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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兴国治邦之策,小到一份点心的作法都有。所以说五郎卖的是学问,卖的盛世大唐的学问。”说到这里,李二也轻轻的摇了摇头。
“圣上?”房玄齡感觉到了李二自己的疑惑。
李二再一次轻轻的摇了摇头:“五郎那店,朕也只能看到这些。再深了,怕就要去问五郎了,朕感觉还有深意?”
次曰,天不亮商会街就多了许多排队之人。
这些人有世家的管事,也有一些想收藏的人。唯独没有黄牛。秦王府的权势摆在那里,这些东西黄牛党都是一些小混混,可以倒球票,但绝对不敢倒卖秦王店铺的东西。
裴喜又出来拆门板了,拆完门板四个穿着伙计服色,内穿秦王府劲装的伙计出来给店铺挂上了对联。绝对是不伦不类的对联。
左边写着,一万贯后室奉茶,十万贯楼上品茗。
挂上对联后,门口再一次摆箱子,然后是桌子。今天却是五本书,还是老规矩,每人一样一本,每本十文钱,五只箱子依次排开放在桌旁。
摆好桌子,裴喜将外面套的褂子一脱:“你们留心些,某去买迎春糕!”
“多卖两盒,让兄弟们也尝尝!”有军士笑着对裴喜说道。
裴喜也笑了笑,快步往南街那边跑去。
裴喜输了,那箱中正好就是一千枚十文的大钱,丝毫也不差。
这一次摆桌卖书,卖的是两小球、除棒球之外三大球的最基础的战术教程。放在后世,就是教练的入门教材罢了。
时至中午,第一位客人走入了店铺,双手将一只装有一万贯银庄本票的木盒入在裴喜手中,然后才说道:“代某家主人花一万贯,买一个方子。吕宋诸岛,虽然蕉麻的产量喜人,但些物贱,远不比雪糖的收入,愿求一方?”
裴喜拿着那一万贯的银庄本票上了楼,很快秋香便走了下来。
“出多少钱,买多在的点子。一楼可,二楼亦可?”
“十万,不十八万贯!”那男子将自己身上所有带的银票全部拿了出来,双手捧着。这个男子打的是吕宋的旗号,却是王家极有身份的主事之一,他这一次来,可以受到了四家所托,作为探路而来。
十八万贯,只买一个点子。
这放在后世,就相当于用五千万买一个方案,可以算是巨资了。
秋香没有接那银票,只是说道:“去户部上升九成,其余的一成交到店里来。三天后拿着户部开出的收款单,过来拿你买到的货品!”
“有劳!”说罢,王家这位当事人长身一礼,恭敬的退了出去。
十八万贯,只买一个点子,这消息如风一样的传遍了长安城,所有世家,权贵都盯紧了这间小店,他们想不出来什么点子值这么大的价值,难道是矿区的分布图吗?
三天时间,整个长安城连同普通百姓到世家门阀,甚至皇宫都关注着李元兴的小店。
三天之后的清晨,依然是门前有人排队买书,这小店卖的书,已经不仅仅体育运动了,今天多了一样,就是论高度酒的制作原理及心得。
书,只是要摆在这门口,肯定会被卖光,钱也不会多一文,或者是少一文。
一直到那位王家的当事人来到了店里,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这店铺。
一楼,摆着三口大箱子,以及一只用精钢制作成了盒子,加上了一道机械密码锁。秋香过了八千贯的本票,然后就是户部收钱的单子验证之后,这才向裴喜点了点头,裴喜将一个信封交在对方手中。
接下来,是三口大箱子,以及那个精钢盒子。
会是矿区图吗?所有人都在问这个问题。
王家主宅、王及善在,还有秘密赶回来的王霸、李道宗,右武卫一军的将军,还有程魔头也亲自过来了。右领卫三军的将军来了,左令卫的主将正在北方镇守,所以不可能能到。
在所有人期待之下,从信封之中找到密码之后,那只精钢铁盒被打开。
“没有矿?”程魔头怪叫一声。
“别小看秦王,矿区在秦王眼中才是最普通的。仔细看好了。”
那精钢铁盒之中有几张彩色的,非常漂亮的照片,全是风景照。然后是一份手书,李元兴写的:“论旅游收入!”
