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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苍头干秘兵的,心思慎密,做事滴水不漏。宝鼎和赵仪哪里知道他的花花肠子?都以为他人好,仗义,感激着呢。
宝鼎收拾妥当,下车一看。赵仪正在花丛中兴奋地跑来跑去,像一只美丽的白蝴蝶般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或许是天天在一起非常熟态的原因,宝鼎对赵仪的绝色容貌已经视若无睹了。虽然有时候也觉得怎么看都看不足,但在下意识里他已经把赵仪当做自己的禁商,反正都是自己的东西,什么时候看都可以,所以渐渐地也就无视了。人都是这样,想不到的时候茶饭不思。好不容易到手了又不珍惜,或许对大多数人来说,在意的其实是这个过程,东西并不重要。
妖孽啊,祸国殃民的妖孽啊。宝鼎左右看看。发现众人还没有从惊艳中醒过来,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赵仪。尤其那个王离,眼睛瞪得滚圆,眼珠子似乎都要蹦出来了,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太丢人了,没见过女人啦?有这么夸张的吗?
宝鼎赶忙走进花丛招呼赵仪。打算拉着她跑远一点,免得被这帮恶狼般的牲口生吞活录了。
赵仪高兴地跑过来,兴奋得又蹦又跳,拉着他的手向河堤方向跑去。那里的草更绿,花更多。水更美。风景更好。
一路小跑,一路跳跃,一路开心的笑声随着幽香的河风在原野上回荡。
“啊”王离突然发出一声狼嚎,高举双臂仰头惨呼。直娘贼,还有没有天理啊?我追一个小佳人追得满头大汗都没追上,这位公子眼睛一眨,就变出一个,倾城倾国的绝世关人,这哪来的天理啊?
嚎叫未止,骏马就飞一般射了出去,王离跟在宝鼎后面急吼吼地追了上去。
“大兄”王离飞马超过两人,然后一个漂亮的腾空,飞身跃下,不待站稳,就气急败坏地叫道,“大兄。你欺我太甚,欺我太甚了
宝鼎拉着赵仪停下,失声笑道:“这是什么话?我何时欺负你了?”
“就是她王离手指赵仪,忿然问道。“她是谁?大兄为何一直欺瞒于我?小幢怎会变美女?大兄为何一直不告诉我?”
宝鼎笑笑,转头望向赵仪。问道:“要告诉他吗?。
赵仪望着王离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不免得意,抿嘴娇笑。连连摇头。然后挣脱宝鼎的手,自顾跑上了河堤。
“你看到了宝鼎摊开双手,佯装无奈地说道。“没有她的负许。我哪敢乱说?。
这时王离的目光已经跟着赵仪上了河堤。对宝鼎的话充耳不闻。宝鼎看他痴呆呆的样子,忽然想到前世自己刚刚踏进大学校门的时候,也有过一阵类似的疯狂,看到漂亮的女孩就挪不开眼睛,但自己胆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不像有些胆大妄为的牲口。不管好歹。冲上去再说。头破血流了,再冲,锲而不舍,堪称坚韧不拔之楷模。
宝鼎举起右手在王离的眼前晃了两下,“看好了没有?看好了就把眼睛转过来。唉。说你呢。你听到没有?。
“大兄,她是谁啊?是不是你小妹啊?。王离恋恋不舍地收回目毙小。急不可耐地问道。宝鼎略感错愣。这话怎么说呢?妹妹吧”也可以。宝鼎点了点、头,模棱两可地说道:“也算是妹妹吧。
”
“啊”。王离又是一声狼嚎,冲上来一把抱住宝鼎,大声吼道,“太好了,我决定了,我要娶你妹妹,此生非你妹妹不娶
宝鼎头一晕,一把推开他。用力擦了擦溅在脸上的唾沫星子,没好气地骂道:“你吼什么?听清楚没有?”
