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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摊上腹黑老公-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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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挖出那早已经干枯的草药。
    缓缓的放在口中,他一口口地嚼咀着,这动作让他尝到了自己的血的腥味,他顾不上许多,就将这药吐出来,小心翼翼地包在她受伤的手指头上。
    接下来,他就打死了也不让她用手去碰那条铁链,她就这样坐在一旁看着他一下一下奋力地敲击着那把锁头,渐渐的,他的力道越来越小了。
    “我来吧。”她忍不住接过他手上的铁揪,忍着手指头的疼痛,高高举起那铁揪---一下、两下、三下---不知道她统共打了多少下,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都酸痛得不听使唤了,甚至每一下打的地方都不一样,身旁的人也久久没有了动静,可她也顾不上这许多,只知道要是在坏人来之前打不开这锁,那就完蛋了。
    又吃力地砸了一下,突然间,她听到了一声异响,不由得停下了动作,凝眸往锁头的方向望去,这一看,她不由得惊喜地大叫一声:“断了---断了---”
    然而,她兴奋的声音却没有换来一丝共鸣,她一抬头,见身旁的大男孩正闭着眼睛侧脸倚在洞壁上,是睡着了吗?她伸手去推他:“喂---你醒醒,不要睡了,锁断开了啦。”
    手接触到的皮肤温度很高,但她也不曾多想,只是一个劲地摇晃着这个有几分瘦削的身子。
    好一会儿,青年终于有了回应,他呻吟着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
    “锁开了。”她又重申道。
    闻言,男孩眼底闪过一丝希冀,他一把推开挡在跟前的她,伸手将脚下的锁链拿起来,果然,链子被弄开了---
    “开了,真的开了。”他一脸不可置信地说喃喃说道。
    一旁的穆千玥只一味的望着他傻笑着。
    然而却在此时,一束异样的灯光却往洞里头闪了一下,虽然这束灯如闪电般只是一闪而过,然而这一闪,原本一脸兴奋的李文瀚脸色却顿时大变:
    “糟了,他们来了。”。
    一听这话,穆千玥顿时没了主意,只得六神无主地望着他追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是好?”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想也没想,李文瀚就从地上一股脑地爬起来,二话不说,拽着她的手就往洞外走去,两人刚离开洞口往山后的方向走去多久远,就听得后头一阵动----
    “快,快点搜---”
    听到声音,穆千玥双手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此时,她感觉到那只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掌心传来一阵热度,她不由得仰头一看,在洞里的时候不知道,原来这个男的竟长得那么高。
    “走---”李文瀚冲着走神的她低吼一声。
    她反应过来,两人手拉着手匆匆忙忙地越过山头,往另一端的竹林穿了进去,深怕后方的追兵追了上来,两人也不曾多想,只是一直埋头在夜色中行走着---
    走了许久,越过了一条浅水河,两人不知不觉间进入到了一个大山里头。
    四周静悄悄的,周边响起一阵阵鸟虫的声音,两人停下了脚步,穆千玥望了望四周,忙着逃跑的时候没有感觉,这会儿,她终于感觉到害怕了,她缩了缩身子,向身边的大男孩靠了过去。
    “这里是哪里?前面有路吗?”置身于这片树林之中,李文瀚举目望着眼前除了树还是树的地方,不由得皱了皱眉,他们好象越走越偏僻了。
    “我不知道!”穆千玥有些害怕地说道。
    “你不知道?这里不是你们村子附近吗?”
