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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过劳倒在这里,小真冬救了我。」
「是啊。当时真的吓了一跳,没想到走在前面的男生突然倒下。」
「哈哈,我想也是。而且当时的小真冬男性恐惧症更加严重。」
「是啊,真冬完全陷入混乱了。」
「那样的小真冬居然会出手帮我……当时真的多谢你。」
「过去的事了,其实没什么。」
忍不住笑了。然后看着公园的风景。那一天下雪,所以真冬更没办法丢下学长不管。
想着这些的同时,夜空突然飘下雪花。
「啊、下雪了。」
「是啊……真的就像那个时候。」
两个人就这么看着雪……这个状况过分完美,已经搞不清楚神到底是恶整真冬这是好心。不过……至少心情已经稳定下来。
真冬深呼吸一口气,视线看着雪对学长开口:
「……学长。今天一直想送情人节巧克力给学长,所以……真冬一整天都跟在你的后面……对不起。」
「啊啊,怪不得老是感觉有股视线。」
学长忍不住苦笑,真冬这时不禁感到有点罪恶:
「对、对不起。躲在一旁偷看大家送巧克力的场面……」
「嗯?啊啊……算了,毕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又不是故意的,小真冬也因为那样错过很多时机吧?」
「唔……是啊……那个、学长。」
「嗯?」
真冬有点害羞地从书包把巧克力……那盒一直送不出去的巧克力拿出来。因为不敢直视学长的脸,只能避开视线把巧克力交出去:
「……来。这是……巧克力。」
唔,怎么了?早上可没有这么紧张。而且现在明明下雪,为什么觉得身体好热?
学长说声「谢谢!」之后收下。终于达成今天的目标,松了一口气。
「那个……那个、是亲手做的。」
「咦,真的吗?好高兴,小真冬亲手做的耶。可以打开吗?」
「咦?啊、是。当然可以……」
带着紧张回答之后,学长一脸天真的表情打开包装,然后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喔喔,这么多小型爱心巧克力!哎呀,可以感觉到小真冬对我的爱——」
「啊、那是因为只有那种模子。」
「这,这样啊。」
「另一个选择是用中目黑学长做一个模子……」
「哇啊——心型太棒了——真的太棒了——!」
学长好像在害怕什么似地非常支持心型。怎么了吗?
这时学长像是要改变话题一般,看着这边说道:
「嗯——那我就尝尝看吧。」
「咦?啊、不用现在吃也没关系。毕竟还有收到很多其他——」
「啊姆。」
学长完全不管真冬的阻止,抓起一颗巧克力塞进嘴里……好、好紧张!
「怎、怎么样?」
「嗯…………………………出乎意料地好吃!」
「什么叫出乎意料!你把真冬想成什么了!」
「啊、不,依照角色还有《学生会的一存》系列的风格,这个状况应该要出现很不得了的巧克力,然后我吃了还是拼命说好吃的梗才对……」
「这是什么预测!别小看真冬!都什么时代了,哪有连巧克力都做不好的女生!」
「……我家的妹妹…………呃、没、没什么。说、说得也是。」
「没错!就算真冬再怎么没用,区区巧克力还是没问题的!」
「……林檎,对不起。请原谅我这个没办法反驳的哥哥。」
学长的表情有些复杂,至于理由则是不明。
好了,当初的目的已经达成,真冬阖上书包准备回家。这时学长对真冬道谢:
「谢谢你,小真冬。」
「啊、不用客气……其实学长已经收到那么多巧克力,就算少了真冬也没关系吧。」
无意识地说出这种闹别扭的话,连自己都吓了一跳。真冬……到底是怎么搞的?
就在对自己的发言感到疑惑时,学长脸上露出温柔的表情……就是今天一整天收到巧克力之后的沉稳表情,对真冬笑着说道:
「该怎么说……说不定小真冬都看到了,我今天一直很开心。」
「喔喔——居然向对自己抱持好感的学妹炫耀自己在情人节很受欢迎,真不愧是学长,真是太残忍了!」
「不是那样!该怎么说……我、我真的可以留在这里吗?」
「怎么了吗?是因为看了新剧场版的福音〇士吗?」
「并不是被〇嗣影响。该怎么说……收到女孩子送的巧克力当然单纯感到高兴,但是比起这些事,最重要的就是我能在大家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就算是人情也没关系,既然会送我巧克力就代表肯接受我。这一点最让我开心。」
「……唉。可是这样不像你,学长平常总是充满无意义的自信吧?」
「哈哈,看起来是这样吗?小真冬……我只跟你说,其实我也是很害怕的。这种大刺刺闯入他人心中的态度真的好吗?可是就算害怕也没有任何好处……至少我在国中时代,就是因为胆小而失去很多东西。」
「……学长。」
学长的话,很不可思议地刺中真冬的胸口。真冬看着被雪反射的街灯光芒回答:
「……真冬也、很胆小,今天一直没办法送巧克力给学长……就是因为胆小。如果真的想送,就算是在别人送完之后也没问题。」
「小真冬……」
「真冬今天,每次看到学长收巧克力的场面,都觉得有些无法释怀。那是……那个、应该有一部分是嫉妒,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对自己没有自信。」
「自信?」
「是的,学生会的各位……学长身边的各位在送学长巧克力时,真冬都觉得自己失去送巧克力的意义。包括第一个送出的目标被红叶学姐抢走,姐姐还有会长,甚至其他女生送巧克力给学长……真冬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巧克力没有价值。」
「才没这种事!」
学长强力否定真冬的话。真冬吓了一跳转过头,学长……不知为何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真冬:
「那个……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意义,我今天一整天都很在意,不知道小真冬会不会送我巧克力。」
「咦?是这样吗?」
出人意料的话让真冬瞪大眼睛,学长则是红着脸避开视线:
「那、那个、毕竟……我一直以为和小真冬的交情很好……那个……要是你完全没有那个意思,我肯定会大受打击……」
「咦?当、当然不可能那样!学长在胡说什么!把兴趣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真冬,今年无论如何都想送学长巧克力,但是像游戏或书一样买来送实在不够诚意,所以上网查了很多制作方法,反覆练习,就算减少兴趣的时间,还是尽可能想要听到学长说好吃……这次可是这么认真的。」
「咦……啊、是、是吗?」
「啊呜……是、是啊。」
两人不禁安静下来。呜……这是怎么回事,真冬只是……只是………………?到底想要做什么?真冬送巧克力给学长吃……然后还想要怎么样?
