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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快车谋杀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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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你正犯了个错误?” 
  “没错。为什么要对我说谎呢?” 
  阿巴思诺特上校耸了耸肩膀。 
  “你还是自己去问她吧,我仍旧认为,你错了。” 
  波洛提高嗓门唤人。一个餐车侍者从远处的门外走进来。 
  “去问问十一号铺的英国小姐,是否愿意到这儿来一下。” 
  “好的,先生。” 
  餐车侍者走了。四个人都一声不响地坐着。上校的脸好象是泥塑木雕似的,僵直呆板,毫无表情。 
  侍者回来了。 
  “那位小姐马上就到,先生。” 
  “谢谢你。” 
  一、二分钟后,玛丽?德贝汉走进了餐车。
第七章 玛丽?德贝汉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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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戴帽子。她的头,挑衅似地身后仰了仰。她那波浪形的长发和鼻子的曲线,使人联想起一艘船的船头,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勇敢地劈浪前进。而在这刹那间,她是美的。 
  她向阿巴思诺特上校看了一眼──就这一眼。 
  她对波洛说:“你想要见我?” 
  “我想问你,小姐,今天上午,你为什么要对我们撒谎?” 
  “对你们撒谎?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隐瞒了这样一个事实,在阿姆斯特朗惨案发生时,你确是住在他家的。可你告诉我,你从来都没有到过美国。” 
  他看她向后缩了一下,很快又镇静下来。 
  “是的,”她说,“这是真的。” 
  “不,小姐,是假的。” 
  “你误解我话的意思了。我是说,我对你撒了谎,这是真的。” 
  “啊,你承认了。” 
  “当然承认。既然你已经发觉了。” 
  “至少你是坦率的,小姐。” 
  “我好象不会是另外一种人。” 
  “嗯,这当然是事实。现在,小姐,我可以问问你撒谎的原因吗?” 
  “我这原因不明显吗,波洛先生?” 
  “对我可不明显,小姐。” 
  她用文静,平稳,有点儿生硬的声音说:“我要活下去,我得干活。” 
  “你的意思是──?” 
  她抬起双眼,目光停留在波洛的脸上。 
  “你知道,波洛先生。要得到并保持一个体面的工作,是多么艰难啊?你认为一个因为与谋杀有牵连的曾被拘留过的姑娘,一个名字也许还有照片被登在英国报纸上的姑娘──你认为,还会有哪儿个曾通中产阶级的英国女人,要这样的姑娘做她女儿的家庭教师呢?” 
  “我看不出为什么不会──假如你没有责任的话。” 
  “噢,责任──这不是责任──是名声问题,到目前为止,我的生活道路是顺利的。我的工作报酬不错,又令人愉快。要是没有更吸引人的好处,我不会冒着失去现有工作的危险去干任何事的。” 
  “我要冒昧提醒你,小姐,不是你,而是我,是最好的裁判。” 
  她耸耸肩。 
  “比如说,你能帮助我解决你们的身份问题。” 
  “这是什么意思?” 
  “小姐,你还能认出,安德烈伯爵夫人,就是你在纽约教过的阿姆斯特朗太太的妹妹吗?” 
  “安德烈伯爵夫人?认不出,”她摇摇头,“你也许觉得奇怪,可我不认识她。你知道,我教她时,她还未成年呢那是三年多前的事,的确,伯爵夫人使我想起了某个人──这事使我迷惑不解。但是,她看上去,多么象个外国人──我怎么也不敢把她和那个小小的美国女学生联系起来的。确实,走进餐车时,我曾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我更多地注意她的衣服,而不是脸──”她露出一丝微笑──“女人总是这样!况且,嗯,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干。” 
  “你还是不愿告诉我你的秘密,小姐?” 
  波洛的声音很温柔,但有说明力。 
  她轻轻地说: 
  “我不能──我不能。” 
  突然,谁也没想到,她情不自禁地痛哭起来,整个脸都扑在向前伸出的手臂里,伤心得好象心都要碎了。 
  上校跳起来,样子可怕地站在她身旁。 
  “我──你们看──” 
  他停住了,转过身子,恶狠狠地怒视着波洛。 
  “我要砸你个稀巴烂,你这个卑鄙的矮鬼。”他说。 
  “先生。”鲍克先生抗议道。 
  阿巴思诺特上校转向姑娘。 
  “玛丽──看在上帝的份上──” 
  她跳了起来。 
  “没什么。我很好,你不再需要我了,波洛先生,是吗?如果你需要,你可以来找我。啊!多傻──我多么傻啊!” 
