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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花泪-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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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她在皇宫里到处乱闯乱撞,最后竟来到了一片竹林。夜晚的竹林静谧、安详,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仿佛幻境一般惹人遐思。
    “嗯啊”
    突然传来的怪异响声吓得穆烟芦立刻停止了前进的脚步。身处二十一世纪,即便再怎么不谙情事,她还是听得出来那怪异的声音源于女子愉悦的呻吟,大概是宫中有男女在此偷情。
    想到这儿,穆烟芦的脸一下子便烧红了,她小心翼翼地退出竹林,努力不发出一点声响,唯恐惊扰了林中缱绻的两人。
    就在她以为已经全身而退正打算松一口气时,衣服的一角却勾到了一根竹枝,发出“嘶啦”一声轻响。虽是一声轻响,但在寂静的夜里却显得尤为刺耳,足以惊醒藏在竹林中的人。
    “谁?”竹林中传来女子紧张的询问。
    穆烟芦哪敢回答,一口气跑出竹林,仓皇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身上掉落在地,她却无暇顾及,只是胡乱寻了个方向,拔足狂奔。
    这样一折腾,时间又匆匆地流逝了,直到黎明时分,她终于返回到了冷宫。
    未进宫门,便听到了一片嘈杂之声,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袭上穆烟芦的心头。走进去,果然,人群聚集之处正是舒妃的住处。
    她猛地冲过去,拨开拥挤的人群,钻到了房间里面。





    纵然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 冷宫惊梦3
    变态小说 更新时间:2011…1…2 15:56:20 本章字数:2684

    木床上,舒妃僵硬地躺着,乱蓬蓬的头发遮盖住了她的半边脸,露出的另半边脸已由蜡黄转成惨白,深黑的眼洞紧紧地闭上了,再看不到眼球被摘除的惨状。右眼角的那颗泪痣已由浅褐色褪变成暗黑色,仿佛泪已干涸。她的右臂无力地垂落在床边,生前仿佛曾经竭力地想要抓住什么似的,仍保持着握拳的姿势。
    泪水,模糊了穆烟芦的视线,她想走过去将她的手轻轻地塞进被子里,告诉她“皇上,很快便会来的”,可是,一只手臂拽住了她。
    “烟芦,别犯傻。”拽住她的正是昨晚和她同床共枕的女孩。
    又听到一阵吆喝声,人群自动地让开一条路,几个太监走了进来,他们卷起木床上的草席,将舒妃裹在里面,然后用麻绳一勒,抗上肩头,便离开了。
    人群终于一哄而散,仿佛只是看了一场戏,而不是目睹了一个生命的消失。在冷宫,类似于这样的死亡事件隔三岔五地便会上演一出,人们已经麻木了。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穆烟芦和拽住她手臂的女孩。
    “烟芦,我们走吧。”女孩说。
    穆烟芦却置若罔闻,依旧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仿佛木头人。这一刻,她恨透了那个被人称为“皇上”的男子,如果不是他的绝情,舒妃定会含笑离去,而不是如现在这般绝望地停止呼吸。他,竟然冷酷至此,面对一个濒临死亡的人,连看一眼这样的要求都不愿满足,这个人甚至曾经是他的枕边人。
    “霍思琪!穆烟芦!”房间外面,有人在厉声呼唤她们的名字。
    霍思琪的脸色变了变,一边大声答应:“来了!”一边拉了穆烟芦便往外边走,“快,掌事嬷嬷叫我们了。”
    掌事嬷嬷是一个中年女人,约莫四十岁左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上去非常古板与严厉。“穆烟芦,你刚进宫不久,记住,在宫里做事最要紧的两个字便是‘规矩’。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心里要有个谱,否则,捅了娄子谁也帮不了你。”说这些话时,她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穆烟芦,显然警告多于提醒。
    冷宫里住着大约十来个弃妃,有前朝的,也有当朝的,除了随主子一起受罚的宫女,和定时前来打扫、送饭的小太监外,整日里服侍这些弃妃的便只有霍思琪和穆烟芦了,因此,忙碌是必然的。
    穆烟芦来到井边,那里已经堆满了衣服,她今天所要做的第一件工作便是将这些衣服洗净、晾好。
