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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会催眠术吗?”穆也不含糊:“卡妙……是这个名字吧?,他也算救了你,知恩图报的道理难道不懂?我知道你做惯了小人,偶尔君子一次是不是就会死啊?——不过这也难说。”
“把你那副伪君子表情收起来,少在我面前充好人。”沙加瞪他,转念一想:“不过这么多人追杀一个少年也真难看。”沙加看了眼那群人,又看了眼卡妙:“你是什么人呢?他们竟然如此兴师动众?”
“不关你的事,总之我救了你,你必须帮我。”
卡妙,说的理所当然。
沙加,听了转身就走。
可惜被穆死死拉住。
“装的满酷的……无赖的行径。”米罗低哼。其他人全在笑。
“那个……这位同学……”亚尔迪走近沙加:“你就帮个忙好吗?那些人不放过卡妙的话,就会不断来这里骚扰,这样也耽误你的学习……”
“STOP!”穆打断他:“别把他想成好人,他专喜欢拣乐子看,人类的道理他基本不懂……”
“算了,我帮你。”沙加注意到卡妙划破的制服,然后看向修罗。
“我也不想学业被打扰,你请便。”修罗别过头,不再看他的手下。
于是沙加走到那些人中,只一句:“看着我。”
那话仿佛有魔力,四十几人竟然同时看向沙加,目不转睛。
连穆也不由自主的看着沙加,那难得的肃穆表情,唇边挂着劝戒的微笑,象一个神灵正俯视他的信徒。
那无尘无垢的眼神似乎在对人说:“相信我。”
然后,你似乎真的就会相信他。
沙加抬手把穆的头按到自己怀中:“白痴,你别看。”穆一楞,这才发现除了地上那些人其他人都在看别处。
可是……
他的脸孔就这样埋在沙加胸前,聆听他平稳的心跳,竟让他不由得想要闭上双眼。
他一定是疯了。
耳边响起沙加低迷的声音:“忘记我们……忘记刚才发生的所有事……”
妖术!绝对是妖术!
而那些人则象入定般,痴迷的看着沙加,忘记了思考的感觉、行动的能力,知觉渐渐远去。
世界上
为何会有人如此的与众不同?
当穆再次回头,发现入侵者都已昏迷倒地。
沙加得意的看着穆,语气故做温柔:“你不要这么崇拜的看着我,我知道你已经迷上我了。”
穆唯一的反应是想吐!
“对了!”米罗突然对卡妙大吼:“赔我的车!你这个扫帚星!”卡妙不甘示弱:“我救了你两次!你才应该付保护费!垃圾!!”
沙加对米罗说:“如果你和那个企鹅还是熊打官司,我做你免费律师。”
穆也招呼米罗:“米罗对吗?你的车真可惜,你就这么饶了那些人?不给他们留点纪念?”
“你想做什么?怂恿他人行凶?”沙加警惕的看向穆。
“是啊,最近我迷上了你晕血时的英姿,想再看一次。”穆的眼一闪一闪,沙加想到鬼火。
“晕血?”迪斯先乐了。
“对啊,否则这个小人怎么会放弃法官和检察官、把律师作为理想职业,唉,司法界未来的败类。”
“你晕血?不早说!”卡妙却走了上来拉起制服袖口,露出染上鲜血的洁白手臂,在沙加面前晃了晃:“晕吗?”
沙加那自信满满的脸孔迅速退了全部血色,身子也在发抖,转身想逃走,穆却寸步不动:“现世报啊。”
又是哄堂大笑!
亚尔迪走上前拉卡妙:“卡妙你别记仇了,我帮你包扎。”米罗不忘讽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看沙加快瘫在穆身上,卡妙终于把手臂交给亚尔迪。然后众人饶有兴味的看他不停的叫:“别上那么多药!别用那么多绷带!你想让我破产吗??”亚尔迪连连赔不是。
“你很穷吗?”迪斯觉得有趣,问他。
“卡妙是理财专家,他可以把只够基本生活的一份国民保障金花成十份,但他总是受伤外加收到赔偿通知,又不能打工,难免对金钱在意一点。”亚尔迪解释。
“我的事你非要对他们说吗?你今天太多话了吧?”卡妙不满。
“有什么关系,他们都很好啊,也许会成为你的朋友。”
“饶了我吧。”米罗和沙加同时发言。
修罗看向笑的打跌的史昂和童虎:“除了这些人,还有几伙鬼鬼祟祟的人也在学校里活动,这就是号称世界第一的雅典娜公学院保安系统的效用吗?”
