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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不高兴地鼓起脸颊,小真冬微笑看着她。
嗯嗯。今天的学生会也很不错。
「唉呀,KEY君,深夏不在觉得寂寞了?」
知弦学姊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视线游移,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如此问道。
这个问题让我有点慌张,连忙回答:
「才、才没有这回事。你看我的身边可是有三名美少女,而且深夏跟我同班,只不过是稍微离开一下而已,我还不至于没用到这样就感到寂寞——」
「很寂寞吧?」
「是啊。」
被问到第二次,一不小心就说出真心话。深夏虽然也是女主角之一,不过平常与她是时常打打闹闹的朋友,像这样说出心里话,总觉得有点害羞。
小真冬也边说「毕竟姊姊总是负责带动气氛」边看着深夏的座位。
的确。这个学生会的活动基本上由会长主导,小真冬与知弦学姊也很有个性,所以深夏很少处于「中心」的位置。不过她总是巧妙带动现场气氛,或许可以说是……润滑剂——不管在学生会还是在班上。
所以……
「呵呵,KEY君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容易把感情写在脸上。」
知弦学姊提出她的观察。
「呜……我刚才到底露出什么表情?」
「这个嘛……与其说是爱情,比较像『平常的搭档不在而感到不安』那种感觉。」
「呜、无法反驳真是让人懊悔!」
看到我的反应,大家都笑了。这么说或许有点奇怪,不过不管在班上还是在学生会,我能够随心所欲暴走,都是因为有深夏在的关系。关于这点深夏也是一样。我们互相担任对方的煞车,同时也是炒热气氛的搭档。正因为如此,少了其中一个就无法展现平常的感觉,就像今天瞬间被会长抢走话题的主导权一样。
话虽如此,我也不能一直依赖深夏。
看来会长已经没有什么议题,所以我试着提供对话的题材:
「先不管深夏的『社团帮手』,我们好像除了在这个学生会的活动,对各自的私生活并不是很清楚。」
「唉呀,KEY君,这是为了攻略我们想要套出情报吗?」
「被发现了?这也是理由之一,不过单纯只是感到很有兴趣。」
「这个嘛……」
知弦学姊看了一下会长跟小真冬。确认两人对这个话题没有什么意见,于是知弦学姊率先回应这个话题:
「我的一天是从少年管家叫我起床开始。」
「不,这种妄想就不必了。」
看到我的冷漠反应,知弦学姊耸耸肩膀继续说道:
「因为我有点低血压,早上很晚起床。早餐只吃营养食品和咖啡。」
「总觉得很有知弦学姊的感觉。」
「是啊。我和KEY君几乎都是在放学后见面,所以不知道早上的我根本不是同一个人。脑袋还没运作。」
「真的吗?」
听到我的问题,反而是一旁的会长叹气回答:「就是这样。」
我跟小真冬以很感兴趣的眼神看向会长,她有气无力开始说明:
「最明显的是不说话。平常就不太开口,早上的知弦更是完全不说话。」
「不说话……是因为想睡觉所以不高兴吗?」
「那也是原因之一,遇到我的时候也许是还没睡醒,变得完全顺从欲望,想到什么就直接付诸行动……」
「?」
我跟小真冬都歪着脑袋。会长长叹一口气:
「只要在教室或上学途中遇到我,就会抱着我。」
「啥——」
太令人羡慕了!