    小心地将木桶沿着井沿慢慢滑落,直至听到“咚”的一声,她才将手中的绳子晃了晃,确信木桶已经沉入水底,便吃力地将那桶水提了上来。
    儿时,家乡的村东头也是有一口古井的,母亲在井边洗衣服时,她便帮着提水,虽然力气小,提不上整桶水,但是半桶水总还是没问题的。后来,村子里有了自来水,那口古井便弃而不用了,自此,她对于提井水这样简单的动作也生疏了。
    低头看去,一个少女秀气的脸庞正随着清冽的井水晃动着,眉似新月,皓齿星眸,分明便是初中时期的自己。没想到,她不但与古时的穆烟芦同名同姓,甚至同她长着完全一样的相貌。
    接下来的一整天,穆烟芦都在不停地忙碌,直到暮色降临,才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时间。
    吃完晚饭,两个女孩坐在屋檐下,抱着膝盖看星星。
    初夏的夜空,繁星点点,如璀璨的明珠撒满了苍穹。一弯钩月嵌于其中,柔和的光辉溢满庭院,照得青砖地面银霜一样的亮白。
    “思琪,你说,天上的星星会有一颗是舒妃吗?”穆烟芦托着下巴问霍思琪。
    “你呀,竟琢磨这些无用的东西,有精力倒不如想想怎样才能脱离冷宫,找个受宠的娘娘做靠山。”霍思琪埋怨道。
    穆烟芦问:“舒妃难道不是娘娘吗,曾经,她定然也是风光一时的,谁能料到,临了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那是她咎由自取,谁让她背着皇上偷会旧情人。”霍思琪轻声说道。
    “啊?!”穆烟芦终于有些明白为何她一提及舒妃,小福子和皇上便厌恶至极。
    霍思琪撇了撇嘴,说道:“你当时尚未进宫,自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从霍思琪的口中,穆烟芦方才知道,舒妃原来只是个茶楼唱小曲的姑娘,不知怎的竟被微服出宫的皇上看中了,不仅带进宫来,而且很快被封为贵妃,荣宠一时。大约半年前,舒妃幼时青梅竹马的师兄进宫探望她,两人旧情复燃,正欲行苟且之事时被皇上身边的小福子逮了个现形。皇上盛怒,将舒妃交给皇后处置,皇后便剜了她的双眼并将她打入冷宫。
    不知为什么,穆烟芦总觉得舒妃不像是水性杨花之人,忽然间想起昨夜她曾想告诉皇上一些话,或许那才是事情的真相也说不定。
    过了一会儿,霍思琪问道:“烟芦,你进宫大概也有一个多月了,想家吗?”
    家?穆烟芦苦笑,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想。”
    谁不想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可是,曾经的穆烟芦,家中只有一个嗜赌如命的父亲,而现在的穆烟芦,她的家又在哪儿呢?
    仰望苍穹,她知道,在时光隧道的另一头,还有一个世界,却不知此时是晨曦微露的早晨,还是骄阳似火的正午,亦或者同她现在身处的世界一样,是个星光璀璨的夜晚。
    那幢高高的写字楼里,他是否依然在忙碌,而守在他身边,为他泡上一杯醇厚的咖啡的女子不知又是谁?
    “我也好想家,想念家中的亲人,想念家乡的味道,还有,宫外那无拘无束的生活”霍思琪说着说着,竟忍不住哽咽了,如果不是家贫如洗,她的父母怎么舍得将她送入深宫呢。
    直到星星都倦了,变得越来越稀疏,越来越暗淡,两个女孩才回屋睡觉。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穆烟芦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会儿塞满了二十一世纪生活的点点滴滴,一会儿又涨溢着对眼下所处的这个世界的猜度。
    远离了那个让她伤心的现代社会,来到这个陌生的古代世界,于她而言,是幸还是不幸呢?
    忽然感觉脖子里仿佛少了什么,伸手一摸,母亲留给她的那条星形水晶吊坠项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她的额头上顿时渗出了汗水,穆烟芦,你真是太无用了,连母亲留给你的唯一遗物都保存不好。泪水,沿着她的腮帮一串又一串地滴落在枕头上。





    纵然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 若如初见1
    变态小说 更新时间:2011…1…2 15:56:20 本章字数:2200

    一只白鸽扑棱棱地落在井沿上,洁白的翅尖血迹斑斑,显然受了伤。
    穆烟芦走过去,白鸽立刻惊恐地挓挲起羽毛,振翅欲飞。
    “小可爱,别害怕,我只是想帮助你。”穆烟芦轻轻地说。
    白鸽仿佛听懂了她的话,红红的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似乎在向她求救。
    穆烟芦抱起白鸽,喂了它一口清水,刚打算将之抱进屋清理伤口,却听见一声娇叱传进耳朵:“大胆奴才,放下白鸽!”
