含有保养头发成分的洗发水。不过,这样是不行的。这是盲点。如果怠慢头皮的保养,是无法开拓出光明的未来的!
真冬今天受益匪浅!好感动!有点热泪盈眶!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学长果然是伟大的男人!正因为学长是这样的人,真冬才会迷上学长的!
真冬为了回应学长的关心,微微露出笑容,朝学长竖起了大拇指。
※杉崎视角
(小真冬!把扇子给我!)
我的嘴型发言,似乎一字不漏地传达给了小真冬。她重复了完美的嘴型回应我。
我下定决心要见证这姐妹间发生的一连串悲伤的“诅咒之扇事件”直到最后,于是用真挚的眼神凝视小真冬。
结果,她的眼眶渐渐充满泪水……是吗,小真冬在反省呢。
我的胸口也热了起来,就这样一直注视着她……
“Good!”
“!”
小真冬强而有力地竖起了大拇指!而且还面带微笑……我彻底输给你了,小真冬。你真是个坚强的孩子。这种状况下OK的手势,那代表……
(诅咒之扇已经被处理掉了,学长!)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多么美好的结尾啊!姐妹之爱凌驾于诅咒之上!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全身沉浸在事情顺利解决的余韵之中。在休息数秒之后,便马上去向姐姐报告。我拍拍深夏的肩膀,也朝她竖起大拇指。
(任务完成!)
“?”
虽然她不解地歪着脑袋,不过这无关紧要。我使劲拍了几下她的后背,朝她露出爽朗的笑容。深夏恍然大悟一般,眼睛湿润起来。
超越了诅咒的我们,已经不需要言语了。
※深夏视角
键刚才向我询问“自己是不是将成为solo”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本以为他正在和真冬交流什么,结果却又过来戳起我的肩膀。
“○○○○○○○○!”
“?”
依旧让人摸不着头脑。什么呀?还露出恶心的笑容。那仿佛达成某种成就的主人公般的清爽表情是怎么回事。好恶——
不、不,好好想一下。刚才他嘴巴的动作是“咦嗯呜啊嗯哦呜啊!”。再结合他说过solo什么的来考虑的话……这是……
(新曲诞生了!)
他该不会是这个意思吧!?呜……怎么会这样,键。总是在喊“后宫后宫”的你,终于要通过solo自立,甚至连新曲都创作好了。真冬刚才似乎也眼含泪水……键那家伙,也许是在分别和我们告别吧。
他一开始以疑问形式问我,也许是因为还在迷茫。而我却……没有细想,就把他丢在一边……
“砰砰。”!键沉默地拍拍我的后背!对我……对愚蠢的我也原谅了吗,键!你真是个男人!你是真正的男子汉!
我一边忍住涌上的泪水,一边注视着键。键也回望着我。
对做出离别觉悟的我们,已经不需要言语了。
好,交给我吧,键!就由我来向会长和知弦姐说明!那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你做的事!
我“砰砰”拍着桌子呼唤知弦姐,用嘴型向她传达。
(知弦姐,键好像下定了决心。)
※知弦视角
(知弦姐,键好像下定决心了。)
观察深夏的嘴唇,她似乎在这么说。基本上不会错的,我如姑且也会些唇语。再者,这么近的距离根本不可能会弄错。
可是,意思却让人不解。今天,眼神交流也没法发挥作用。眼神交流如果不是在彼此拥有一定程度共通认识的状况下,就很难进行正确的思沟通。现在从深夏眼中传来的感情……感动?反而让人更难理解了。
不知为何,深夏露出了微笑。
(就让我们温暖地为他送别吧,好不好?)
……这孩子从刚才起在说什么啊?早知如此,刚才就该从头开始观察Key君和她们姐妹的对话。
不过……深夏看起来感慨万千的样子。现在也不好再开口去问她……没办法,稍微推理一下吧。
Key君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而深夏很感动,似乎打算为他送别。连小真冬也是泪眼婆娑……
“啊!”
我因为从超推理的最后所得出的惊愕事实,差点忍不住失声尖叫。
(Key君……难道说患了癌症!?)(风:我忍了好久了啊!!!为什么这种对话非得在不能说话的时候说啊!而且为什么懂读唇的知弦姐也脑残了啊!)