知弦学姊以看不出感情的笑容看着会长,会长继续说道:
「根本不打招呼,只要眼睛一看到我,就会摇摇晃晃接近,然后抱着我不放。这就是一天的开始。」
「这算是危险人物了吧。」
「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像是抱着玩偶一样磨蹭,『呼~~』一个人发出放松的声音。就算朝会开始,她也不理会班上同学与我的反应,一直抱着我摸个不停,一脸幸福的模样。」
「根本还没睡醒嘛!」
「然后导师进入教室会要求:『回到自己的座位!』这时反而露出凶狠的表情瞪着班导,好像在说:『竟敢打扰我的幸福时间……』。」
「这也太任性了!」
「每天早上都这样,事到如今班导也很害怕知弦,已经变成知弦的傀儡。」
「掌握整个班级了吗!」
小真冬忍不住发抖。啊啊……如果她和知弦同班,恐怕会遭到跟会长一样的待遇……
听完会长的说明之后,知弦学姊补充说明:
「小红很温暖,抱起来很舒服……」
「我很能够理解。我也想抱!」
听到我说的话,会长面红耳赤地大喊:「当、当然不行!」
知弦学姊继续说下去:
「差不多到了第一节课下课时才会恢复正常。之后就是KEY君知道的我。」
「开机速度真慢啊。」
「我跟小红不一样,可是安装了很多软体。」
「不要说得我好像脑袋空空似地!」
会长又在大吵大闹了,不理她。
我向知弦学姊提出疑问:
「中午是去福利社买回来吃吗?」
「这个嘛,中午跟早上差不多,其实没什么食欲。所以都是去福利社买个面包,然后回去找带便当的小红……」
「一起吃吗?」
「不,单方面享受『来,啊~~』喂食小红的乐趣。」
「这是什么令人羡慕的百合情侣!」
听到我的大叫,会长无力垂下头,看来是真的。她一个人碎碎念个不停:「因为筷子在上午就被抢走。」还有「班上同学也只会笑着旁观,都不肯伸出援手……」等等。
知弦学姊的嘴角露出微笑:
「之后才吃我的面包。」
「看起来是很欢乐的午休时间……」
「那当然。」
知弦学姊眼中闪闪发光。啊啊……总觉得这个人把我想对会长做、想要会长对我做的事做过九成了吧?呃……该不会知弦学姊才是我的情敌吧!?
不理会一个人穷紧张的我,知弦学姊把话题丢给小真冬:
「话说回来,小真冬中午以前又是怎么度过?」
「啊?真冬吗?」
「是啊。小真冬以外的人班上都有其他学生会成员,多少会有一些情报,但是小真冬的日常的确充满谜团。」
听到她这么一说,我也不禁同意:「这么说来的确没错。」
小真冬先是客气地说声:「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才用手指顶着下巴「嗯~~」进入思考。
「首先早上都是姊姊叫我起床。」
「深夏?那真是有点出人意料。」
本来还以为这两个人是不拘小节的姊姊和一板一眼的妹妹。
小真冬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真冬可是连考试期间都会玩网路游戏玩到早上……」
「还是一样废!」
「呜……对不起。不、不过我是有自觉的!有废人的自觉!」
「为什么可以说得这么有自信!?」
「在游戏的世界里,当上废人也算是一种勋章喔。」
「什么勋章啊!为了你自己好,赶快改掉那种价值观吧!」
「总觉得减少游戏的时间就输了。」
「在那之前就已经输掉很多了!」
「总、总之早上爬不太起来。啊、不过各位放心,真冬在傍晚或是一些奇怪的时间多少会睡一点。」
「这要怎么放心!?」
不过想像穿睡衣的小真冬露出睡眼惺忪的模样,好萌……旁边同时出现那些散乱的游戏和漫画就先不管了。
会长咳了一声把我的意识拉回来。小真冬也配合这个讯号继续说道
「到了学校之后不能拿出掌上型游戏机来玩,只好乖乖看书。」
「当然是BL小说吧?」
「不,还包括游戏攻略本!」
「真是彻底的废人!」
虽然有点受不了,我还是继续发问:
「没有朋友吗?小真冬有点内向,又时常进入自己的世界,有点担心在班上会被孤立。」
