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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奈对着贝修警官说。
“哦,你也会做这等善事真的出人意料……但是,你是如何知晓朗勃尔警员的警棍藏有小纸筒呢?
“那时德拉格议员携带小纸筒夺路而逃时,在走廊只有朗勃尔警员一人。他们扭打在一起等你赶到时,找遍德拉格议员的全身上下还有走廊都没有发现那个小纸筒的踪迹。你应当能够想到,小纸筒很可能在警员的身上,很遗憾的是,你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但却没料到警员把小纸筒藏了起来。
“噢,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我还是不明白朗勃尔警员为何替德拉格议员做事呢?要是此事泄露,他会丢掉工作的……我想不通他为何要铤而走险呢?”
“有关这些我早已调查清楚,我求一个警局内部人士帮我的,通过了解发现,在军队的时候,德拉格议员是朗勃尔的上级。朗勃尔之所以能够进人警界,得力于德拉格议员的大力推介。两人之间有这样一种渊源,当议员有求于朗勃尔时,朗勃尔怎能不尽力去办呢?是这样吗,朗勃尔警员?”
闻听此言,朗勃尔警员立正并拢双脚,高声说:
“对的,确实是这样。”
老人很痛快地把3000法郎放到了桌子上,以履前言。
“非常感谢您,老将军,我会将这3000法郎转交给我所设立的吉普赛人福利基金会。
一边说着,布来一边把钱装好。
在回去的路上,贝修警官陷人深深的思索之中。
“贝修,你在专心地想什么呀?有什么事情让你不明白?”
“对……有一事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警棍作为一种警用器械,本应该是用实心橡木做的,那支怎么会是空心的呢?”
“哈……哈……”布奈爽声大笑起来。
“既然你对这一点很是费心思,不妨把实底讲给你听。实际上,那个警员是我打入警局内的眼线,只不过刚才碍着老将军的面,只好那样讲了。
“而实际上,那根警棍是我寻求能工巧匠专门做的。其真实目的,是为了从警局内窃取机密文件。那一次,并非是专门派朗勃尔去取小纸筒的,只不过恰巧让你派到了走廊。”
“真是不可思议,布奈,你越来越同侠探罗宾一样了。”’
“是这样吗?”
布奈一边说着,一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向贝修作了个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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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贝修警官被盗案
“近来,巴黎四处都在流传有关怪盗罗宾的事迹,我可不敢大意,看一看那些股票是不是安然无恙?”
躺在床上的里酷拉·凯奇一觉醒来,人还未起,便在心中惦记起了昨夜拿回来的一些股票。
“噢,还好,股票还在!虚惊一场。”
那包股票依然静静地躺在床旁的小桌子上,把心放回肚中的凯奇,踏实地起床,到洗手间去洗盥了。
里酷拉·凯奇看似一位实力雄厚的事业家,但实际上,他却是一个欺瞒警方,干著作奸犯科的险恶之徒。他总是不断地放高利贷,或者在股票交易所里,钻营舞弊,一买一卖中获取暴利。
里酷拉·凯奇是身材又矮又肥的卑琐男子,平日里独身一个人住在一座属于他自己的二层楼里。
在他所开设的股票事务交易所里,有3名雇员来工作。然而,尽管他孤单一人,却不肯花钱雇女仆或者女管家。由于他从来都非常悭吝刻薄,什么时候都斤斤计较,所以不愿多花一份钱去雇人。而是把为他所启的公寓女管理员雅如太太,视作他的仆人来用。
这天早晨,正当他在一边看报,一边吃早餐时,卧室里突然间传来一声异样的声响,这引起了他的警觉。
他马上联想到那包放在卧室床旁的小桌子上的股票,他还没把那包股票放起来。接着,他箭步如飞地冲向卧室,然而,放在那儿的股票却不翼而飞了。
恐惧和惊诧让凯奇的脸像白纸一样惨白。
他急急忙忙四处寻找,连床底下都翻遍了,但依然没有找见那包股票的影子。就在凯奇的大脑在转动,是不是碰上了小偷时,休息室的房门不知怎地被关上了。
凯奇从走廊里跑出来,打算把那间休息室的房门开开。然而,休息室一旦被关上,要么从里面打开,要么就得用钥匙打开。
“啊呀,小偷肯定在这间屋子里!”
