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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安如风也真有些怕了。才一根手指就让自己不舒服,回头,他真要进去了,不是会痛死掉?要不,暂停吧?
“刚开始都会这样的。”黄药师见她仿佛要拒绝,低下头来吻住她,将她的拒绝堵在嘴里。拇指轻捻花心,缓缓带出半截再轻送进去。
“痛!”安如风轻呼出声,抗拒了起来。
强硬地把她压着不让动,黄药师的右手没再动作。左手却是四处撩拨着,吻却如清风般,印在她的脸上、唇上。“不怕!我会等你适应的。”
可不可以不要再继续了?“我不想要了!”被撑开的感觉好不舒服,下面仿佛要被撕裂般,几近临界点了。安如风左扭右扭,只是想逃离他。
“那可不行!”他摇了摇头,只是将她压得更紧了。无论安如风如何动,就是不肯离开。渐渐地,感觉手指上又多了些湿润。他微笑着将力道再加重了些。
安如风害怕地一缩,却感觉到没了之前的强烈刺痛。反而,在疼痛中,多了一股令她浑身战栗的兴奋。“啊!”柔靡的呻吟顺着他的手指缓缓地散播。安如风一口咬住自己的下唇,讨厌,老是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来。
“别咬!”黄药师轻叹着顶开她的齿间。
“可我觉得不好意思。”安如风嘟囔了一句。他的手真讨厌,怎么躲都躲不开。哪里敏感就往哪里碰,只觉得脑袋又开始有些不清醒了。
“你的声音很好听。”黄药师持续地刺激着安如风,仿佛诱哄般地安慰,“我喜欢听,如风,别害羞。”
安如风神智昏迷,突然忆起他的碧海潮生曲,似乎,也是这种淫语靡靡的感觉。突然咯咯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声音轻柔得几近耳语。
“想到你经常吹的那首黄曲儿。”
“什么黄曲儿?”黄药师的声音更温柔了,“是碧海潮生曲吗?”
“嗯,每次你吹的时候我都想笑。你平时为人清高,却创出这种下流的武功。真是太不正经了!”顺着他的进出,安如风的呻吟声都有些破碎。似乎,不再那么疼了。
黄药师被气笑了,拿开自己的手指,拨开她的双腿,轻轻地顶住她。“原来,你平时是这么想的?”她一向内敛,看起来冷静,哪里知道尽想些这么稀奇古怪的事。
他离开后,安如风感觉空虚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跟他更加贴近。刚刚,他们说了什么?怎么听他的语气,似乎又有些不悦。消失的记忆回放了一遍,安如风眼睛不由地睁大,还带这么玩的?这个时候套自己的话?突然一种如丝般的接触感从下面传来,安如风倒吸一口气,低头一瞧,他什么时候也脱得差不多了?
见她重新恢复清醒,黄药师缓缓地顺着她的沾湿自己。邪气的笑意又泛了起来,“好看吗!”盯得不眨眼,也不知害羞。不过,他很喜欢她的这个表情。
其实长得不大漂亮。不过安如风关心的不是它的长相问题,而是,硬度!虽然她在这方面一片空白,不过,前十几年丰富的网络经验告诉她,似乎是达标了。可为什么她还是忍不住担心?会不会是银样的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啊?
听到黄药师的笑声里带了丝有趣,安如风回过神来,赶紧把眼睛转开,脸上的红晕更深了。都到这份上了,不达标她也没辄。
感觉到他轻轻地刺了刺,才刚刚被他安抚下的痛感又袭了上来。安如风身体不由地僵硬了起来,“好痛!”
黄药师突然停住了动作,怒哼一声。“该死!”
怎么了?安如风惊讶了。他不会是,演了一场传说中的保留节目——早泄吧?真的是年老体衰了吗?
她顺势看下去,不对,不是早泄!那他怎么突然停了下来?
黄药师一把抓过安如风,快速地帮她穿起衣服。一头的雾水,安如风像个娃娃般,被黄药师三下五除二地穿好了衣服。随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黄药师右手一环,便带着她下了床。
“等等,我还没穿鞋!”安如风脚不沾地被他抱着。这么急,赶着做什么呀?知道自己不行,回家配药吗?
黄药师放她坐在床边,低头轻吻她的脸颊。“快些!”
安如风心中嘀咕,他就算在这方面有问题,自己赶这点时间也没用嘛!