    是她们村子附近没错,可是她是从来没到这后山里来过的。面对大男孩的质问,穆千玥不由得也懵了,她看了看四周,最终冒出了这么一句:“这里好象是我妈妈以前来砍柴的山头。”要知道,她这个人是一点方向感也没有,要让她在这大山里认出路来,那是比登天还要难。





     第一百七十五章:沙井盖下的一缕冤魂
     更新时间:2014…1…20 9:27:51 本章字数:5376

    “要不---我们折回去吧?”她有些胆怯地提议道。
    “不行!”李文瀚想也没想,一口就否决了她的提议:“回去也只有送死的份。”
    “那怎么办是好?”到了这会儿,她变得六神无主起来。
    李文瀚想了想,下了决定:“继续往前走吧---”
    于是两人又继续摸黑往前走去---走着走着,不知走了多久,两人在又饿又累之下,也忘记了什么叫害怕,竟就这样在这荒山里岭的一棵大树底下,肩靠着肩沉沉的睡了过去烨。
    --------------------
    一束明媚的阳光透过树林那郁郁葱葱的叶子投射下来---
    穆千玥悠悠地睁开了眼睛--涡-
    这里是哪里?望着眼前的山林,她眼底闪过一丝茫然,然而她很快就想起来,赶紧转过身来,伸手推了推身边的大男孩:“哥哥,大哥哥,天亮了,你快醒一醒。”
    然而身边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她不由得一惊,她举起手,颤颤巍巍地将两指伸到他的鼻门处,感觉到他的鼻孔有气喷出来,她不由得大松一口气。
    幸好,人没死!
    “哥哥,大哥哥,你快醒醒啊!”她不停地摇晃着他,好一会,大男孩终于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很冷!”
    很冷?明明掌下他的手臂这么热,他为什么会觉得冷?她一脸疑惑地伸手摸向他的额头,这一摸,不由得被他额头那烫人的灼热温度吓了一跳。
    “你发烧了”她望着他一脸担忧地说道。
    “好冷!”说话间,他身子往她的身上靠去---此时此刻,他的头脑已经变得不太清醒了,身子不由主自的就去寻找温热的东西,而身旁的她,就是最好的选择。
    被他紧紧抱在怀中,穆千玥不由得愣了一下,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对情爱懵懵懂的的年华,她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情爱,曾看到过班里的一两对男女手牵牵,却也明白那是不对的,明白男女授授不亲的道理。
    可这会,她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的大男孩抱住,于是她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推他,可当她听到他一脸痛苦的呻吟声时,她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她缓缓移开他抱住自己的手臂,然后将身上的那件校服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他的身上。
    可是即使多了她的外套,这大哥哥还是瑟缩着身子,不停地发抖,仿佛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看着看着,实在不忍心,她不由得坐了下来,避开他后背的伤口,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两人就这样抱着,因为实在太累了,两人竟又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两次醒来,阳光投射的角度都已经不一样了,穆千玥伸手试了试身边人的体温,虽然还是感觉很烫,但很明显的,他的身子已经不再直打哆嗦了。
    这一刻,她才留意到他的嘴唇都干燥到掉皮了,她不由得将他推醒过来。
    李文瀚睁开眼睛,有些神志不清地望着她,只听得她问道:“大哥哥,你是不是很口喝?”
    他点了点头。
    “那你坐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找水喝---”女孩抛下这话,转身就往前方跑了开去。过了许久,李文瀚渐渐清醒过来,他感觉到自己流失的体力又回来了些,于是想到要尽快离开这座大山,然而想到那去给自己找水的人,他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将她一个人留在这荒野的大山里。
    他按捺着心中离去的冲动,收拢了一下披在身上那件明显小几个号的校服外套,待在原地静静地等着,这一等,竟然就过去了许久,就在天色快要暗下来之时,他听到前方一阵兴奋的欢呼声:“喂,大哥哥,找到了,我找到路了。”
    远去的人终于回来了,女孩一边兴奋地说道,一边快步向他跑过来,站在他的跟前,她喘息未定地说道:“前面---前面越过那个山头,就有好几条村,还有一条大公路呢---”
    “水呢?”他望着她问道,她不是去找水的吗?
