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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一顿爆打
“欣儿欣儿”
司徒彻一边准备起飞,一边拼命的吼着怀里毫无反应的欣儿,她的灵魂已经飞去了九霄,似乎再也找不回来!
第24章:报复
小型飞机在大厦上空如风一般飞窜,司徒彻能感觉到欣儿身上的血正朝自己的身体汹涌而来,淋湿了他的衣服,心在刹那间痛得他愤恨难忍,到底是谁?究竟是谁?连欣儿这么纯真小姑娘都不放过,怀里满是血迹的欣儿只是一味的昏迷着,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医院楼顶上的护士早就等候在那里,飞机一降落就以最快的速度将欣儿送上了推床,当他们望着这满身血团的时候,每个人的心都颤抖了起来,主治医生一声低吼,惊醒了所有人,迅速的推着欣儿朝楼下急诊室走去。
司徒彻并没有跟上,而是咚的一声坐到了地上!
的没有回过神来!
尔后又迅速的窜上飞机,朝自己的别墅飞去,如果没有猜错,那般混蛋应该会被潜送到这里,拿出电话交待属下守在医院,不能再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头也不回的走了。
五分钟后回到自己的别墅的司徒彻,俊脸阴沉得非常难看,管家与女佣胆颤心惊的望着满身是血的司徒彻,虽然以前少爷也曾经这样回来过,但没有一次是流了这么多血的,司徒彻冲上楼,卷进浴室,扭开水笼头,也不管它是冷水还是热水,拼命的淋了起来。
望着身上的血,他会觉得有刀子正在剜自己,不管他和欣儿是什么关系,欣儿始终是他的女人,没有人可以不经过他的允许,而动他的女人。
无关乎爱,是权与权之间的斗争!
水不停的淋在司徒彻的身上,司徒彻望着身上的血迹被冲刷,只觉得有千万条龙在自己的身体里拼命的朝外窜,一拳击在墙上,眼里的杀气愈发的浓,他一直冲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门口传来属下的声音,他才猛的从水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脱衣服,推开柜子拿出一件浴袍披上,朝别墅后面的一栋小宅子走去。
“啪”属下推开双扇门,司徒彻的头发还在滴水,虽然只是一件长袍,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冲破封印的魔兽一般恐怖。
当他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阳光下的身影投射出长长的影子,受伤的歹徒瞪大眼睛望着司徒彻,瞬间眼睛里满是惧意,一把跪倒在司徒彻的面前,颤声的求饶。
“饶命!饶命啊!不是我们想这样做”
“啪”司徒彻的一个眼色,那吵闹的歹徒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司徒彻冷冷的射向他们,走到沙发旁,坐下,接过属下递过来的匕首,慢慢的把玩着,脸上是从未出现过的残忍
几个被压着跪倒在地的男人顿时瑟瑟发抖,下意识的拼命往后退,但迎来的却是拳头,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的他们,纵然有着强健的体魄,此时也已经有些支持不住,寒恍恍的匕首散发着令人后怕的光芒。
“我们是被逼的大哥,求求你,再给我们一个机会”
“嘭”一拳头下去,那人倒在了地上,痛苦得扭成了一团。
“拖上来”司徒彻冷冷的射着那个脱掉了衣服和长裤的男人,只觉得格外的刺眼,这个男人想欺负欣儿吧,想要用他的脏手去触摸欣儿吧。
眯了眯双眼,属下已经识趣的将那人的双手固定在了凳子上,司徒彻冷冷的笑着,望着眼前脸色越来越白的男人,望着眼前歇斯底里嚎叫起来的男人,抬手刀落
只听到“咔”的一声,男人的一只手,应声而落,留下满室的痛苦与哀嚎。
“你还有什么地方碰过她?”司徒彻的声音像一把刀一样扎得那些人痛了起来。
“不”被扎断手的男人痛苦的摇着头“我没有我们都没有碰过她我发誓,大哥,求求你相信我!”
“呵呵”司徒彻冰冷的笑了起来,将刀子交给了属下,属下会意的笑了笑,立即将几个人拖到了另一房间,司徒彻只是翘着二郎腿,抚着下巴冷冷的等待着,不到二分钟,房间里传出了四个男人齐齐痛苦的嚎叫,司徒彻没有任何反应,眸底一片寒凉。
“不你们不能这样我们真的没有碰她!”