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全是叽哩咕噜的蒙古话。安如风脸色一变,蒙古兵?抬头看向黄药师,只见他脸色阴沉,一副想杀人的模样。
安如风只觉得头顶乌鸦乱飞!原来,他早就听到动静。自己还以为,他那个出了什么问题呢!赶紧继续低头穿鞋,安如风笑得颤抖。也不能怪自己这么瞧他,这不是时刻在担心自己的性福问题嘛!
不过,这下子,那些不长眼的蒙古兵要遭殃了。黄岛主最擅长的,便是迁怒了。这些蒙古兵个个凶残成性,杀人如麻,这回要踢到铁板了。
感觉怀中的人儿有些奇怪,黄药师低头看了安如风的头顶,只见她笑得发抖。之前,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有些怪怪的,心中虽然好奇,却也不想再问。这个时候,还是先离开最好。
“拿着!”黄药师带着安如风从窗口跃了下去。只见满地狼藉,惊惶的宋人在蒙古兵的马蹄下翻滚。已经有些蒙古兵闯到了楼上。不少宾被赶了出来,呼喝声、哀求声此起彼伏,一时间哭嚎四起。他随手捡起断砖,微一运劲便捏成了满手的碎砖,塞了一把给安如风。
底下的蒙古兵足足有上百人。安如风厌恶地看着他们实行着日寇的“三光”政策,像是蝗虫过境般,涌到哪里,哪里就是不得安宁。哼,以前还觉得小小的岛国算是有创意,这下才知道,又是从自己的老祖宗这里学去的经验。
黄药师抱着安如风往前掠去,身影过处,鲜血遍地,惨叫一片。安如风抽空弹着碎砖粒,专找那种凶神恶煞,举着大刀长矛追杀宋人的蒙古兵,刁钻地射入他们的眼眶内,痛得那些恶徒仰面摔倒,哭声震天。突然看到一道亮黄的缨络闪过,安如风转头看去,咦?又是那个丘处机。
丘处机只觉得倒霉万分,他一路找机会想干掉这队无恶不作的蒙古兵。哪料又撞上东邪与那个女子了。瞧见那名女子娇羞地躲在黄药师的怀里,两人之前绾好的长发此时全散了开来,顺着风儿纠缠在一块,暧昧得让人想不注意都难。尤其是,黄药师的衣衫略有些不整,那个叫安如风的女子更是脸泛娇红。一时间,丘处机脑中只是蹦出四个字“白日宣淫”!东邪竟然在大白天里,做这等羞人之事。赶紧半背过身子,装作没看到他们。
安如风看到丘处机的脸色,顿时明白他在想什么。不由得低笑起来,这个牛鼻子,还真有趣!自己这等做的人都没觉得什么,他一个外人,竟然臊得仿佛想挖掉自己的眼珠子般。
黄药师也瞧到了丘处机,淡淡地扫了一眼。可丘处机却眼光不敢直视。
“丘道长,咱们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安如风恶意地提醒了一句。只见丘处机瞬间脸红得如同滴血般,发狠地劈开眼前的几句蒙古兵,闷声不接话。
黄药师仿佛没听到安如风说话般,只是搂着她飘身远去。
听到安如风银铃般的笑声越传越远,丘处机这才抬起来头。只觉得脸红心跳,仿佛刚才是自己做了那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看着眼光死伤一片的蒙古兵,丘处机有些诧异。以前黄药师虽然言行举止有些邪气,却很少如此大开杀戒。看到他刚才脸色阴沉,似乎心情极度不好,难道,黄药师这是在发泄不满?
允诺
安如风一路都笑得合不拢嘴,怎么以前没觉得丘处机这么有趣来着。
黄药师有些无奈地看着怀里的人儿肩膀还在一耸一耸地,轻轻地拍拍她,帮她顺气。“好了。”真是顽皮。
瞧见一群蒙古兵又迎面走了过来,安如风皱起了眉头,收敛了笑意。“这些哒子真讨厌!”她讨厌滥杀无辜,否则刚才也不会下手无情。刚才蒙古兵已经杀到了栈楼下,百姓们被他们杀得哭爹喊娘,看得安如风心头火起,这才狠毒地直取他们的眼珠子。若不是从未杀过人,她巴不得杀光了事。
“你不是早便说过了,大宋积弱。”黄药师也厌恶地看着那群蒙古兵旁若无人,走到哪里便造出一片狼藉。
是啊!可他们在未来近百年里,统治了中国。就算她看不过眼,也不可能凭个人之力有所改变。但既然看到了这些人在作恶,也不装作没看到般的不阻止。
抬手轻弹,安如风手中的碎砖粒“嗖嗖”地射出。顿时一片人仰马翻。
“你们,什么人?”几名颇有眼色的蒙古十夫长呼喝着,警惕地看着相拥的两人。
安如风轻哼一声,“尔乃蛮夷,何必吐人言?”