“清楚了啊,她不就是你妹妹嘛”啊。公子的妹妹,那岂不是公主?。王离突然意识过来,公主?身份显赫啊,好象非她不娶有相当的难度。蓦然。他眼睛一转。两眼顿时发亮,死死盯着宝鼎。腆着一张大脸。厚颜无耻地说道,“大兄,俺们可是兄弟,竹马之交,世代的交情,这事你可要帮忙啊
宝鼎晕死。这都什么人啊,感觉时空错乱了。自己好象又回了前世。碰到了那帮恬不知耻的牲口。
“我记得你昨天说,你要娶琴氏家的那个小佳人,叫什么月亮星星的,好象当时你信誓旦旦,说非她不娶啊。”宝鼎笑着调侃道。
“我说过吗?”王离一脸无辜,接着马上叫屈,“大兄,你肯定听错了。我怎么可能会说那种话?你知道的,我频阳王氏是什么人家?巴蜀琴氏虽然有爵位,但商贾就是商贾,这个身份改不掉,我王氏怎么可能与商贾结亲?那不是自辱家门嘛,就是娶回家做个妾都不行的。我大父如果知道了,还不打断我的腿?。
宝鼎眉毛微挑,心里顿时涌出一股怨气。商贾怎么了?商贾怎么低贱了?巴蜀琴氏,天下巨商,他家的女儿还配不上你们王氏豪门?
“这么说,你在耍人家了?。宝鼎心
“谁耍谁还不知道呢?”王离撇撇嘴,不屑地说道,“琴玥比我大三岁,今年都十八了,虽然漂亮但太聪明了,常常耍得我团团转,你说谁耍谁啊?”
琴玥?比王离大?这个,时代十八岁的女孩都已经嫁人了,一般都生孩子做妈妈了,她竟然还在咸阳和一帮小王孙小权贵们整日厮混在一起,可见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不过想想也是吧蜀琴氏,当今首屈一指的大军火商,若想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生存下来,家族子孙无不要拼尽全力求生存。否则早被生吞活录了,哪里会在大秦混到风生水起,在关东诸国建下显赫声名?
王离也不是一个。懵懂少年,表面上看纨裤一个,其实心里清楚着呢,大是大非拿捏得极有分寸。豪门家族的子弟果然非同一般,酒囊饭袋混吃等死的有,但更多的却是像王离这种心计深沉的人,否则家族如何代代传承下去?
想到这里,宝鼎心里的那丝怨气不翼而飞了。那丝怨气来源于前世小人物的心态,来源于前世的观念。在这个时代,生存法则就是如此,假如自己违背这个生存法则,其结果必定死无葬身之地。该忘记的东西就要忘掉,但这对宝鼎来说。显然需要一个过程。
“大兄,这件事你一定要帮忙啊。她是你妹妹,她肯定听你的话,”王离转口就把话题扯到了赵仪身上。打躬作揖,连声哀求,就差没有“泪如雨下”了。“那是我的女人。”宝鼎不想纠缠不清,一句话彻底断绝王离的龌龊念头,“你敢对她上心思,我打断你的狗腿。”
啊?王离顿时傻了,扯着嗓子叫道,“大兄,她可是你妹妹,亲妹妹啊,你怎么能,”
宝鼎气得差点一头栽倒,抬腿就是一脚,“滚,“你给我听清楚了,她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算不算我妹妹?”
啊?这么个妹妹啊?王离一腔热情顿时化为乌有,当即放声惨叫,捶胸顿足,“大兄,这太不公平,不公平啊,我至今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你却连女人都有了,还是绝色,苍天啦。不公平啦。”
宝鼎懒得理他,追着赵仪上了河堤。他现在知道了,王离这小子看上去疯疯癫癫,其实心里坏得狠。还是防备一点好。
王离一溜小跑追了过去,“大兄。告诉我,她是谁啊?”
宝鼎当然不会说,但王离死缠着不放,搞得宝鼎不胜其烦,“她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如果告诉你了,你肯定有麻烦。”宝鼎想吓唬他,可王离岂是一个善主儿,越是吓唬他,越是激起了他的好奇心,“大兄小子今生跟定你了。你不信?小子可以发誓啊。我发誓,今生我王离一定为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怎么样?大兄,可以告诉了我吧,倘若以后有麻烦。小子我替你扛着。”
宝鼎一听他发誓。倒是心动了。现在自己需要找个信得过的人把赵仪安置了,这件事如果一直悬而未决,自己也无法安心赶赴河北战场。王离应该是个信得过的人。由他出面帮忙,赵仪先期赶赴咸阳的事应该十拿九稳。
“你可要严守秘密。”宝鼎郑重说道。
“小子可以发誓啊。”王离的誓言好象不值钱似的。张嘴又是一个。
这个时代的人重诺守义,当然,这也是相对而言。宝鼎的背景与王氏本来就密切,算起来他和王离还是亲戚,所以就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和身份来说。彼此间的誓言完全值得信任。
如今哪城孟西白、夏阳司马氏和频阳王氏三大家族联手力挺宝鼎。宗室兴国君这一脉已经与老秦武人的中坚力量彻底走到了一起。这一点无论是宝鼎还是王离都非常清楚,所以王离这誓言可不是随口乱说。他是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拉近与宝鼎的关系,为自己的将来打基础。这小子贼得狠,心眼忒多。
看到赵仪顺着河堤跑得远了。宝鼎不禁加快了脚步。
王离跟在后面,不停地催促,“大兄,快告诉我啊。”
“她是我在代北抢来的。”宝鼎说道。
抢来的?王离心想你厉害。你在代北一口气刺杀了两位大权贵,赵国黑衣燕国虎骑跟在你后面追,你还有闲心抢美女,你厉害,兄弟佩服。自问望尘不及。
“没了?就这么简单?这也叫秘密?”王离等了半天,见宝鼎没了下文,不禁失望地叫道,“大兄,你耍我啊?”