“先看别的,再看细节。”
接下来,还有两份,一份是《论蕉麻之深加工》一份是《论吕宋着农业果业发展》
老程不懂这些,只是在一旁急急的团团转。李道宗读了那个论旅游收入的细则,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个收入,近一两年怕是没什么钱挣。但从现在开始算起,三年之后,每年少说也有五十贯的营收。”
李道宗看完,将其中细节与精华与王及善等人讲了。
“三年,这是在等咱们那把里建设好,也在等长安到华亭的铁路通了。道宗高明!”
“是秦王殿下高明!”李道宗回应了一句。
王及善轻轻的摇了摇头:“秦王殿下世间盛传,那是天上的星君,活着的神明,用高明一词来形容已经不足,某观那蕉麻深加工,头一年就能让我等有超过八十万贯的营收!”(未完待续。)
第807节 小店搬家
第807节小店搬家
第五天!
李元兴的店开不成了,因为他这一间小店,整个商会街交通就被影响的非常厉害。无奈之下只有搬家了,好在店里本身就没什么东西,愿意接手这店铺的人多的数不清,那怕是不作生意,只留这个店铺在手中,也感觉是粘上了贵气。
小店搬到了秦岭别院,对于这富贵逼人,奢侈的别院,事实上李元兴还是喜欢的。
搬完家之后,当天下午李二亲自来了秦王庄。
“为兄没有人让人去密查,吕宋买了什么?既然买到,那就是他们的私产,为兄作为天下之主,要定下一个规矩。任何人,口袋里的钱,家里的宅子,海外的田。那就是他们自己的,无论是权贵,还是奴隶,只要有私产,大唐就保护!”
李元兴刚刚准备坐下,被李二这么一说,差一点就一下坐在地上。
“皇兄,你说私产保护?”
“没错,私产就应该受到保护。无论是州县、还是朝堂、或者是各封地。那怕是奴隶拥有了主人赏赐的私产,那些东西也应该受到保护。当然,奴隶也是主人的私产,所以奴隶这一条只是说着好听罢了。”
李二说的太直接了,说完自己都哈哈大笑起来。
私产保护?
李元兴回忆自己所学的知识,挖空了脑袋也仅仅是记得,这似乎是后世法国大革命的某个时期提出的言论,后来被各国认可。
如果李岚姗在这里,肯定就会一言道出,这是1789年的《人权宣言》。
“五郎以为如何?”李二信心满满,在他看来这是他大唐帝国又一个流传千古的佳事,从免了农税再到保护私产,这是一个非常伟大的盛世呀。
“皇兄这个提议,太高端。是好事,而且是天大的好事。对百姓,对大唐都百利而无害。但却不好整,皇兄有想过大唐的士庶等阶吗?这其中必然会有许多冲突,所以在条款上可能要花大心思了!”
李二显然思考过这个问题。
“为兄想过了,所以还有一条补充的。那就是,主家、公家、官家、皇家。有需要征用的时候,依价值补偿的相应的银钱。否则,光是五郎修路这一项,有那一个恶民就为那几亩田不让,难不成这路还要改道!”
“皇兄英明,细则的部分好好谋划一下,必是大唐新法之中耀眼之处!”
李元兴说的不是恭维的话,而是非常实际的。
社会进步不可能一步到位,也不可能一下就进入人人平等的社会。人人平等,更象是一样几乎无法完成,却有无数人在不断努力的一个梦。
只是在社会等阶之下,作到相对的平等,理论上还是可行的。
“五郎,你还没有回答为兄,他们买走了什么?”
“最不值钱的就是蕉麻深加工的理论,可能在他们眼中这个是最值钱的。当然,这是来钱最快的,短期就见效果的收益。接下来一个,是吕宋岛上长期的农业发展与规划,从长期的角度上来看,这个是必须的,也是他们肯定会坚定发展的。”
李元兴的分析让李二很认同。
“农是一国之本,封地也一样,没有农,就没有基础!”