  她匆匆跑出了餐车。阿巴思诺特上校在跟她走之前,又转过身来,看看波洛,喊道:“德贝汉小姐跟这个案子毫不相干──毫不相干,你听到吗?如果你还要找她的麻烦,就尽管来找我吧!” 
  他大跨步走了出去。 
  “我喜欢看一个愤怒的英国人,”波洛说,“他们是很逗人乐的。越是感情冲动,说起话来就越失去控制。” 
  然而,鲍克先生对英国人的冲动反应并不感兴趣。他对他的朋友波洛,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亲爱的,你真了不起。”他欢呼起来,“又一奇迹般的猜测。实在惊人。” 
  “你对这些事是怎么想出来的,简直不能令人置信。”大夫赞赏地说。 
  “哦,这次可不值得称赞,这不是猜想,实际上是安德烈伯爵夫人告诉我的。”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鲍克先生怀疑地说。 
  “你们还记得吗,我问到她的家庭女教师时和伴侣吗?那时,我就想到假如德贝汉小姐跟本案有牵连,她在阿姆斯特朗家不是家庭教师,就是女伴。” 
  “可是,安德烈伯爵夫人描述的,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一点不错,一个高高的,红头发的中年女妇人──其实,在各方面,都和德贝汉小姐相反。这样说,是为了造成一个明显和差别。然而,当时,她不得不马上造个假名,而有些不自觉的联系,使她露出了马脚。你们一定记得,她说的是弗里波蒂小姐。” 
  “是吗?” 
  “嗨,你们也许不知道,在伦敦,有爿店的店名也叫弗里波蒂,最近才改成德贝汉?弗里波蒂。由于伯爵夫人的脑子里一直转着德贝汉小姐这个名字,所以她很快就联想到另一个,嘴巴说出来的就成了弗里波蒂。自然,我马上就明白了。” 
  “又是一个谎言,她为什么要这样呢?” 
  “可能是为了更为忠实吧。给破案添些麻烦。” 
  “我的天,”鲍克先生大声说。“但是,车上的每个人都在撒谎吗?” 
  “这就是,”波洛说,“我们马上要把它弄明白。”
第八章 更加出乎意料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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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再也没有东西能使我惊讶了,”鲍克先生说,“没有了!即使车上的每个人,都被证实,曾在阿姆斯特朗家里住过,我也不会感到惊讶了。” 
  “这话倒很深刻。”波洛说,“你想看看你认为最可怀疑的人,那个意大利人,并听听他和怎样为自己辩护吗?” 
  “你还要来一个精彩的推测吗?” 
  “很对。” 
  “这真是个非常离奇的案子。”康斯坦丁说。 
  “不,倒是十分自然的。” 
  猛然,鲍克先生失望地挥动起双臂说: 
  “如果这是你所说的自然的话,朋友──” 
  他的话突然卡住了。 
  这时,波洛才让餐车侍者叫安东尼奥?福斯卡拉里。 
  高大的意大利人走了进来,眼神里流露出小心.机警的样子。他的眼睛紧张地瞟来瞟去,好象一只掉进陷阱的野兽。 
  “你们要我说什么?”他说。“我没什么可说的,──没有,听到了吗?你们这是白费劲──”他用力拍着桌子。 
  “有的,你还有些东西要告诉我们,”波洛有力地说:“还有真情!” 
  “真情?”他不安地瞟了波洛一眼,所有自信和泰然的神情,一下子都消失了。 
  “当然,也许我已经知道了。然而,这要看你是否自觉自愿地说出来。” 
  “听你的口气,就象个美国警察。‘从实招来’,他们就是这样说的──‘从实招来’。” 
  “啊!那么,你肯定和纽约的警察有过交往罗?” 