“没错,那些人又是谁?”沙加也想到这个问题。
“那个啊,”史昂说的漫不经心:“波士顿商学院和哈迪斯综合学城的人,一般这个时候他们都会来捣乱。”
“你不是学生会长吗?就任由他们……捣乱?”穆不解。
“对啊。”史昂点头。
“你还敢大言不惭?”远远的一声怒喝传来,转眼人已到近前。
来的却是一对兄弟:一个是阿布罗狄刚才见过的艾欧里亚,另一个年龄稍长,外貌虽与艾欧里亚相似,却少了那份羞涩的少年气质,显得稳重可靠,英姿勃发。
“艾俄罗斯?怎么,休学一年学会了指责会长?”史昂才不理会他的怒气,继续微笑再微笑。
“你还算个会长?我查了半天,保全系统原来是你关的!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半小时校园蒙受多大损失?”艾俄罗斯义正词严。
“哦,多大?”史昂嬉皮笑脸。
艾俄罗斯怒火冲天,拾起地上的几颗小石子砸向空中的热气球,刹那间阿布罗狄的巨幅照片全被击落,他不再说话。
“好身手!”众人暗赞。
艾欧里亚代哥哥开口:“史昂学长,你玩的也太过火了。图书馆静电资料室、理学楼、综合楼、电子集成部还有化工学院的主机全被那些人弄的一团糟,还有……”他看看地下昏着的四十几人:“来历不明的入侵者,刚才的爆炸有人差点报警。”
“这么说是我的错?”史昂挑眉。
“难道不是吗?开学第二天就把学校弄的一团糟,你这个会长是怎么当的?即使你已经毕业,也有守卫校园的义务吧?竟然随便关闭保安系统!!”艾俄罗斯毫不客气。
“义务?”史昂轻笑:“没听错吧?我最后的义务就是挑选雅典学派会员及指定会长人选,高中部校园怎么样关我这个大学生什么事?”
“你说什么?”
史昂侃侃而谈:“雅典娜公学院从来没有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档子事,校园怎么样是新生的责任,你们没有安全意识校园意识,被人乘虚而入,交点学费也是应该的,依我看,毁的太少了~~”
艾俄罗斯默不做声,史昂虽然欠扁,但他说的话也有道理。
“现在怎么样了?”童虎问艾欧里亚。
“大家都在帮忙恢复数据,保安系统也启动了,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艾欧里亚据实相报。
“还挺团结的,怪不得这么久没人过来。撒加呢?怎么没来?”史昂接着问。
“他……好象加隆又……不过是他在远程指挥,应该快来了。”艾欧里亚回答。
这时,远处又传来脚步,间杂着:“阿布罗狄好象在那边!我们快走!”
米罗大笑,阿布罗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又有的玩了!”史昂倒高兴。
“够了!”艾俄罗斯白了他一眼,俯下身喂阿布罗狄吃下一粒药丸,阿布罗狄立刻意识到这正是童虎给他吃过的。
“会爬树吗?那边有棵75米高的,呆在上面就可以了,普通人大概上不去。”
阿布罗狄已经没影了。
“艾欧里亚,按撒加的计划布置。”艾俄罗斯下令,然后看向众人:“各位帮忙好吗?毕竟是我们大家的学校。”
众人点头,史昂不满:“艾俄罗斯?你帮阿布罗狄?违抗会长命令!”
“我是新一届雅典学派执行者,不必执行会长的无理命令。”艾俄罗斯不理他。
“你真的当了执行者?太无私了吧?”史昂一怔,艾俄罗斯却走远了。
“什么是执行者?”只剩下几个人,沙加才问。
“不受制约的会员。”
“这么好?”米罗不满。
童虎摇摇头:“执行者不受制约,但却有重要使命。”
“使命?”