凯奇有心去拿钥匙却又不敢,虽然那钥匙就放在卧室的桌子上,但他害怕自己一旦走开小偷会打开房门逃走,或从窗户那逃走。假如他高声喊来管理员,小偷会被吓着,跑得更快了,那样的话,小偷会带着那包股票跑得无影无踪。
“要是他们来上班该有多好啊!”
凯奇抽空看了看表,已是9点多了,该是他们上班的时候了。
凯奇马上打开走廊的窗户,真的见到他的雇员赛苦耐走到了街对面。
随后,凯奇把身子从窗口探了出去,非常显眼地用手作着手势。走在大街上的赛若耐见到后,赶紧来到了楼底下,向楼上的凯奇抬眼望去。
“有小偷跑到家里来了,你赶快悄悄地上楼,那小偷就藏在2楼的休息室里。你关门时,可不要弄出响声来。”
他一边比比划划一边压低了嗓门低声地对赛若耐说。
赛若耐心领神会,从公寓正门进了楼,蹑手蹑脚上去了。
“在路上有没有碰见谁?”
“没有。”
“那好,你在这里看守着休息室,别管谁出来都不能放他走!”
凯奇迅速跑回卧室,拿了钥匙后又急忙跑了回来。
“现在,你要听我的吩咐,我一打房门,要是小偷从里面跑出来,你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狠狠地抱住!”
“那……那好吧。”
不堪一击又手无缚鸡之力的赛若耐很心虚地答应着。但他的身体却在颤抖。凯奇对这些却是一无所知,他轻手轻脚地靠近了房门。
然后,慢慢地将钥匙插了进去。紧接着,他竖耳倾听了好半天,但是,他没有从房间里听到一丝的动静。
他毅然决然地转动钥匙,向赛若耐行了个眼色,意思是说:“做好准备!”随后猛地把房门打开。
“没有人在里面!?”
房间里连个人毛也找不见。
莫非是从窗口跳了出去?凯奇在思索着小偷会从哪里跑。他急步来到窗前,但是,窗户紧锁。
“休息室里没有小偷!”
“难道小偷没有藏在这里?”
紧接着,凯奇来到楼下管理员的房间。而在此时雅奴夫人正在刷洗着地板。
“您有什么事吗?凯奇先生。”
“噢……有小偷进入了房间。”
“是吗?真可怕,你丢了什么东西啦?”
雅奴太太瞪大了她的双眼,流露出一脸的惊诧。
“噢……有没有什么人打这里经过?”
“没有啊……半小时前我便开着房门刷洗地板,假若有什么人从这里路过的话,我一定能看到。”
“是吗?这样的话,小偷难道是向楼上跑去啦?”
凯奇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着,一边向楼梯望去。
“凯奇先生,你还不报警?”
“对呀!我都忘了。”
这个时候,股票事务所的另外两名员工也来了。凯奇向他们讲述了遭窃一事。
“假若有人从楼上下来,不管是谁,都要将他们扣留,即便是三四楼的住户或来访的陌生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凯奇先生把所有这些事都吩咐好了,才打电话报警。
“喂,是警察局吗?我是里酷拉·凯奇,我有急事找贝修警官……喂,你是贝修警官吗?大事不好!”
“大早晨嚷嚷什么呀?要知道我的早饭还没吃呢!”
“吃什么早饭呀,发生盗窃案了!”
“什么……你被人偷了什么?”
“股票,好多股票!”
“是吗,这真的很棘手,股票和钱一样没名字,任何时候都可转让,~且那样便永远也找不回了……但是,你有它们的号码吗……你有没有记着丢失股票的号码?”
“没有!因此我才找你帮忙。况且,丢失的股票也包括你的!”
“什么?”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贝修警官惊讶的叫声。
“真的是这样吗?我的股票也……”
“没错,一共有你12张非洲煤矿股,也都被偷了。”
“糟糕……这样吧,我立刻就来!”
