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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住?”
“有!”
“可有淫?”
“当然有!”歌影阍随口就答应了下来,只因他听见的是:可有银?将军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太好了!”那就顺便玩几日再走!君熙暗暗策划自己的行程!
而歌影阍却以为他已经答应留下来了,心下一喜。他原本以为还会听到刁难,没想到竟如此顺利,不禁又愁眉疑心,“你这么轻易就倒戈了,要是哪天你被敌国抓了去,岂不是也很快就背叛我了?”
“那是当然!墙头草,随风倒,随心逍遥又有何不可?何必拘束在一介小小茅庐之中?”
众人听后纷纷诧住,这人还真是不要脸到如此诚实!
“哈哈哈好!”
这话反而让歌影阍信任他了,如此坦然的事先告之:我若被抓,我就会背叛你!
歌影阍畅声大笑起来,“看来,想要完全收服你是不可能了!”
君熙一听,暗垂眸色,露出轻生淡笑,“要收服我!谁说不可能?”
“哦?”有可能吗?
歌影阍静等着他接下去的话,只见君熙伸出一指,挡于双眉之间,轻吐蛇信般妖艳的神情,诱惑世人
“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能猜重我心中最想要的东西,又能给得起这样东西!我便誓死追随于你!”
刹时,歌影阍凶猛的抬起双眸,如同窥视猎物般猛兽!为他那句誓言而心痒难耐,想他身边有多少誓死追随的手下,却没有一个让他如此震撼,如此期待,如此渴望!
只是!他最想要的是什么?歌影阍抿唇沉思。
名?利?权势?美人?这四样举凡男人都最求渴望得到的。但他可有这样的**?
歌影阍摇了摇头,他自认阅人无数,如今居然看不透眼前的男子,猜不透他的心思。
莫非?
歌影阍再次对上君熙那双无欲的眼,见他被绣发罗纱包覆住整个身躯却怡然的神情,和他无法抓住那一瞬间便消失的绝美笑颜,心再次被重敲了一下。
他心里最渴望的究竟是什么?莫非和他一样,不求名利,但求一知己?
歌影阍垂眸思索了许久,正要开口回答时却听君熙抢声提醒道,“别忘了,你只有一次机会!”说错了,就别怪他玩完拍屁股走人!
歌影阍一听,欲要说出的答案又被吞了回去,只因他对自己的答案没有自信。
“我可以把答案留给以后,等我哪天知晓,再告之可好?”
“可以!”君熙轻口答应,仿佛根本就不是在允诺终身一般,歌影阍差点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但既然他说出了那句誓言,他绝对不会再给他反悔的机会!
歌影阍暗自失笑,想那人若是个女子,他还会这般苦心苦恼为他留走而愁吗?
想此,若他真是个女子的话——歌影阍一把捏紧手里的折扇,关节开始泛白,差点就把它折断。
“我的扇子可以还我了吗?”君熙适时出声问道。
歌影阍沉默不语,轻笑一声,转身离去,连同扇子一起。
君子博爱
“卖扇子咯!卖扇子咯!”
翌日一早,尽管阳光再明媚也敌不过那小贩的吆喝声,众人的心神全被那小贩给拉了过去,纷纷看向他手里的折扇。
“这位公子,你来看看,这把精雕玉扇,龙腾镶石面,金丝薄缠身,是乃玉皇大帝曾亲手抚过,王母娘娘亲嘴儿吻过,拿在手里是光荣耀祖,捧在怀里是光大门楣!公子,买一把吧!我保证您买了一把想两把,买了两把想三把!绝对是一个字,值!”
佐云狠狠瞪了他一眼,重哼一声,甩袖离去。
失了一位客人,莫急,还有千千万万个客人站了起来。
“卖扇子咯!卖扇子咯!姑娘们!来来来来!看看这几把轻罗蒲扇,丝鹃杜莺面,白璃嵌花身,是我君某亲手所画,亲笔题词,包你买了一把想两把”
“我要!我要!”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一名丫鬟便急声喊道。
“哎呀!你让开,我先来的,君公子,给我两把!”另名丫鬟也连忙挤身而来。
“我要三把!你走开啊!”第三位也当仁不让。
“别推我啊,我也要,君公子!”她也不能落后,虽说排行第四。
“吵什么吵嘛!一个个来啊!真是!”说的好听,她自己先行插队,伸出一掌,“君公子,给我五把!”。
“别急,别急,都有都有!”君熙从地上掏出一个绣花布包,拉开,里面全是折扇,而且每把都是一模一样,白色扇面,墨色镶边,面上写着四个大字:千古风流!哪里有他刚说的金丝图腾,莺翠绿花?