微笑地看着安如风一脸的嫌弃,黄药师头都不肯抬。这些小角色,他懒得理。
明显没听懂安如风的话,那几名小队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看到一名虎背熊腰的蒙古兵走了队伍,虽然仍然带了些外音,可汉语却说得清楚了一些。“两位高人,我们并未阻止你们的去路。为何杀我士兵?”
“你们屠我手足,还不准我大开杀戒?”安如风不屑一顾,“你大概是个什么百夫长之类的吧!今天既然撞上了我们,你也别想拎着脑袋回去了!”跟你们学的,想杀就杀了,哪那么多理由?这个世界没有警察,也用不着讲道理了。
话音刚落,一声响亮的“嗖”声划破空气。百夫长还未来得及再说,便被一颗石子头嵌中眉头,满脸惊愕地仰面倒下。黄药师在她说话时,便拈了颗她掌心的碎砖弹了过去。
周围的士兵一看,哗声大起。可是那几名十夫长却极有威信,呼喝几句,竟然没有人四处逃散。看得安如风叹了口气,“把这几个小队长杀掉,我们便走吧!”训练有素的军队,哪里是打惯了败仗的南宋士兵可以比拟的。一任又一任的短命皇帝更是把好不容易打出点的成绩当作谈判的条件,只愿意割地赔偿。纵然下面的兵将有血性,却生生被这种领导人给磨灭了胜利之火。
黄药师脚不点地的向前行去。目中无人地闯入蒙古兵,随手抢来一把长枪,抖腕刺去。只听得几声刺破人体的闷响,几名十夫长惨叫连连。黄药师突然跃起,一脚踢去,将一名正在奔逃的十夫长踢了下去。安如风清楚地听到他的脖子传来“咔嚓”一声脆响,整个人如破布娃娃般,飞出十几米,这才翻滚着落地。听那声音,应该是活不成了。
将安如风轻放在身前,黄药师一拉马缰。急速奔走,沿途手中枪尖星光点点,当真是遇神杀神,遇佛屠佛。刚刚还有些秩序的这队近百人的蒙古兵,就被黄药师一人给搅得散成一团散沙。可所有的士兵只是围了散开,仍旧没有向外奔逃的。看得安如风心头难受,索性埋在黄药师的怀中不去看。
一直到听不到身后的喧哗,黄药师这才低声问:“怎么了?”
“大宋打不过他们的。”安如风闷闷地说。就算知道之后是他们胜利了,心中还是不忿。宋人太弱了。
“嗯。”黄药师的声音里也带了丝怒其不争的伤感。
“他们会不会打到都昌去?”安如风突然有些担心起孙思竣。
“不会。那里过于偏僻,又不是交通要道。占据无利,大宋真若亡国,那里也不会受硝烟之苦。”傻瓜,关心则乱。当初她选择那个地方,不也是知道这点吗。
听他赞同自己的观点,安如风并未更觉得开心,反而心里不舒服起来。使劲搂住黄药师劲瘦的腰,“总是这些上位者害人。老百姓无所谓谁当皇帝,只要有口饱饭吃便行了。人的控制欲,真是无穷无尽!”讨厌战争,厌恶血腥,虽然在21世纪,也有很多无奈。至少不会看到这么多的人间惨剧。
“放船千里凌波去,略为吴山留顾。云屯水府,涛随神女,九江东注。北翩然,壮心偏感,年华将暮。念伊蒿旧隐,巢由故友,南柯梦,遽如许!回首妖氛未扫,问人间英雄何处?奇谋复国,可怜无用,尘昏白扇。铁锁横江,锦帆冲浪,孙郎良苦。但愁敲桂棹,悲吟梁父,泪流如雨。”黄药师轻吟,声音里带了丝悲怆。
听得安如风心中憋屈。以前常听得他吟这些,总觉得与己无关,出来才知道,被卷入权利之争的百姓何其无辜。若是如他们般柔弱,今天被杀的那些尸体中,怕是也有自己了。
黄药师低头轻轻地在她头顶上吻了吻。“如风,别怕。”
安如风抬头展颜一笑,他知道自己心中难受。“我不怕,他们打不过我,更打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