电话“咋”地一声挂断了。
时间不长,1刻钟的功夫,精神恍惚的贝修警官驾车赶来。
“我……我的股票……在哪被偷的?”
贝修警官因过度的着急以致于说话都不利落了,时断时续,很是不清楚。
“我把股票放在卧室的小桌子上,就是床边的那张。正当我在餐厅吃早饭时,小偷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股票偷走了……。这也就是40分钟前刚发生的。”
“你怎么这样存放股票?它们应放在银行或保险柜里!”
凯奇没有开言为自己辩解,他十分沮丧地说:
“非常抱歉!这些股票原本被我存人里昂银行的保险柜中,但因路途遥远,存取很是费力,所以我想把它们转移到附近的银行。
“只不过是昨天刚从银行取了出来,谁能想到,一下子全被盗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了。我真的很内疚!”
“你说什么都晚了!一切都是你惹的祸。你要赔我的股票,你要赔偿我的损失,你一定要赔我!”
“然……然而,我所有的钱都被窃贼拿跑了……我已穷得身无分文,你让我拿什么来赔你呢?”
“就,就把这公寓卖了!”
“可是,这是抵押物,不能卖呀!”
刹时间,贝修警官也变得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是好。
股票交易事务所的3名雇员也倍受打击,一个个呆若木鸡似的坐在那里。他们在心中盘算的是,若是凯奇破产了,那么这个月的工钱肯定没戏了。更糟糕的是,供职的股票交易事务所也会关门大吉,那样的话,他们3人便丢掉了饭碗……。
正在这个时候,两位租住四楼的小姐要下楼外出。
“两位小姐,你们是要出去吗?”
雅奴太太以其略带沙哑的嗓音问这两个年轻小姐。
“对,我们打算出去一趟。”
“不可以!任何人都不准走出公寓楼。”
凯奇先生发出野兽一般的叫声,把两位小姐吓得花容失色。
毕竟贝修警官是见多识广的老警察,他镇定自若地说:
“很抱歉,两位小姐,因这里刚刚发生了盗窃案,在警方的调查搜索工作结束之前,你们的行动将受到限制。”
“当然,这并不是指二位小姐是疑犯,只是我需要对你们进行询问,并需要你们的证言,恳求你们配合工作。”
接下来,贝修警官向她们询问了姓名、年龄、职业等,两位小姐一位是打字员罗克菲,一位是横笛教师雅贝林,婚姻状况是未婚,从凯奇手中租下了四楼。
“我们计划去市场转一转,买点东西。”
“再一块吃午饭……”
两人非常轻松地说着,禁不住笑了起来。她俩清爽的笑声,冲淡了这里四周紧张的气氛,随后,两个人相互说着“真是好恐怖!”接着用轻盈的步子返回到楼上,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反应。
“年轻的小姐充满了轻松快乐,真是一点也不知道忧愁。她们何曾了解,那丢失的12张股票,除了我的命没有比它更重要的……”
贝修一边在心中暗自想着,一边自我宽慰地笑了笑,他问凯奇:
“四楼住着两位年轻的小姐,不知道三楼住着什么人?”
“是现任G党议员,前任部长杜佛摩先生,他似乎在议会里担当某个职务。”凯奇弱声弱气地回答着。
“是么?前任部长杜佛摩先生?他可是个非同一般的人物,他在家吗?”
“不在家,大概8点半左右,他出去了。”雅奴太太像是抢着回答道。
“好吧,我们在此等他回来!”
接下来,在场的人们都搬了把椅子出来,坐在门口看着公寓,但是,并没有发现那个形迹可疑的人。
贝修警官的一双眼睛转来转去,一会儿朝楼梯望去,一会儿又望着尘土飞扬的马路,心里却在想着那12张遭窃的股票,有一种心死如灰的感觉。
临近中午的时候,杜佛摩议员乘车回来了,胳膊夹着一个黑色公文包。
他的气度举止依然像他在部长任上时一样高贵不凡,两道白胡子成八字型,并像典型法国人那样翘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