“最后一项,怕是短期不会有效果。但从长期的角度考虑,针对吕宋岛而言,将会成为吕宋三个支柱之一。农业是第一,蕉麻与椰子是第二,而这第三就是旅游业。吕宋许多美景、奇景,自然令许多人向往一观。”
李二却是不理解了,中原也有名山大川,他自己也有去一观的心情。
可这个,能挣大钱,李二就不信了。
李元兴笑了,反问了一句:“皇兄,远的不说,就说近处。秦岭高冠瀑布,那里原本就是一处风景不俗之地。后又建了神农大殿,每天游人有多少?皇兄可知,那里一家卖茶水的小铺一天可有多少收益?”
“五郎说说?”
“臣弟派人问过,一天最少五千碗茶水。分为三文、一文、五钢子、二钢子四种,他一天五贯钱的营收,只会更多不会少。他有四个小伙计,每个月多的二贯,少的也有一贯钱。全部的家当只值两三贯钱。后听说买了几个非常漂亮的铜壶,也就是增加了十贯钱的成本。每个月他要交的地租是二十贯,上的税的十五贯。”
李二听着暗自吃惊。
李元兴还没有说完,又继续说道:“皇兄,最初他租那块地皮只需要每个月五十文。这是一点点涨上来了。那里一间素点茶楼,也就是上下三层八千尺的面积,如果租的话,价格翻了差不多七十倍。”
“税收呢?”李二追问了一句。
“税收增加了八百倍,这就是旅游业。好的旅游业会带动小工艺品、小商品、餐饮业、交通业、住宿等等,许多许多行业的收入。当交通达到非常便利之时,一天到华亭,坐在豪华的游艇之上,享受着大海的风光,然后再有海岛美景,以及十天半个月的度假休养之地,当劳累了一年的人,有这样的空闲与休息,难道不是一种享受吗?”
李二只是点点头,似乎懂了。
“百姓们挣到钱了,就要让百姓们花出去!”
李二听着又点点头。
李元兴继续说道:“再说一个最实际的,钱流通的越快,大唐越富足。还有就是,不让他们把钱在正道上花了,赌场之上流通太多,是件极坏的事情。”
“小赌无妨,但大赌就是大唐不安的因素了。”李二也跟着说了一句,说完,赶紧又说道:“世家们那种豪赌不算,那相当于封地之国战了。”
李二能说到国战这个词,就足以证明他的心胸之宽广。
封地之战,就象当年的诸侯国,怎么能说不是国战呢?
“那么,有言官上书禁赌一事呢?”李二又开口问道。
李元兴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却是反过来问了一句:“皇兄,大禹治水之时。”
“堵不如疏!”李二已经接上了一句。
“是呀,皇兄!百姓们口袋里有钱了,每一年也有一些个时间了。那么可以作上些有意义的事情,不一定非要在赌场之中。当然,完全禁赌也不现实,国人好赌之心也不完全是一件坏事。”
李二点了点头,这个引导并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是需要一个时间与过程的。
大唐的发展已经是极快了,步子不稳当,肯定会有什么麻烦,这一切,将来再说吧。
“五郎,有件事情工部那边的表章没有抄给你。你在南洋事情也烦重,这事情也不算是小事,兵部、工部、户部、江南道、淮南道、河南道、河北道已经为此事争了三个月了,眼下依旧是争论不下。”
李二说的严肃,又扯到这么多部门,这么多道,李元兴也不敢轻视。
“皇兄请讲!”
“洛阳到郑州的铁路已经通车,郑州往东的铁路路基已经打到徐州,却是在徐州这里停下了。他们争了三个月,眼下的理论仅仅是先把到徐州修通,先通车再说。”李二给李元兴讲着这次麻烦的事情。
李元兴脑海之中飞快的过了一下大唐的地图。
摇了摇头之后:“皇兄,无论他们争什么,这铁路修不到海边就失去了其重要的意义,要知道铁路无论是速度,还是运力都是巨大的。皇兄可想过,一天一夜,最多两天一夜,或者是两夜一天,从长安就可以到华亭港,这其中的价值有多大?”
“你当为兄不知吗?”
“那为何停下?”李元兴倒不理解了。
李二手指粘着茶水,飞快的在桌上画出一个大概的地图来,然后指着其中一个点:“徐州。”再然后画出两条线:“徐州到华亭,需要桥十八座,其中有一道所需甚大,可以说不亚于蜀道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