“啊”
“你不能切我们的命根子,我们以后怎么活啊”
痛苦一浪接一浪,门打开了,出来的是司徒彻的属下,每个人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但是他们的眼底却有一丝快意,司徒彻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望着随后爬出来的几个歹徒,他们无一例外的捂着下体,痛苦的拼命的爬着。
后悔
恐惧
后怕
各种各样的滋味同时袭上他们的心头,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那个女孩和这个男人又是什么关系,他居然能残忍到这种地步!
四个人爬了十几分钟,因为满身是伤,骨头断裂,下体被割,短短的几步路,他们却爬了许久,地上拖出一条条血痕,其中一个想要去抓司徒彻的浴袍,被属下一脚踢开,司徒彻望着他们,这才笑着问道。
“那么,现在,告诉我,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是是是”其中一个痛得说不出话来,另一个接上“是台北大学的文小姐!”
“当然,她并没有告诉我们她叫什么,是我们收了钱以后,觉得好奇,偷偷的跟踪她,然后听到她的同学叫她小文,而且进的是台北大学!”
司徒彻点了点头,抚着下巴考虑了起来
第25章:恰到好处的挑拨
然后一名属下礼貌的退了出去,开始迅速的查探文小姐是什么人。
“你们还有没有其他的兄弟?”
“有”男人虽然不懂他的意思,但却一边痛苦的翻滚着一边回答。
“很好”司徒彻开始来了兴致“去查到那个让你做事的人,然后叫你的兄弟轮流好好伺候她,如果做得到,我现在就送你们上医院,让你们重新做个男人!”
“我一定做到,我一定做到!”四个男人同时拼命的点头。
而司徒彻则满意的笑了笑起身退了出去,属下便拖着四个男人失上了车子,顺便带走了割下来的东西
… 沈凝接到电话的时候,她正和文妮在自己的酒吧里品着最近才进来的美酒,文妮不止和易轩是同学,也是酒吧的常客,久而久之,沈凝也很喜欢这个温柔的女生,于是两人的感情便特别好。
电话进来的那一刻,文妮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但很快被浓浓的担忧代替。
“凝,怎么了?”文妮望着整个人都瘫倒在沙发上的沈凝,望着咬着牙唇眼泪瑟瑟直掉的逃沈凝,急忙上前一把搂住沈凝,憔急的问着,沈凝这才恍然大醒,猛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抓着包包就朝外狂奔,文妮和少堂对望了一眼,两人齐齐的跟了上去。
“老板,让我来开车!”
少堂一把抓住颤抖不止的沈凝,文妮则扶着沈凝朝后座坐去,少堂急忙发动了车子朝台北医院赶去。
沈凝这才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直让开车的少堂心狠狠的揪了起来,这么多年来,他都一直默默的陪在沈凝的身边,看着她是如何隐忍如何坚强如何努力把酒店经营得有声有色,沈欣既像她的妹妹又她的女儿,是她一点一点的把她拉扯大的,当然,这是沈凝当年向父母保证过,爸爸才心满意足的搂着妈妈出去环游世界,过自己想过的日子的。
“少堂,欣儿会不会死?”沈凝无力的抽泣着,虽然打架杀人她见过,但是降临在她自己的头上时,她却非常的无助。' '
“不会有事的,凝,不要乱想!”文妮抢过话头,温柔的安慰着,在任何人的面前,她永远都是这么优雅的“凝,你靠着休息一下,到了医院再叫你!”