即将来临的离别。觉悟。温暖送别的决意。也就是说,这是在某种程度能预测死期的疾病。将这些情报综合起来。虽然很遗憾,但是结论只能是这个了。
可是,事情还是让人难以相信。我为了确认朝Key君的方向望去。
(啊,那个表情是……)
我被那太过清爽、只有达成某种目标后的人才会露出的豁达表情所压倒……不会错的。Key君……接受了自己命不久矣的事实。(风:完全错了啊!!!)
我拚命压抑住在胸口盘旋的悲伤感情……一边强忍住泪水,一边回答深夏。
(明白了,深夏。是啊,正因为是我们,才应该用笑脸为他送行呢。)
(点头)
她似乎一下就明白了。深夏使劲点点头。
可是……即使如此……Key君…………嗯嗯,不能哭。不能哭,红叶知弦。因为最痛苦的,是Key君本人。
仔细一看,深夏和小真冬都露出一副豁然开朗的表情。没错……不只是Key君,连她们两人也已有了觉悟。那么身为学姐的我也没有惊慌失措的理由呢。
(可是——)
我朝在一旁开心地进行作业的小红看去。这孩子还不知道这个事实——
定睛一看,只见深夏正准备向小红搭话。我用手制止了深夏。
(深夏。这里能不能交给我呢?)
“!……(点头)”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深夏退下后,将手搭在Key君的肩膀上,用温柔的眼神望着他。
嗯……我也必须完成自己的使命才行。至少,也让我为这悲伤的痛告尽上一份力。小红就交给我吧,Key君。
我下定决心,拍了拍小红的肩膀。
※栗梦视角
不知为何,知弦把手搭在我的肩上。仔细一看……
“?”
吓我一跳!知弦一副从未有过的认真表情!我不禁差点出声,但是想起今天自己宣布的“禁止对”,勉强把话咽了回去。
啊,好危险好危险。
因为平时总是在讲些奇怪的事,所以不开口的话工作应该会进展得很顺利。我是这样认为的啦……不过其实已经有点厌倦这点,要对大家保密哦。
我不解地歪起脑袋。不知为何,知弦把另一只手也放到我的肩上……认真地凝视着我。
总、总觉得,让人有点心跳加速呢……脸离得好近啦,知弦。
“○○○○。”
“?”
她说了什么。不过没有出声,只是用嘴型在表达。可是,完全不明白。虽然大家似乎从刚才起就在用嘴型进行交流……可人家真的完全不明白啦。大概是四个字吗?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只是,刚才从气氛上来看是在叫我“小红”。
稍等片刻,知弦又继续说道。
“○○○○○,○○○○○○○○○○,○○○——”
所以,你在说什么呀?我的好朋友看起来一副感慨万千的样子,说了一大段话。啊啊,不推理的话……
……
好麻烦呢!是谁啊!决定今天不能说话的人!受不了!拜她所赐,工作完全没有进展呢!这方法真糟糕,太糟糕了!
已经够了!思考好麻烦,随便回答算了!(风:坏掉了…)
(了解啦,知弦!我也会努力的!)
我用嘴型这样对她说,试着用眼睛表现出坚强的意志……嘛、嘛,这样应该能够对应大部分对话的吧,嗯。
“!”
奇怪?怎么知弦姐会眼含泪水,捂住嘴巴。哇哇,为什么要突然抱紧我?哎?她还拍了拍我的后背。尽管没有用言语表达,不过却能感到“这孩子,成长了……”之类父母般的感情。那个……虽然一头雾水,不过好像是在表扬我,就这样接受吧。嗯嗯。
我挣脱知弦的拥抱,对她露出一个微笑。结果……
“呜~”
(哎哎!?)
知弦不知为何开始小声抽泣!糟、糟了……人家完全搞不清状况了啦。
知弦只顾着流下温暖的泪水,根本无法沟通。没办法……反正所有的原因和平常一样,应该都出在笨蛋副会长身上。
我戳戳杉崎的肩膀。不知为何,转过身的他露出一副非常充实的表情……这个学生会怎么了啊。
(发生什么事了?)
伟大而贤明的我体会到太长的文章很难传达,直截了当地问他。
杉崎好像理解了我的意思。他突然露出不相称的虚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