「嗯嗯……休息时间的确都从事自己的兴趣,但是还是有很多朋友。」
「那倒是有点意外。」
「学长真没礼貌,我可是有很多朋友的!像是一起去打老○龙的sansan!某台次世代主机的好友登录人数也很多,评价也不差!」
「那是网路游戏的朋友吧!」
「可不能小看游戏带来的系绊喔,学长!」
「我没有小看,只是现在在讲学校的事!」
「那就没有了。」
「一个也没有!这不就是被孤立吗!」
「真是抱歉,才没有被孤立。只不过当老师说『自己找人一组』时,每次都会剩下真冬一个人。」
「这不叫孤立要叫什么!」
「真冬很受欢迎的。选班长时没有人自愿,最后就会有人提出『让小真冬来当不就好了?』这样的意见,然后直接当选。很有人望与人气喔。」
「我认为那只是把麻烦的工作塞给你。」
「现在最让我感同身受的漫画是《Life~人生~》。」
「那肯定是被欺侮了!」
「没这回事!那些都是好意!之前班上有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送我防灾头巾跟阿婆棉裤,还说『这一定很适合小真冬』!」
「那绝对不是好意!分明就是想看笑话!」
「真冬多了新的便服!很高兴喔。」
「你会穿那些出门!?」
「啊、不,现在不会穿了。之前有一天戴着防灾头巾走在商店街时,遇到那位大小姐同学。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说声:『真、真是败给你了……』还很消沉的样子,然后买了新衣服送给真冬……真是个好人。」
「啊啊,居然是以这么奇怪的方式解决!」
「如今那位同学每天都会带点心给我。班上同学对待真冬的态度大概都是这样。很受欢迎吧。」
「小真冬在班上的定位太诡异了!」
这孩子还是一样奇怪。某种层面来说,恐怕比知弦学姊还要充满谜团。
会长跟知弦学姊也很惊讶。这样让小真冬说下去恐怕不太妙,我赶快把话题转给会长:
「平常的会长大概又是如何?」
「我吗?这个嘛……早上刚刚讲过了,被知弦绑架。」
「很早起来吗?」
「嗯,早上还满悠闲的。毕竟五点就起床了。」
「好早!这样睡眠时间够吗!?」
「咦,当然够啊?九点就睡了,所以有好好睡八个小时。」
「啊啊,果然这个方面也是小孩子!」
与想像中一样。会长不太高兴地嘟着嘴巴:
「我才不是小孩子!我敢吃韩国泡菜!」
「只有小孩子才会以这种东西为标准。」
「我也会有通宵的经验!过年的时候!」
「所以说只有小孩子会有这种价值观。」
「每个礼拜固定收看的『面包○人』也从上个月开始不看了!」
「比想像中还要完美!」
「而且我已经能够了解男女之间的暧昧关系了!」
「喔——比如说?」
「嗯嗯……我想大概只有我注意到上○和也喜欢浅○南吧。」
「没有人不知道吧!」
「我还发现宫间夕菜有点喜欢式森和树喔。这大概只有我看得出来吧!」
「这种事大家都看得出来!」
「另外依照我的看法,果○叔叔一定暗恋咖○面包超人!」
「啊啊,从来没有遇过这么不了解男女关系的人!」
我以前曾被飞鸟说过「迟钝」,不过这个人已经超越迟钝所够形容的等级。
会长还抬头挺胸露出笑容,不停说着自己的生活方式有多么「大人」。
「上课也很认真!用小学参考书!」
「到了现在还在用!」
「带的便当也很像大人,只有一个章鱼热狗!」
「所以说这个基准太奇怪了!」
「篮球比赛时根本碰不到球就结束了!」
「那单纯只是因为没有战力吧!」
「分小组时和小真冬相反,大家都抢着跟我一组!因为我是大人!」
「我想大家只是想要个吉祥物!」
「没礼貌!毕业旅行时在小组里面负责『微笑』这个只有大人才能胜任的重要工作!」
「我就说这些组员只是想要吉祥物!」
「『日本的政治太腐败了。虽然不太清楚,总之就是很腐败!』连政治话题也能精辟地加以分析!」
「说的话太肤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