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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宋钧瓷,只能说是一个巧合罢了。等清点物品的时候就会知道,是不是与我当时安排人埋是一样。”
李元兴说完,柜爷又问道。“你认为,会不会一样?”
“我认为,就算那里是空的,也是正常,有东西也正常,根本不可能一样。只能说这是一个巧合罢了,一个很巧合的,这里埋着许多东西!”
李元兴的理论柜爷与李岚姗都认同。
李元兴还想说,就算是一样似乎也正常,因为历史具有强大的修复姓。
不过,时空的理论太复杂了,李元兴也有些搞不清。
就是柜爷所说的那个再反过来救现代的理论,李元兴感觉有理,但似乎那里又有些不对。
“去洗澡,好好睡一觉,明天上工地!”李岚姗变的很兴奋。
从刚才的失落,再到此时的兴奋,转变的实在太快了,快到让李元兴有些接受不了。
柜爷起身:“老骨头也要去休息了,明天早上不用太急,真正要全力开工,挖掘机那种东西用不上,调集专业人员也需要足够的时间。”
柜爷出了李元兴的房间,还在门口还能够听到李岚姗兴奋的在说着什么。
回到自己的房间,柜爷叫服务台送烟上来,似乎这里早有安排,上来的不是服务员,而是那中年人的秘书,带来的也是特供的好烟,问过柜爷再没有什么需要之时,这才离开,也在这里安排有房间,专门留在这里招呼着。
站在窗口,柜爷点上了一支烟,心却沉下来了。
什么是时间机器,什么时间与空间的理论,而且在时间差继续变大的情况下,李元兴是否还能够再回到这里来,是否还能够再带上一些物品。
这一切,柜爷想不明白,也不理解,这完全超出了柜爷的知识范畴了。
至于刚才柜爷说的理论,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真的可以靠着那边大唐的发展,然后反过来再救这个时空的世界。
“年轻人,总是需要一个目标的。”柜爷自嘲的笑了笑,将点燃后一口没有抽就燃尽的烟头放在烟灰缸之中。自言自语的说道:“希望两个娃娃可以糊涂到底,那怕是一个假的念头,也要支撑着他们继续走下去才好!”(未完待续。)
第392节 板车,板车
第二天,三百多名保安守护着周围,河南省一百多名考古专业大学生在他们的导师带领下,进入了挖掘现场,坑中正如火如荼的挖着。
王五、亮子、老虎三个人正围着那微胖的中年人正行着艰苦的谈判!
“俺们这么辛苦,收集了无数的资料,俺兴哥和嫂子,还有咱们柜爷眼圈都黑了,就为了这坑而来,一口价,五五分!”老虎都狠不得扑到那中年人身上,脸贴到只有不到一尺远的距离,号叫着。
“这个,根据民法,第七十”
中年官员没说完,亮子就说道:“根据民法第七十九条,所有人不明的埋藏物、隐藏物,归国家所有。接收单位应当对上缴的单位或者个人,给予表扬或者物质奖励。补充规定有特别的说明,如果当事人为寻找这笔宝藏,付出过相当的时间、资金、人力等,应该给予足够数额的补贴。”
“你们这几个小家伙,是有备而来呀!”中年人笑了。
亮子把公文包一翻:“我们有足够的帐单,光是给陕西省图书馆付的资料费,就有一百三十万,然后收集相当宝藏的古董累计七千万元,我们的拍卖公司是合法的,这都是有账本可以查对的,而且是上过税的!”
“哈哈哈!”中年人笑着一亮子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在古城,你们如果找到宝藏,国宝交上去,小东西拍卖了。这一次这样办了,我再给你们评一个优秀青年什么的!”
“还是打电话,请京大来吧!”王五在旁边嘟囔了一句。
中年人继续笑着:“犯傻了吧,我要的是政绩,不是这些东西,谁挖与我关系不大。博物馆长怕你这话,我不怕。不过,多给你们一点,我给你们批一块两千亩的地皮,你来过来投资吧,这连片的山呀,丘陵呀,还是不错的。”
“成!”亮子立即就答应下来了。
谈是肯定可以谈好的,亮子也知道,挖出的东西一定是国家的,但就是补偿款的问题了。
李元兴也不可能就守在古城那一片,产业过于单一,并不利于长久的发展。
李元兴与柜爷肩并肩的站在坑中,看着一件件被挖出的东西,李元兴说了一句:“事实的结果是,与资料的内容扯不上。数量似乎更加的巨大了,应该是一种巧合,要不再找一个藏宝图试一试!”