沈凝摇了摇头,靠在坐背上,出神的望着窗外,而少堂却紧拧着眉川,一直在思考,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而且酒店也并没有得罪什么客人,酒吧有酒吧的规矩,按理不会牵扯到无辜的人身上,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欣儿身陷危险之中,医生说沈欣正在抢救,手术正在进行中,但是手术的成功率有多少,就要看欣儿的造化了,因为沈欣的浑身都是裂开的伤口,有的地方,必须一点一点的缝上,而且她必须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否则伤口就会开裂,打她的人丧尽天良,没有人性。
想到这里,少堂不禁烦燥了起来,离开了家族就意味着他放弃了所有的荣耀,也放弃了所有的权力,为了沈凝他一无所有,只是和沈凝经营着一家酒吧,现在他没有任何能力去为沈凝做什么了。
车子在医院刚停下的时候,沈凝就发疯似的冲进了医院,抓着护士狂问,然后又朝急诊室的方向奔
灯还是亮着的,司徒彻的属下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只是默默的在外面守着,资料已经显示,来的人是沈欣的亲人,所以他们不会有任何的表示,以免发生更多的麻烦。
沈凝望着亮起的灯,漂亮的脸蛋顿时苍白一片,倒进了少堂的怀里,嘤嘤的哭泣着。
“少堂,欣儿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恩”少堂搂着沈凝,俊脸一片沉重,轻轻的拍着沈凝,无言的安慰着。
“少堂,是不是都怪我?都怪我平时没有好好照顾她!”沈凝抓着少堂的衣服,无助的不停的责怪着自己,而少堂只是捧着沈凝的脸,心疼的拂去她脸上的泪水,亲吻着沈凝的额头,摇头道。
“不是,你已经是个很好的姐姐了,不要这样,冷静点,欣儿不喜欢这样!”
“爹地、妈咪回来,我要怎么跟他们交待,当年是我说会好好带大妹妹,让他们去环游世界的!”沈凝只觉得自己大错特错,满心的想要父母寻找自己的幸福,结果却让欣儿没有了母爱和父爱,但是当她听到父亲和母亲为了爱情而差点丧命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和妹妹不应该再束缚着父母,他们应该有自己完美的生活。
“不不不”少堂紧紧的搂着颤抖自责的沈凝“你是对的,你是对的,冷静点,凝儿,都会没事的!”
沈凝仰头哭泣望着少堂的画面,印入了文妮的眼,同时也印入了正准备踏过来的司徒彻的脸,司徒彻迅速往后一退,隐在一根柱子后面,冷冷的盯着沈凝。
“只要欣儿没事,我答应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再管她!”沈凝埋进少堂的怀里喃喃的说着,也许真的管教得太严了,也许缺少了很多的爱,她发誓,她以后一定会好好的疼爱欣儿,只要欣儿没事。
“不要,凝儿”少堂的眸底满是痛意“你是个非常好的姐姐,欣儿因为有你而幸福,相信我!”
司徒彻顿时觉得背后一记闷棍敲来,不可置信的望着沈凝,难怪难怪他觉得沈凝和沈欣长得特别像,又同时姓沈,原来真的是姐妹,想起那天晚上打斗的场面,司徒彻的眉皱得更紧,而正在这时候,文妮走了过来,轻轻的说道。
“凝,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那帮人才报复在欣儿的身上?”
第26章:果然是他
一句话就像惊醒了梦中人一样,沈凝整个人都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望着少堂,而少堂的俊脸也愈发的难看,如果真要说得罪,那就只有几天前的那一场架,那名俊美的男子和自己的属下打得天翻地覆,最后,她趁司徒彻不注意的时候,把一块玻璃插进了他的手臂
文妮冷静的望着他们的表情,而且已经得到了答案,于是上前轻声说道。
“并不是每个人都讲道义,都讲规矩,也许是你们得罪了什么人,他要报复吧,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妥的事情?”
少堂将沈凝搂得紧了一些!
沈凝只觉得身子一软,无助的抬头望着少堂,继而两人都点了点头。
…一定是他!
一定是那个男人,不然,事情怎么会这么凑巧,在她们之间有矛盾之后,就出现欣儿受伤的事情!
一阵风卷了进来,易轩就像疯了一样,一把揪住沈凝的胳膊,脸色苍白,低低的吼道。
“欣儿怎么了?欣儿怎么了?欣儿在哪、在哪啊?”
少堂上前想要扳开易轩的掌,因为他已经看到了沈凝痛苦的神色,但是易轩就像失去了理智一样,失魂落魄的吼着,直到少堂一拳击在他的身上,他才痛着退后了一步,人也清醒了一些。
“她正在急救!”沈凝哽咽的答话,而文妮则低头悄悄的抹泪。
“到底是怎么回事?”易轩看向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