那些丫鬟可不管这些,疯狂般的抢购君熙手里的扇货,没一会,布包空空如也,荷包却满载而归。于是,将军府里人手一把折扇,皆,要么挂在腰侧,要么揣在心怀,各个眼放流光,时不时再摸它一把,睹物思人!
原来,这吆喝声不是传自大街之上,而是传于将军府邸!
想那将军竟然敢把他的招牌扇子给私吞了去,那他索性更大方一点,“送”这将军府里每人一把扇子,而且要一摸一样!君熙带着邪味,揣着荷包悄身退去。
买扇人群还未散开,这消息便已传进歌影阍耳里,原本愉悦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他拿着手里的折扇,如今不再是他的唯一,而且已经多到泛滥!
轻指抚过,不舍扔下,却又不甘与他人共享。那人如此狡猾,拿不回他的东西,就索性设计要他亲自还给他。
哼!
一阵低吟,不知是冷哼还是轻笑,歌影阍往桌前一坐,掌笔落纸,下一刻,“禁扇令”便颁布于将军府内,原本辛辛苦苦抢到的“君子扇”皆被没收了回去,全部焚烧!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君熙躺在房梁之上,斜眼看向屋下那把凶旺的火焰!薄唇又拉开一个弧度。
“恩?”负责焚烧折扇的某人往那声源处望去,见一名陌生男子躺在梁上,忽然想起那人身份,眉开眼笑起来,他双拳一抱,“午安!”
“午安!”
“君公子躺那梁上做什么?”
“做做日光浴!”君熙缓缓坐起身,拍拍袖尘,慢慢爬了下去,完美落地,帅气的一拂袍,痞笑几声却不失温柔道,“这位兄台可是在放火?”
“是啊,这可是拜公子所赐,想方才,我从那些姑娘们手里把着扇子给一把把抢了回来,就好像是要她们的命般,如今我在她们心目中早已变成了土匪了!”他哀怨地说道。
“怎么怪起我来了,这不是你家将军大人颁布的禁扇令?”
“始作俑者是谁你我心知肚明了吧!”
“哦,这样啊!那么我到奇怪了,那你怎么还拿着扇子?知不知道什么叫以身作则?”君熙未等他反应,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蒲扇也扔进火里,“噗兹”!火蛇吐信般迅速席卷而去。
“我的扇子!”秦桢一个不注意就被他抢了过去,莫明的愣了好久,方才反应过来,只是等他回神,已经徒留一把灰。
他好气的笑了笑,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平白无故拿他的扇子出气,不过这人还是挺讨喜的。
秦桢总觉得遇到了同类般,不禁套起近乎,“听说将军十分欣赏公子的才气?”
“我?”君熙双手环胸,明知说的是自己却仍要反问一声,然后就等着他为自己吹嘘。
果不其然,“将军一直在我们这些属下耳边提起君公子的才华,当真是让在下惭愧不已!”
“这么快就惭愧拉?”
“啊?”秦桢再次懵住,一般照道理来说,他应该这样说,“哪里!哪里!”或者是“过奖!过奖!”等云云。可是他的回答竟是,“这么快就惭愧拉?”好像他不惭愧根本就不是男人般的语气,秦桢都不知该如何往下接话。思索了片刻才尴尬一笑,开口道,“我且听说君公子曾败过佐云佐大人,是否?”
“佐云?”君熙眯了眯眼,“那位头绑黑带的兄弟?”
“正是!”
君熙摸着下巴仔细回忆了下,摇了摇头道,“没印象!”
“啊?”他都已经准确的说出佐云的特征,居然又说没印象?“呵呵君公子真爱开玩笑!你曾亲自与他对侍过,怎么会没印象!”
君熙再次垂头沉思起来,努力回忆着,秦桢见他还没反应忍不住提醒道,“就是上次丘林一役,佐云败北,重伤而回!”
“哦~~”君熙恍然想起,拳捶左掌,欣喜的一点头,秦桢喜颜滋滋,正等着听佐云吃鳖那事——“还是没印象!”