「……小真冬?」
「…………」
着学长的脸……真冬果然很喜欢这个人。总是很关心真冬,但是就算说出真心话、不管露出多么没用的部分都接受,和他在一起总是非常快乐。
光是这样已经满足了。
…………
……真的吗?真冬应该只要和学长当「朋友」就够了。
然而……为什么真冬要那么拼命做巧克力,还一整天为了送巧克力而到处奔走。
真冬看着学长的眼睛……说出一个要求:
「学长。」
「嗯?什么?」
虽然有点害怕……还是在这个与学长相遇的公园,拿出勇气说出要求:
「请你上真冬。」
「噗啊!」
学长吐血倒地了!这、这下不妙!不过仔细看看,除了咳嗽之外同时喷出大量鼻血。真冬就像平常那样照顾学长,用面纸擦干净意外地很快止住的血,我们回到原来的位置。
「真是的,不要这样吓人。」
「对、对不起小真冬。可、可是……」
「啊、对了对了,刚才是不小心说错了。正确的说法应该是请拥抱真冬。」
「你才吓人吧!」
「好,来吧。」
「来、来吧……这、这个嘛,仔细想想还满……」
「学长怎么了,难道你不敢吗?」
「当然不是那么回事…………只、只是为什么突然?」
「学长,别说些有的没的,有得上的时候尽管上就对了。」
「这个发言是怎么回事!小真冬是怎么了!」
「总、总之!趁着决心还没有动摇之前,赶快给真冬一个拥抱!」
难得真冬尽可能别害羞,压抑感情说出口!这个废物学长是怎么搞的!真是的!
真冬认真地看着学长,他虽然有些困惑,遗是说声:「我知道了。」转身面对真冬,为了拥抱慢慢接近。
「……唔。」
忍不住紧握拳头。学长似乎注意到了,很温柔地对真冬微笑说道:
「……小真冬果然害怕男生吧?为什么要这样勉强?」
「才、才没这种事。真冬、根本不害怕学长……」
「小真冬。」
学长像是要说服真冬一般:
「虽然我不知道小真冬为什么说出这些话,当然我也很想碰喜欢的女孩子,但是……如果会伤害到对方,我可是一点也不会高兴。」
「……学长。」
啊啊,为什么这个人每次都这样?总是把女孩子……把真冬放在第一顺位,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总是抓不住幸福。明明充满自信却又胆小,明明邪恶却又纯真……就是这样的学长,真冬才会——
「可是小真冬的好意我当然乐意接受——」
「学长。」
「!」
真冬主动朝他的胸口扑去,两手从腋下绕到背后,紧紧抱住学长的身体。
「小、小真冬!?寺、等等!」
「…………」
就像是要压抑自己的恐惧,拼命抱着学长。但是……
「等、等等小真冬!你在发抖!我不是说别勉强吗!我不希望你这样——」
「才不勉强!」
「!?」
「才不……勉强!真冬……真冬、就是想这样做才做的!」
「小真冬,可是——」
「真冬不想碰男人!但是想碰学长!所以!」
「…………」
「……啊。」
瞬间,学长像是要包住真冬一样抱过来。简直就像……真冬从没体验过的,像是父亲的温暖。只是想要让真冬放心、给真冬鼓励、守护真冬……只感觉到这些感情的温柔拥抱。
「…………」
这才发现自己的颤抖已经停止。停是停住了……
「……唔。」
「小、小真冬?怎么了?果然没有那么简单克服吧……」
「不、那个……唔唔。」
这次是脸颊变得好烫!啊唔啊唔啊唔啊唔!这、这是怎么回事!以前跟学长在一起顶多只会觉得欢乐、有趣以及温柔等等!现在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坐立不安!
明明下着雪,真冬的身体却烫得难以承受,忍不住用力推开学长!
「小、小真冬?」
学长以疑惑的眼神看着真冬……不、不行了!现在光是看着学长的脸都觉得脸颊好烫!这到底怎么回事!
真冬拿起书包,从长椅起身对学长说道!
「这……」
「这?」
「这……这是性骚扰————————!」
「咦咦——————!?」
「真、真冬的身体居然会热成这样,肯定是学长做了什么色色的事!不然这个状况根本没办法解释!」
「不、不对不对不对,明明就是小真冬主动抱我的!」
「还想推卸责任!」
「是你吧!」
唔,越是说下去越觉得脸好烫,真冬忍不住背对学长一边奔跑一边呐喊!
「不……不要靠近真冬————————!」
「所……所以我不是早就说了——————!」
学长的哭喊声在夜晚的公园里回荡。
听着他的声音,真冬只是全力奔跑。
脑里只残留学长的体温。也是男人的……温暖。
「唔……」
越是去想这些,身体就越像快要融化。
然后……很奇妙的是,这与大约一年前真冬的行动,完全相同。
因为当时的真冬一直以为碰到男人就会融化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