  “没有,没有,决没有。他们在我身上找不到半点过错──可这并不需要审讯。” 
  波洛平心静气地说: 
  “那是在阿姆斯特朗案子里,不是吗?你当时是个开车的。” 
  他的目光正好与意大利人的相遇。高大的意大利人息怒了,就象一只戳破了的气球。 
  “既然你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今天上午,你为什么要撒谎?” 
  “买卖上的原因。此外,我不相信南斯拉夫警察。他们恨意大利人。他们对我是公正的。” 
  “也许他们已经给了你最公正的判决!” 
  “不会的,不会的,我跟昨晚的事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一直呆在包房里。那个长脸英国人能作证。不是我杀死那只猪猡──雷切特的。你们不能证明我有罪。” 
  波洛在一张纸上写什么。他抬起头,仍旧心平气和地说: 
  “很好,你可以走了。” 
  福斯卡拉里心神不宁地徘徊不走。 
  “不是我──我跟那事一点关系也没有,你知道吗?” 
  “我主你可以走了。” 
  “这是阴谋。你想陷害我吗?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那只猪猡,那个早该处死的人!以前,他没有被处死,这简直是件丑闻。要是我的话──要是我被捕的话──” 
  “然而,并不是你。你跟拐骗小孩没有关系。” 
  “你刚才说什么?天哪,那小宝贝──她是整个院子的天使。她叫我安东尼奥。她会坐进我的车,装模作样地握住方向盘。整个院子的人都痛爱她,宠她!就连警察,后来也理解了。啊,美丽的小天使!” 
  他的声音轻了下来。眼眶里满是泪水。然后,他猛地转过身支,大步走出餐车。 
  “彼得罗。”波洛喊道。 
  餐车侍者跑了进来。 
  “十号铺──瑞典女人。” 
  “是,先生。” 
  “还有一个?”鲍克叫了起来,“啊,不──不可能的。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我亲爱的,我们必须了解,即使最终,车上的每个人都被证实有谋杀雷个案情,我们就永远解决了谁有罪为个问题。” 
  “我的脑袋乱极了。”鲍克先生呻吟起来。 
  格莱达?奥尔逊太太被侍者带了进来。她哭得很伤心,实在令人同情。 
  她瘫倒在波洛对面的椅子里,捂着一块大手帕,不停地哭泣。 
  “别再伤心了,太太。别太伤心了。”波洛拍拍她的肩膀。“只要讲几句真话,就行了。你是黛西.阿姆斯特朗的护士,是吗?” 
  “是的──是的。”可怜的女人哭个不停。“啊,她是个天使──一个真正可爱的小天使。她的心里只有善和爱──可是,她却被那个恶棍拐走了──受尽了折磨──她那可怜的妈妈──还有另一个小孩,从未出世的小孩。你们是可不能理解的──你们不会知道──要是你们也象我一样,在那儿的话──要是你们亲眼目睹那个可怕的悲剧──今天上午,我就把真情告诉你们的。但是我害怕──我怕,我实在是高兴,因为那个恶棍已经死了──他再也不能杀害或虐待其它的孩子了。啊!我说不下去了──我没有话可说的了……” 
  她哭得比先前更加厉害起来。 
  波洛继续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 
  “好了──好了──我听懂了──我听懂了一切,告诉你,我不再问你了。你已经承认了我认为是真实的东西,这就够了。我理解了──告诉你。” 
  格莱达?奥尔逊太太已经泣不成声了,她站起身,盲目地向门口走去。她刚到门口,就和进来的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 
  马斯特曼──那个男佣人。 
  他径直朝波洛走去,说话时,声音还是跟往常一样平心静气。 
  “我希望,我没有打扰你,先生。我想,我还是马上到这儿来,先生,来告诉你们真情。我是阿姆斯特朗上校战时的勤务兵,后来,就成了他在纽约时的佣人。因为害怕,今天上午我隐瞒了这段真情,这是很错误的,先生。因此,我想,我还是赶快赤这儿,把我所知道的,和盘托出。但是,先生,请你们无论如何不要怀疑安东尼奥。安东尼奥,先生,连苍蝇也不会伤害的。我可以发誓,昨天晚上,他整整一夜,确实没有离开过他的包房。所以,你们看,他是不可能作案的。安东尼奥虽是个外国人,先生,可他是很温和善良的──不象人们在书报中所读到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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