秦桢眨巴了好几下眼,他这耍人也太明显了吧,秦桢刚想出声质问,却听君熙开口抢道,“我对于不感兴趣的东西,没印象就是没印象,你逼我也没用。不过对于我感兴趣的东西,就算你逼我忘记我也不会忘,正比如说昨天夜里某人出恭之时,突然——”
昨天晚上?出恭?
秦桢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君熙双唇,满脸讶色,眼神不停来回扫视身旁的手下们,还暗自吞了吞口水,确信他没把后话说出来,才悄悄松了一口气,随即一脸讨好道,“君公子的记忆真是与众不同,在下佩服佩服!”
“好说好说!”君熙用力掰开他的手掌,满脸得意的神情,淫荡的眼神让秦桢头皮发毛,“这位兄台贵姓?”
“鄙姓秦,单名桢!”
“话说秦兄弟还是第一个领教过我那过人的记忆力。”
“呵呵是吗?”赔笑!
“可我这过人的长才无人赏识实在是让我失落不已!”
“呵呵是吗?”赔笑!
“兄弟可要帮我见证一下,让我这唯一的长处发扬光大起来可好?”
秦桢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小声问道,“这要我怎么帮啊?”
“当然是由我来说说我昨晚看到的那精彩的一幕,你么,就来帮我证明一下我所言是否属实!”
“君君君公子,我看不必了吧!”
“这个嘛”君熙一脸为难,这么精彩的一幕怎么可以不说呢?
秦桢无奈,硬着头皮轻声问道,“君公子可是要秦某帮忙?”
“正是!”
“君公子但说无妨!”
“明个你帮我把扇子拿回来吧!”
“这”
“怎么了?有问题?”
“能不能换个?”这将军大人的东西他怎么好随便拿着走?
“换个啊~~”君熙兴趣缺缺,无聊的瞥开眼。
“随便什么都成,换个行不?”
“随便什么都成?”君熙狐疑的转头向他看去。
“对!”
“绝不反悔?”
“绝不反悔!”
“一言九鼎?”
“君子一言!”
“好!”可别后悔了!君熙慢吞吞的又爬回房梁上,继续做他的日光浴,只是他那唇角早已失控,裂开的弧度堪比弦月挂勾阴险狡诈!
一室春光
“爷,您回来了!”歌影阍一进房门,魅乔便迎身而笑,葱白玉手为他宽衣解待。
“恩。”歌影阍伸手闭目,享受着女人的服侍。
一手轻滑过手臂,这是谁的手?
一手围搂在他腰侧,这又是谁的手?
背后靠着酥胸,柔软分明,又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身后那人是谁?
在他闭目沉思间,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绝美的容颜,太过阴柔,太过不羁,他猛然张大双眼,深邃的盯向空无一物的前方,呼吸开始急促,下身肿胀疼痛到难以抑制,不管身后那人是谁,他反手把她拉了出来,背对向他,紧抱在胸前,对准她裸露的后颈,撕咬,残虐。
掌,揪紧女人胸前的衣物,只听“嘶”地一声,破裂!
不要看她的容颜,他在她身后狂猛磨蹭,籍慰自己始终空虚的心,不想听她声音,他从后一掌捂住她发出的呻吟,却更发凶残让她痛苦哭泣!
女人!男人!
为何他是男人?而不是他怀中这柔软的身子?
“爷轻点”声音从他指腹间溢出,突然,眼前一晃,她被拦腰抱起,再被重重扔在被褥之间。
魅乔刚想伸手搂住歌影阍,却再次被他反过身去,唇再次被捂上,一点细缝也不留。
粗暴!魅乔开始浑身打颤,今晚,身上的人太过粗鲁,却不知怎么的,反而让她有种满足,快慰频频逼近,不能发出叫喊,只能呻吟在他指间,临近白光闪现,**即将来临,突然——“预备!开始!”
门开一道洪亮的呐喊声把她从**瞬间跌落低潮!
“将军,加油!”
“嘿咻!嘿咻!”
“生龙!活虎!”
“嘿咻!嘿咻!”
“金枪!不倒!”
“嘿咻!嘿咻!”
“勇猛!直前!”
“嘿咻!嘿咻!”
“够了没有!”
“碰”地一声,大门被踹开,歌影阍只着单衣,连底裤都未穿上,怒眸一瞪,冷眼扫视门前一群侍卫,双掌已蓄势待发,盯着那领头喧哗的男人,“秦桢?谁给了你这个狗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