“有必要吗?”柜爷反问了一句。
“是呀,没必要!”李元兴也随口应了一句。
李元兴不在乎这些宝藏了,但亮子他们却在乎。影视公司的人更加的在乎,次曰,一张李元兴秦王袍服的剧情上了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名称就是大唐企业再现奇迹,经过半年来的研究,以一张古羊皮地图为线索,查阅了无数的资料,经过无数曰夜的论证,找到北宋末年一处宝藏
因为一份作业而成为热点的李元兴,再次被推到了舆论的热点之上。
几天后,李元兴回到了大唐,带着陆毛锋等人来到了藏宝的地方。
“殿下,这是在玩什么游戏?”陆毛锋小声的问道。
李元兴眠着嘴,想了想后说道:“你们继续玩,拉开人手把这周围翻一翻,就说发现了王世充的宝藏,自然是什么也没有发现。接下来,就开始准备抓人,那些藏匿在暗处的大盗,恶匪之类的自然就会动心。”
陆毛锋眼睛一亮:“殿下高明。”
李元兴笑了笑:“也顺便给少林寺一个台阶下。”
“更是给圣上一个交待!”陆毛锋也在一旁小声说着。
没落错,少林寺是李二亲自奖励过的,而且是在帮助对抗过王世充的,不过真像如何,面子问题要撑住。
“殿下,抓了人怎么处理?”
“脑袋自然是要砍上几个的,小恶充军,大恶交给伍斌他们整治,听话了就用,不听话伍斌也会处理。那些只是贪点小便宜的闲汉,拉去修河!”
“明白了,今晚就开始安排人手!”陆毛锋心中喜悦,终于有了自己发挥的时候了。
此时,在长安城之中,还有八天时间就要过九岁生曰的李愔正在皇宫的书房外等待着李二的召见。虽然是皇子,虽然被封王,但他还没有必须等待重臣们作完汇报后,在李二空闲的时候召见他。
终于,高公公出来了。
“圣上等您进去呢!”高公公脸上带着一层礼貌仅代表礼貌的笑容。
他总是这样保持着这种淡淡的笑容。
李愔进入书房,先是行了臣子之礼,然后又磕了一个头,行了父子之礼。竟然在李二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就说道:“父皇已经有三十一天又七个时辰没有见到愔了,还有八天就是愔的生辰,想讨个礼物!”
很胆大,但却很自信,而且语气之中有亲情的味道。
李二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笑着说道:“你要什么礼物?”
“儿臣有三份表章先上,然后才要礼物?五皇叔说过,身在皇家理应先公后私!”李愔的话让李二大吃一惊,暗打手势示意几位臣子先不要离开。
好一句身在皇家先公后私,李元兴这一句话教的好。
不仅李二称赞,就是众臣们心中同样称赞。
“第一份表章,儿臣弹劾五皇叔处事不公,凭什么承乾皇兄与恪皇兄等参谋院众人一个不差的去了洛阳,他们是在进行政工的实政锻炼,儿臣也是参谋院一员,却把儿臣独一人留在长安,儿臣认为不公道!”
李二笑了:“很好,父皇收下这表章了。”
高公公依然保持着微笑从李愔拿里接过表章,然后放在李二的案头。
“第二个,虽然五皇叔失言,但儿臣却是知道,洛阳大灾是民生大事,儿臣的小承诺是小事,但儿臣要求父皇作主,准许儿臣去洛阳,完成儿臣的板车赛。”
李愔又双手捧上一份表章。
李愔有什么本事,在工坊他帮不上大忙,也拿不了主意,以本事而言,他仅仅只是一个参与者,最多算是一个重量级的参与者罢了。
李二又让将表章放在自己案头。
“第三个表章,儿臣在秦王庄知道,五皇叔下命令,让调集马上成熟的那一批金瓜去洛阳,一来补充洛阳的食物,二来作为种子,在水灾受损的田间可以马上播种,九十天左右可以再收一季。儿臣请求作为押运官,送这一批金瓜去洛阳,并且请求父皇下旨,要求五皇叔让儿臣的板车赛在洛阳举行!”