“保守雅典学派的秘密,一旦有外人知道,执行者就必须对泄密者、关联者、甚至不小心听到秘密的人处以极刑——暗杀。”史昂难得严肃:“所以,即使有制约,也没有人愿意当执行者,因为你要杀的人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好友和亲人,50年前的雅典学派曾发生过泄密事件,当时的执行者暗杀了全部知情者。”
“后来呢?”米罗听的咋舌。
“他自杀了,因为里面有他的爱人。”
史昂面无表情。
穆和沙加、卡妙也愣住了。
“那那个艾俄罗斯为什么还做执行者?”半晌米罗才问。
“因为他的爱人吧。”史昂又开始不正经。
“别开这种玩笑,他是不想让别人为难。”童虎打断他。
远处又是一阵嘈杂。
“听那笑声是撒加那个专门惹事的弟弟,我们过去。”史昂已经开始兴奋了。
“全到齐了。”童虎跟了上去。
其他四人,互相对望片刻,最后决定跟上……
六
睁开眼
世界在我眼中
闭上眼
世界在我心中
“撒加是个天才,四岁时在幼儿园的模拟演讲中说了上面那段话,据说无论才学、样貌、品性、能力、运动撒加他都是出类拔萃,而且还是雅典娜公学院唯一一个以全A的成绩入学的新生。”在路上,有三个人已经很自然的开始聊天。
“全A?那200多项指标竟然有人能达到全A?”穆和沙加吃惊不小。
“是呀,我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类。他被誉为欧洲未来的希望呢,我来雅典娜公学院最想见的人就是他了。”米罗一笑,洁白整齐的牙齿在日光下闪着光。
因为隐私权是2X世纪的最重要人权之一,未成年人的照片、出身、各类消息受法律保护,不能以任何形式出现在公共媒体,即使是公众人物的亮相也极其有限。
“我要感谢未成年人保护法规定18岁以下的人一律不准跳级,否则就见不到他了。”米罗刚说完,卡妙想也没想就接话:“幼稚,年纪一大把还搞偶像崇拜。”
米罗干脆不理他,继续和沙加他们聊天:“你们真亲密,一直牵着手。”
卡妙又是想也不想:“同性恋。”
这让米罗怀疑此人到底会不会讲话,其实不用怀疑,事实很明显。
穆和沙加同时做出代表厌恶的一切动作:“你们是雅典学派的吗?”
米罗点头,随即了然:“这不会就是你们的制约吧?”
两个人默认,沙加突然问:“那么你们的制约是什么?”
米罗想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合盘托出。
卡妙在心里骂了几万句的垃圾白痴。
沙加诡异的一笑:“说起那棵树,在雅典娜公学院可是大大的有名。”
“哦?”
“那棵树高75米,是雅典娜公学院高中部最高的树,树干很滑,没几个人爬的上,所以树上的花也就没人摘得到。”
“你可以不说废话吗?还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米罗有点了解沙加的性格了。
沙加微笑:“以前一个女孩子说的——它有个别名,叫做爱情树。很浪漫吧?”
“为什么叫这种名字?”说话间四人已看到那棵高大的白色的树,树冠在60米以上,粗壮的树枝上点点绿芽,吐着春天的气息。
我们的阿布罗狄,就坐在疏枝间休息,而树下已聚集了好几百人,全都无法爬上那棵光滑的不合常理的树。
沙加的笑容更深了:“因为这棵树有个传说,在这树下接吻的人一定会成为相爱终身的恋人。”
“真的假的?”米罗觉得有趣,他们已进入围观者中,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阿布罗狄身上,没有人注意他们。
“是真是假,我也很想知道呢……”沙加话音刚落,自由的左手已经向米罗挥出。
米罗迅速退后:“你做什么??”
沙加却不说话,左拳不停的向米罗招呼,米罗不解其意,连连后退——转眼就退到那棵树下。
突然,沙加的手迅速张开,从腰间拉出一条丈许的软金属白链,那白链直直挥向卡妙——卡妙则飞身而起——白链却越舞越欢,沉重的风声逼得卡妙接连后跃——
所有的事都发生在电光石火的瞬间。
在场的人看到的——
只是这样一幕:
两个资质卓绝的帅哥在众目睽睽之下深情一吻。
世界安静了,据说上帝也不忍心打扰热恋的人。
…………………………
同一时间,校门口飙来一辆蓝色的重型机车,驾驶者招摇过市:“哈哈哈!!!撒加那个蠢货!到底被我甩掉了!!”
话音刚落,就见他身后更快的飞来一辆同样型号的黑色摩托,车上的人被安全帽遮住脸孔,深蓝色的长发在风中划着凝重的弧度。
“糟!”蓝色摩托的驾驶者——一个同样深蓝长发的男孩,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叛逆——迅速从摩托上一跃而起,在空中连翻几次,身子已在数十米之外,而那黑色机车根本来不及刹车,笔直的撞向那原地打转的蓝色摩托。
蓝发男子双手一推,双腿伸的笔直,借力让身体飞出,同时那两辆车已然相撞,只听轰然巨响,烟炎张天。
那蓝发男子早已落在远处的树上,一只手抬起摘下头上的安全帽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