宝鼎侧目看了他一眼,笑道:“她是赵国公主。”
王离霍然心惊,两眼蓦然瞪大,赵国公主?大兄从代北抢了一位赵国公主做女人?王离心神震骇,脚下飘忽,一个不留神,被河堤上横七竖八的蔓藤绊倒了。
“扑嗵”
宝鼎一回头,正好看到王离一头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宝鼎大笑。停下脚步,伸腿踢了他一下。“要严守秘密啊,如果泄漏了,我割了你鸟蛋。”
王离抱头惨嗥,忽然,他一跃而起,急切问道:“那个传言被烧成灰烬的赵国公主就是她?”
“如假包换。”
王离两眼冒星星,对宝鼎崇拜到了极致,“大兄,你为什么要抢她?”
宝鼎抬脚就走。王离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妖孽。”宝鼎严肃地说道,“她就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孽,本公子为了拯救天下苍生,不惜舍生取义。”
王离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眼,忒无耻了,不就是贪图美色嘛,还说得这么假仁假义,无耻。当今世上,为了抢美女而置生死于度外的,恐怕就我们大秦这位贵公子了。
“你怎么抢到手的?”王离追问道。
“你也想去抢?”宝鼎冷笑。指了指自己的胸膛,“看到这身伤没有?这就是抢美女的代价。”
王离顿时想起宝鼎那一身恐怖的伤痕,当即背心一凉,脑袋缩了回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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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地地道道的小菜鸟
一辆紫红色的辊车停在树荫下,几十名身穿黄色大氅的卫士们散落四处,神情戒备。
临水附近的草地上铺了一块红色的地毡,地毡豪华典雅,上有一香炉,一琴台,一棋秤。
铜炉檀香袅袅,薄烟氤氲,一股浓郁而温馨的幽香漂浮于空气之中,沁人心脾。
一位黄衣少女跪坐于琴台之后,一手轻按琴弦,一手抱着一卷帛书,正在蹙眉细看。黄衣少女大约二八年华,柳叶弯眉,明眸皓齿樱唇如丹,一头黑色长发随风拂动,映衬得皮肤格外白嫩,仿若凝脂一般细腻光滑。在这张明艳动人的脸上,有一双亮丽的丹凤大眼,眼波流转之际,涌动着丝丝灵秀之气。凝神沉思之间,给人一种清新淡雅的韵味。
棋秤古朴典雅,黑白玉子正在演绎一场精彩对决。对弈者一位是苍头老叟,约莫花甲之年,精神量锋,干瘦的脸上皱纹如壑,一双眼睛看似昏花但闭合之间却是神采奕奕。一位是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三绺长须,相貌堂堂,丰神俊朗,气质儒雅,神态温恭而谦和。
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长相英俊,白衣玉冠,白净的面庞上有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这双眼睛长得非常漂亮,配上那张和善的笑脸,怎么看都是一位德才兼备的俊彦之士,但如果仔细审视,不难看出隐藏在他眉宇之间的那丝精明,这丝精明仿佛被魔鬼所诅咒,透出几分令人心悸的诡异,让人惶恐不安,不得不小心戒备。
年轻人立于河畔,手端长竿,悠闲垂钓。
忽然,风中传来隐约的待耕马车声。年轻人转头望向上游方向,嘴角轻瞥,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鄙夷。
黄衣少女的目光从帛书上收回,抬头望向远方,凝神细听了片亥,忽然展颜一笑,低声说道:“王家的小少主来了。”
对弈的两位互相看看,不约而同地抚须而笑。
“他还敢来?”老者乐呵呵地说道,“就不怕姑娘罚他跳进河里摸鱼?”
黄衣少女羞涩轻笑。
“晋阳波谪云诡,山雨欲来小少主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