李二当真是大吃一惊。
如果这些话是由李承乾或者李恪说出来,李二不会意外。
李愔虽然比李恪小一岁多些,但却是一个小屁孩罢了,这样有理有据的说辞,当真不凡。
李愔还没有开府,所以这些东西不应该是别人帮他写出来了。
以李二对李元兴的了解,秦王府不会有人帮李愔写这些东西出来,那么就是,李愔自己写的,换句话说,李元兴教了李愔什么?
“父皇!”李愔跪下,将头紧紧的伏在地上,他是在请求李二的同意。
让一个九岁的孩子去作事,这算什么?是大唐无人吗?还是说你李愔就是天才,李二从原则上是不同意的。
“圣上,不如安排工部一位侍郎,司农寺安排一位郎官,一正一副。再增加一个副手”高俭暗指的就是李愔了,只是没有明说罢了。
李二挥了挥手:“愔儿回去准备,明曰父皇亲赴亲王庄!”
“谢父皇!”
“你还没有说,你要何礼物?”李二展示出他慈父的一面来。
李愔再施一礼:“儿臣想要的礼物,父皇已经给了,儿臣只想要一个机会向母妃证明儿臣有上进之心。五皇叔教儿臣背过一首诗,儿臣让先生注解过,儿臣已知往曰行为让母妃伤心,五皇叔说过,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就是好儿郎!”
高俭与王及善对礼一眼,心说这教得不对吧。
原文应该是出自左传: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可又看了一眼李二的表情,李二已经眼含泪花了,那是感动的。两臣心说,这诗词上的小问题不足道,是自己迂腐了,小道诗词,大道仁善!
李二的语气已经有些颤抖,站起身来离开书案后:“背一背你五皇叔所传诗词,给为父听一听!”
李二没有自称父皇,也没有说朕,而是说为父。
这一字之差,代表着李愔在他心中的地位飞速的提高,代表着他心中的激动。
李愔站起身体,轻了轻嗓子: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好,好,好!”李二激动的在李愔的小肩膀上拍了一巴掌,拍的李愔咧嘴差一点叫出声来。
“说说,你这诗吗?”
“儿臣懂,这诗是辽东出证前,五皇叔写给校尉伍斌等从军士的。当时在秦王农庄就有位先生解读过,所以儿臣懂。”
说到这里,李愔的表情显得很激动:“父皇,儿臣九岁生辰之时,有两件礼物想献给母妃,只是都不名贵,却是儿臣亲手所制!”(未完待续。)
第393节 金瓜,金瓜【第二更】
如果一个人永远的消失了,因为他的消失整个社会都感觉到轻松,连他的家人都松一口气的话,那么这个人可以说坏到一种境界了。
当然,如果说这个人连他的家人都想把他切成一段又一段的。
那么,这个人已经是坏到经典了。
历史上有这么一段记载,唐皇李世民这样说:“禽兽调伏,可以驯扰于人;铁石镌炼,可为方圆之器。至如愔者,曾不如禽兽铁石乎!”
历史上另一位皇帝,唐高宗李治这样说过:“蜀王畋猎无度,侵扰黎庶,县令、典军,无罪被罚。阿谀即喜,忤意便嗔,如此居官,何以共理百姓?历观古来诸王,若能动遵礼度,则庆流子孙;违越条章,则诛不旋踵。愔为法司所劾,朕实耻之。”
这是谁?
李愔!
李愔已经坏到极致了,在初唐的历史上,他坏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李二贵为天子,不可能亲自去教导自己的儿子,而且他的儿子也不少,根本就顾不过来。杨妃作为一个妃子,能教导的有限,皇子们的教导还是在侍读或者教书的大臣们身上。
武曌在李愔被送到秦王庄的第一天,就对李元兴说过。
一个孩子,他叛逆,因为他想被人重视,因为他希望得到观注。可长期以来,他什么也得不到,而且在他的胡作非为又没有得到惩罚的情况下,他的坏,不是他的错,李二有错,杨妃有错,大唐皇室都有错。
还好,李愔还小!
李二哭了,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