    闻言,正一脸兴奋的女孩不由得愣了一下,最终,一脸不好意思地对着他说道:“我没找到有水,不过不怕的,下了山,我们就能有水喝了,想喝多少有多少。”
    说话间,她就上前要去扶他,他拉着她的手站起来,两人往女孩所指的方向走去,他的腿受了伤,走得并不快,两人就这样步履蹒跚地一步步往前走着---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只是由始至终,他都没有放开她那只布满了泥土的小手---
    黄昏过后,天色变得很暗很暗,就在此时,在山里的一条小路上有一高一矮两个人影手拉着手缓缓地走下山。
    下了山,女孩见大男孩呼吸很是沉重,又看了看前方不远处就有几户人家,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仰头对着大男孩说道:“大哥哥,要不你在这里等我吧,我过去叫人过来帮忙。”
    男孩望着那不远处的人家,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一条高速公路,最终,他缓缓的点了点头,松开了与女孩相交握住的手。
    女孩冲着他嫣然一笑,转身就往那户人家跑去---
    可当她领着人再次来到这地方之时,这里哪里还有那大男孩的身影,地上只剩下她那件染了血的校服外套---
    ---------------------
    “千玥妈,千玥妈,不好了,不好了,千玥她爸出事了---”一把又尖又刺耳的声音穿过耳膜,她很艰难的睁开眼睛,就见一个面孔模糊的中年妇人冲到母亲的跟前,对着母亲说着什么----
    眼前的画面很暗很暗,但场景却很真实。
    母亲听到父亲遇害的消息,当场就晕了过去,身子瘫倒在地上,那个妇人也不伸手去扶;
    她站在那里,看见这一切,想要去安抚一下母亲,但脚上却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抓住一般,却是无法迈开步履,她想要喊,也喊不出来,一双脚不停地挣扎着---
    耳边响起一阵链条被拖动的声音,她混身一颤,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空洞洞的四堵墙,她缓缓地喘息着,又作梦了,被关在这里五个日夜,几乎每天都梦到父亲去世那天的情景。
    她一手掺在冷硬的地板上,困难地坐地起来,移动间,扯动了脚上的链条声声作响,惹得站在门口的那姓石的男人望将过来----
    ‘当初李家的死对头顾家,收买了李慕手下一名姓宋的保镖将李慕的儿子,也就是李文瀚绑架,那名姓宋就用毒品将你父亲牵制住,让他看守住李文瀚;你应该知道,李文瀚背后有一道长长的刀疤,那就是当初遭绑架时被你父亲捅的。你父亲为了能拿到一大笔钱买冰毒,也不弄清楚人家究竟是什么来头,糊里糊涂的就将这事揽了上身。以至于到后来临死的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不过这也怪不得李文瀚,当初他是将白粉辉弄死后,才知道原来你竟然就是他的女儿---不过,怎么说呢,你当初要是不将他李文瀚从窑洞里头放出来,那么,你父亲白粉辉也就不会那么早就死了。’
    这男人的一段话,再度在她脑海响起。
    她的心一阵如刀似割的痛,痛得她喘不过气来,与此同时,她的下腹猛地抽动了一下,这一下抽动让她脸色顿时苍白---
    孩子---她的孩子,经历了这么多,她的孩子还能保得住吗?
    她一手压在下腹,试图以此减轻下腹的不适感。
    李文瀚那英气的脸孔却总在她的脑海盘旋不去---不多时,她已经泪流满面。
    李文瀚,原来那个人就是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害死她的父亲之后还要若无其事地假装跟自己相亲,约会,进而结婚---
    做人怎么可以这样---?
    几日来,她将泪水都流干了---
    无法原谅,她无法原谅为了毒品而实施绑架的父亲;无法原谅欺骗自己的他;更无法原谅间接害死父亲的自己。
    父亲惨死枪下,当初警方调查了许久都调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这桩命案竟就只是草草了结了,她们一家没有得到任何的赔偿,而她和母亲,试过多少回跑到公安局去哀求警方将凶手找出来都无果。
    凶手一日找不出来,父亲一日也死不冥目啊---
    现在,她终于知道了---
    父亲虽然不是她亲手杀死的,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当初,她要是不将那人从洞里放出来,兴许,父亲今日还健在。
    原来,原本那个害死父亲的人竟然就是自己。
    让自己爱上他,并嫁给他,是天上的父亲对她这个不孝女的惩罚吗?
    从此,她再不会有幸福了,再也不会了。
    是的---她也不配拥有幸福,一个害死自己父亲的不孝女还有什么资格谈幸福。
    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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