    穆烟芦仓皇抬头,只见一个紫衣女孩抡起了胳膊,随即一道鞭影夹杂着“呼呼”的风声笔直地向她飞了过来。她本能地将身体一偏,却仍是躲避不及,只听“啪”的一声,鞭子已然落在她左侧的脸颊上,划出一道血痕,火辣辣地疼。她不由自主地松开抱住白鸽的手,捂住受伤的脸颊,而白鸽却趁此机会挣扎着飞走了。
    “该死!”紫衣女孩又一次抡起胳膊。
    眼看着鞭子就要再次落在自己的脸上,穆烟芦惊恐地闭上了眼睛,然而预想的疼痛却并未到来,耳边响起了一个男子异常好听却又异常肃然的声音:“紫衣,不可任性!”
    她睁开眼,紫衣女孩抡起的胳膊已被站在她身后的白衣男子牢牢地握住了,而这个白衣男子,竟然是那夜将她送至东灵苑的男子。
    “是,王爷。”紫衣女孩乖乖地放下了手中的鞭子。
    穆烟芦错愕地张大了嘴巴,眼前这个让人如沐春风的男子竟然是当朝的王爷。
    她依稀记得她所处的国家叫祈国,先皇诞有两子,大的叫楚天胤,是当朝天子,小的叫楚天彻,封为睦亲王。
    “紫衣,那只白鸽受了伤,估计飞不远了,你赶紧去追。”楚天彻说。
    “是!”话音未落,紫衣已经飞掠出去。
    见紫衣离去,楚天彻转过身对穆烟芦说:“松开手,让我看看你脸颊上的伤。”
    穆烟芦松开手,在楚天彻专注的凝视下,她感觉脸颊的鞭伤似乎更严重了,以致整张脸都变得火辣辣的。
    楚天彻从袖口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盒子,对穆烟芦说:“这盒子里装着的药膏叫‘珍珠盈肌膏’,是治疗外伤的佳品,每日涂抹一两次,你受伤的脸颊便会很快复原,而且不会留下疤痕。”
    “谢王爷。”穆烟芦伸出手,打算接过药膏,楚天彻却说:“闭上眼睛,我给你上药。”
    穆烟芦立刻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当楚天彻纤长的手指轻柔地在她脸颊的伤处慢慢涂抹药膏时,她闻到了一股清香,仿佛寒冬绽放的孤梅,又仿佛秋日傲霜的雏菊,丝丝清凉沁入皮肤,渗入骨髓,刺刺的,冰冰的,让她几乎感觉不到伤处的疼痛。
    慢慢地,柔柔地,楚天彻的手指一圈又一圈地在穆烟芦的脸颊上打着转,而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他看到她清澈的双眸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因为呼吸有规律地颤动着,粉嘟嘟的红唇仿若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
    虽然闭着眼睛,但是穆烟芦却感觉到了楚天彻火辣辣的目光,心顿时狂跳起来,脸颊也烧成了傍晚天边的晚霞,一滴汗珠从她秀气的小俏鼻上渗出来,调皮地在她的鼻尖跳舞。
    看出了她的紧张,楚天彻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穆烟芦惶恐地睁开眼睛,正对上他精致的面庞,温暖的双眸,尤其是他的笑容,仿若冬日的初阳,一直照到人心里。她傻傻地看着他,思维几乎凝固了,这个男子,长得真是太太祸国殃民了,好半天,她才想起来这么一个用来形容他的词语。
    等她缓过神来时,楚天彻已经走了,井沿上只留下了那个白色的小盒子。
    “烟芦,你的脸怎么了?”霍思琪匆匆地走过来,惊讶地问。
    穆烟芦一愣,不知如何说起,只得撒了个小谎:“刚刚一不留神被井边的青苔滑倒了,脸磕在了一块假山石上。”
    “你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霍思琪不疑有他,急急地说道:“掌事嬷嬷让我们赶紧把手上的活做完,然后去御花园锄草。”
    穆烟芦点点头,看来今天又将是忙碌的一天。
    夏日的午后出奇的闷热,风止叶静,蝉噪蛙鸣,让人听了烦躁不已。
    穆烟芦顶着烈日在宫里转了好几圈,终于找到了这片竹林,如果这里再找不到那串星形水晶吊坠项链,她便彻底绝望了。
    一处一处地细细寻找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竹林的纵深处。
    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片平整如菜畦的空地,空地中间错落有致地插着一根又一根高低如一的木桩,看起来像是用来练武的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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